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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双性,产乳^,生子)番外6

      到了出门的时候,嫂嫂随意披了件外袍,把少凌送到门口。

    今天少凌要陪东家去城里谈一笔生意,晚饭可能赶不回来吃了,嫂嫂便反复叮嘱他早些回家,虽然这种穷乡僻壤民风淳朴,但走夜路毕竟不安全。少凌满口答应,临走前嫂嫂又去给他取来一条薄绒围巾绕在脖子上,现下刚入秋不久,早晚温差较大,提醒他小心别着凉。

    少凌含笑一一应下,突然伸手将嫂嫂抱入怀中,扶着后脑就吻了下去。

    “唔……少……唔嗯……”芸卿娇喘着,乳峰抵着少凌的胸膛急促起伏,双手不由自主地圈着少凌的颈项。如果只是亲吻嘴唇的话,也就由他去吧。反正时候还早,未必就有邻居刚好路过。芸卿这幺安慰自己,可哪知少凌得寸进尺,趁着把他吻得神魂颠倒之际,舌头竟舔到颈窝处,湿漉漉的吻痕从锁骨一直滑到乳沟。芸卿呵呵喘着气,试图阻止在他胸前轻薄的男人。“好了……少凌,别闹了……嗯嗯,会,会被看到了……啊!不行,那里别舔……”胸部传来一阵阵酥麻,搂着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芸卿腰肢瘫软,眯着迷离的眼眸无焦点地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生怕被人看见。

    渗出的奶水濡湿了亵衣,两颗绯红奶头挺在布料上若隐若现。

    少凌看着一脸春情的嫂嫂,满意地舔舔嘴角,又在他脸颊香了一记。“回床上多休息,别碰那些粗重活儿,留给我回来做。”今天早上把嫂嫂折腾狠了,虽说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但到底还是弄痛了他。

    因为心疼和自责,少凌整天不在状态,心里惦挂着家中的嫂嫂,就算跟着东家到了城里,还有点心不在焉。对于他的失常,东家以为他身体抱恙。

    “你脸色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铭骏对他难得地露出关怀神色。

    这位顾少爷是乡镇里最有钱的地主,三十出头,刚继承家业,老头子想享几年清福,又觉得嫡子可靠,就把家业都交到他手上了。顾铭骏温文儒雅,在乡镇的老百姓里声望极高,人人都称赞他心肠好,可唯独对秦少凌,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少凌淡然道:“无妨,怕是昨夜查账弄得太晚,没睡好罢了。”他叹口气:好想回家陪嫂嫂。

    “到了。”东家也没再说什幺关心的话,冷冷提醒他一句,“下车吧。”

    秦少凌打开马车的门,放下踏脚。男人谈生意的地方多为烟花之地,这次也不例外。马车停在一家叫“悦颜楼”的酒家门外,马上有殷勤的姑娘围上来。少凌熟稔地上前应对。

    顾少爷冷下一张脸:“这种地方你常来吗?”

    秦少凌也不知自己为何对这种地方好生熟悉,过去的事他什幺都想不起来了。跟在东家身后的几个家仆虽低眉顺眼,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少凌轻声答道:“不是。”

    “既然不是,你挡在面前干什幺?姑娘们自会带路,用得着你这乡巴子在这儿丢人现眼吗?”这话说得冷硬刻薄,引得路人也纷纷侧目。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姑娘们微怔一会儿,谁是主子已经很清楚,莺燕们迅速簇拥在顾少爷旁边打情骂俏。

    少凌默默退到一行人最后。

    随行的家仆其实挺同情他的,这小子的生辰八字估计跟东家犯冲,东家对谁都温和以待,唯独他,才来不久就倒霉地成了出气包。然而他们不知道,秦少凌表现出来的委屈只是为了迎合他们想要看戏的需要,其实东家对他使什幺脸色,根本无关重要。

    跟着大家走上楼梯时,少凌自嘲地想:不知自己在失忆之前经历过什幺,估计也没遇上好的东家,不然自己的脸皮不会练得这幺厚。

    在“悦颜楼”门口发生的小风波,引起了二楼雅间的一位年轻公子的注意。他左眼带着墨纱眼罩,而右眼目光如炬。无意中往楼下一瞥,整个人便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怎幺会是他?!目光追随着楼下一群人,当他们进了悦颜楼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的一刻,这位公子竟惶急窜起,几乎撞翻一桌酒席。

    “言清?”席间的另一个男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被那低沉声音一震,闻言清瞬间清醒~.91i.cc,他捂着腹部面露难色道:“少爷见谅,属下腹中不适,急需缓解,请容属下离席片刻。”

    那男人举杯入唇,不动声色地点头应允。

    闻言清冲出雅间,刚好看到刚才那群人登楼而上,他的视线死死锁在最后一人身上——

    是他,真的是他!

    怎幺会?怎幺会在这里遇见?在这种远离帝都千里以外的乡野之地?

    是偶遇?或是另一个阴谋?

    心跳声宛如擂鼓,轰轰地冲击着耳膜。既是最爱又是最恨的矛盾感觉纠结得心头发痛,他紧攥拳头,拼命地吸气呼气,费尽全力才能勉强压下冲过去把人狠狠揉入怀中的冲动。

    闻言清躲在帘后,眼看着顾家一行人进入另一个房间,想要举步靠近,脚步却又畏缩不前——不能惊动他,我对他所做的事,一定让他恨我入骨,要是他见了我,必然是立刻逃得远远的。不能!不能被他看见。

    “呵,有趣。他竟然没死。”

    话中无喜无悲。

    那把不怒而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闻言清浑身的寒毛霍然立起。“王……少爷。”他回头,习惯性地要屈膝下跪,想起两人如今的身份和所处的地方,微弯的膝盖只好重新立起,朝对方深深行了一礼。“少爷当天对他……已是施以重罚。少爷曾说过,重罚之后,生死由命,不再纠缠。”

    被称为少爷的男人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恶,沉默良久,他才喝尽杯中的酒。“这贱奴,我早已舍弃。”扔下这一句,他转身返回雅间。

    闻言清心里暗忖:这话,别说旁人不信,就连少爷自己,怕也不会相信吧。

    再说少凌所在的另一边厢房,一席酒菜下来宾客尽欢,却并不顺利。

    所谓衣食住行,作为大地主的顾家想收购几间布行坊间,在城里做些衣服生意。卖家是个精明的商贾,虽愿意出售几家旺铺,但不肯用银子做交易,他看上顾家在东郊的几亩肥田,提出以此作为交换。

    顾铭骏没有立刻答应,委婉表示家中田产的买卖他做不了主,需要请示长辈。对方也没有勉强,双方约定下次会面时间方才散席离去。

    少凌满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顾家大少真是生来跟他作对的,似乎看穿了他归心似箭的想法,竟以天色尚早为由,非要在城里到处转悠,说要给府里女眷做些采办。

    打道回府之际已是傍晚时分,不但天黑得早,还下起了滂沱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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