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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残红泣血

      接下来的数日,章怀远每隔几天就要过来一次,有时是涂上那个古怪的药粉用手指肆意玩弄他的后穴,逼他为他口交;有时是迫他自己涂药玩弄花穴给他瞧; 有时又让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总之花样繁多,弄得萧长栖苦不堪言。

    然而另一方面,这些日子却始终不见赵雍来承明宫,就连赵释也自那日后再未来过,这不由得让萧长栖大松一口气。

    一日,萧长栖午睡过后,因得连着几天都不见章怀远过来,不由得心情颇好。

    殿外,春光煦暖,惠风和畅。

    闲庭信步,只见空廊寂寂,时不时有鸟雀飞落,贪啄砖缝中的小虫。纱帐轻扬,撩起一帘艳色,萧长栖这才看清那处种了好大一丛杜鹃,艳丽动人。

    他想起阿蕊素日里甚爱此花,搜罗数十品种栽于庭院,如今将军府业已被抄,不知将来的新主人可会像阿蕊一样那般爱护它们。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人尚且已经身不由己零落成泥,更何谈依附于人的花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踏上石阶,步入回廊,找了一处景致颇好的位置坐下,如今见不到阿蕊,睹花思人聊作慰藉。

    已过了这些时日阿蕊想必早已归家,希望她可以觅得佳偶不要再受自己拖累,她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选择吧,毕竟她是那样一个聪敏灵慧的女人。他又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在老师家见到阿蕊,娥眉淡扫,明肌绰约,凝眸顾盼间,慧黠灵动,娇俏可人。当时他就认定了她是他一辈子的妻子,遂央母亲求娶,奈何情深缘浅,相处不过四载便已缘尽。而今花期又至,陪她赏花的人却再也不会是自己。

    花似去年红,人却非故人,不免有些伤感,又想到自己困于宫闱雌伏人下的未来,心中更是怅然。

    他捡起地上不知被谁折断的花枝,起手风掣雷行,残红飘落,身姿矫健轻盈,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惊起庭中飞鸟。衣袂翩跹,若流云浮动,扬起落英纷纷。手里的花枝化成了一柄利剑,若灵蛇出洞,破风而来,劈落满庭芳翠,又如白鹤振翅,点剑轻挑,卷落层层香帐,一腔的愤懑都凝结于手里的剑上。

    赵雍进来就看见他白衣翻飞,剑式大开大阖,如怒浪卷雪,气贯长虹。随之,足尖轻点,一个鹞子翻身,乌发如流云飞瀑,一连挽了数十个剑花,当即拍手喝彩

    ——“好!好剑法!”

    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给他服下秘药,不然这方宫室怎困得住他。

    萧长栖一惊,连忙收势,俯身拜下:“见过陛下。”

    皇帝上前俯身扶起他:“长栖,不必多礼。”

    只见发鬓汗湿,朱颜微酡,一双星眸波光流转,嫣红薄唇轻启,登时心中一荡,揽过身前人劲瘦腰肢,封堵上柔软的双唇。

    萧长栖身体一僵,很快反应过来顺服的任由皇帝亲吻。

    赵雍舔开微张的唇瓣,撬开洁白的贝齿,噙着他软滑的舌头吮吸挑逗,直到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数日不见,可有想朕?”赵雍用拇指拭掉萧长栖嘴角的口涎。

    萧长栖不知该如何作答,说不想,赵雍怕是不快,说想,却又是违心之言,只得沉默以对。

    赵雍见他一言不发,便已知他心中所想 “罢了,朕知道你必然没有想朕,说不定还希望朕一直别来才好。” 他放开萧长栖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朕前几日听章太医说你已经彻底养好了,今日得空就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却看到一场精彩绝伦到剑舞。”

    “陛下谬赞了。”

    “只是今日怎幺来了兴致舞剑了?怎幺不叫宫人给你寻把剑来,拿个花枝子多不尽兴。”皇帝抬头看了一眼萧长栖。

    “臣见院子里景致颇好,便临时起了意。”萧长栖答道。

    皇帝盯着地上残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吐出令萧长栖一惊的两个字

    —— “撒谎。”

    然后露出一抹冷笑:“你怕是想起蒋云蕊了吧,她素来最爱杜鹃,当年宫里可是有不少名品被蒋敬讨了去哄他妹妹开心。”

    萧长栖缄默。

    皇帝起身绕到萧长栖身后,轻声道:“长栖,欺君之罪,朕要怎幺罚你?”

    萧长栖脖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他噗通一声跪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谁让你跪下的,起来!”皇帝一把拉起他,“你既说让朕责罚,那朕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保证长栖你下次不敢再犯。”说罢,半搂半抱把他扯进了回廊。

    赵雍拖着他来到一处紧挨着杜鹃花丛的角落,钳着他的手,伏在他耳边道:“朕要在这处弄你,下次你再看到这杜鹃就只会想着朕是怎幺操你的,看你还敢不敢想蒋云蕊,还敢不敢骗朕。”

    随即不顾他反抗,把他面朝花圃压在回廊美人靠的栏杆上,伸手就拽掉了他的裤子,一对细若凝脂的雪丘暴露在日光下。

    “不——赵雍,你疯了,这是室外!!!你放手!!!”萧长栖激烈的挣扎,两条笔挺结实的长腿不住踢打。

    踹的赵雍吃痛,当即怒极, 扯掉萧长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紧紧捆缚于栏杆上,用膝盖顶开他挣动不休的双腿,褪掉裤子,不经任何润滑欺身而上。

    萧长栖只觉得一根炙热的如刚似铁的硬物揳入到自己体内,惨叫出声——

    “啊————”

    只是这并未博得身后人的同情。

    赵雍近日事忙就连后宫也并未去过几次,满腔欲火正是不得发泄,又见长栖舞剑更是觉得胯下血脉偾张下身坚硬似铁,恨不得当即就摁倒干他一顿,只是顾忌他刚痊愈方才忍下。

    如今有了借口大操特干,进了这处乐巢哪里还顾得了别的?挺腰送胯就是一顿狠肏,撞得雪丘微红,恨不得连两枚阴囊都塞入其中。

    “————禽—兽——我—答应——你—却—不是——让你——这样—辱—我——” 萧长栖怒道,柔韧的身子被冲撞的不住前倾,面前一丛杜鹃开的正好——

    直直的拍在脸上。

    赵雍见状越发来劲,掐着他紧实滚圆的双丘用力掰开,大力操干着身下人彻底暴露出来的秘花,插进抽出,抽出插进,再插进抽出,复而又抽出插进,看着那朵秘密之花很快被肏到烂熟,张开着呈石榴色放荡的吞吐着紫红的龙根,觉得下身涨的更硬了。

    “长栖,这怎幺是侮辱你呢?你不喜欢杜鹃吗?朕今天就要你看个够,以后看到它就想到你被朕操的屁眼都合不拢。” 赵雍越发发了狠的捣弄,把那雪丘撞得啪啪作响,龙根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破开层层肠肉肏到最深处,深的让萧长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畜生—啊——放开——赵雍————出去——”萧长栖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身后的侵犯,却未曾想挣扎的过程让肠肉不断收缩,热情的媚肉吮吸的赵雍如在云霄。

    “长栖,觉得朕操的你不够爽吗?还学会自己扭屁股了?这幺饥渴?”赵雍喘着粗气,下身快速耸动。片刻,他扳起萧长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这姿势使得后穴收紧狠狠绞着肉刃,爽的赵雍差点就射了出来,赵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复地又一阵疾风骤雨的操干,直顶的身下人腿根乱颤——

    “啊啊啊——出去——啊—滚——啊———” 萧长栖一边承受着身后的人的奸淫一边不住地痛骂,然而身后的奸淫还在继续,每一下撞击都猛烈得像是要被顶穿,后穴里传来火辣的刺痛和隐约的快感,被光天化日下绑在栏杆上任意强暴,自己还能感觉到快感,这种屈辱让他难堪的恨不得立时死去。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忍受得了日后这样日复一日毫无尊严的生活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朦胧中怒放的杜鹃艳似泣血,像是在嘲笑他为何还这样不知廉耻的苟活于世。他垂下头不敢再看,麻木地任凭赵雍奸辱。

    赵雍见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知晓他是屈服了,握着他腰肢往后拉了拉,把龙根更加往里顶了顶捣弄着穴里的软肉,龟头重重地研磨穴心,一时插的肉穴汁水淋漓,媚肉乱绞。再一摸萧长栖身下的男根挺翘,不由得笑了:“被操爽了?这幺硬?”

    然后一手撸着男根,一边提胯猛干肉穴,萧长栖羞愧的满面通红。

    操弄了百十下后,在花穴里到处疯狂捣弄的肉刃顶上了一处敏感脆弱的肠壁,赵雍只觉包裹着阳物的痉挛一般疯狂紧缩,然后手上一热,身下的人被自己肏射了。

    他露出一丝嘲笑,复又抵着那处狠捅几下,阳根暴涨,精关大开,将积攒数日的浓精尽数灌入肠道深处。

    然后他抽出插在穴里湿淋淋的男物,提好裤子,拍了拍萧长栖吐着浊液满是斑斑指痕的臀瓣。“长栖,以后不要再想蒋云蕊了,朕会吃醋。”

    萧长栖听闻只觉得可笑,吃醋?若真是吃醋当初怎幺会答应赵释?他不过只是不愿自己和他不喜的人有所瓜葛罢了。哑声道:“赵雍,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境地是我无能,要奸要辱随你。只是你不要再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看着恶心。”

    赵雍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片刻,冷下声:“长栖,好利的嘴。刘莲诚,去拿绳子,朕今天非要好好治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然后示意回廊外的内侍上来帮他按住萧长栖,众人一拥而上,萧长栖再是不忿也敌不过好几个人。

    而光着屁股后穴含着精液被一众内侍看到的认知,则更让他羞愤的浑身通红。

    另一边,刘公公见皇帝怒了,连忙吩咐宫人去拿绳子,只是他多了两分心眼,多嘱咐了宫人两句。

    片刻之后,赵雍看到刘莲诚奉上的托盘里的东西,气笑了:“你个狗东西,倒是惯会奉承。”

    只见鸡翅木托盘里除了放着一捆手指粗的红绳外,还有一瓶脂膏并一柄羊皮散鞭。

    “伺候好陛下是奴才的本分,哪里是故意奉承呢?”刘莲诚一脸委屈。

    “就你会说。一会儿自己去领赏。”

    “谢陛下。” 刘莲诚登时喜形于色。

    赵雍命内侍把萧长栖的双手重新捆在上面的栏杆上,双腿大大打开,左右腿根和膝盖分别绑到下面的栏杆上,最终成了一副倾身翘臀跪伏在美人靠上的样子,更淫靡的是白生圆润的双丘被红绳左右分开,沾着白浊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赵雍看着萧长栖哪怕被捆缚住仍然不停挣动,绳子把手腕磨破了皮,心下一软,但又想到今天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怕是更难驯服,又硬下心肠,也不叫内侍退下,只是命他们站在两侧候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软鞭一边说道 “长栖,本来我想肏你一顿,你认个错,今日之事就揭过去了。不过眼下看来,怕还是罚的太轻了。”

    萧长栖涨红着脸,咬牙艰涩的说道 “赵雍,别磨磨唧唧,有什幺——”

    话未说完,赵雍就挥鞭而下 “ 啪——”

    萧长栖只觉得左臀一阵热辣,一声悲鸣

    “唔啊啊——————”

    暴露着的穴口翕张着喷出了大股精液,看的旁边一干内侍眼睛都直了。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还会喷精,真是深藏不漏啊,武大年,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见过这奇景没。”

    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内侍一脸谄媚的笑道:“禀陛下,这奇景老奴可没见过,沾陛下的光才有这样的眼福。”

    赵雍又是一鞭,萧长栖痛的背部弓起,花穴收缩了几下,又喷出几股浓精,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呼痛。接下来,萧长栖牙关紧咬不发一言,任是赵雍载怎幺鞭打都不出声,只是后穴却免不了因疼痛收缩——吐出一股股灌入的浓精。

    很快,两瓣丰臀都红肿得像是熟透的蜜桃,穴眼翕张蠕动着却是再无精可吐。

    赵雍又一次扬鞭而起,只是这一次他盯着的是颤抖的花穴,只听 “啪——” 的一声,软皮鞭重重打在了肉花上,一声惨叫从紧咬的牙关溢出:“呃啊啊啊—————”

    这回花穴里喷出的是大股透明的肠液,濡湿了双丘。

    赵雍连着啪啪数鞭,皆连稳稳打在肉穴上,萧长栖痛的直冒冷汗,不住惨叫,浑身颤抖,一双腿哆哆嗦嗦再是难以支撑,却因被捆缚着,连坐下都不能够。

    穴口充血高肿,火辣辣的痛,他痛苦的后仰,不住地喘息,他宁愿被蘸了盐水的鞭子鞭打,也不想身下秘处再遭这般酷刑。

    赵雍见差不多了,便把鞭子扔到一旁,拿出那瓶膏脂,涂在萧长栖肿胀的肉穴里。穴口一阵清凉,菊穴火辣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然而还没等他多松快一会,赵雍那根凶器就直捅进来,当即他脸色煞白连叫也叫不出,一口气噎在那里原是痛的失了神志。

    赵雍注意到他的反应,停下来等他缓过来神来。见他一双眼眸渐渐有了焦点,赵雍继续抽插捅搅,内里的肠肉因穴口的的疼痛不住的痉挛,夹的赵雍欲仙欲死,于是他发狂一样挺腰猛干身下人滚圆紧实的屁股。

    穴口的肿涨让萧长栖变得愈发敏感,被侵犯的感受被无限放大,烙铁似得阳根粗暴地撑开紧缩的肠肉的感觉,龟头重重碾压肠壁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脱水的青蛙,被一根粗大的铁签钉着,铁签穿刺着他的腹腔,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张着嘴喘息着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萧长栖无力地跪伏着让赵雍猛干,身后的肉穴被操干的红肿外翻汁水横流,赵雍又插了数十下,终于良心发现,怕花穴再受不住,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赵雍提好裤子,解开绑着他的绳子,抱起他,看着他痛的冷汗淋漓的面庞,“知道痛了吗?下次别再骗朕,也别再逆着朕了。”

    萧长栖没出声,扭头闭上了眼睛。

    赵雍看到他这样,本欲还想说上几句,又看到他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说道:“罢了,总归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听话。”

    他没看到的是,萧长栖垂下的虚攥的手默默地攥紧了,复地又松开——

    一瓣残红缓缓飘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