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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民国旧影(十六)(高h)

      夜幕,在你没完没了的碎碎念期盼中,终于降临了。

    走读的学生回家去了,住校的学生也回了宿舍,你搁着书斋的门板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了,于是打开门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教室,先生果然还在。

    他低头批着,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岳泽楷,你再磨洋工就写六万字吧。”

    啊哦,看来小先生比你想象的还要心黑,六万字!让他们写去吧,正好别来打扰自己和先生的好事。你凑过去,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对着先生的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

    “岳泽、”越璟行批地正传神,冷不丁被这么一打断,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更何况放学前这个刺头追着问了好久关于你的事,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什么意思。却不防转头看到你的笑脸。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这么叫人了。”你抿着嘴,一副歉疚的样子。

    他这时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近昏暗,才取下金丝眼镜揉揉额角:“无妨,我以为是班上学生恶作剧呢。姑娘是饿了吗?我领你去饭堂,虽然没有外头的美味,也尚能入口。”更,方便介绍给左右同僚……以正名分,免得那些小兔崽子觊觎。

    你状似无意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抬眼直视他:“璟行。”

    感觉到你的语气不对劲,越璟行神色认真地看向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嗔怪道,伸手握住他纤长有力的右手,啧啧,好一双下笔惊鸿的手呀,“我饿了,要吃什么?嗯?~~”伴随着上翘的语调,你抓着先生的手,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秘地。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你粘腻花瓣的那一刻,你的下体又涌起了一波浪潮,将他的手掌淋的湿透。

    越璟行顿时呆住了,不同于班里那些没经验的愣头青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法国深造过的他对此了解的不少,虽然平时洁身自好,但是在各种裸体雕塑和性展会的科普下,他的理论知识是非常丰富的。比如,他现在就非常肯定他的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女人的阴道。

    如果要他写一篇阴道组织与构成的论文他当场就能完成,让他画出阴道的器官解剖图他也能一气呵成,但是……

    你感觉到下体的手指要抽出去,忙不迭一夹,无数的软肉褶皱死死包裹住先生的一部分,不让他退出:“我昨天晚上,试了试你说的方法,但是行不通,然后我就发现,我上次之所以会回去,就是能量不够了~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的,要~”

    说着,你凑到脸红到要爆炸的先生耳畔轻声说:“一个男人,帮我~”同时,你故意软倒在了先生身上,唇瓣咬住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扭起腰来。果不其然,当你的臀部坐上他的下半身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一个炽热涨大的凸起。

    “可是,姑娘、”越璟行还要挣扎,你扬眉,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嘛,索性凑过脸去堵上了他的唇。

    “唔……璟行,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我可能就要回去了……”你松开唇,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估摸着还得要一发重击才能把这个绅士的羊皮扒下来,露出狼的本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的……”说着,你便从先生身上下来佯作离开,手指抽出小穴带起一阵颤栗。

    “哦?你要找谁?”

    越璟行一把把你拉回怀里,让你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早上那种让你毛骨悚然的笑容,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语气都没变,你却潜意识地下身一紧。

    “嗯?周文翰、还是岳泽楷?”先生笑得越发温和,手下却一刻不停,熟门熟路地一路沿着大腿摸进了你的秘处,原本批作业批得冰冷后在你的小穴里捂暖和起来的手指一下就探了进去,甚至无师自通地抠挖起来,“还是……一个还不够?”

    啊啊啊!这一发重击有效过头了吧!是不是把先生隐藏的黑暗人格都激发出来了啊?你喘息着软倒在他一点也不绅士的动作之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后颈。

    先生这时抽出了手指,把你抱起来放到了讲桌上,面朝他坐着,双脚离地,他掀起长衫一角,将裤子拉下一些,释放出大得恐怖的肉棒,赤红色的,上面布满交错的青筋,前面的小孔溢出湿漉漉的液体,可怕的头部在你的视线下不时跳动着,显然已经憋了很久了。

    你不禁咽了一口冷气,下体发紧。

    我了个乖乖呀,惹错人了,这个个头跟你胳膊肘一样大的家伙怎么可能进得去啊!

    然而你的蜜穴不这么认为,它不但违背了主人的心思,还贪婪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先生的讲台。

    先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一张一合的馋“嘴”,又抬头戏谑地看了你一眼,肉棒凑上来用力地插了进去。

    蜜穴里的嫩肉经他莽撞的一捣尽数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插得都变形了,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变得有些透明,委委屈屈地包裹住肉棒根部。

    你被他猛不丁插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他却不动了。

    “够了吗?嗯?”越璟行还是那副绅士的样子,光看他的上身,任谁也觉得先生是不得了的体面人,然而这个体面人此时正把他的凶器插在一个弱女子(划掉)的小穴内,预谋用快感把她凌迟。

    过了刚插进来的那阵胀痛后,你贪欢的小穴竟难耐地啜吸起来,恨不得他赶紧动一动好止了这痒,你料到先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却没料到这匹狼连羊都顾不上吃也要先吃了醋再说,一时跌了算盘,急忙凑上去献吻安抚,含住唇瓣后将舌尖探了进去,搅动着他的,他也不抗拒,只是看着你,琥珀色的双瞳里暗光闪动。

    你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地想退出来,却被他反客为主攻占了唇舌,一番激吻后,你气喘吁吁,一丝液体从嘴角流出,两颊绯红,双眸泛着水色。

    “说够了就可以了。”越璟行鼻尖贴着你的,诱惑道。

    你眼泪汪汪地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够…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捣弄起来,插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身交接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声音,透明的淫液也被捣成了泛白的泡沫,被不停出入的肉棒带出骚穴,沾的拍击着菊穴的肉囊一片水光。

    你被肏的爽到不行,又有些撑得慌,花心被顶到尽头他还想再入深些,于是巨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刺激的你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了、璟、嗯啊啊、行!”

    一番狂插猛干下,你很快就要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正要攀上顶峰,先生却停下了。

    “以后,这种事只找我。”越璟行凝视泪眼汪汪的你,表情认真“可以吗?”

    你被那种要去不去的临界感逼的快要疯掉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实话这阵他不管问什么你都会答应的,就算求婚也毫不犹豫。

    得到你肯定的答复,越璟行这才露出笑容,毫不吝啬地干的你潮喷了他一身,之后又肏了几百次才不紧不慢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脱力地被他整理好着装后抱进了就在对面的他的卧室,正当他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了你一口说要去饭堂时,你环着他的颈把他拉了下来:“说!你到底在法国有过多少艳遇?不然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这里的坚持,除了持久度,更多的是……他竟然能耐心地等到你屈服才动,还能中途停下来,要是萧柏才熬不过你呢。

    先生无奈地笑了:“没有,这是第一次。”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似乎是觉得木已成舟,他也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思:“我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一般忍忍就过了,只是最近,忍的次数有些多了。”这个最近,显然是指遇到你以后。

    你听了开心地在他两颊亲了一下:“所以,你都没有自己动手过?”

    他沉下身子吻你的唇,不满足地索取更多:“嗯……之前是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在这等事上,后来……是觉得,如果想着你做这等事,太玷污你了。”

    “我不觉得啊!以后你放心大胆地做!我支持你!还可以友情提供内衣裤!顺便说一句,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件已经被我发现了哦~”你狡猾地笑着。

    先生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有你在这,我还需要自己来?”

    你拍了一下头,对哦,好像是这样的,正要思考又被先生一个床咚定在原地,眼看着情况不妙,他忽然抽身站起来。

    “先放过你了,我要去饭堂,你还要吃点什么吗?”

    你刚逃脱威胁,仗着他没法办你,死性不改又贱贱地撩起来:“我是女鬼,要吸你的精气~”

    先生脸上露出隐忍的微笑:“……等我回来。”

    操不死你!

    (繁体版)

    夜幕,在你没完没了的碎碎念期盼中,终於降临了。

    走读的学生回家去了,住校的学生也回了宿舍,你搁着书斋的门板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了,於是打开门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教室,先生果然还在。

    他低头批着,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岳泽楷,你再磨洋工就写六万字吧。”

    啊哦,看来小先生比你想像的还要心黑,六万字!让他们写去吧,正好别来打扰自己和先生的好事。你凑过去,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对着先生的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气。

    “岳泽、”越璟行批地正传神,冷不丁被这麽一打断,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更何况放学前这个刺头追着问了好久关於你的事,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什麽意思。却不防转头看到你的笑脸。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这麽叫人了。”你抿着嘴,一副歉疚的样子。

    他这时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近昏暗,才取下金丝眼镜揉揉额角:“无妨,我以为是班上学生恶作剧呢。姑娘是饿了吗?我领你去饭堂,虽然没有外头的美味,也尚能入口。”更,方便介绍给左右同僚……以正名分,免得那些小兔崽子觊觎。

    你状似无意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抬眼直视他:“璟行。”

    感觉到你的语气不对劲,越璟行神色认真地看向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嗔怪道,伸手握住他纤长有力的右手,啧啧,好一双下笔惊鸿的手呀,“我饿了,要吃什麽?嗯?~~”伴随着上翘的语调,你抓着先生的手,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秘地。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你粘腻花瓣的那一刻,你的下体又涌起了一波浪潮,将他的手掌淋的湿透。

    越璟行顿时呆住了,不同于班里那些没经验的愣头青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法国深造过的他对此了解的不少,虽然平时洁身自好,但是在各种裸体雕塑和性展会的科普下,他的理论知识是非常丰富的。比如,他现在就非常肯定他的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女人的阴道。

    如果要他写一篇阴道组织与构成的论文他当场就能完成,让他画出阴道的器官解剖图他也能一气呵成,但是……

    你感觉到下体的手指要抽出去,忙不迭一夹,无数的软肉褶皱死死包裹住先生的一部分,不让他退出:“我昨天晚上,试了试你说的方法,但是行不通,然後我就发现,我上次之所以会回去,就是能量不够了~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的,要~”

    说着,你凑到脸红到要爆炸的先生耳畔轻声说:“一个男人,帮我~”同时,你故意软倒在了先生身上,唇瓣咬住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扭起腰来。果不其然,当你的臀部坐上他的下半身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一个炽热涨大的凸起。

    “可是,姑娘、”越璟行还要挣扎,你扬眉,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嘛,索性凑过脸去堵上了他的唇。

    “唔……璟行,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我可能就要回去了……”你松开唇,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估摸着还得要一发重击才能把这个绅士的羊皮扒下来,露出狼的本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的……”说着,你便从先生身上下来佯作离开,手指抽出小穴带起一阵颤栗。

    “哦?你要找谁?”

    越璟行一把把你拉回怀里,让你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早上那种让你毛骨悚然的笑容,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语气都没变,你却潜意识地下身一紧。

    “嗯?周文翰、还是岳泽楷?”先生笑得越发温和,手下却一刻不停,熟门熟路地一路沿着大腿摸进了你的秘处,原本批次工作批得冰冷後在你的小穴里捂暖和起来的手指一下就探了进去,甚至无师自通地抠挖起来,“还是……一个还不够?”

    啊啊啊!这一发重击有效过头了吧!是不是把先生隐藏的黑暗人格都激发出来了啊?你喘息着软倒在他一点也不绅士的动作之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後颈。

    先生这时抽出了手指,把你抱起来放到了讲桌上,面朝他坐着,双脚离地,他掀起长衫一角,将裤子拉下一些,释放出大得恐怖的肉棒,赤红色的,上面布满交错的青筋,前面的小孔溢出湿漉漉的液体,可怕的头部在你的视线下不时跳动着,显然已经憋了很久了。

    你不禁咽了一口冷气,下体发紧。

    我了个乖乖呀,惹错人了,这个个头跟你胳膊肘一样大的家伙怎麽可能进得去啊!

    然而你的蜜穴不这麽认为,它不但违背了主人的心思,还贪婪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先生的讲台。

    先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一张一合的馋“嘴”,又抬头戏谑地看了你一眼,肉棒凑上来用力地插了进去。

    蜜穴里的嫩肉经他莽撞的一捣尽数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插得都变形了,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变得有些透明,委委屈屈地包裹住肉棒根部。

    你被他猛不丁插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他却不动了。

    “够了吗?嗯?”越璟行还是那副绅士的样子,光看他的上身,任谁也觉得先生是不得了的体面人,然而这个体面人此时正把他的凶器插在一个弱女子(划掉)的小穴内,预谋用快感把她淩迟。

    过了刚插进来的那阵胀痛後,你贪欢的小穴竟难耐地啜吸起来,恨不得他赶紧动一动好止了这痒,你料到先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却没料到这匹狼连羊都顾不上吃也要先吃了醋再说,一时跌了算盘,急忙凑上去献吻安抚,含住唇瓣後将舌尖探了进去,搅动着他的,他也不抗拒,只是看着你,琥珀色的双瞳里暗光闪动。

    你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地想退出来,却被他反客为主攻占了唇舌,一番激吻後,你气喘吁吁,一丝液体从嘴角流出,两颊绯红,双眸泛着水色。

    “说够了就可以了。”越璟行鼻尖贴着你的,诱惑道。

    你眼泪汪汪地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够…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捣弄起来,插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身交接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声音,透明的淫液也被捣成了泛白的泡沫,被不停出入的肉棒带出骚穴,沾的拍击着菊穴的肉囊一片水光。

    你被肏的爽到不行,又有些撑得慌,花心被顶到尽头他还想再入深些,於是巨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刺激的你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了、璟、嗯啊啊、行!”

    一番狂插猛干下,你很快就要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正要攀上顶峰,先生却停下了。

    “以後,这种事只找我。”越璟行凝视泪眼汪汪的你,表情认真“可以吗?”

    你被那种要去不去的临界感逼的快要疯掉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实话这阵他不管问什麽你都会答应的,就算求婚也毫不犹豫。

    得到你肯定的答覆,越璟行这才露出笑容,毫不吝啬地干的你潮喷了他一身,之後又肏了几百次才不紧不慢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脱力地被他整理好着装後抱进了就在对面的他的卧室,正当他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了你一口说要去饭堂时,你环着他的颈把他拉了下来:“说!你到底在法国有过多少艳遇?不然为什麽能坚持那麽久?”这里的坚持,除了持久度,更多的是……他竟然能耐心地等到你屈服才动,还能中途停下来,要是萧柏才熬不过你呢。

    先生无奈地笑了:“没有,这是第一次。”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怎麽可能?”

    似乎是觉得木已成舟,他也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思:“我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一般忍忍就过了,只是最近,忍的次数有些多了。”这个最近,显然是指遇到你以後。

    你听了开心地在他两颊亲了一下:“所以,你都没有自己动手过?”

    他沉下身子吻你的唇,不满足地索取更多:“嗯……之前是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在这等事上,後来……是觉得,如果想着你做这等事,太玷污你了。”

    “我不觉得啊!以後你放心大胆地做!我支持你!还可以友情提供内衣裤!顺便说一句,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件已经被我发现了哦~”你狡猾地笑着。

    先生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有你在这,我还需要自己来?”

    你拍了一下头,对哦,好像是这样的,正要思考又被先生一个床咚定在原地,眼看着情况不妙,他忽然抽身站起来。

    “先放过你了,我要去饭堂,你还要吃点什麽吗?”

    你刚逃脱威胁,仗着他没法办你,死性不改又贱贱地撩起来:“我是女鬼,要吸你的精气~”

    先生脸上露出隐忍的微笑:“……等我回来。”

    操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