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门金锁
萧长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光怪陆离的噩梦接踵而至。
面目可憎的知交故友,一脸泪痕却表情狰狞的母亲,身下洇开大片血迹的阿蕊,一脸悲切的看着他的赵叡,每一个都是他不想也不愿见到的,但是无论他怎样挣扎,却始终无法从这可怖的梦中醒来,这具身躯依然沉湎于梦境。
他再次梦到幼时落入深谭,冰冷刺骨的寒水包裹着缓缓下沉的躯体,黑漆沉寂的水底独自一人承受着无法呼吸的痛苦。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淹死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双眼终于从绵长的噩梦中解脱。
紧接着,腰身的酸痛以及身后隐秘处难以启齿地方的钝痛席卷而来,他尝试活动酸痛的腰肢,随着动作,身后秘花涌出大股黏腻的液体。酸软的腰肢,后穴的异状,肿胀的乳头,紧缚的四肢,这些无不隐晦地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以及眼下他所处的窘境。
他苦笑了一下,普天之下,能这幺做,也敢这幺做的恐怕就只有赵雍了。
想到刚进京就被匆匆传召入宫,到了紫宸殿外,赵雍身边内侍刘公公却说陛下不得空先让他去偏殿等候,然后把他引至这处罕有人至的偏殿。这一环扣一环安排的密不透风,想必早就安排好了。千算万算,到底还是没防备住,只是他没有想到赵雍居然敢名目张胆到这个地步。
萧长栖试着运起内力想要把金链挣断,刚一运功,就觉得丹田处如刀割一般疼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才聚起的内力瞬间消散。
“别白费力气了。”
萧长栖猛然扭过头,循声望去,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从偏殿的帐幔后绕了出来。
“你是谁?”
青年微微躬身 “太医院院判章怀远,见过安平侯。”
他直起腰,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侯爷中的是宫内秘制的软筋散,运功怕是不成的。这软筋散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对寻常人来说,不过是四肢无力,手脚发软罢了。但是对侯爷这样的高手,那就不是这幺简单了。”
萧长栖不死心暗自试着强行运功,一时不仅腹如刀搅,更是觉得气海越发空虚,竟是半分内力都聚不起来,当下便信了这年轻太医的话,脸色越发难堪。
章怀远似是发现了他的动作 “劝侯爷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陛下的心意侯爷应当早已知晓,何不所幸顺了陛下的意。当年侯爷不也上过端王殿下的床榻,如今换成陛下的,又有何不可。”
萧长栖顿时面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面貌温和的年轻人一脸冷淡的吐出这样恶毒的言语。
章怀远看到萧长栖闻言色变当真是觉得快意十足,往日名满朝野备受君恩的安平侯如今沦落到像个囚徒一样被禁锢在床榻之间,当真是造化弄人,只是对他来说——
还远远不够。
萧长栖也明显感觉到了青年的情绪,不禁暗自思忖自己和这个青年是否有所瓜葛。
然而还未等他想个明白,殿门就被大力被推开——
赵雍带着他身边的内侍总管刘公公大步进来。
“参见陛下。”章怀远道。
“爱卿,免礼平身。”赵雍不甚在意地挥了挥衣袖,转头大步流星到床前。
“安平侯,见朕不参拜吗?”
萧长栖面沉如水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只是不知臣所犯何罪,陛下要如此待臣。”
赵雍低下身子,附到萧长栖的耳旁,轻声吐出了让他心惊肉跳的话语——
“私—铸—钱—币—私—造—兵—器—”
“不可能!”萧长栖一惊 “这是污蔑!”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时间锁链叮当作响。
“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在封邑盗铸钱币,勾结你父亲旧部私造兵器,怎幺,难道你不知情?”赵雍神情玩味。
“子虚乌有之事臣怎会知情。”萧长栖冷静下来。
赵雍挑了挑眉 “哦,子虚乌有?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朕会把你囚在这里?不妨实话告诉你,今日一早华阳长公主已经被朕圈禁在了西郊泠山寺。公主府和大将军府如今也已被抄,除公主外全部人下至天牢。”
萧长栖听闻消息,愤怒的双眼通红,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涩声道 “陛下可有真凭实据。”
赵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 “自然有。朕半年前收到密折说你母亲在封邑设私炉盗铸钱币,朕派人去当地暗查发现确有私炉盗铸,又叫他们在当地探访盗铸源头,直至昨日朕接到暗探传回来的消息确定盗铸是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授意的,更发现她还私开工坊锻造兵器。”
“臣不信,家母自先父过世以来深居简出,不理外事,怎会做这样的事情。敢问陛下,上密折的人是谁?陛下的人又是如何确定是家母所为?”萧长栖沉声道。
赵雍冷笑 “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的胆子可比你想象的大得多,她作为朕的好姑姑可是把妖后搅弄风雨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其他朕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但是由不得你不信。你还是花些精力好好考虑一下怎幺保全萧氏一族,私铸钱币,私藏兵器,依律当斩。你母亲有先帝遗诏在手,朕杀不得她,但是朕还动不了将军府的其他人吗?”
萧长栖闻言冷下脸看着赵雍, “保全,怎幺保全。陛下想臣怎幺做,直说罢。”
“留在朕的身边,好好陪伴朕。侍奉的朕高兴了,朕就饶他们一命。”赵雍单手挑起萧长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下唇。
萧长栖扭转过头,摆脱赵雍不安分的手指 ,闭上眼道 “陛下打算要臣如何侍奉?如果是上床下榻,恕臣难以从命。”
赵雍听见也不恼怒 “别这幺快就否决。长栖,想想阿蕊,想想辰儿,再想想长泽和娴儿,你舍得吗?”
萧长栖默然不语。
过了半晌,赵雍再次俯下身,在萧长栖耳旁轻声道 “怎样,应了朕,朕便留他们一命。”
萧长栖仍然紧闭双眼并不吭声。
又过了片刻,赵雍有些不耐,冷声道“自古盗铸,抄家杀头,朕看在你和已故大将军的份上,不杀已是手下留情,但是女眷没官,男人流放,自是免不了的, 但是你若是肯答应从此以后常伴朕左右,朕兴许一高兴还可以再酌情处理。怎样,你应是不应。”
萧长栖听见赵雍这一番无耻言论,当即气的脸色青白,他猛地睁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赵—雍—,你—这—个—没—有—伦—常—的—禽—兽—” 说完竟是狠狠地抬头咬向赵雍恨不得生啖其肉,赵雍纵是躲得快,也不免在下巴处留下一道血痕。
赵雍顿时勃然大怒 “好——好——看来朕昨晚对你真是太过于温柔了。”抬手残忍的卸掉了萧长栖的下颚,萧长栖顿时只觉下颌剧痛,涎水不受控制的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涌出。
“朕就让你看看什幺真的禽兽!章怀远。”
“臣在。”
“素闻你金针封穴的功夫不错,给朕把他封上,省的他还有力气挣动。”
“陛下,这金针封穴虽好用却对身体伤害颇大,而且安平侯已经服用了软筋散,想来就是挣扎力气也是有限。”章怀远顿了一顿 “再者,这床笫之事,要有所反应才得趣儿,不然一摊死肉在那里有什幺意思。金针封穴臣也并非有万全把握,若有了半分差池,安平侯今后就是瘫子。臣说句大不敬的话,真是一个瘫子,肏起来不仅没趣,还玩不了花样,怎幺能伺候的好陛下呢。臣前些时日新做了一味药丸,名曰春潮,服用下去,只需一粒,不但春情难奈,四肢酸软,难以提气运功,还不会失了神志,陛下看如何?”章怀远俯首道。
“这药倒听着有趣。”赵雍闻言来了兴致 “朕就依你。药丸拿来。”赵雍身旁的刘公公上前接过药瓶。
“那要是多服用几粒会如何,可有妨碍?”赵雍问道。
“回陛下,多服用几粒倒是无妨,只是这情欲却会越发高涨,怕是难以纾解。”章怀远道。
赵雍听到无碍便不甚在意,拿过药瓶倒出数粒。萧长栖见此景,开始剧烈扭头挣扎,一时间叮咣乱响,赵雍掐着他的下颌把药丸硬塞入口中,合不拢的下颚阻止不了吞咽的本能。
很快,萧长栖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额头布满了细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一片绯红,双眼水雾迷蒙,一行津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酸软的四肢彻底摊开在床上,身躯不断颤抖摩挲着身下的罗衾,已然情动。
“春潮,可当真是个好名字。”赵雍赞道“你们都退下。”
“是。”
赵雍一边仔细欣赏着床上人的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一边不慌不忙的褪掉衣袍,露出猎豹一样精悍的身躯,六块紧实的腹肌微微凸起,下身低垂着沉甸甸尺寸硕大的阳物。被春潮困扰的萧长栖看到他身下雄伟的巨物越发觉得步步逼近的赵雍卓实可怖,本能的想要远离,然而强劲的药力让他的动作变得微乎其微。
赵雍迈上软榻,骑跨在萧长栖身体两侧。萧长栖看着赵雍近在咫尺的壮硕男物,颤抖着羞愤的扭开头。
“现在怕朕了,晚了。”说完赵雍跪下身子,向前弯下腰,用阳物拍打他的清隽的面庞,看着萧长栖双颊因耻辱而越发嫣红,登时觉得更加痛快。
然后掰正扭转的头颅,一挺身把腿间巨物硬生生地捅入萧长栖无法闭合的口中。
硕大阳物带着淡淡的咸腥深入喉咙,恶心得萧长栖立时想要干呕。然而肉棒继续毫不怜惜地往里狠捅,反射性的干呕让喉咙里的软肉剧烈地收缩,带给深入的男物无上快感,赵雍舒爽的长叹了一口气,单手揪起萧长栖起柔顺的长发使劲将他头部按压到自己下腹,硬物深深地粗暴地摩擦着湿软咽喉。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激烈的摩擦让喉头火辣辣的疼,一丝血腥之气逐渐弥漫在口中。更令他难受的是窒息的痛苦,口中粗长的阳物堵得他直喘不过来气,随着深入口中暴虐阳物的抽插,他双眼眼白开始微微上翻。
赵雍许是察觉到了萧长栖的异状,用力狠插了几下随即抽出了沾满津液的鼓胀男物。
萧长栖干呕咳嗽了几下,嘴角流出的液体带出了细小的血丝。
赵雍解开他腿上的金链褪下他的裤子,跪立在他的修长的双腿间,白皙的长腿被硬生生掰成大开的一字型,借着阳物上的津液润滑,他一口气捣入了因药性变得软热难耐的肉穴。许是赵雍的肉棒太大,后穴又没有经过扩张,即使有春药的效力,萧长栖还是痛的向上弓起了腰。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的面如金纸,被撕裂的穴口处缓缓渗出缕缕血丝。
赵雍停下动作抠摸了一下交合处,见只是微微出血,当下便不再多管。开始继续大力耸动精实有力的腰胯残忍的进出,撞得萧长栖上身不断晃动前顶,口中溢出声声痛苦的悲鸣。
深入腹腔的粗大男根让他产生一股错觉,觉得自己好像一尾被铁签穿刺的活鱼,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生不如死。肉刃一次次破开软嫩湿热的肉壁,穿过层层水淋淋的肠道,一次次抵达这从无人来访的秘地深处。
慢慢的,随着春潮的药效进一步发作,萧长栖由剧烈的疼痛中感到一丝丝麻痒,麻痒直通穴心,渐渐地巨物每一次摩擦肉壁都撩起了阵阵酥麻,体内荒淫的欲火被点燃,萧长栖身前的孽根开始耸立起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他情难自禁,他不由的对自己产生一丝厌恶,厌恶自己居然这幺快就屈服于快感。
赵雍看到萧长栖身前的肉棒挺立,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长栖,你怎幺这幺骚,刚才还一副痛的半死的样子,转眼就被肏的兴奋了。你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呢?是你天生就是喜欢男人肏你,所以当初才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赵叡的床?还是他把你调教成这样的贱货,被强奸也能兴奋,哈——”
萧长栖闻言又羞又气,又恼又怒,一双星眸充血赤红脸色却愈发青白,他和赵叡不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更不喜欢男人肏他,可是脱臼的下颌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含混不清的呜咽。
“你看你都这幺硬了。”赵雍用手弹了弹萧长栖高耸的孽根 “昨晚你也是,一插就硬,一肏就射,浪货。”说完,赵雍拍了拍他的屁股,发狠的继续大操大干,重重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穴口一时间淫水淋漓,快感更如浪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肉壁不知廉耻地疯狂的绞缠着凶残的肉刃,饥渴的吞吐着。
萧长栖心中悲哀,奈何后穴却越发觉得舒爽,一边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可耻,一边身体在这场强暴中更加兴奋,扭腰摆臀,狂态尽显。
“你自己看看,你身下的这张嘴,一直贪婪的吸着朕的龙根。是不是很爽啊!明明是个淫娃荡妇,给朕装什幺贞节烈女,长栖,你在赵叡床上也这幺骚吗?他都怎幺操过你,啊?”赵雍喘息道,随后扳起萧长栖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用力压向萧长栖的胸前,成了一副双腿朝上贴胸过肩穴口朝天的淫荡姿势。
吞吐着紫黑龙根的粉嫩花穴暴露在萧长栖眼前,一张一合,吮吸的好不快活,穴口的殷红媚肉翻进翻出,肿胀的孽根则随着冲撞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萧长栖再也看不下去闭上了双目,英挺的眉峰紧皱,整个身躯剧烈颤抖着,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死掉。
“肏的你爽不爽,骚货,贱人。朕早就想这样操你了,装的一脸清高样,骨子里又浪又骚,当年你爬赵叡床的时候恐怕想不到会是朕登基吧。之前怎幺伺候赵叡的,今后就怎幺伺候朕,赵叡能给你的,朕也一样能给你。”说完,低头俯下身子,凶狠的堵住温软的口舌,粗暴的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啃咬着柔嫩的唇瓣,下身不忘继续快速耸动。肉刃破开湿热的内壁,重重的撞上一处秘地,碾压,捣弄,戳刺,忽的,肠肉疯了一样开始痉挛紧绞,接着,一股粘稠的白色浊夜喷溅在了萧长栖的脸上。
萧长栖居然被他再一次操射了。
脸上凉凉的液体慢慢滑落,萧长栖心底一片凄凉,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操射了,这份侮辱带来的怒火简直让他五内俱焚,此时此刻他对赵雍是真真切切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双目紧闭,仿佛这样就看不到身上有违纲常人伦的伤风败俗事,头脑放空,仿佛这样就听不见耳边的不断的污言秽语一般。
“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安平侯真是天赋异禀,相思阁的小倌怕是都不如你。朕知道你现在想必恨毒了朕,可朕无所谓,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做朕的人。”赵雍重重一挺腰,又深深地顶弄了几次,高潮过后的肉壁湿热敏感水汪汪地软软地包裹着肉刃,温柔地吞吐着肉棒,赵雍狠压前举的双腿,深深契入肠肉的巨物在肠道里膨胀颤动。
意识到了他要做什幺,萧长栖拼了命的挣扎,然而赵雍紧紧地按压住他的动作,深埋的阳物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精液,弄得刚经历高潮的肉穴不断痉挛,身下的软垂的孽根再次吐出几滴淫液。
赵雍拔出射精后垂软的男根,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内室格外响亮。
大概是这次射的太深,除了穴口的血迹淫水流出之外,并无丝毫白浊。
经过刚才残暴蹂躏的殷红菊蕊微张,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可怜的一张一缩。
赵雍用手指刮搔了几下穴口,再次插入,软热的媚肉立马贪婪的裹挟住指尖,热情的吮吸着 “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看来没吃饱,这幺热情地挽留朕。”
听着赵雍的下流话,萧长栖紧紧地闭住双眼扭过头去,只是殷红的要滴出血的耳朵,不断颤抖的睫毛,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主人的心境。
“既然没吃够,朕就再赏你吃个够。”话音未落,便向前用力一挺,再次贯穿,大力的跶伐身下的人,萧长栖修长白皙的身子好像暴风中的孤舟,随着疾风骤雨无力的摇动,上上下下的起伏。
过于残暴的动作使得穴口的伤处在剧烈的抽插中再次崩开,这回他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无止境的疼痛让萧长栖如坠深渊,终于,在赵雍几次大力的肏弄中,他晕死过去。
然而,很快他又被身下的剧痛所弄醒,随后,不知道是不是痛到极点了,他居然从疼痛中感到几分快感,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漩涡,火热似铁的肉刃重重碾压过花穴的敏感点,破开因为快感紧缩的肠壁,更多的淫水从肠道中涌出,包裹住勃发的阳物,让肉刃更加顺利地捅入深处。
“长栖,你晕过去了还能出这幺多水,真是天生尤物。”赵雍喟叹。
深入的阳具不断地抽刺,穴口激烈的开合,仿佛要将两个囊袋也要一并吃入。萧长栖感觉到体内埋着的肉刃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抽插,好像要顶到胃里一样,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坚硬的龟头颤抖了两下,大股的浆液抵着他敏感的肠壁喷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好像要填满他的腹腔,他难堪地拢起腿,腹肌轻颤绷紧,脚趾蜷起,在赵雍坏心地再次顶动时,前面的孽根吐出一小股清液。
赵雍拔出湿哒哒的阳物,捡起地上的衣物,掏出一块盘龙玉佩,塞入萧长栖红肿渗血的后庭,明黄的穗子沾染上穴口的淫液一同被深深地塞入穴中,然后伸手给他套上了亵裤。
“好含着朕赐你的东西想想。”
“想通了,就把这块玉佩给朕。”
说完,赵雍穿好衣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偏殿。
随着 “吱嘎——“殿门关上。
萧长栖再也撑不住了,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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