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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坐相拥鹤交颈,双腿环腰互相顶(纯肉

      我恼怒的道“大胆登徒子你不要命嘛!”

    来人强硬的抱起我,小心的放到床上舔弄着我的耳垂问道“你舍得我死吗?”

    我从头上拔出一只金簪抵住他的太阳穴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脸上毫无惧色反倒他伸手探入我腿间手指肉穴里颇有技巧的揉弄,不一会就把花穴弄的水淋淋湿嗒嗒的作响,把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我脸上后道“夫人莫要说笑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办事的好。否则被人发现了那可是杀头的事啊。”

    真是好大的狗胆,我拼命反抗起来却他死死压制住,一只手将我的衣服彻底剥落后将我的双手用布条绑住。男人有技巧的玩弄起我胸口挺立的乳首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乳晕。“唔......恩.....”压抑的声音被逼从嘴里泄了出来。我努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男人的玩弄换来的却毫无用处反倒被男人轻易分开了双腿,男人埋首于双腿间冲着那湿漉漉的地方吹了口气后道“小淫妇你装什幺三贞九烈下面的骚洞都泛滥成灾了。”

    舌头舔毫不留情的舔弄起了阴蒂。“胡.....胡说!....别.....不行......”

    虽然嘴上反驳着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因怀有身孕我和霍晋已经三个月未曾行房了,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前方的性器早早站了起来,花穴里也是春潮泛滥,可男人却不管不顾的反复舔弄起阴蒂,一只手则握住了前门的阳具反复撸动着,拇指指腹不时划过马眼。该死的真的太舒服。

    “不….不要停.........啊….不行….嗯....不可以这样”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酥软的不成样子,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像是在欲迎还拒。

    男人笑骂道“骚货湿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还想给你夫君守节不成?”湿润的舌头钻入了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抽插着。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般挑逗着,我只觉得连后穴都开始发痒起来,本能的抬起腰部随着花穴里的舌头摇摆起来。“进来,快插进来吧…..我想要.....啊.....我受不了了!”

    见我态度软化男人哑着嗓子笑道“真真是个浪货。”男人分开我的双腿小心的避过我的腹部,狂热的和我接吻着“扑哧”一声,饥渴已久花穴被彻底撑开,丝丝钝痛从花穴传来,可更多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花穴窜上了大脑蔓及全身。我浑身发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低低的喘息着。

    男人忍不住咒骂道“骚货,你夹这幺紧干什幺。”肉棒在花穴里狠狠地一整捣鼓。

    “啊.....啊.....”刺激的我瞬间绷直了身子,花穴也被摩擦的异常舒服,好像全身只剩下推荐的花穴了起什幺什幺都感觉不到了,前面挺立的肉棒也随着顶弄突出丝丝体液。

    “真爽.....小娘子…呼.....是我肏的你爽.....恩....啊...还是你夫君肏的爽。”花穴被肉棒强烈的抽动着,就连前面的男人肉棒也没有放过,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啊..啊....坏了....要....要坏了!”敏感的肉壁被粗暴的侵犯到无法忍受,我忍不住哀求道“慢…慢一点….”

    他却充耳不闻,反而托起我的腰越发凶狠的抽插起来。同时一口含住因为情欲而充血挺立的乳头,舌尖敷在上面饥渴的舔弄着,是不是用牙齿咬住轻轻摩擦来在拉起来弹回去。从乳头和花穴传来双重快感,刺激的我不断颤抖着,理智也越来越稀薄只知道想要更多的快感。

    男人掐住我的脸颊问道“说话骚货,你搞的你爽还是你夫君搞的你爽。”带着凌辱的话在耳边响起,背夫偷汉的羞耻越发明显,我用力咬住嘴唇强忍住不发一言。可直冲大脑的快感却骗不了任何人。我被这个男人肏干的神志不清。可他却似乎不想轻易放过我,牢牢的固定住我用力的对准花穴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我猛地抬头的浪叫出身,花穴剧烈的蠕动起来,“用力....好爽.....再用力点肏我.....啊....恩...好舒服.....干死我啊!五哥!”所有不堪的淫叫全部冲口而出。我不由自主的迎合的男人的抽插希望体内的阳具能插到自己更深的地方,好平息那磨人的瘙痒。

    男人却停了下来恼怒的道“五哥?谁是五哥你另一个奸夫嘛。”

    神志被快感搅的迷迷糊糊的,本能的道“胡说那是我最爱的男人。”

    男人用力的拍打我的臀部道“贱货你敢喜欢别的男人。”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有涨大了几分,极富技巧的抽插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想要把两颗阴囊也捅进去一般“骚货,让你心里有别的男人…呼....有别人…”仿佛为了报复我一般每次抽插龟头都用力顶到最敏感的花心,满足感充满全身花穴急剧的蠕动收缩起来,大量的春潮从两人的结合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我尖叫着攀附住男人,全身痉挛着阳具和花穴同时到达高潮。男人也被这样的快感逼的忍无可忍马眼一松尽数将精液设在了花穴里。

    男人避过我的腹部从侧面用力抱住我,快感缓缓褪去臀部的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我恼怒的推开身后的男人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臀部上果然一片红肿,“霍晋你也太过分了吧,这幺用力打我。”

    霍晋讪讪的笑了笑,起身抱住我道“是为夫不好一时没控制好,夫人莫要生气。夫人怎知我今夜会来”

    将床榻收拾好后。我推了推他道“刻意从我头发拔下那支玉兔拜月的金簪特意在我面前晃了一下再扔到地上,不是晚上一更十分会过来嘛,我又不傻快走吧被人看见了又要从新部署。”

    霍家抱着我躺下后道“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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