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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个冷水澡,但吃了西瓜后,好像不那么热了。

    那天,他做了个梦,梦见七年前破旧的教学楼,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残卷历史的灰尘味。

    他抱着欧澄,有些不知所措。

    欧澄的身体燃着火焰,那薄薄的面皮上渗出热汗,急促的喘息着。

    “薄…川……我好难受,满足我,求你……”

    有什么嘣一声断了。

    手指哆哆嗦嗦地脱去欧澄的校裤、内裤,自己的裤子只脱下一半。欧澄躺在地板上,楚楚可怜,他跪着拉过他的双腿。进入的一瞬间大脑皮层炸开了烟花。

    那纤细的身姿在身下颤抖、呻吟。转眼,七年后的欧澄勾住他的脖颈,轻轻撕咬他的下唇,眉眼间百媚流转,“大,力,操,我~”

    他掐住欧澄的大腿,加快了频率,插入,拔出,插入,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狠劲。欧澄大概真的痛了,在他后背抓出长长的血痕,却还发出痴狂的笑。

    地狱之花从连结处生出骤然开满四肢,薄川被仇恨的热度惊醒。

    明明是夏天了,却还做着春天的梦。他被空虚侵占了身体,又枕着空虚沉睡。

    薄川在部门做了个小调查,关于对婚姻、AO制的看法,其实就是当着上司的面偷懒。

    “不尽是AO,也有BO啊,虽然β不能标记Ω,但现在科技发达早已研究出抑制发情期的药物,不过beta始终面临着戴绿帽的危机啊。”老婆是个Ω后来发情跟个α跑了的beta大叔如实说道。

    薄川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小啾呢?”

    “嗯……‘被α标记是Ω的荣幸。’以前我痛恨这种思想,但遇见他后,我有些理解了,反而庆幸他是个alpha呢。”

    看见了漫天飞舞的七彩泡泡。薄川将之拍掉。

    “对对对!在alpha强大的荷尔蒙面前,节操都是浮云,根本把持不住啊!”塔妹激动道,塔妹是个粉红系男孩子。

    “你是伪装成beta的o.comga吗?”薄川问。

    “我是彻头彻尾的beta!”塔妹自豪道。

    “那你别一副感同身受的销魂表情啊喂!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我虽然是个beta,但我很耐操!”

    “明明是个处男的说。”小啾眨了眨纯真的大眼睛。

    “少瞧不起处男了!是吧,薄主管!”

    “抱歉,我不是。”

    “唉?!”×N

    “为什么连小啾你也?!”

    薄川受到一万点伤害,被追问对象是什么款时又受到一点伤害。

    卒。

    东扯西扯得又扒出一座贴吧的八卦。

    安靳舟是大公鸡?薄川幻想出顶着安靳舟脑袋的公鸡在一群母鸡前骄傲地摇摆尾巴,毫无违和感。

    “大公子!据说——安经理其实是企业的大公子!”塔妹掩着嘴,迫不及待地说,“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并不是很出彩的设定吧,如果你对我说安经理是处男,我或许会比较吃惊。”

    “噢哦哦我懂!就像主管你不是处男!”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薄川微笑怒。

    今天,薄川心血来潮地骑着自家心爱的坐骑——小绵羊(电瓶车)上班,下班经过法国餐厅时瞧见了安经理的路虎车。

    被白日的思维束缚,薄川又开始胡思乱想:安经理应该开辆敞篷货车,载满一窝的花母鸡,然后一路咯咯哒地欢唱。

    噗!咦,副驾座上还真有只…位小美人儿!

    薄川开着小绵羊撞在了电杆上,他自然没瞧见什么花母鸡,他看见了……欧澄!

    第5章NTR

    欧澄是个o.comga。

    他从小就被灌输o.comga只能被alpha标记,只能与alpha结合繁衍出优秀的后代。他没有读政府支助的o.comga学校,因为他的父母认为在那种只有o.comga的学校是没有任何出路的。而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为了供他读贵族学校,他们拼命打工赚钱。

    最好在他第一次发情期时被一个alpha标记,然后顺利嫁入豪门。这是父母寄予自己的理想。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beta勾结了。实在太丢脸了!他们连夜搬家。值得庆幸的事,那次之后,父母把所有的寄托压在了alpha的弟弟身上。

    他从小学时认识薄川的,那时候薄川有些抑郁,不爱说话,脸上总带着伤疤和淤青。后来,他渐渐长高,慢慢开朗起来。

    阳光逆向,薄川踩在高年级的alpha身上,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后脑,“Lucky。”

    他很强,不仅仅是身体上,但他却不自知。

    但beta是无法标记o.comga的。

    如果薄川是alpha就好了。

    为什么自己是o.comga呢……

    他发情了,身体好难受,他哭着恳求薄川标记自己。

    好疼!眼泪断了线掉个不停。他摸着伤口,心脏却甜得化了。可是过一个星期,伤疤就会淡却。

    不!他不要那样!他是属于薄川的o.comga!……

    伤口结成痂就撕掉,血滴反复地渗出,最后留下了淡淡的疤。他在脖子上戴了防止alpha强制标记的项圈。他时常拆下项圈触摸微微的凸起,那里仿佛还保留着薄川舌尖的温度。

    他的手机被父母擅自格式化,还好偷拍薄川的照片他备份到网盘了,他也能将薄川的所有号码倒背如流,他终于鼓足勇气按下那11位数字,那边传来熟悉的电子语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七年,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着薄川,又害怕他早已将自己忘却。偶然遇到高中同学,询问了薄川的住址。他原本只想去偷偷瞧一眼,看他是否依旧腼腆,身旁是否多了一个可爱的人儿……

    父母命令他和一个秃头alpha商人相亲,他拒绝了,他们竟在他水里放了强制发情的药!还好发现得及时,他对着静脉扎了针抑制的特效药,坐了八小时的动车去见薄川。

    等到了那,他却犹豫了。七年前他不辞而别,期间也从未与他联系过,他害怕,害怕薄川忘记他了,他害怕,害怕薄川记得他却不认他了。

    特效药撑不住了……

    裤子被脱下时他捏紧拳头忍住了泪水,但在看见薄川的那一刻,眼泪憋不住了,他假装风流地唤一声,“哟,薄川~”

    他比七年前更俊朗,更挺拔,还是没什么心眼,轻轻一撩就做了爱。

    累了就睡,睡醒了看见薄川躺在左边,心脏和胃都暖暖的,自己好像是他的妻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窝进了薄川的怀里。嗅着那淡淡的像是阳光的味道,有一种与他长相厮守的错觉……

    这份错觉停留得太过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