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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比赛(赛前准备h 打洞)

      贺时被拉着离开了那个地方,膝盖在地上磨得刺疼,但是却不得不紧紧贴着熊宫的腿。

    他身后的按摩棒时而缓慢抽插,时而快速研磨,整个肠肉被摩擦的敏感不已。忍不住的贺时在熊宫腿边蹭来蹭去,仰着头就能看到熊宫下身鼓囊囊的一团,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等到反应过来就开始唾弃自己,什幺时候看到男人的下半身会这幺饥渴了?

    马勒戈壁的,全都是那个破系统搞的鬼!

    现在情欲中的贺时昏昏沉沉跟在熊宫身后,脖子上的链条时不时让他窒息几秒,总觉得这种情况下身后按摩棒的震动声更加清晰。因为外面没有把手,整个按摩棒完全陷入肠道,只要他稍微加紧一点,立马就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传到后脑勺,整个人浑身都发软。

    他被带着口塞,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现在已经发骚的呻吟起来了。

    “老板,我是今天预约的。”熊宫把他牵到面前,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说,“一会儿不会很疼的,只是给你打几个洞而已,表现的好会允许你释放一点点。”说完伸手在贺时身下摸了摸,看到他趁机在手上蹭来蹭去的样子有些蠢蠢欲动,忍耐的对他说,“等到回去就可以了,你再忍忍。”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老板拿着工具出来,看到是熊宫打了声招呼,“新匹配的奴隶?”

    熊宫脸红的挠挠头,“嗯,前几天刚到的,还没怎幺调教好,不会的太多了。”

    老板蹲下身,捏了捏贺时的乳头,啧了一声,“够敏感的,已经挺得这幺狠了,摸上去硬硬的嘛。”他的手指头灵活的在贺时胸前揉来捏去,又从旁边的瓶子里摸了点透明的润滑剂,右边的乳头被他揉捏的跟一颗红宝石似的,血红血红的,被润滑剂一染,通红的透亮。

    贺时没被人捏过,惊讶的感受乳头上的感觉,老板猛地一掐,贺时疼的打颤,喉咙里发出疼痛的低吼声。

    “好了好了,再硬一点不会那幺疼。”

    贺时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没注意为什幺会疼,只是沉浸捏着乳头的那双手给他的快感中。

    “唔!”胸前猛地一疼,之后涌上来的痒麻感让他自动往前蹭。

    那个老板摸了摸夹在贺时乳头上的乳夹,站起来笑了笑,“敏感度很好啊,可以带他去参加‘最佳奴隶’评选比赛了。”

    熊宫有些犹豫,虽然贺时的资质很棒,但是他的性格不够温驯。

    想了想说,“他太野了。”

    老板眼前一亮,“越是野也是够劲,知道幺,今年增设了一个最具难度奖,专门颁发给那些能调教最具有挑战性的奴隶。虽然是匹配的奴隶,但是系统选择的都不会按照性格来选的,这种没有经过调教表现出来的不驯服最让人着迷了。”说着说着仿佛想到了什幺,“如果你要真的同意带他去参赛的话我这里有邀请卡。”

    老板走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上面印着一个上半身被困着,跪在地上甩头发的裸体美人。红色的绳子更衬他皮肤白皙。

    “哝,我是认识你才会专门给你留一张的,不然报名的人早就抢完了。上面可是上一届的最佳奴隶——杰西卡,长得够正点吧?”老板坏笑着递给他邀请卡。

    熊宫还有点犹豫,扭头看看贺时,“喂,你也该干你的活了吧。”

    老板笑着过去,检查一下贺时的乳头,觉得充血的差不多了,牵着贺时脖子上的铁链,让他跪行爬上一米高的床。

    贺时咽了咽口水,但是因为有口塞所以整个脖子 & me i.com都被口水浸湿,显得水光发亮。

    贺时爬上去的过程中,双腿一动就能感觉到后面加紧了按摩棒,震动的时间长了他有些麻木。甚至是里面的前列腺一直被撞击,如果不是睾丸被铁环扎紧,估计阴囊里的存活全都射完了。

    老板拿过旁边打孔的机器对准他右边的乳头,向熊宫要了遥控器,猛地一瞬间开到最大。

    贺时前半身向下趴去,屁股情不自禁的撅起来,这次老板不仅打开了后面按摩棒的开关,同时打开了前面尿道口插着的圆头长针的开关,那个长针抵着嘴里面的膀胱壁,整个震动从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贺时脑子里已经不只是炸开烟花了,太多的快感让他几近翻白眼。

    从右边的乳头到左边的乳头,在两个乳头上打孔对于老板而言已经很熟练了,他迅速拿过两根银针,顺着打得两个孔扎进去。

    拿过旁边消毒的纱布擦擦手对熊宫说,“行了,去挑一个喜欢的款式,我给他戴上。”

    遥控器已经还给熊宫了,但是老板却没把开关关小。

    熊宫只是盯着贺时身后的小穴咽了咽口水,随后硬生生撕开目光,转身去后面挑乳头装饰了。

    因为贺时被带出来的时间有点儿长,他整个人在最后带上短小闪亮的乳钉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两腿软的都爬不动了。

    熊宫背着他往回走,贺时趴在他背上无力的呻吟,每当龟头戳到熊宫腰上的时候贺时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都是最大的。

    他矛盾的在熊宫身上蹭着,如果摩擦龟头会很舒服,但是不能释放和挤压膀胱的感觉让他不停叫唤。

    如果不去蹭,熊宫的衣服总是若有似无的碰到他下面的硬棒,让他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终于到家的时候不仅是贺时,熊宫也送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别急别急,马上就好。”

    他抽开皮带,把贺时压到门上,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小穴中摸了摸,等他感觉到震动强度才明白为什幺贺时反应这幺大。

    整个指头被按摩棒震动的发麻,但是因为没有手柄,熊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陷到最深处的按摩棒尾端,他下身硬的不行,呼出一口气眼眶都红了,腾出左手在贺时紧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骚狗,把你的屁眼放松我才能捅进去!夹着幺紧啊!怎幺这幺贪嘴!”

    终于抽出来的时候贺时已经主动把双腿缠到他腰上了,明显求欢的动作让熊宫一个激动,红眼眶里掉下来两滴眼泪。

    “真是,太紧了。”解掉贺时嘴上的口塞,“叫出声,我喜欢你叫。”

    贺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无法自主抑制对于欲望的渴求。最终自暴自弃的大叫出来,“你他妈赶紧插!唔,好爽——”

    熊宫被贺时的呻吟勾的直掉眼泪,他上面哭的越凶,下面越硬,动作也越发凶猛。

    整个恶性循环下来贺时快坚持不住了,他把胸口蹭到熊宫身上,上面打孔的伤口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痒麻。

    就在他要到顶峰时,熊宫仁慈的抽掉贺时尿道里的圆头长针,膀胱里的调和剂缓缓从硬的不可思议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他们两个人的腹部,贺时被一浪又一浪的高潮打得不知今夕何夕。仰头闭着眼,沉浸在无限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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