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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

    保姆下午的时候给姜月娅打电话,“小姐,刚刚有个男人过来,送了一样东西。”

    姜月娅当时在工作,肩膀跟耳朵夹着手机,“谁啊?”

    “他说是你认识的,还说要进来坐坐。”

    “你没让吧?”

    “当然,我不会让陌生男人进来的,紧接着,他就给我塞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幅画。”

    姜月娅整个顿住,然后腰背挺直地坐起来。

    “赵姐,你就放那吧,我回去看。”

    “好的。姜小姐你回来吃晚饭不?”

    “回。”

    黎湛开学了,没有实习生给她料理杂事,她让人事部再招一个进来,还特别强调这回要女的。黎湛的短信还是每天都来,生怕她把自己忘记似的,隔两个小时发一次。她会利用午休的空隙回一两条,其余时候她都没有这个闲心。

    回到家,她跟豆丁亲昵了会儿,然后去卧室看画。

    片刻后,她提着那鬼玩意噔噔噔地跑去楼下,把它哐当扔进垃圾桶。

    然而一切还没结束。

    晚上,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客厅里赫然站着一个男人。

    傻兮兮的豆丁不知道叫,反而还跟这个男人亲近,窝在他臂弯里各种撒娇。

    沈况抬头瞧她,“月娅你看,这就是血缘关系,她从上回开始就很亲我。”

    她根本不跟他搭茬,大步过去试图把豆丁抱回来。

    他放了一张薄薄的纸在茶几上,“要么回来,要么失去她,由你选。”

    没错,那是律师函。

    姜月娅并不害怕官司,打就打,谁怕谁。

    她不愿多看他一眼,声音更是冷到骨子里,“你可以滚了。”

    “钥匙留下来,否则我会报警。”

    沈况沉沉地吐出一个字“报”,“你看警察能怎么管,这是家务事。”

    他不仅没有走,甚至还试图强迫她。

    当时豆丁正坐在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眼见着两个大人扭打起来,并且动作和力道都越来越大,月娅被他抽了一巴掌,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婴儿当然分不清楚谁错谁对,甚至不觉得这是负面的吵架,就是好奇地盯着他们瞧。

    浴巾掉了,月娅尖叫一声,被他强行抱进卧室。

    他没有丧心病狂地把门留着,抬脚一踹,“砰”的一声。

    不久前黎曜成来过她这,床头有烟灰缸,她慌忙地抓到那个,抄起来往下一砸。

    沈况注意到的那刻,飞快地侧过身,但已经来不及,沉重的烟灰缸堪堪砸在他背部。

    很疼,他重重哼了声,并且不得不停下。

    姜月娅趁此迅猛窜下去,她捡起地上的浴巾把自己裹起来,然后飞快地去客厅柜子里拿起一把剪刀,作为自己的防御。

    沈况气喘吁吁地从里面出来,红着眼睛的模样十分吓人。

    他先是盯着她,她死死握着手里的剪刀,目光直直迎上,分毫不显怯弱。他目光又移到孩子身上,姜月娅察觉到这个小细节,立刻赤脚走到孩子身边,把豆丁挡在自己身后。

    沈况莫名地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对她怎么样吗?她是我的亲骨肉!”

    月娅不吭声,整个人浑身紧绷着,极度警惕的状态。

    其实沈况是想把豆丁带走。

    “月娅,”他主动伸手,“跟我……”

    然而那话还没说完,她的剪子就挥了下来。

    他收的快,不然会被扎穿。

    他狠狠瞪着她。

    她仍旧不放松分毫。

    又过一会儿,沈况走了。

    在关门声响过后的五分钟,姜月娅才稍微回神,她喘着气把剪刀放回原处,又去把门反锁。

    很久之前,她跟沈况还没离婚时,她把一份备用钥匙留在母亲那里,当时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没想到,这却成了她现在的灾难。

    她恨不得马上换掉门锁!

    但大半夜的,找锁匠也不可能。

    半小时后,她稍稍安定下来,门竟然又被敲响,她屏住呼吸手持刀子去开门。

    正常情况下看到刀子都会退后一步,那是人下意识的本能,但黎曜成却没有,他轻轻一挑眉,“你这是做什么?”

    姜月娅松了口气,持刀的手也垂了下来。

    “家里被盗?”他走进来问。

    “不是。”

    她转身去厨房。

    他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出来后,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

    “我看到了律师函。”

    “嗯。”

    “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找最好的律师。”

    她扭头问他,“你应该有资源吧?帮忙介绍几个。”

    他肆意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可以。”

    他看到她大腿上有个伤口,贴着三张创可贴。

    她扯了扯裙子,挡住。

    他没问。

    又不是她男朋友,或者她的谁,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他抱她去卧室。

    她显然把他当成自己的发泄品,主动得很。每次她心情不好或感到压抑,就通过这个来释放,比如上回。但这次他却没再允许,她忘我地亲着亲着,但他猛地把她拽住,不让她继续。

    “月娅,我这几天有点想你。”

    他很正经地在说这话,但她浑然不觉,或者说,不想察觉。

    她轻轻一笑,妩媚极了,但本质是凉薄。

    “甜言蜜语我不感冒,不如待会儿更深点。”

    他没理会她那句,一径道,“我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摊摊手,“那你想怎么解决?”

    他沉默,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她再次靠近,非常非常近,跟他鼻尖相贴。

    “上、我。”

    她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对我做你想做的。”

    寥寥几个字而已,但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吐出来,却像催化剂一样令室内温度猛升,甚至开始弥漫出一股不知名的香味。

    她又开始亲他,他往后偏,她继续,他低沉地说停下。

    于是她停了下来,万分嘲弄地扫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推开他。

    “找我是为什么?不做滚。”

    他手一伸,准确无误地把她抓住。

    她被他拽回来,并且被他摁在怀里。

    不知是被她激怒了还是怎么,他阴沉地吐出一句“胆子真大”之后,一手扣死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内裤,竟直抵温暖的巢穴。

    毫无防备地,他一下就拧住了她的蓓蕾,她短促地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摁住他的手,但他强硬地,继续往里探。

    “嗯嗯……”她呼吸乱了,软绵绵的贝肉把他肆虐的手指紧紧裹住。

    “必须按我的节奏来。”他说,然后重重吻住了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有力的指尖终于松开了脆弱的蓓蕾,但紧接着,两根指头一起,并进地插入了紧致的蜜口里。

    她急促地“啊”了声,两条大腿夹紧他的手,然后不住地摩挲着。

    “我知道我很混蛋,”他抵着她的额头,一下下地吮吸着她的唇,“但月娅,我要你听我的。”

    这次的前戏,他用了三根指头来回地搅,她的呼吸很快就粗重起来。她像是已经被进入了一样,湿得不像话。

    他喜爱她这里,肆意揉弄了一晚上,先是用手玩到她第一次高潮,待那里变得异常灼热和敏感后,他就分开她的双臀,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她。

    他们没有脱衣服,尤其是他,昂贵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留在身上。而她,上面也穿的整整齐齐。

    其实这样她反而更舒服一些,毕竟她现在不是少女,不像以前胸部像两颗充气的球,当然,那时候也没这么大。涨奶后它们变得特别绵软,冲撞的厉害时,两团实在晃得过于猛烈,而他时间又久,有时候晃得她都酸了。所以胸罩兜着,她反而舒服些。

    他不在这里过夜,亲昵一番又离去。

    给她关上门时,她侧身背对着他躺着。

    那起伏的线条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漆黑的长发又那样掩映着,愈发显得秀美无比,几乎要在他心上留下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