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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怪她睡前忘记擦脸了……

    第二十四章丹成

    桓意如对他突然来到,面露警惕之色:“国师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国师没理会她的话,走到炼丹炉撬开炉阀,用火钳戳动柴火:“柴火挤成一堆,通风不畅,火早就灭了。”

    这话听起来像质问,国师敢情是来监工的。

    桓意如讪讪道:“我和阿九从未炼过丹药……”

    “把丹药倒掉,重新炼一遍。”

    他的话不容置喙,桓意如即使百般不愿,也不得不从了。

    她顺着梯子爬到炉顶,将烧糊了的药材掏出,按照国师所说,先铺上一层冬刺草,再隔些时辰依次将宁神花、血蓟、滑石等倒入。

    国师则在下方控制火候,不咸不淡地提点她。

    “书里的图文辨不清?连草跟花都会混错。”

    “你这般心急火燎的,是想把药全撒在外面吗?”

    “搅动时手用些力道,饭吃了几口?”

    ……

    桓意如累得香汗淋漓,手脚都软趴趴的,再也受不得的反抗:“得了,我炼这丹药忙了一天,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你大人有大量另求高就吧。”

    “再加入朱砂,炼一个时辰即可。”国师置若罔闻,丢下她推门离去。

    桓意如缓了口气,爬下梯子倒头大睡。因着又累又饿,她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迷迷糊糊中闻到葱香。

    一碗飘着葱叶的面条,香喷喷的摆在面前,她恍然见以为是做梦,擦擦眼皮再看了看,上方是令她惧怕的白面具。

    她咽着口水抵住诱惑:“这碗面是国师做的?”

    “再不动筷子,这面便冷了,倒掉也好。”

    国师作势要倒出门外,被桓意如一把夺了过来。

    她声音带着哀求:“还没冷呢,倒了多可惜。”

    面煮得清清淡淡,只放了葱和鸡蛋,是她自小就喜欢的,连汤渣都喝得不剩。

    国师轻笑道:“看你狼吞虎咽的模样,一碗远远不够。”

    桓意如希冀地眨眨眼:“那还有嘛……”

    “没了,想吃自己煮。”国师冷飕飕地回绝,将空碗扣在桌上,“过一个时辰了,快将丹药取出来。”

    桓意如吐吐舌头,爬上去打开炉盖后,一股古怪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次的没有焦掉,是鲜艳的朱红色。”她满面兴奋地说道,将滚烫的丹药掏进陶瓷里。

    其中一粒溅在白嫩的手腕上,烫得桓意如双腿不稳,脚下的梯子左摇右晃地倾斜,她也跟着栽了下来。

    一双猿臂如白鹤展翅,稳稳地接住她坠下的身子,耳畔传来触怒声:“怎么这么不小心?”

    啪的一下,是东西跌落的声音。方才被接住时,她手肘好似撞到什么。

    而在地面上滚动的,不正是那副白面具嘛……

    想着此时国师露出真容,她眼不知往哪放了。如果他恰好是猜想之人,她又该如何自处。

    “为何不敢看我?”国师抬起她的下颌,扳到自己面前。

    她咬着唇心如擂鼓,鼓起勇气看去,待见了他的面容后,愣怔地说不出话。

    一抹笑意在他唇畔荡漾,轻薄而恣意:“居然怕得这样,我是长得多吓人。”

    第二十五章潜入

    他的脸是她从未见过,若放在人群毫无特别之处。只是肤色异常的苍白,离她如此近的距离,甚至看不见肌肤上的毛孔。

    桓意如先露出惊愕之色,然后张开的小口紧紧抿起,眉宇拧成一道川字。

    国师捕捉到她的小表情,话嚼得余味绵长:“你好像很是失望。”

    这仿若拈花的一笑,包罗万物的深沉眼眸,翩若惊鸿的上翘飞眉,令他平凡的面容多了无尽的蛊惑,一颦一笑惊艳得摄人心迫。

    桓意如面颊浮出一丝红痕,把头摇成拨浪鼓。

    国师优雅地蹲下身,拾起地上滚落的丹药,塞进她的手心:“这些丹药好生收着,明天会派人来取。”

    他的手紧握着她的,冰凉得毫无温度,待缓缓松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佛堂。

    在第一次见国师时,他鬼魅的风姿与起死回生之能,使她误以为是玉无瑕出现了,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为何见到不一样的面容,她会隐隐有些失望?

    乱乱乱,思绪如混在一团,搅得她心乱如麻。

    索性什么都不想,钻进毯子里闷头大睡。

    次日天还未亮,阿九哆嗦着冲入佛堂,边打喷嚏边骂:“我的娘耶,一觉醒来怎么睡外头去了,是哪个畜生干的,给老子出来。”

    桓意如从毯子钻出头来,慢悠悠地说道:“不是你自己睡出去的嘛?

    “怎么可能,我不记得啦。”阿九困惑地挠挠脑门,想了想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梦游了?”

    “我看你昨夜出去时,双目紧闭且神志不清,应该是梦游吧。”

    阿九更是愤懑:“那你为何不喊我?”

    桓意如一本正经地胡说:“师父说过喊醒梦游的人,会吓死对方的。”

    “主子说的话一定是真理。”阿九满是崇敬地点点头,注意到桌子上摆的罐子,打开一看兴奋道,“这红丸子莫非是丹药,跟着九爷我炼丹一晚上就好了,对不对?”

    桓意如打着哈欠,困顿地应了几句。

    突地背后的窗户“碰碰作响”,轻得像野猫拍动声。

    阿九因昨夜离奇得在外面,对这古怪的声音异常敏感。

    他朝桓意如做了个嘘的动作,握起搅药的大铁棍,悄悄地走到纱窗前,然后猛地打开窗户,朝外面那道黑影砸了过去。

    “啊……收命……”窗外那人掉下窗户,重重摔在草地上,幸好这是一楼并无大碍。

    阿九探出脑袋,见那人面容后,嘴张得老大:“阿九错了,快……快进来……”

    “嘘,小声点不行嘛?”那人正要趔趄地爬了进来,阿九帮倒忙似的将他往里面拽,刚好他手脚卡在狭窄的窗棂上,害得他再疼也不敢喊出声。

    经过一番非人的折磨,那人额头顶着红包的俊容,终于现身在桓意如面前。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意如,为师这么出现没吓到你吧,我实在太想你了……”

    “主子,阿九也好想你。”阿九如狼似虎地扑到顾言惜,差点把他压断了气。顾言惜朝桓意如伸出的手,又无力的垂下了。

    桓意如噗嗤一笑:“师父,你真是……”

    第二十六章忠臣

    顾言惜偷偷潜入没多久,国师果真派人取走了丹药。阿九想方设法拦着那些人,他们才没发现顾言惜的存在。

    顾言惜在炼丹房赖下的期间,皇宫内发生一桩大事。

    崇武帝吃了醒脑丹后,当晚夜御数名妃子,次日大喜之下,赏了国师万两黄金和三千田亩,连桓意如和阿九都分到不少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