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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咬了下她的耳朵:“肉穴里的东西如果不取出来,今晚就没办法睡觉了呢。小清要努力啊!”沈冰清身上快感褪去,眼中回复清明,伸手再次探进肉穴,这会她不再管外面的阴唇,两只手各自伸进去两根手指去穴里摸索。
不过勺子刚才被推进去,哪有那么容易滑出来,肉穴里褶皱众多,随便一卡,勺子就能稳稳当当地带在里面,就连淫水也不太能把那么大的勺子冲出来。更何况这颗勺子还那么细,即便是在水流中也根本没什么阻力的,别说本就狭窄阻塞的肉穴里。
再一次碰到勺柄,沈冰清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分被用一根手指一起捏住柄头,小心翼翼地向外拉。
眼看勺柄越来越靠外了,沈冰清大气也不敢喘,手上紧紧的挤着柄头向外拉,可是勺子在肉穴里却不是畅通无阻的。
虽然屏住了呼吸,沈冰清的肉穴还是不可避免地收缩着,那些褶皱一下子卡住了勺子头,沈冰清的两根手指沾着淫水滑出来,扯出一根晶亮的水线。
康恪还在揉着她的奶子,沈冰清想就是因为他在身上捣乱,秋千本来也不稳当,自己才没把勺子拔出来。
她气愤地看了看在胸前作乱的双手,抿着嘴没有说话。
康恪看她举着两只手不动,肉穴口还是一摊深色的水渍,好奇道:“怎么了?骚穴舍不得勺子吗?”沈冰清低低哼了一声:“主人,能不能等一下再,再摸?”康恪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这是嫌我打扰到你了?哈哈!是不是被揉的太舒服了,手才会抖啊?哈哈!”笑笑笑,就知道笑!沈冰清心里气恼,可是勺子还在肉穴里,这么久的调教,让她下意识地不敢多说什么,就算对着康恪,她虽然说了一句,却也还是很有些惴惴。
康恪松开双手,转而扶着秋千,笑道:“喏,我给你扶好了,你要是再拔不出来,那我就找个塞子把你的骚穴口堵住,怎么样?”沈冰清大眼睛转了转,咽了口唾沫点头:“让我再试一次吧。”
康恪点头示意她尽管试,沈冰清低下头,认真地揉了揉阴蒂,趁着穴口被刺激的张大,一只手伸进去三根手指去肉穴里抓勺子柄。
勺子头卡着的地方轻轻碰一碰,沈冰清身体就抖一抖,她忍着刺激,三根手指把肉穴撑大,手更加深入地伸进去。
康恪看她快要抓到要领,心里恶趣味油然而生,看着沈冰清微微仰头,极力忍住肉穴里传来的快感,他手上忽然松开了秋千,还趁机推了一把。
秋千左右地慌了起来,沈冰清猛地一惊,双手扶住秋千座椅这才没让自己跌下去。
可是已经快要露头的勺子却又被肉穴吞了回去,甚至这一回更糟的是,勺子头好巧不巧顶到了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随着秋千的晃动,反复地戳着那里。
沈冰清肉穴里一股浑浊地淫水高高射了出来,整个人呜咽一声软倒在秋千上,双腿痉挛地紧绷着,她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次的高潮她喷射的液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康恪看着像是小喷泉一样的淫水从沈冰清身下射出,笑着更用力地推起了秋千。
秋千高高低荡起,上面载着的淫荡美女,一边呻吟,一边在喷射着汁液呢!
第23章23、被抛弃的大小姐(那条狗后来怎样了?—虐心+大肉蛋)
把沈冰清抱上床,康恪看了看卧室角落里一早给她准备的笼子,苦笑了下。
他这是怎么了?康恪帮沈冰清捋了下额前的乱发,在上面印上一吻。
“嗯,主人。”沈冰清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喃喃地说着梦话,“别离开我。”康恪压住她乱晃的小手,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轻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好不好?”沈冰清被压着胳膊,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嘴唇动了动,蹦出一个名字:“Jack,别走。”康恪身体一僵,看着沈冰清梦里不断地念着那个名字,他从心口处开始一寸寸发寒,直到指尖似乎都冷得麻痹,直到眼神也渐渐冷的像是结了冰。接着,他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进来。
沈冰清在熟睡中又见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这一次他转过身对着自己招手,自己却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在层层的迷雾中向前走去,快要走到他对面的时候,那模糊不清的面容让她有些犹豫,她轻轻地唤了一句:“Jack,是你吗?”那人没有回答,眼看着他伸出的手,指尖就在眼前,沈冰清快走两步,她的手要触到他了。
可是,那人的指尖却开始结冰,一寸寸地变成冷冷的冰雕。沈冰清吓得缩回手,又喊了一声:“Jack!”可是那人却转过头去,接着整个身体也转了过去,背对着她迈步离开。
“Jack,别走,别离开我!”沈冰清想去追,可是双脚好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挪不开步子,“别离开我!”那人越走越远,沈冰清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那模糊地背影逐渐消失在一团迷雾之中,忽然遍体生寒,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开了自己,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她扶着胸口,觉得哪里濡湿黏腻,低头一看,手上竟然是自己的半颗心!沈冰清吓了一跳,她的心被挖出了一半?另一半呢?低头去看,胸前一个血淋淋地洞,贯穿了前胸后背,她的心不见了!不,是不见了另一半,她手上是自己的一半心脏。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沈冰清想喊叫,可是嗓子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来。
她挣扎着站起身,那种寒冷的感觉让她不住地瑟缩着,天空中吹来萧瑟地寒风,仿佛刀子一样割裂着肌肤,沈冰清捧着自己的半颗心四顾茫然,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她这个没了心得驱壳。
“啊!”沈冰清大叫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她猛地坐起来,拥着被子满头大汗,急促喘息了好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
摊开双手,沈冰清看着依旧白皙的手掌,哪里有半分梦里鲜血淋漓的样子。一手覆上前胸,那颗心还在有力地跳着。
还好,她的心还在,她还是活着的人。只是,为什么梦里会反复出现那个人,他是谁呢?是Jack吗?Jack,他还记得自己吗?沈冰清默默地坐了一会,身上的汗渐渐褪去,空调的冷风吹得她有些冷意,这才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还有些酸软发虚,全身都好像被碾过一样,沈冰清扶着墙慢慢地走到门口。
她扶着楼梯的栏杆,看到康恪正在讲电话,她就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地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
康恪的声音很低,她站的高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他的神色并不好,看起来好像不开心,眉宇间凝着一股郁气,不似刚才在花园里那样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