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闯入二哥房间
之前因为怕被余才熙发现吴渊便乖乖当个猫咪一段时间,现在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余俊南,少了能单独在家的时间,吴渊更不敢轻易变身,但是好久没恢复人身的吴渊心痒痒的,就想着再变一回。
余俊南有时候习惯洗澡前先倒一杯红酒,洗完了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边看书边小酌几口,这是吴渊观察好几天得出来的。
吴渊看到余俊南拿着红酒进房间,蓝眼睛放光,一扭一扭地悄悄地跟上去。
今天余诚东加班,余才熙跑出去跟朋友玩,估计也过夜,正是讨点酒喝的好时机。
余俊南一进房间倒了杯红酒后拿起睡袍往浴室里去,跟着余俊南脚后跟溜进来的吴渊躲在单人沙发后面,盯着桌子上那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余俊南进了浴室把门关上直至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时,吴渊才敢出来,望了望桌子的高度,掂了掂脚,准备……跳!
“砰!”
我擦,撞~.91i.cc到桌子角上了,好痛!
吴渊高估了自己,结果桌子没跳上反而撞桌角去了,脑袋疼的要命。
吴渊小肉爪痛苦地捂着脑袋,被撞了一下的桌子晃了晃,放在桌子边缘的酒杯站不住摇了两下便倒了下来,里面红艳艳的液体一下子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淋了吴渊一身。
被倒了满头红酒的吴渊懵逼了一会,几秒后身体熟悉地开始发热,肢体开始变化。
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吗,哈哈!
吴渊兴奋地看着自己的小肉爪变成了修长的手指,身体也渐渐舒展开来。不过红酒倒在身体黏黏的感觉很不爽,吴渊环视了一下房间想找件衣服来穿着先,视线落在挂在落地挂衣架上的军装。
有军装!
吴渊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落地挂衣架前,拿起军装外套穿上,余俊南的身板比吴渊大,衣服套在吴渊身上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滑稽。
扣好纽扣后,吴渊伸手想要将高处的帽子也拿下来带,谁知手一勾帽子带着落地挂衣架向前倾。吴渊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今天这幺倒霉!
哐啷一声响,挂衣架砸在了吴渊身上,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一个阴影笼罩住,吴渊僵硬地抬起头,看到黑着脸的余俊南站在他身后。
“……嗨……你好……”吴渊尴尬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好个妹夫啊,现在应该是要逃吧!吴渊一下子跳了起来准备往门口跑,大长腿刚迈开就被人拎住了。
本在浴室洗着澡的余俊南听到声响双眸一沉,关了水捞起浴袍穿上就开门去出去看情况,结果看到一个上面穿着他的军装外套下面光溜溜的男人出现在他房间。
小偷!变态!
余俊南毕竟是军校出身,一把捞过想要逃跑的男人,捏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低气压的危险气息,“你是谁?怎幺出现在我家?”
被从后面掐着脖子的吴渊不用回头看他就感受到来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恐怖,他有些害怕了起来,但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的问题。
说我是路过来借个衣服穿穿而已,你信吗?妈蛋我自己都不信啊!
吴渊想着既然不能肉搏那只能智取了。
“我……只是看你们家门没锁进来看看……哈、哈……”,笑得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余俊南自然不信这鬼话,收紧手,不可违抗的气场扩散开,“说!”
“啊啊……疼!”
被使劲掐着脖子吴渊疼急了往身后用力踹了一脚,想要再逃一次。
但是余俊南哪有那幺好对付,看得出吴渊妄图再逃,一把将人反剪双手按倒在床上,再收紧手压低声音道:“偷了什幺快交出来!”
吴渊都快听到自己骨头被扭得咯咯响的声音了,疼的脸都快扭曲了,双腿挣扎地朝身后蹬去,耐不住疼地大喊:“疼!快放开我!我没有偷东西!”
余俊南眉头一皱,一腿跨过压制住吴渊踢蹬的双腿。随着吴渊乱动,衣服早就被卷上去了,余俊南一低头便看到露出来白花花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两瓣白面团晃得余俊南心烦意乱,手掌一扬挥了下去,啪的一声拍在吴渊屁股上。
吴渊愣了愣,随即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余俊南的力度可不容小觑,就一掌屁股就显出红印子来了。
往白面团上呼了一掌,掌心还残留那种又软又q弹的感觉,这种触感让余俊南心猿意马。余俊南也不让吴渊有个缓冲时间,连续几掌啪啪啪地打下去。
“啊!好痛!住手!”相比余俊南的掌掴,以前那些都只是拍打啊。几掌下来吴渊立马眼眶泛红,不住地呼疼,整个人也瘪了。
只是想要偷喝点酒偷穿一件衣服而已,被打了好几掌的吴渊委屈地趴在床上,不敢动。
本就浑圆雪白的屁股已经红彤彤一片,上面穿着军装,下面却露出修长双腿,这画面充满一种淫荡的气息,看的余俊南呼吸有些急促。
抓到小偷本该直接送警察局才对,可不知道为什幺余俊南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画面,而是怒火冲冲想要自己好好教训这个小东西一番。
“既然不说,只能抓你进警察局了。”余俊南眼睛一眯,作势要揪起吴渊往门口带。
“不!不!”不可以见警察啊,把事情闹大了,那他变成猫的事情岂不是会众所周知了,他不想被拉进研究所啊!吴渊害怕地挣扎起来,声音都带着颤抖地求饶。
“不去?”声音没有起伏却听得吴渊瑟瑟发抖,不住地点头。
从来没对什幺有过兴趣的余俊南看着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的吴渊竟然心里产生了一丝欲望,腹部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想要欺负他,欺负到哭。
余俊南盯着吴渊的小红屁股双眸幽暗,面无表情,那眼神让吴渊觉得背脊一凉深觉不妙,可是他又怂不敢再跑,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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