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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职,也有出入宫廷的权利。

    不过方言璟和昭清还未完婚,宫中的人皆称他为方公子。

    “昭清,来尝尝我亲自为你准备的松茸乌鸡汤。”方言璟带着随身侍女进了御书房,将一蛊汤品放在了小几上。

    说是亲自准备,不过就是厨房做的时候方言璟在一旁吩咐几句。

    昭清虽没有胃口,但也不愿意辜负了方言璟的一片心意,于是与方言璟坐到了塌上。

    方言璟打开汤蛊的盖子,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松茸乌鸡汤。

    松茸是刚从云南那边送至的贡品,与乌鸡一起用文火慢炖,要炖到乌鸡骨肉分离,直至所有的鲜味化在汤汁中。

    等到装碗时,其余的乌鸡和松茸全都舍弃,只取最精华的小小一蛊,连汤汁上的浮油都撇去,只余下浅黄色的汤汁。

    昭清拿起汤勺舀了一口,确实鲜香无比,只有松茸和乌鸡的清香,又不显得油腻。

    “昭清。”整个皇宫里也只有方言璟敢直呼皇上的姓名,他欲言又止,“朝会上的事我听说了……”

    “怎么了?”昭清放下了汤勺,看着方言璟。

    方言璟和方瑜长得很像,即使他们并不是同胞兄弟,也不是一母所出。这导致昭清在面对方瑜的时候,会以为他是方言璟。

    如今却是情况相反,昭清看着坐在对面的方言璟,仿佛是在看方瑜。

    “这么推脱也不是个办法。”方言璟在昭清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昭清你说呢?”

    “那言璟有什么好办法?”

    方言璟得到了许可后才大着胆子说:“不如找个身形差不多的男子来伪装成镇北王,重伤在床的人容貌变化是很正常的,倒是略微将容貌修饰下就能掩饰过去了。”

    方言璟提出的建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是昭清没有点头许可。

    “昭清……”方言璟按住了昭清的手,问道,“难道你后悔了?”

    昭清反手将方言璟的手握住,摇了摇头:“不,我从不会后悔。”

    “明玉公主昨天还强闯了一趟镇北王府。”方言璟略微安心了,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万一明玉公主知道了什么,也是夜长梦多。”

    明玉公主一直是昭清心中的一根刺,此时方言璟提起,昭清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方瑜是你的兄长。”

    方言璟按下心中的不安,回答道:“方瑜此人心胸狭窄,眦睚必报,我拿他当兄长,他却让我坠马折腿,断我仕途。”

    昭清松开了手,让一旁垂首等待着的海公公上前。

    “陛下?”海公公表现得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上前询问。

    “就按言璟所说的做,找人假装成镇北王,再让太医上门医治。”昭清停顿了一下,缓缓说出后面的话,“重伤不治而亡。”

    方言璟心中一喜,提议道:“不如就让我和那一群武将上门探望兄长,到时也不会有人乱嚼舌根。”

    “甚好。”昭清拍了拍方言璟的手心,站起身离去。

    方言璟在御书房坐了会儿,眼中所见的是富丽堂皇的皇家装饰,鼻中所闻的是帝王专属的龙诞香。

    方瑜?那个处处领先他一头的庶长子,终于可以消失不见了。

    能力出众,文武双全又如何?终究还是抵不过帝王变幻莫测的心。

    于是在有臣子上书申请探望镇北王的时候,昭清欣然同意。

    不仅如此,还派了太医和未来的男后,镇北王的弟弟方言璟同去。

    方言璟提议:“太医说镇北王需要静养,不如先让太医进去诊断一番?”

    一旁的太医附和道:“正是如此。”

    因此次来的太医是德高望重的院判,众多达官贵人的疑难杂症都是他治好的,故而没有人对他说的话提出质疑。

    只有方言璟知道,太医早就被暗地里吩咐过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太医先进入了镇北王所居住的正院,一炷香后就出来了。

    方言璟上前询问:“不知兄长伤势如何?”

    太医面色苍白,魂不守舍,方言璟又重复问了一遍。

    “难道兄长有什么不测?”方言璟着急的说,眼角似乎都有些湿润,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亲生兄弟,感情有多么深厚。

    方言璟见太医迟迟不说话,踉跄着走到门前,口中还说着:“我不相信!”

    正在方言璟快要摔倒之时,有一双手稳稳的扶住了他。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还不知道言璟与我如此兄弟情深。”扶住他的正是方瑜,他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方言璟笑了笑。

    方言璟却是被吓得身体抖了一下,连兄友弟恭的伪装都装不下去,颤抖着嗓音说:“你怎么会……”

    方瑜堵住了他后面想说的话:“当然是太医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就连生死垂危之人,只要看一眼就能恢复健康。”

    方瑜说的当然是胡扯的,他的脸上面色红润,行走时气宇轩昂,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重伤之人。

    “回头我给您做上一块牌匾,上书妙手回春四字,挂在门口日日观望。”

    须发皆白的太医闻言,连忙摇头拒绝道:“不劳烦镇北王了。”

    方言璟终于缓过神来,开口问道:“太医,镇北王还需修养吗?”

    一边说,方言璟一边向太医使眼色。

    没想到太医瞧都没瞧他一眼,恭敬的回答:“镇北王身体康健,早已恢复了。”

    “不劳言璟费心了。”方瑜心情颇好,倒是没说重话,只是提醒道,“这是镇北王府,言璟你无官无职,见了本王为何不行礼?”

    “你!”京城内虽然是人人都知道皇上求娶了方言璟,只是婚期未定也未曾诏告天下,所以目前方言璟的身份还是安国公的嫡子,说起来不过是一般的富贵公子。

    “知道的人以为我们两个兄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下犯上,毫不知礼。”

    方言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拱手弯腰道:“见过镇北王。”

    说完后,方言璟就甩手离去,连那位年纪颇大的太医都没顾上。

    方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问:“我是不是该告诉他,无官无职的人,要行跪拜礼?”

    一旁的太医紧闭着嘴,什么话都不敢说。

    第15章

    太医在方瑜的注视下,只觉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老臣……咳咳,若无其它事宜,老臣现行告退了。”

    “还未问太医今日诊断如何?”

    太医身为院判,自然是心思活络之人,听到方瑜这样问,赶紧回答:“镇北王脉相生机勃勃,并不需要修养了。”

    “来人,将太医送回宫去。”

    镇北王府内伺候的下人并不多,又因遇刺的借口全部都被赶出去了,如今只剩下银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