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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腿的力气也无了,她双腿大开,糜烂的小穴被撑出鸡蛋小大的圆洞,大量的液体缓慢的涌出来,穴肉一抽一抽,显然还未从余韵中抽身。
酒吞看着这样淫荡的一幕,呼吸又是一沉,将女人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毫不费力的整根插了进去,初夏手肘毫无力气,一下就被撞得倒下来,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迎接身后的肏弄,小嘴里吐出柔媚的呻吟。
酒吞捏着她的两团臀肉,插一下就捧着里推,抽出来就往两边掰,挤得肉棒又痛又爽,畅快不已,“看这屁股,多骚啊……”
“啧,这屁股还会自己吃呢……”酒吞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小穴就颤抖的将肉棒吃进去,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大手不断的落在屁股上,小嘴吞吞吐吐,好不惬意,没多一会屁股就红肿起来。
“哈……啊……好辣……”初夏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抽打,却吃得肉棒又硬了几分,酒吞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被她吸出来。
“小骚货,想夹断我是不是!”酒吞俯下身一口叼住她耳后软肉,硕大的肉棒在她腿间奋力捣弄,噗嗤作响,淫穴和孽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不多一会便两股战战,小穴一阵痉挛,有湿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肉棒在高潮时的小嘴砸弄下也没能撑多久,酒吞低吼着小幅度但却快速的顶弄着瑟缩的软肉,在初夏无声的尖叫中全部射给了她。
105.服侍
累,哪里都累。
初夏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周围围了一圈的小妖,低眉垂目的远远跪坐着,看见她一醒来,就纷纷挤过来。
“红叶大人,请吩咐在下吧。”
有哪根神经突突的跳动不停,初夏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反射性的动气,握着拳头压下来,片刻后,她才哑着嗓子说:“别叫我红叶。”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要求,小妖们却好似遇见了什么需要赴汤蹈火的事情,吓得砰砰磕头,“求红叶大人网开一面,这是酒吞大人的命令。”
她们可是一大早就被叫去围观了上次服侍初夏的几个小妖的下场,那血淋淋的场面现在还叫她们后怕不已。
妖怪的命都长,因此更加害怕死去,大好时光全白搭。
初夏看清了她们眼底深埋的恐惧,轻笑一声,“算了。”
“多谢红叶大人。”
“扶我起来吧。”
不知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她的身体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四肢酸痛,尤其腰肢,只能依靠着小妖慢慢坐起来,胸前的薄被一下就滑落了,露出布满青紫淤痕的肌肤,初夏低着头默默的看了会,说:“我要沐浴。”
小妖们手脚利索,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搬进来,注入烧得滚烫的热水,又取来粉色的花瓣和香叶撒进去,待香气完全散开试了水温才扶着初夏坐进去。
初夏往水里沉了沉,“你们都出去吧。”
“红叶大人,酒吞大人吩咐了,您身边必须要留有服侍的小妖。”
“噢?他这是想要监视我了?”
“小妖不敢。”
初夏叹了口气,一腔怨愤无处发泄,憋着憋着就习惯了,她知道她不该怪罪这些小妖,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别跪着了,你留下吧。”
“是。”其他小妖得了吩咐,安静的鱼贯而出。
……
………
茨木走过来时就看到一群小妖退出来,他冷眉一挑,摄人的气势压得小妖们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不是叫你们不要离开她半步。”
为首的小妖身体一抖,立刻跪下来,“大人,是红……”
“算了,你们下去吧。”茨木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些什么,大手一挥将小妖全部放走了,解释也没听,打开一扇窗户跳了进去。
余下的小妖面面相觑,不懂为何大人放着前面的门不进,专门绕到一边窗户进去。
没了那些碍事的小妖也好,茨木喜滋滋的翻进屋内,厅中竖着一扇屏风,哗哗的水声不断屏风后传来,茨木撩开珠帘走过去。
嗯?不是全走了吗,怎么还留了一个?
茨木步子顿了顿,就听到初夏细细的说话声。
咦,要擦背啊?茨木眼睛一亮,两步并三步走上去,一把夺走小妖刚拿到的帕子,瞪了一眼想惊呼出声的小妖,在对方害怕的眼神中无声的开口:“闭嘴,下去。”
小妖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茨木作势露出狠相,小妖吓得立刻涌出两包眼泪,连滚带爬的离开。
茨木抛了抛帕子,得意的笑。
“嗯?怎么还不开始?”初夏闭着眼,趴在桶沿,乌发拨在一侧,露出氲着水汽的姣好美背,一半延伸进被花叶盖住的水下,令人无限遐想。
“就来了。”茨木想了想,捏着嗓子努力想扮作女妖,一出口却娘炮得不行。
嗯?怎么声音怪怪的?初夏疑惑的扭过头。
106.采花
眼看初夏就要扭过头,茨木已经看到她半边赛雪的侧脸,脑子一下就当机了,浆糊一样完全反应不过来。
糟了糟了,一定又会被她骂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被赶出去会不会被小妖们看见,幸好让她们全部离开了,还好有先见之明。
无论脑内剧场有多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余光瞄到手里的帕子,茨木当时什么也想不到了,一把按了上去。
似乎按中了身体某一个酸痛的穴位,初夏呻吟了一声,收拢手臂又软软的趴回去了。
呼,好险~
茨木脸在衣服上蹭了蹭,战战兢兢的擦起来,这活儿他也是第一次做,按着往常小妖服侍的节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走。
咦,还挺有天赋的嘛~嘿咻嘿咻~
茨木无声的咧了咧嘴,擦得更加起劲了,跟跳舞似的,不时摆动着身体。
“嘶——”初夏瑟缩了一下,明明看着那么瘦弱的一只小妖,怎么手劲大得跟个糙爷们似的,她感觉都快擦破皮了,“轻点。”
“唔,唔……”茨木含糊不清的应,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来分别,初夏倒是没再起疑,侧了侧身体,露出更多的皮肤。
“有痕迹的地方,都帮我擦掉。”
茨木眼皮抖了抖,不是因那交错的斑驳淤痕,而是女人无意间泄露的一缕春光,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依稀可见半捧雪乳颤巍巍的压在深棕色的桶壁上,色泽鲜明的对比,还有那一滴从雪峰慢慢滑落的水珠,茨木一错不错的盯着。
滴答——
水珠在边缘脱落,隐没在水中,同一时间,茨木也觉得身体某一处不受控制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裤裆里的肉棒抖了抖,呸,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