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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酒飘香16

    她衣衫单薄,这身红纱简直连“衣衫”都称不上,丰满的酥胸与不生毛发的阴户一览无余,甚至因为红纱的映衬若隐若现,更令男人兴起兽欲。今日见到傅言之的时候陈酒还觉得他是个好人,跟傅冲之傅容他们不一样,可如今看来,他又算是什么好人?她刚嫁进来第二天给傅冲之奉茶的时候,那人不也是言笑晏晏温文儒雅的模样?

    当时陈酒还在心中暗自羡慕崇敬傅冲之,都说他是满腹锦绣的大儒,桃李满门,可不像自己,大字不识得几个,对什么都懵懂不知。

    傅言之朝她走过来,陈酒下意识地想逃,却又不知为何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最终傅言之走近,他仍旧是没什么表情,英俊的眉眼显得格外冷淡。陈酒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发现和傅冲之等人一样的欲望——他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路边的花花草草,不起半分波澜。

    陈酒抱着胸,她虽然年纪小,今年过了生辰才将将满十五,却生了一对超乎常人的奶子,因为恐惧抱胸,只让这对美乳显得更加波澜壮阔。她用忐忑的眼睛望着走近的傅言之,美目甚至逐渐蓄满泪水,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其实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的。

    当高大的影子遮挡住陈酒的面容时,她不安地闭上了眼睛,可随即肩头一重,阴影散去,陈酒惊讶地睁开眸子,却见傅言之已转身走开:“天寒,小心着凉。”

    他竟只是把外衫给她披上了,陈酒裹紧了这青色的袍子,袍子上尚且有着淡淡的清爽的男性气息,甚至带着余温。傅言之回到桌前坐下,陈酒才发觉他之前是在读书,此时对她招手,她无措地走过去,就听见他问:“闺中时候可曾读过书?”

    陈酒小脸微微一红,有些羞耻,声音小小的:“不曾读过。”

    “虽说是女儿家,却还是要多读些书才活得通透。”傅言之想了想,起身在身后的书架找了片刻,拿出一本千字经来,那是本朝幼儿启蒙用的。

    他对待陈酒的态度很自然很温和,虽然面目冷淡,举手投足却自有一番洒脱知礼。陈酒就是个傻子吧,也知道今儿被弄成这样送过来要做什么,无非是要她服侍公爹。然而这位傅总督,清冷的像是天上的月,耳畔的风,对她毫无色欲,见了她妖娆的身体也无半点欲色,甚至脱掉外衫让她穿上。

    “你在这里多待些时候,待明天早上再离去。”傅言之轻声说。“如此旁人便不会为难你。”

    他所谓的旁人,便是傅冲之与傅容无疑了,陈酒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为何执着地要将她共享。她在被操哭的时候迷迷糊糊问过,可无论是傅冲之还是傅容,都不肯透露一个字。似乎他们分享她,就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将所有人都拽进这淫乱的深渊,大家便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不顾及什么里子了,烂透了,也是一起腐烂。

    陈酒惶惶然点了头,她被傅冲之摁在胯下操弄时,他也经常寻些看似风雅的名头,可嘴上说着教导她背诗习字,最后却都弄到了床上,久而久之,陈酒一听到傅冲之说读书二字便觉得头皮发麻,因着对她而言,那并非什么好事。

    可傅言之是不一样的,他对她是真的完全没有欲望。整整一夜过去,陈酒最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早晨被推醒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傅言之正容色清淡地望着她:“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昨天夜里他读书,她便在一旁吃力地看千字文,认识的字都是傅御在的时候教的,陈酒读的磕磕绊绊。傅言之见她实在辛苦,便指点了她几句,然陈酒脑子不灵光,她本就不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甚至有些愚笨倔强,学什么东西都比旁人慢一些,哪怕是夫君傅御,在教她识字时也最终会教到床上去。

    傅言之却无一丝不耐,他不厌其烦地教记性不大好的她去记一个字,声音没什么波动,却很清朗好听。陈酒不觉听的痴了,连他讲了什么都没注意,最终还傻乎乎扶在案上睡去,想来是他抱她上了床,但是陈酒醒来后,床上却仅有她一人睡过的痕迹,傅言之甚至还穿着昨晚的衣裳。

    她离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又坐在案前,拿起了书册。陈酒转过屏风就瞧不见他了。

    傅冲之在院子外等她,见她没有穿送去的衣裳,身上反而披着兄长的外衫,顿时蹙起眉头。陈酒朝外头走来时他便看见了,双腿行走如常,小姑娘娇弱,若是被肏一夜绝不会如此活蹦乱跳。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兄长竟也能坐怀不乱,还真要当上个几十年的和尚不成。

    难道是啾啾不够美,不够娇?

    这怎么可能,去哪儿再找个这样的美人儿来?就是神仙见了都要动凡心,看他与傅容如何为她神魂颠倒便知。

    那不过是个中等之姿的女子,缘何就能让兄长魂牵梦萦数十年?傅冲之着实是无法理解傅言之对亡妻的执着,他只觉得放着啾啾这么个绝色美人在身旁一夜,不说颠鸾倒凤,竟是连一丝亲密也无,实非常人所为。

    他将陈酒抱起来,府里下人都知道主子们的腌臢事,个个垂头不敢多看,至于那被抱的是府里的少夫人,抱她的却是二爷,是她夫君的叔父,这哪里是下人们操心的呢?

    陈酒被抱回去后,傅冲之就扯了她披着的外衫,又撕碎红纱,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将她的腿儿分开,掰开嫩穴插进去,而后脸色极冷,“他不曾碰你?”

    话是这么问的,深邃的黑眸却始终盯着陈酒的穴看,她被看得紧张,身子却诚实地吐露出芬芳的蜜汁。傅冲之顿时就笑起来,“小淫娃,昨儿一夜没被捅着,是否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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