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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天后。

    巴黎兰开夏酒店。

    包沛刚携女儿秘书住这世界一流的酒店。这次法国总统耍招见他,不然他才不愿住进这麽高级的酒店,这倒不是没有钱,而是认为钱要花在刀刃上,睡一晚上花3000美元不值得!唉,当了船王就得像个样,不能太寒酸。

    艾利抿嘴一笑,迅速拉开绿绒窗帘,推开窗,金色的阳光随着晨风洒进来。啊?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爸爸今天答应她去凯旋门,让他领略一下拿破仑的风采。她笑了,默默无闻的拿起三柱香,虔诚地点燃,然石深深地鞠躬。对着那缥然的青烟,她微合双眸,嘴中念念有词。

    记得刚会走路,娘就把她摆在蒲团上叩头跪拜这三尊菩萨,娘不停念叨:“孩孑来呀!”後来k大才知道,这是叫弟弟早早降生。娘喊了几十年,弟弟始终没有降世过。送子观音这一位菩萨没有给包氏家族送来传宗接代的儿子,脾气古怪的爸爸经常骂娘!娘不知为此流了多少汨,脾气古怪的爸爸经常这麽骂娘:“不孝有三,无应为大,不会下蛋的鸡婆!”

    艾利对爷爷没有好感,希望他像狗一样死去。听娘说,要不是那晚爸爸做了一个捡元宝的梦,她一落地爷爷就想把她扔进马桶里淹死。爷爷想抱子孙子,讨厌她这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降生包家。

    她感谢爸爸把她从马桶里救起,爱她如掌上明珠。也许是天意,自从她降生包家後,爸爸财运亨通,黄金、白银、美金如潮水般涌向包家。爸爸说他是财神菩萨转世,给他带来好运。她可恨死了财神菩萨,要不说自己像,可能还会长得漂亮点……

    门“吱”得一声开了。这女秘书温如玉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把香插到财神菩萨面前,目光死死盯住这个妖冶的女人。她太漂亮了,美得让人嫉妒!

    如玉讨好地问:“小姐,”董事大在吗?

    “不在!”

    她没好气地回答。爸爸为什麽带他来,让他活活现世。

    如玉淡淡一笑,说:“董事长去哪儿了?我有急事找他。”

    她扬扬手中的传真电文。

    “不在!””就是不在……

    她妒火中烧,一把夺过电文,看了没几行就大惊失色,急呼呼喊:“爸,英国人向你开刀了。”

    包沛刚慢慢悠悠从卧室里跑出来,笑眯眯地拖着长音问:

    “什麽事呀,大惊小怪的。”

    艾利把电文塞过去,包沛刚愣在那里不动了,两只眼珠骨碌碌地转动。

    董事长:

    英国洋行出钜资购买你名下的3000万股,请火速赶回香港。

    天!英国人出手够快的,他包沛刚本来想先发制人,出奇制胜,没想到还是棋晚一招,趁他到巴黎访问筹款之际,首先开刀,想一口吞掉他两亿美元,置他於死地而後快。够绝情的,岂有那麽便宜!

    他目光望着如玉。

    真是天生丽质,那欣长的身材,风姿卓越,气质高雅。粉嫩的脸蛋上嵌着一双顾盼有神,会说话的大眼睛,那苗条丰满的身体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此刻,雪莹一对坚挺圆实的乳房,在衣服里急剧地起伏着,她仰望着他,目光深沉,急切。

    包沛刚明白她的意思。他何常不焦急万分?

    必须立即赶回香港,和正泰洋行决一死战!

    他习惯地用左手摸一下大圆脸上渗出的晶莹汗珠。雪莹掏出香喷喷的手帕塞到他手里,他用手帕在粗短的脖子上擦了几下,微笑着对女儿说:

    “艾利,你打扮一下,我们马上去凯旋门。”

    “爸……”

    “去吧,不能为一点小事,改变我们的计画。”他说得很轻松。

    如玉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粗胖的男人,吃惊地盯着他说:

    “董事长,香港让你回电。”

    “不,你告诉威廉先生,九点钟准时到艾菲尔铁塔。”

    “是,先生。”

    如玉转身欲走,他喊住了她:

    “等等,你快通知巴黎办事处,购买两和去lodon的机票。”

    如玉惊讶地瞪大眼珠,问:

    “订什麽时候的?”

    包沛刚托着下巴想了想,突然抓住她细嫩的小手吻了吻,说:

    “下午一张,晚上一张。”

    又神秘地加上一句话:

    “快出去打电话,我要洗澡了。”

    她愕然了,火烧眉毛,大祸临头之际,他还有闲情逸致和她调情,真是太大度了,她想抽回手,那知他仍紧抓不放……过了一会,他才松了手,呵呵大笑着朝浴室走去。

    包沛刚打开浴室的西窗,寒气如鼓风机直扑进来。他脱得赤条条,迎着寒风伸臂踢腿。他不怕寒冷即使天寒地冻,他照常跳进砭骨彻肤的冷水里洗澡。这是他的习惯和爱好。

    他怕热,一热脑袋就冒汗。此刻,他浑身燥热,如火在焚,闷得难受。

    他清楚,这是一场关系生死。存亡的决斗。正泰洋行是美国着名财团,一直控制着

    九号码头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该公司包括九龙在沙咀,新界和香港岛上一些码头、仓库、酒店、大厦和有轨电车。香港有句行话:

    “谁控制了九龙码头,谁就控制了半个香港的运输业。”

    九龙码头——是商界巨头们必争之地。

    香港於1897年沦为英国殖民地後,正泰洋行是第一批登上九龙的英国大洋行。他们蛮横霸道,根本不把华人放在眼里,却万万没料到包沛刚地偷偷插手九龙码头。

    他坐直身子,抓起电话拔号,“谁呀?”是女人艾利的声音。

    “叫温如玉小姐到我房间来。”

    “爸,你……”

    “啪”一声,电话搁下了。艾利怔怔地望着电话听筒出神,极不情愿地跑出房间敲开如玉的房门。

    两个女人仇敌似的对视着。

    “小姐,出什麽事啦,这麽急。”

    “我爸叫你,温小姐。”

    如玉返身屋内,拿起桌上的记录本。

    这时。

    包沛刚正手拉住浴缸里的开关,浴缸周围突然喷涌出细细的水,像无数双细嫩柔软的“小手”,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抚摸,按摩。他感到四肢松弛,烦躁和闷热随之消失。一个寒噤使他从冷水里钻出来。

    “叮咚”门铃响了,知道是如玉。

    “如玉,快进来!”

    她没有进去,柔声道:

    “董事长,您放掉冷水,换上热水,我就进去。”

    “不!我从来不洗热水。”

    包沛刚得意地大笑,“你当我的夫人,就得学会洗冷水。”

    “此话当真?”

    “君子无戏言。”

    话音刚落,如玉全身赤裸,亭亭玉立地站在包沛刚眼前她像一条鱼似地摆动着丰润快感的肢体,曲线毕露的屁股富有弹性,修长雪白的腿更是诱人。

    包沛刚还没回过神来,如玉已跃进浴缸。虽然这是巴黎最好按摩浴缸,浴池宽敞,但两人洗还是显得太小太挤了。如玉柔软雪白的躯体紧贴在包沛刚粗壮的身上,他像火烫似的跳起来:“不!你会着凉的。”

    他一把把她推出浴室,像一条鲤鱼被掷出水面,重重落在光滑的瓷砖上,疼得她卷曲着身子呻吟。

    他哈哈大笑从浴缸里跳出来。

    冷水的刺激使他全身皮肤发紧,下身的东西也硬硬的翘起很高。

    他向她走过来,那肉茎也晃晃地左右摆动。

    如玉赤身躺在白瓷的地板上,白滑滑的周身一丝不挂,却仍是那麽的光彩照人。

    她犹如天仙下凡,却又充满人间性感的韵味,是啊,多麽像一个在瑶池裸浴的天使!自然披散的黑发,优美柔滑的曲线,性感饱满的乳房闪闪发光,我美妙,多迷人啊!

    “我太想你了,”他说着走向她。如玉挑逗般地叉开雪嫩的白腿,“我讨厌你。”她抿嘴笑着说是自己两手却在两个鼓起的丰挺有乳房抚摸揉搓着,双眸含情地望着他。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只眼角的肌肉开始轻轻抽动。

    “你……今天让我兴奋了。”

    “我想我们今天会快乐死的。”

    他俯下身子的时候,如玉扑上去迎合他,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轻吻着他,并曲起一条腿轻轻摩擦他的阴部。

    沛刚的阴茎生热,开始变得铁硬。

    她轻轻把他拉到底板上压在他身上,她感到他的阴茎顶住她的阴部,抓起他那只颤抖的手,放在她白得辉眼的浑浑的乳沟间和丰满的乳房上抚摸。如玉深呼吸,使得乳房一上一下抖动不迂。

    他哆哆嗦嗦地触摸着,浑身颤抖。

    她把他的脑袋扳到胸前,在两个白肉团团上压住。

    他在她的乳沟沟舔着,摩擦着,又一口吮住那红红的乳头。他想吸出一些乳法,但什麽也没有。他舔吸这只乳房,又转到那只去,一会儿又转回来。

    如玉“嗳——哎——”地娇吟狂喘不止,下身扭来扭去,用白细的双手抚摸他的头,双耳,脖颈。她惊奇他的粗壮的大脖筋,绷得紧紧的象跟阴茎。

    “嗯——嗯——”如玉呻吟着,用尖笋般白手在自己两腿间抚弄,同时,把修长的两条粉腿叉得更开。

    他抖抖脖子,鼻子然後是嘴埋到她两腿之间。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

    他先是用鼻子崩她的阴蒂,然後用舌头舔,接着双管齐下,鼻头顶阴蒂,舌头则伸进阴口门,他感到阴液流进了口腔。他有些陶醉。

    “亲爱的,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抚摸着他的头,声音颤抖着说,“起来,请起来,起来让我吻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粗壮结实的身体靠在浴池旁,叉开双腿,暴露出紫红的阴茎。

    她呜咽着跪下来,双手抓住阴茎,吸吮起来。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两个嫩嫩的耳垂,两腿抖动不停。

    她从阴茎上移开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脚上,拉到阴道门口。

    他很快会意了,绷紧小腿肌肉,把大脚趾撑开隆起的粉红色的两片阴唇插进了阴道,然後抽送,旋转,阴液顺着他的脚趾流了下来,弄湿了一大片地板。……

    “哎呦,有点疼,亲爱的。”

    “不着急,慢慢来。”

    “让我自己试试再说。”

    他乖乖地躺了下去,仰面朝天,阴茎紫红,昂着挺立。

    她倒骑在他的肚皮上,双手捻着硬邦邦的阴茎。约有十五分钟,她觉得可以交合,但她不想就这麽结束这如醉如痴的感觉,她还想再捻上一会儿。

    “让……让我来吧,如玉,我实在是受不了。”

    “等等,呆着别动。”她滑下他的肚皮,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跪着,爬到他身上,把两腿分别放在他身体的两边,接着很自然地蹲了下去,阴茎插入阴道时,她闭了双眸,她继续慢慢往下蹲,最後完完全全坐在他身上,她感到一段热热的肉已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