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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六章 从属(1)

      第六章从属一——路上——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张维纯带着冯可依刚从东都机场航班楼出来,一辆黑色奔驰便缓缓地驶了过来,停在两人身边。

    “上车!”张维纯拉开后排座车门,把冯可依推进去,然后,跟着钻进去,紧挨冯可依坐下。

    冯可依坐在驾驶位正后方的座位上,司机是个小个子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残酷、阴冷。

    靠近车门的那一刹,冯可依和他对视了一眼,感觉仿佛被毒蛇盯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司机只是瞥了冯可依一眼,便把头转过去,等到后上来的张维纯关好车门,连问也不问一句,直接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晚霞映红了天空,呈现一片忧郁的酡红,冯可依把脸扭向车窗,一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一边忧伤地想着心事。

    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冯可依担忧地想着。

    每天都被张维纯玩弄,每天都在做背叛寇盾的事,冯可依已经察觉到她的变化了,身体越来越敏感,心灵越来越动摇,完成张维纯越来越苛责的要求也不像以前那么艰难了,有时,还会出现一丝期待。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吧!他叫我母狗奴隶,再野性的母狗也有一个驯服期,只要度过驯服期,就会变得温顺听话,我会不会正在驯服期里面呢!会不会像只母狗那样被驯服,连最后的抵抗都失去了呢!……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冯可依不敢再想下去了,对她来说,最不想要的结局便是被寇盾抛弃,做为支撑她在张维纯的凌辱下挺过去的唯一力量源泉就是熬到十月份,回到西京,回到寇盾身边。

    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为了寇盾,我也绝对不要变成张维纯这个混蛋的母狗奴隶……情不自禁地把手握紧成拳形,冯可依鼓舞着自己,给自己信心,给自己勇气,在心中为自己加油“呀啊……你……你好过分……”张维纯给她看的照片是从她的钱包里搜出来的和寇盾的二人合影,这种照片,冯可依最喜欢了,想寇盾时就翻出来看看。

    现在见张维纯拿这张照片来要挟自己,冯可依不由泪流满面,又是愧疚,又是悔恨,想回到寇盾身边、赎罪般的照顾他的想法格外强烈,心中开始动摇起来,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张维纯。

    “现在可以把腿劈开了吧!嘿嘿……”张维纯发出得意的yin笑,挥舞手腕,用寇盾微笑的照片摩挲着冯可依沾满泪水的脸颊。

    寇盾,对不起……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老公道歉,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司机,担心被他看到,一边羞耻地撩开百褶裙、劈开双腿。

    “花点钱,找个妓女至少可以操操屄,你的小屄用不了,还参加拍卖会,会有人买一个不能操屄的母狗吗!可依,你觉得呢?哈哈……”见冯可依屈辱地把脸扭过去,张维纯接着嘲笑道:“还是会有人买你的,嘿嘿……因为,你后面有一个不亚于小屄的肛门,可以随便用啊!”沐浴着声声不堪入耳的讥讽声、嘲笑声,不由自主地溢出了ai液而濡湿闪亮的阴户很快挂上了三个荷包锁,被锁了起来,冯可依一边起伏着高耸的乳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一边凄楚可怜地向张维纯求道:“老……老公,可以把我的脸戴上面具吗?”流着眼泪向自己哭求的冯可依充满了哀愁的艳美,看起来是那么诱人,张维纯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心中猛然腾起一阵兽欲,好想把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颤抖着身子的冯可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个够。

    如果不是雅妈妈的严令,如果不忌惮月光俱乐部身后的黑暗势力,张维纯真想豁出去,把裤裆里胀痛欲裂的rou棒插进冯可依那个他垂涎已久的阴户里,可是现在,他只能压下欲火,苦苦忍耐。

    “这里是东都,为什么我要带你来一个边陲城市呢!,就是想要你露脸,让拍卖现场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担心被认出来吗!世界没那么小,如果这里真有认识你的人,那也是命运的安排,你老老实实承受就是了。

    小屄不让操,脸也不想露,明明是个露脸会更加兴奋的暴露狂,却这么多事,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可依,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进退,别怪我不守信用,把你的小屄操开花。

    ”其实玩弄貌美如花、性感撩人的冯可依也是一种煎熬,在张真和雅妈妈的双重警告下,只能调教,最多过过手瘾和眼瘾,满足下心灵的快感,而不能把rou棒插近她美妙的阴户和肛门里,畅快淋漓地发泄兽欲,这段时间张维纯郁闷极了,不由厉声训斥着冯可依,把焦躁发在她身上。

    “对……对不起,可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这么被他……老公,我实在是受不了,不戴面具太羞耻了。

    ”只是一个口头协议,没有什么制约力,张维纯能一直信守诺言,不逼迫自己和他做爱,已经令冯可依大感幸运了。

    现在,见张维纯恼火地要撕毁协议,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致歉,向他解释。

    “不知道对方是谁!哼哼……昨晚你没戴面具,露着脸上舞台表演那么下流的事,台下的观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他们是谁吗!难道只有月光俱乐部可以,别的地方的人都不行!听你的意思,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吧!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总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也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那我问你,我行不行呢?”面对张维纯的质问,冯可依好想辩解,“那不一样,我化了妆,没人能看出我长什么样子的”,可是又怕触怒张维纯,导致他大怒之下,夺走自己最后的贞操,只好流着泪,默默点头。

    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出了机场高速公路,进入东都市区。

    东都是个安静而整洁的城市,没有西京大气,没有汉州繁华,朴素雅致,有种隐世田园的风格。

    车子七拐八拐,沿着狭窄的街道行驶着,不久,钻进一个幽深的小巷,在一个红瓦灰墙、飘散着古韵、看起来像古时的府衙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大门前的石狮子旁,肃立着一位与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格格不入、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见奔驰车后,快步走过来,与从车窗探出脑袋的司机轻声交谈几句,便一把拉开后排座的车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