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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的玩弄

      杜选掐着我的腰,让我的身体跟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着。

    每当硕大的蘑菇头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他的双手就会同样地拖着我的身体撞过去。

    囊袋啪啪的如水袋一样用力打到甬道的上方,刺激着那粒裹胀起来的珍珠。

    那样粗壮的东西在我的内壁里面摩擦,挤压着内壁敏感的位置。

    每次他一插进来,内壁上方那条敏感的线就被摩擦地我尖叫。

    我“啊、啊”着,氤氲地沙哑的嗓音,自己听起来就像小动物会说话的话,那种极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他一个用力,将我的身体拉了起来,因为重心终于到了脚上,而他又高上我许多,阴茎更是狠狠地磨了一磨,几乎要跳出来。

    我只得踮起脚尖,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个体位,更方便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把玩我的胸部。

    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哥,你好了吗?啊!我.....我快受不了了.....”

    杜选狠狠地冲撞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交合的地方喷了一点出来。

    刚刚还想在泥泞不堪的路面行走,这会儿,水声变得清亮,也更响亮了一些。

    他胸口的肌肉紧绷起来,手上的力道加大,我的胸口两团肉被他抓得不成样子。

    极痛,而这种痛又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

    他咬住我的肩膀,用牙齿磨了磨,道:“元儿,跟哥哥说说,你......啊......”

    他这声“啊”,跟一个突然受到刺激但是很满足的猎人一般。

    他道:“舒服,真的好舒服。元儿,给哥哥操得舒不舒服?嗯?”

    当他用“操这个”个极其粗鲁的字眼的时候,我的小穴骚动着,极快地分泌着液体,我自己都能感到那处此刻是多么的滑腻腻。

    我的脚尖踮地很累了,往下松了两秒,他的阴茎差点滑出来。

    杜选一把将我往床上推,命令道:“双手撑在床上,撑好,屁股翘好。”

    他的动作缓了缓,呼吸却更粗重,像头野兽在捕猎前兴奋地粗喘。

    杜选狠狠地拍我的屁股,说道:“贱人,屁股动起来!”

    我希望他能尽快地结束这场折磨,于是配合起来。

    杜选满意地吸了一口气,弯腰趴在我的背上,一只手揉捏的胸部,一只手伸到下面的珍珠,毫不怜惜的揉了几下,让我又是一阵难耐的尖叫。

    他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问我:“爽不爽?”

    我咬着唇不回答,这叫我怎么回答!

    他突然便不动了,小穴却自己抽搐着,渴望着,吸允着他的肉木奉,那种濒临瘙痒的感觉地因他的暂停而更空虚更可怕。

    就连他的手也不动了,他不过是在我的耳边表述着:“看来哥哥操得并不好,还是你自己用手指操自己才爽,对吗?当你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不好?嗯,里面是不是火热的?狭小的?柔软的,吸着你自己的手指?但是一根手指到底怎么够呢,好像不够粗,对不对,也不够长,对不对?你想要,又粗又壮的东西撞进去,对不对?”

    我的脑海里必不可免的出现那种自慰的场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凸了起来,痒麻难耐想要的感觉那么明显,那般深刻。

    我从他的怀里落到床上,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眼,双手抱住自己摩擦着身子。

    可是远远不够!

    终于,我还是摸到了自己的下面,吓了一跳,一手滑腻腻的淫液。

    我忍不住将手掌盖在阴户上揉了揉,嘴唇张开,喘着气。

    杜选倒吸一口气,骂道:“真他妈是条欠操的母狗!”

    他马上朝后拉过我的腿,冲了进去,再也没心情慢慢地折磨我,大力的,跟要拼命一样冲撞我的下体。

    我被这种力道和挤胀的疯狂感逼得不能自已,喊道:“哥哥,啊,哥哥,啊.....”

    濒临最后的两秒,肉避拼命的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杜选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凶狠的说道:“母狗,快喊,声音越大越好,快喊!”

    我再也受不了,身体往前一冲,内壁的瘙痒达到了巅峰,于是杜选最后两下的抽插伴随着甬道里面喷涌而出的水分。

    我们都无法动弹,杜选死死的压在我的背上,粗壮的东西松软下去。

    他的屁股仍旧碾磨了一番,我的神志都已经不知道飞到那里去,竟然喊道:“好痒啊!不要磨了。”

    杜选在我耳边嗤笑了一下,哑着嗓子道:“骚货,还想要不成?你都尿了两次了。”

    听到他的话,我在他的身下挣扎着,神志才回来一些,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他才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又站了起来,仍旧是让我背对着他抱我起来。

    杜选把我抱到洗手间,放到洗手台上,扯开我的双脚,面朝着镜子露出下面。

    他的眼神邪魅,嘲讽,轻视,从镜子里面蔑视地看着我,道:“我的好妹妹,看看你的骚穴,看它肿成了什么样子。”

    随着他的指示,我看向镜子里面的下体,阴户两半的肉似乎肿得有点合不拢,珠子胀得外凸,鲜红的颜色。那道缝隙还在不自觉的收缩,慢慢地吐露着绸白色的浆液。

    我酸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里带着事后女人眼中特有的软魅。

    根本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女人漠然地流出眼泪,被男人用舌头舔去。

    杜选道:“有什么好哭的,爽完了就哭?”

    他将我从洗手台上拉了下来,让我跪在地上,托着我的手放在他软绵绵的海绵体上。

    海绵体往下垂着,已经没有了刚才吓人的凶狠和雄壮。

    杜选拉着我的头发让我帮他把下体舔干净。

    我拼命摇着头,哭得不能自已,道:“哥,结束了吧,结束了吧,为什么要这样?”

    他冷眼看着我,根本不为所动,我的头皮被他拉得生疼,一直拉到贴紧了他的腹部,男女分泌出来的液体胡了我一脸的。

    他威胁道:“你不舔干净哥哥怎么回去睡觉呢?”

    我想,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吧。

    终于慢吞吞的伸出了舌头,从他腹部的毛发上舔起,那里都是乳白色和晶莹液体的混合物。

    我的口腔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是哭的喘不过去,最终含住他的肉么棒,吸着,吸个干干净净。

    杜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道:“还有下面呢。”

    于是舌头顺着囊袋开始舔,上面的毛发有点硬,一直舔到他的股沟。

    他似乎终于被我的顺从取悦了,松开手放开我的脑袋,走出洗手间,不过两分钟,摔门的声音传来,我委顿在地上,心想,他终于走了。

    我的身体还处在余韵里面,加上杜选的手指,下面已经喷涌了三次。

    最后一次最明显,床单湿了一大片。

    洗手间地板的瓷砖那么冰凉,而我侧躺在上面一动都不能动。

    今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找不到逻辑,找不到原因,就这么发生了。

    身体的原始冲动被操控的时候,人变得根本没有理智。

    我没有,杜选也没有。

    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到底想要干什么?

    也许就像他说的,他亲眼见识到我的手淫,所以就要上我,这只是他惩罚我的一种方式,一种新的方式。

    休息够了,那股药效终于彻底的过去了,我好像又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没有突发的欲望来勾缠自己,我终于可以正常地站起来,不过是肢体有些痛有些累罢了。

    我勉勉强强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尽量把房间收拾干净。

    最重要的,是把那套床单给换掉。

    当我终于可以好好躺倒在柔软的床上时,外面的天,已经微蒙蒙的,准备要亮了。

    定好了闹钟,我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沉沉的睡去。

    心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呢,早自习就不去了吧,在第一节课上课前到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