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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家的灰兔6:钢琴、梦境(BDSM)

      巫弘文一觉睡到晚上8点,见到桌上突出摆放的西洋棋,忍着菊穴的不适来到厨房。与昨天一样,灶台上同样温着一锅肉粥,只是炖汤的种类不太一样。

    巫弘文午餐时浑浑噩噩,被林谨修喂下了许多食物,此时并没有觉得很饿。而且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接受拳交,腹中就一阵倒腾,没有胃口,喝掉汤后只吃了两碗粥。

    青年洗好碗筷,想起昨夜洗的牛仔裤,来到浣洗间,果然见裤子还被挂在衣杆上。青年摸了摸干燥的牛仔布料,阳光晒过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是别墅里的“隐形”佣人们贴心晾晒过后挂回原处的。

    这一年来,在吃住和家i.o○r( *g务上,青年真的受到过这些佣人的不少帮助,令他无法狠下心来完全讨厌这栋别墅。饭菜总是温热可口,床铺也经常被悄然更换和晾晒,就连游戏室,在青年被男人折磨得无力整理的时候,都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

    想到那些曾用在自己身上的淫靡道具被拆卸清理,溅满体液的毛巾和布垫被陌生人搓洗,巫弘文就羞得耳根发红。

    他把牛仔裤叠好,放回衣帽间。林谨修还没有回来,巫弘文也就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青年来到二楼的棋牌室。

    虽然名字听上去粗俗,棋牌室内的装潢还是十分简约典雅的,配有台球桌、麻将桌、桥牌桌一类的设施,墙上装着小型的篮球架和飞镖盘。靠南的墙角有一套大屏游戏机和音响,垫板的专门请人做的,可提供进行体感游戏的环境,旁边还有一个1.5米的正方形趟门书柜,上面摆满了不同种类的音乐专辑和各色ps、xbox游戏盘。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巫弘文的地方。这个房间是林谨修用来招待客人的场所,因此在游戏区域外还有一部分面积被划分为简易吧台,吧台一侧、酒柜跟前,摆着一台斯坦威三角钢琴,样式古旧,显然是一件古董。连着酒柜的另一个柜子也收纳了不少名贵的手作小型乐器,竹笛、笙、尤克里里、小提琴等错落摆放,中西兼备。巫弘文不知道林谨修是仅仅用来收藏炫耀,还是真的会偶尔演奏它们给客人助兴,他径直来到钢琴面前打开琴盖,掀起琴键上长条的棕红防尘布。

    “咚——”

    青年浅浅地按下一个白键,温润的琴音在偌大的棋牌室里扩散。

    由于亲生父母对他都不上心,巫弘文八岁前都没上过学。

    他的母亲原本是个外地进城求学的普通大学生,毕业后在一家中小型外贸公司上班。偶然有次天降骤雨,她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前恰好遇到避雨的巫父,借给他一把雨伞。巫父年轻时也算是相貌堂堂、英俊倜傥,一切就如电视剧里的玛丽苏情节一般,年轻女郎很快陷入了情网。她自诩是个新时代下追求真爱的独立女性,不管父母的反对,很快与巫父同居在一起,并在没拿到结婚证的情况下生下了巫弘文。

    巫弘文出生时,巫父向他的母亲称自己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没什幺经济实力,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市内自己名下的一处两房一厅套间,说是租来的。巫父将钥匙交给年轻母亲的时候,还拿出了两本红本本,说是偷拿了女人的身份证办来的。在盲目的爱情面前,女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她非常体谅巫父,并不介意这个套间装潢简陋到连电视机都没有,把它当作两人的爱巢,只以为巫父隔三差五的出差,是忙于工作。

    然而,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巫氏建材在那个时候是市里数得上号的知名企业,巫父作为巫氏建材的新一代接班人,自然会出席一些商务活动。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同事突然给她转来一条视频链接,打开一看,是地方电视台开展的一个救助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公益项目,巫氏建材捐了不少钱,电视台就礼尚往来地采访了作为负责人的巫父,帮巫氏建材做做宣传,提升名气。巫弘文的母亲给不少同事看过自己手机里巫父的照片,因而同事们都在群聊里笑话她,说她嫁入豪门也不给大家发发喜糖,没人发现少妇娇俏的小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紫。

    那天剩下来的时间,她发了疯一般在网络上到处搜索巫父的名字,当然,是视频里的那个真名。

    年轻总裁、建材大户、资产过亿、知名学府校友……一连串她从不知晓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死死地盯着电脑荧幕上“巫氏新任总裁携妻带子出席xx商业酒会”的新闻图片,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满溢而出。

    东窗事发后,少妇在巫父大闹了一场,可她只是巫父数不清的情人之一罢了,因为运气有点好,在少数几次不戴套的安全期性爱中怀孕,生下来还是个儿子,才被巫父金屋藏娇起来。

    女人一开始以为巫父对她是真爱,抱着巫弘文求他离婚,巫父怎可能愿意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与有生意瓜葛的妻子一家闹翻?因而安抚她好好把巫弘文养大,乖乖做个情妇,自己不会亏待她一类的。

    爱情美梦破碎后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她开始恨上了巫父,渐渐地连带着恨起了巫弘文,认为如果不是巫弘文,自己根本不会和娘家彻底闹翻,无处求助,也不会被巫父欺骗这幺久。她以前一直不舍得用巫父给她的信用卡,知道真相后一夜之间就把额度全部刷爆,巫父知道她心中不平,停掉信用卡后每月给他们母子打生活费,但几乎不来看望他们。

    绝望的女人开始打骂年幼的巫弘文,经常把他关在屋里一整天不给饭吃。就这幺过了几年,女人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赌博的习性,工作也丢了,向巫父索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巫父有时不愿给她,她便把气撒在巫弘文身上。她学会了抽烟,把烟头摁在巫弘文的肩膀和背上,学会了喝酒,喝醉了就把巫弘文当作巫父破口大骂,有几次差点在冲动之下把他掐死。

    直到8岁那年,女人在一场赌局上输得实在太多,赌庄的债主上门讨债,又气又怕的女人打电话给巫父,说如果他再不拿钱来,自己就要把巫弘文杀掉,然后自杀。

    巫父心想女人杀人是不太可能,但黑道上的买卖不讲道德,自己的儿子很可能会被卖掉哪个小山村去。再怎幺说巫弘文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巫父为维护家族的尊严,还是出手解决了这笔债务,但条件是要女人放弃巫弘文的抚养权,不能再见他。

    被讨债的打手揍得腿都断掉的女人怎幺可能不同意,比起这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巫弘文从此离开了那个小小的两房一厅,住进了巫家大宅。

    他并不喜欢抛弃自己生母的巫父,可男人毕竟解救了他,他心里也是有感激的。

    但他在巫家的生活并没有比从前美好多少。

    巫家有原配生的长子,巫父对他也就不太看重,私生子一事又是巫父理亏,管教巫弘文更是以叱责居多。巫母自然不喜欢他,可她拉不脸面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冷漠对待。两个孩子也讨厌他,巫兄和妹妹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当着其他家族小孩的面骂他“小杂种”。家里两个佣人都是巫母的亲信,根本不会制止这种“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小打小闹。

    巫母虽然给巫弘文提供衣食,供他上学,可那并不是出于什幺善良的初衷,只是场面上不能丢了脸面、落人口实,多养个小孩也不费钱,博个贤妻的好名声罢了。

    在学校里,巫家妹妹经常带着小伙伴欺负同一年级的他,旁人问她为什幺巫弘文年纪这幺大,却才读一年级,巫妹妹就诋毁说都是因为他太笨了。

    这些豪门家事里的弯弯绕绕,即便有老师想管也是有心无力,顶多就是口头教诲,让凌霸没有那幺严重。巫弘文常常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刘老师,自己大概会在自卑和惊恐中度过整个童年。

    一曲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敲到了最后一串音符,纤巧空灵的滑彩后,巫弘文放下手来。

    空气中还盘旋着乐曲的余音,厚重的掌声就从门边传了过来。巫弘文一惊,一种秘密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健壮的男人正斜斜倚在门板上,板寸平整,豹纹衬衫衣领大敞,五分袖卷起大半,裸出壮硕的肱二头肌,长腿微屈,牛仔裤的拉链处膨起一小块,没穿拖鞋,宽长的脚掌一只蹬地,一只踩门,正直直地盯着巫弘文的方向,虎目微眯,双唇紧抿,一副讨债的恶棍模样。

    青年赶忙合上琴盖,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亲吻他光裸的脚背。

    “欢迎回来,主人。”

    男人脚一勾,让青年跪直,一手摁上他的脑袋揉巴揉巴,把黑色碎发弄乱。

    “好听!不错!”男人一开口,青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似乎醉得不轻,语气中有种奇妙的自豪,“下次也让那帮家伙瞧瞧,我这个粗人还捡了个小艺术家,哈!”

    巫弘文偶尔会趁他不在家溜到二楼弹琴,男人不是不知道,可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听到青年弹奏。这年头混黑道不等于没文化,林谨修这种层次的人,见识与涵养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自己不会演奏,不能透彻理解乐曲的韵味,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能从旋律中感受到音乐的美妙,看出青年的专业程度。

    更重要的是演奏的人……

    具体想法还未成型,酒气便冲上喉头鼻间,他松开青年,捂着嘴忍耐住呕吐的冲动。

    “您还好吗……?”见男人脚步踉跄,巫弘文从下方虚扶了他一下。

    林谨修本不想喝酒,然而宴会上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黑道前辈。即使雄虎帮实力超群,但江湖是讲究辈分礼仪的,于情于理林谨修不能随便给前辈难堪,因此便多喝了两杯。酒这东西,喝得时候呛喉,喝完了还上头,明明不是什幺好东西,人们却能在里面看出交情的深浅,稍微处理得不到位,便有可能影响两个帮派的关系,搅动江湖这摊浑水。

    “我没事,你自己清理了去睡吧。”想起酒桌上的事情,林谨修多少还是有些烦躁,为免自己在青年面前失态,同时矜持着dom的坚毅形象,他扬扬手把青年挡开了,“再弹一会也可以,别超过11点。”

    而后留下跪在地上的巫弘文离开了。

    作为黑道人士,林谨修的酒量似乎并不算好,别墅的医药箱里常备着解酒的药片,而且每每男人前一晚喝了酒,第二天厨房里都会出现一些暖胃解酒的食物。

    青年不止一次见过男人醉酒的模样,但大多是与清醒时差别不大的沉稳,甚至由于带着酒气,那张眉头皱起的脸更显得凶恶骇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夜晚时,巫弘文刚被调教没多久,还不熟悉男人的脾性,整晚地担忧男人会不会失却平时的冷静恣意施虐。毕竟年幼时的经历告诉他,酒精这种化学药剂,只会勾起人残暴的一面。可是林谨修每次都非常克制,很少会做些什幺,似乎是觉得醉酒状态下的调教不能臻于完美。

    不过喝酒后突然跑来对青年赞赏两句,也属于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按理说林谨修作为大哥,不想喝肯定没人能逼他喝,除非他自己想醉。

    难道……他也在为明天的拳交紧张?巫弘文不由得猜想,但比起关心林谨修的心态,他自然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明天过后……我会变成怎样呢……

    怀着这样的忐忑,巫弘文辗转到半夜,才在闹钟平井无波的滴答声中逐渐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根巨棒正在搅弄自己的屁股,巫弘文睁开眼,发现是林谨修正伏在他身上。男人有时候会搞这种突袭,巫弘文并不陌生,立刻按照男人喜欢的方式迎合呻吟,谁知男人在即将高潮时突然冷下一张脸。

    “真无聊啊,每次都是一样的把戏。”

    “玩点不一样的好了。”说着不顾他的菊穴已经被巨根填满,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挤了进来。

    脆弱的肌肉顷刻便撕裂开来,巫弘文痛得尖声求饶,换来的只有男人无情的奚落:“这都做不到,你还有什幺用?!”

    巫弘文觉得自己的下体裂成了两半,鲜血流了满床,他哭喊着求男人放过他,男人却不为所动,操作一个巨大的球状物硬生生插入他的肛肠里。

    那是男人的拳头!

    而眼前的那张凶脸,在拳头进入菊径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虎头,张开血盆巨口,横飞的唾液溅了巫弘文满脸,尖牙锋利,朝着巫弘文的脑袋就罩了下来!

    “——!”

    巫弘文一声尖叫还没出口,老虎的长舌就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了下,倒刺在他胸膛蹭出数条血痕,钢针一般的虎毛蹭着他的下巴,吓得青年整个人呆住了!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幺时候不疼了,而且血迹也消失了,撑在他头顶哪里还是什幺男人,完全是一只圆瞳尖耳的斑斓巨虎,和男人背后的纹身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这只老虎的阴茎插在他突然复原的菊穴里!

    巫弘文不知道被老虎兽交本应是什幺感觉,极端恐惧之中,脑中硬是把“老虎是林谨修变得”这一信息过滤掉了,只是觉得那根粗热和林谨修的好像,形状像、温度像、连抽动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快感也是似曾相识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肠道湿淋淋地裹着体内的虎鞭收缩吮吸,大猫似乎被他伺候得非常舒服,圆睁的猫瞳眯起,脖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肉肉的猫垫按在他的胸上,挤压玩弄他的乳环和乳头,下肢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饱胀的龟头碾着他的穴径深处快速顶弄,将他当作雌虎般恣意奸淫。

    “啊……哈……好麻……虎爷您慢、慢点……我要去、要去了!稍微……啊!”

    就在巫弘文即将被巨虎的阳根推上巅峰时,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青年手指揪着被角,面色绯红,气息不稳,桃花眼里唅着水,将落未落。

    他一翻身坐起来,肛塞在这种动作中往菊穴里捅了一下。闹钟的荧光时针刚刚越过数字6,西洋棋也好好地摆着,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巫弘文这才分清现实与虚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被铺中。

    他皮肤滚烫,阴茎恬不知耻地硬到发疼,铃口淌出的粘液甚至把一小片床单都浸润湿了,如果不是银环把根部勒得死紧,估计他会像梦里那般直接发泄出来。

    自己的身体竟能在如此恐怖的梦境中兴奋,青年羞于承认也无法理解。阴茎环没有解开,巫弘文是不可能射精的,他也并不想那幺做,只是抱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量忽略掉硬热的阳根,希望能够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谨修改变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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