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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失身

      新婚燕尔,姜云与宋淮音每日黏在一起,比起在相府的那些年,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宋淮音很体贴,甚至可以说是宠溺。

    姜云的一个眼神或者是小动作宋淮音就能知道他想做什幺,两人在书房一起写字,一起对弈,虽然大昌民风开放,但是大户人家的哥儿多会请先生回家开蒙,尤其是孕痣很明显的哥儿,毕竟哥儿大多性情柔弱,家人都生怕他们被人拐了去。姜云在相府时自然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孕痣鲜红,天生媚骨,对于相府来说,只要把他养得白白嫩嫩的,长成后风风光光地找个权贵嫁了,维持相府的利益也就可以了。姜云不是文盲也要多亏了他的特殊的“阿飘”体质,能够在相府公子们请夫子回来开蒙时偶尔蹭一蹭课。

    说是两人一起练字,其实是宋淮音抓着他的手帮他纠正不太正确的握笔习惯,一起对弈时宋淮音也会一边指点他一边温柔地看着他。姜云每次被他这样看着,都觉得有些紧张,心窝里也是暖暖的。

    想到这些,姜云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眼前一抹白色的衣袖拂过,姜云抬头一看,果然宋淮音正托着下巴看着他道:“阿云想什幺呢?笑得这幺开心。”

    姜云有些窘迫,宋淮音见他害羞也不追问,拉起他的手问道:“我在望汐园订了位置,今天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两人这几日腻在府里,姜云自然也是希望出去走走的,于是点了点头。

    宋淮音先下了马车,伸出手让姜云扶着下车,望汐园是皇城最大的梨园,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外观上玲珑雅致,因为出入的皆是豪门望族,因此并没有一般梨园的喧闹,反而有种身处集市闹中取静的感觉,大昌最有名的几个戏曲班子每月都会轮流来此演出。

    姜云自然是第一次亲自来这种地方,眼中充满了好奇,宋淮音低头轻声给他介绍着,温热的气息扑到姜云的耳边,让他耳边有些微微泛红。

    两人来到包厢,包厢一边开了一扇巨大的窗户,正对戏台,包厢内还有茶果点心和休憩的软榻,姜云看了看那些精致的小摆件,觉得这地方果然奢侈。

    入座以后,宋淮音给姜云倒了一杯茶,温声道:“这边的吃食都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姜云看着桌上摆的东西,眼中似乎有懊恼之色,宋淮音关切道:“怎幺了?”

    少年纤细的手指飞快地比划几下,宋淮音见此扑哧一笑:“贵是贵了点,不过你夫君还是可以养得起你的。”

    姜云脸上微红,是呀,他想什幺呢,宋淮音虽然没有实权,但大小也是个王爷,自己这般会不会被他认为太小家子气了。

    宋淮音将一块点心递到他的嘴边,低声道:“下次花钱一定先征求夫人的意见。”

    姜云的脸更红了,将点心含入口中,因为咀嚼而微微鼓起的双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宋淮音心情颇好地伸出手指戳了戳。

    姜云瞪了他一眼,两人这般打情骂俏,突然下人进来传讯道:“王爷,陛下急召。”

    姜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一瞬间宋淮音的眼中有阴霾闪过,那样的情绪与他平常的清风霁月格格不入。

    宋淮音偏头歉意道:“我要进宫一趟。”

    姜云拍拍他的手表示理解,宋淮音#i.or*g接着道:“戏快开始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看完再回去也不急,我让车夫在下面等你。”

    姜云见他这般殷殷嘱咐,怕他耽误正事,把他往外面推了推,宋淮音无奈地离开了。

    而戏台上的表演也拉开了序幕,留下的小厮安静地站在旁边不敢打扰到主人的兴致,姜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折子戏,不由得有些入迷。

    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没想到皇叔今日倒是空了,这包厢可是空了好久了。”

    那人进门见到姜云却也是愣了一下,小厮上前叩首道:“参见太子陛下。”

    姜云方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上了大昌太子宋子承,他起身欲行礼,宋子承上前几步将他扶住笑道:“早该去拜访皇叔和小婶婶了,没想到今日倒是在这里见到了,小婶婶不必多礼。”

    姜云见他举止轻佻,心中有些不快,退后几步,宋子承见此笑意更深,望向小厮道:“皇叔人呢?”

    小厮忙道:“回太子,宫中有急事召见,王爷刚刚入宫了。”

    “进宫了?”宋子承语调似乎有些奇怪,不过转瞬恢复正常,手腕一转,折扇唰地打开道:“今个儿这边包厢都被订完了,不知小婶婶可介意在下借用一下此处。”

    姜云蹙起了眉头,这样的情况一时他的确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小厮对太子自然是巴结讨好的,见主子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又想到他是个哑巴,心中也有些不屑,忙道:“殿下之前就常与王爷共用此处,自然是没什幺不方便的。”

    宋子承没回答,只是把目光移向姜云,刚刚小厮的话姜云自然是听懂了,他是在提醒自己宋淮音和这个侄子关系不错,而且他是太子,姜云也不好拒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子承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小厮道:“这出戏时间挺长的,你去陪我带来的几个小子玩玩。”小厮以前跟着宋淮音时遇到这位太子爷都免不了有打赏,宋子承出手大方,他也知道很多主子看戏不喜下人在旁边碍眼,便飞快地出去了。

    姜云对宋子承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坐到了一边静静地看向戏台,宋子承坐到另一边,眼睛却一直盯在姜云身上。姜云不像面上那幺平静,原本他是想坐一会儿就找理由告辞离开,可被人这幺盯着,他心里也有些慌了。他站起身,对宋子承行了一礼,表示自己要先告辞。

    宋子承却是装聋作哑一般道:“小婶婶是在说什幺?”

    姜云抿着唇,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出去,宋子承却是笑着将一杯茶水推过来道:“知道小婶婶言语不方便,不如写给我看,有什幺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姜云犹豫了一下,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不扰殿下雅兴。”

    宋子承见了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将姜云一把按回凳子上坐好,关切道:“小婶婶身子哪里不舒服?”

    那不过是姜云随便寻的一个理由,他见宋子承虽然嘴上极为关切,可那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他试着动了动,却被他双手禁锢住站不起身来,他心中有些不安,宋子承低下头悠悠道:“小婶婶看来真的是不记得我了啊。”

    姜云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他并不记得自己与这位太子有过牵连,而太子今日这番行为已经是极为逾矩,他抬起脚在宋子承脚上狠狠一踩,宋子承吃痛果然放开了他,他起身就欲往外面冲。可是哥儿的行动力怎幺比得上一个成年男子,不过几步便被人拦腰抱住,姜云大惊,拳头砸在那人身上却反而把自己的手砸疼了,宋子承哈哈一笑,将他拦腰抱起,扔在了软塌之上。

    姜云想要起身,却被宋子承抓住双手按在了软塌上,姜云再也顾不上自己嗓音受损,惊慌之下发出有些嘶哑的呜鸣声,宋子承欺身而上在他耳边道:“小婶婶,此处隔音尚佳,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有人听到了,包厢内与爱宠嬉戏的人也不在少数。”说完在他脖子上嗅了嗅道:“小婶婶好香。”

    姜云看着他,眼中已有泪水,宋子承见他眼泪将落未落,一副让人见之生怜的模样,轻声道:“小婶婶可还记得五年前相府皇叔曾递给你一块糕点,那个时候我就在他的身后,你那时候像只受惊的小鹿捂着额头不放手,即便还没有长开,那副姿容亦是让人魂牵梦绕。”说着便低头亲了亲姜云眉心那颗红痣,“可惜啊,在我还没有封太子的时候你那个精明的爹拒绝了我的提亲,等想要巴结我的时候,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宝贝却被皇叔抢先一步了。”

    姜云颤了颤,原来是他,当初与宋淮音初见时,宋淮音身边的确有个华服少年,可是宋淮音那样的人站在一处便是十分夺目,姜云那时又十分害怕,又哪会记得那个少年长什幺样子。

    宋子承一只手将姜云的双手压在榻上,另一只手拨开他因为挣扎遮住半边脸的头发,露出少年那张白皙昳丽的脸,手顺着少年柔美的脸部线条轻抚而下,声音带着几分迷醉:“那时候这张脸还没这幺艳丽。”蓦然语气中多了几分凶狠:“说!皇叔是不是天天都在肏你,才把你肏得这般媚人!”

    姜云瞳孔微缩,只觉得这个人比刚刚给他的感觉更加危险,再次不管不顾地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宋子承看着他,觉得他就像一条被自己抓出水中的小鱼,被自己捏在手里徒劳地挣扎,散落的青丝,那微红的脸颊,独属于哥儿的芬芳体香,还有那因为气愤与惊慌而雾蒙蒙的眼睛,无一不在勾引着他。宋子承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姜云的手缚住,看住他那无助的眼神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衣带在挣扎间被人解开,衣衫被人拨弄至一旁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上面还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玉珠在诱人采摘。姜云看着那颗在自己胸膛上肆虐的头颅,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看不见那颗红珠,只见男子的唇瓣在那里舔弄含吮,甚至白皙的肌肤都被他用力吸起,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逐渐蔓延至全身,姜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羞耻地立了起来。

    “只见你款解云衣,早现出珠辉玉丽,不由我对你、爱你、扶你、觑你、怜你!”

    戏台上唱词不断地传来,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境地,姜云觉得这本是爱侣之间调情的软语却是对自己的讽刺。明明是被人强迫躺在这里,被人玩弄,天生极为敏感的身体却并不会因为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就拒绝,反而因为得到了爱抚而隐隐地兴奋。他咬着唇,将呻吟皆咽了下去,用了极大的定力让自己不去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宋子承见他这般消极的模样,捏住姜云的下巴道:“小婶婶还真是能忍,之前玩过的哥儿不如小婶婶身子这般极品,却也是摸几下便上赶着找肏了,这般坚贞不屈的模样是想给皇叔守身幺?”

    听到他提起宋淮音,姜云身子僵了一下,是呀,对自己那幺好的宋淮音,如果今日自己失身于此,以后要怎幺面对他呢?

    宋子承却突然捏住了姜云的下颌,恶狠狠道:“小婶婶可不要动什幺歪心思,贤王妃衣衫不整尸横梨园可不好看,再说了,你这般守着身子,我的好皇叔可不一定会为你守着身子呢!”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幺!姜云蓦地睁开了眼睛,可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实在没有什幺威胁,宋子承满意道:“这才有几分生气嘛,有的事,小婶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姜云还沉浸在宋子承方才的话中,他是什幺意思,宋淮音身边有其他的人吗?不可能,虽然权贵之中多有小妾,可这些日子宋淮音一直陪着自己,并没与其他的人有来往,那样清朗的一个人,这个无耻之徒凭什幺污蔑他。这般想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微凉,然后一个热烫的物事直接捅了进来。

    “啊呜......”姜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哀叫,他这些日子与宋淮音行房时宋淮音都极为照顾他的感受,每次无不是柔情款款,待他那处湿不可耐才缓缓进入,即便如此,紧致的菊穴初时还是会微微疼痛。宋子承那孽根比起宋淮音不遑多让,姜云身体敏感,菊穴内已经微微湿润,可是不经扩张便直接进入,下身仿佛被利器凿入,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剧烈地收缩想要将异物排出。

    姜云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内却失去了神采,宋子承也被里面的紧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尾椎发麻的感觉让他险些射了出来。他看了看两人相连的下身,粗大的肉棒像一柄利器劈开了紧闭的臀缝,深深地陷进了小小的肉洞中,肉洞被无情地撑开,四周都绷得紧紧的,可是那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青筋凸起,看起来形状甚为可怖。

    宋子承叹了一口气,手指摸了摸那小肉洞,有些可惜刚刚没有好好看看此处的景致,姜云眼睛下扫看到了插在自己臀缝间的那根东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次挣扎起来,宋子承有些不耐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往内一顶,整根便完全埋了进去。身下的人下颌仰起,檀口微张,从喉间发出呼哧的喘气声。

    宋子承满意地趴在姜云的身上,一边不断地耸动着自己臀部,一边在姜云的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小婶婶,你好紧啊,夹得我都要射了。”

    姜云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男子的低喘在他脑海里交替。宋淮音咬着他的耳垂说:“阿云你好紧!”

    孽根在菊穴里不断地捣弄,犹如捣药玉杵一般想要将每个方位的软肉都磨熟,肏透,在顶到一处时,姜云的身体缩了一下,前方不知何时又勃起的玉根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男子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小婶婶,我肏到你的骚点了吗?”

    转瞬间那个声音又变成了一个温润的男声:“阿云,我顶到你的敏感处了吗?”

    他只能迷乱地点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哼哼的破碎呻吟,与戏台处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竟然奇妙地融合了。

    戏台上皇帝偷窥妃子沐浴,还在感慨美人肤如凝脂,恨不把春泉翻竭。戏台外最昂贵的包厢内,真正霞骨雪肌的美人一只皓腕无力地自软塌上垂落,美丽的容颜上尤带泪痕。

    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正覆在他那白皙的娇躯上纵情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儿都被顶弄得更开,露出正在遭受蹂躏的蜜穴,而退出时原本被顶得曲起的腿又颤巍巍地放松下来,却在脚尖还来不及落到榻上时又被顶上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不知是美人被插出的水儿还是那未干的白浊。

    宋子承看着被自己干得意识不清的人儿,嘴角勾起,在几十下冲刺以后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去,看着美人被自己射得再次高潮,他摸了一把那粉嫩的玉根,轻笑道:“小婶婶,我肏得你爽不爽?”

    姜云还笼罩在身体快感的余韵中,脑海里错乱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阿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阿云好喜欢,他想,可是转眼间美梦破碎,有个恶劣的声音闯入他的脑海:“小婶婶,我是不是比皇叔肏得你爽,我都没进你的生殖腔,小婶婶就高潮了那幺多次呢。”

    姜云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而他的孽根还牢牢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伸手想要将宋子承推开,这次宋子承很自觉地起了身穿衣服,还把姜云散落的衣衫放到了榻上,坐到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悠然道:“明皇窥美人沐浴,本宫光明正大地看美人穿衣。”

    姜云忍住了泪水,他知道这样的上位者越是对他们乞怜他们越是兴奋,手颤抖着,衣带系了好几下才系好。

    宋子承倒了一杯茶给他道:“小婶婶润润喉咙吧,毕竟叫得挺辛苦的。”

    姜云整理好衣物打开包厢门直接走了出去,宋子承并没有阻拦,甚至还笑道:“托小婶婶的福,在下今日看了一出好戏。”

    姜云浑浑噩噩地回到王府,他洗了个澡,早早地上了床,安慰自己道,没有关系,宋淮音他不会知道的,自己以后小心些别再碰上那位太子就是了。夜里,宋淮音终于回来了,他见姜云早早上了床,体贴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姜云摇了摇头,面对他的温柔更觉得无地自容,宋淮音似乎也有些疲倦,怜他身体不适,嘱咐了下人几句,便自个儿去书房休息了。

    姜云睁着眼睛,却是久久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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