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23)
第二十三章蜜月旅行是一个很愉快的过程。
大约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把云南玩了个遍。
有很多东西可写,但那是另一篇了,并不涉及到色色的故事。
大家以为既然是蜜月旅行,一定没少做爱吧?哎,事实上正相反。
几乎是飞机刚落地,我的好亲戚就来了。
我说没关系,干吧。
大不了洗一洗。
晓祥说这样不好,对我的身体有很大的损害。
哎,感觉好对不起晓祥呐,蜜月哎,居然没小穴可插,都怪我。
我很殷勤地用嘴和屁眼为他服务,希望能弥补一点。
晓祥把刚从我屁眼里拔出的鸡巴放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地把它含进了嘴里。
我担心晓祥怕脏,所以含过鸡巴以后如果再和他接吻我都是先漱口,在床上做爱不太方便把漱口水吐掉,于是干脆把漱口水咽了,再后来我其实就只是喝一口水了事。
话说我其实是有一些补偿的心理,所以在给晓祥口交的时候务求到位,某一次深喉我把晓祥的两个蛋蛋一并含到嘴里以后,又试着伸出舌头去舔晓祥的屁眼。
哎,舔到了呐。
从舌尖传来的的感觉中,晓祥屁眼的皱褶显得那么多。
晓祥回报一样地来舔我的屁眼,我可不想让晓祥这样。
可是晓祥命令我撅好屁股,哎,只好从命咯。
晓祥吻过我屁眼以后我抢着抱住晓祥和他接吻,嗯,我一点也不嫌他脏。
几天后例假终于结束,我张着双腿让晓祥狠狠操了我一次。
终于不用穿内裤了,好舒服。
还有啊,我终于可以穿那件我早就准备好的吊带小衫了。
吊带小衫的长度到我的大腿的中间位置,我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件小衫,再有就是拖鞋了。
现在我只要把衣服向上掀起就差不多是全裸的样子,而且这小衫还可以缠在脖子上。
小衫很薄,并没有多少布料,缠在脖子上以后有点像是全裸着戴一个厚实的丝巾。
有险情时放下来也蛮方便,简直是暴露神器。
在景点里一有机会我就把小衫变成围巾,一开始是确信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掀起来,但有一次遇到险情,我赶忙把「围巾」放下来,但是慌乱中不知把胳膊插到哪里好了,结果有一个吊带就斜挂在我的腋下,整个肩膀上就剩一个吊带了。
没吊带的那一边,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连同乳头。
嗯,我把胳膊从两个吊带中间的位置穿出来了,然后我又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好容易才把那根调皮的吊带扯到正常的位置。
哎,话说这吊带小衫没有长t恤那么方便哎。
我红着脸看那个突然出现在景点的人,那人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把目光转向别处。
话说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来着,本地人好像不怎么到这些「景点」来吧。
彼此作为陌生人,看到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再后来,遇到险情我不那么慌张了,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放下。
再再后来,我甚至只要确信周围的人比较少就可以把衣服掀起来让晓祥拍照。
旅途中有一段是坐火车卧铺,是那种老式的绿皮车。
我让晓祥买两个上铺。
上铺基本上没人能看到,我躺下后就把仅有的衣服脱了,全裸着躺在车厢里。
晚上熄了灯,我和晓祥偷偷溜了下来,晓祥也全裸着,赤脚踩在车厢的地板上。
两人来到了洗漱的位置,那里有灯,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特别明亮。
我撅起屁股让晓祥操我,晓祥小声笑道这是绝对高大上的火车震。
晓祥操我的扑哧声在火车的咔嚓声中并不十分明显。
我俩换了很多姿势,最后他射进了我的阴道。
我在洗漱台上抬起脚冲洗阴道。
回去后我和晓祥在空中拉着手睡着了。
火车的晃动像摇篮一样,我睡得很实。
醒来时,天光大亮,大部分人都起来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我醒来之前看到全裸着熟睡的我,我连被子都没盖。
我到枕边摸衣服,发现衣服不见了。
我在床上到处找,最后发现昨晚放在枕边的衣服已经掉在地上了。
我想在这千里之外的云南,没什么人认识我,也就很无所谓地踩着梯子下来捡衣服。
硬卧的梯子是朝向过道的,结果一走廊的人都看到了我的裸体。
不过大家并没有围观,只是在远处看。
其实过道上的人也不多,远处有八九个吧,也不是很远,都盯着我看。
我甚至听到了「这么大胆」「还挺漂亮滴啊」这样的对话。
和我一墙之隔的那一洞的人都起来了,在过道上聊天。
就在我的空中的屁股的正下方。
他们没看到我,我只好说「借光借光」,结果他们一抬头,没看到我的脸倒是先看到我的屁股了。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手脚并用踩着梯子从上往下移动的样子,小穴是最容易看到的部位,我下到地面上捡起衣服,刚要再爬上去,忽然想到这不免又让他们看到我的小穴了,于是站在地上穿好,他们就这么看着我把团成一团的吊带小衫展开,然后穿到身上去。
我发现中铺的女生基本也是光着的。
她年龄和我差不多,还在睡,只穿了一个红内裤,胸罩也掉在地上。
红色的内裤在白色被单的衬托下特别显眼,她的两个大乳房随着火车的晃动而有规律的晃动着。
这女生的身材和姚姐有几分像,但是皮肤更白嫩些。
中铺不比上铺,几乎平视就可以看到。
这个女生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露着身上几乎全部的肌肤。
刚才我屁股下方的那些人都看到了。
我有心帮她把胸罩捡起来,但又一想这样她就失去了一次当众暴露的机会,所以我就不当活雷锋了。
我再次顺着梯子爬上去。
刚才那些附近的人都看到了我穿衣的过程,知道我没有任何内衣。
我往上爬的时候忽然想到,我的下摆是裙子一样的东西,爬高以后他们还是很容易地就能看到我的裙内,刚才故意在下面把衣服穿好其实并没有什么用,而且还暴露了我真空的事实,有点不划算。
我爬上去以后晓祥还在睡,鸡巴也立了起来。
我叫醒他,让他看中铺的裸女。
晓祥一边穿衣服一边欣赏着。
中铺的女生直到乘务员过来换票才被叫醒,然后居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也没捂着胸,就这么把乳房暴露在乘务员的目光里,然后从小包里拿出票和乘务员对换。
我和晓祥都有些吃惊,这女生似乎比我还大胆。
然后她发现了胸罩在地上,从梯子上爬下捡起胸罩,这时车厢里的人基本都起来了。
所以她虽然穿着内裤,但和我全裸站在地上的效果完全不同。
大家都在看她。
而她似乎觉得已经被看了做什么也于事无补,所以竟然把胸罩扔在铺上,然后只穿着一条内裤去上厕所。
我和晓祥赶忙把头伸到过道上去看,居高临下地看,她那白皙微胖的身体在人群中特别抢眼。
只见她施施然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有人,她就在厕所门口等着,厕所里那人出来时看到几乎全裸的一个女人吓得还躲了一下。
那女人闪身进了厕所,过了会又出来了,继续无惧大家的目光,走了回来。
步伐不缓不急,完全没有慌张的意思。
我想这会她该穿上衣服了吧。
没想她居然把身上仅有的内裤也脱了,全裸地站在地上。
呆立了几秒钟,然后又去行李架上翻行李。
行李架和上铺平齐,她一脚踩在中铺,另一只脚踩在行李架下方的一个凸起上,这样她就是全裸着横跨在过道上方,小穴被分开的大腿扯开,里边的小阴唇显露了出来,而且分向两边,整个阴道口洞开着。
这时她的下方是刚才在我屁股下面的那几个人。
他们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什么神仙在帮忙,先是看到我的小穴,然后饱览另一个女人的阴道内部。
那女生把包打开,翻了半天才拿出一套黑色的内衣,然后再把刚才翻出来的东西又一件件地塞回去,把拉链拉好。
这期间一共能有2-3分钟,一直是洞开着小穴横跨在过道上方。
刚才她只穿着个内裤几乎横穿了整个车厢,现在又全裸地悬在过道上方,大家都在看,那种装作没注意的偷看。
那女生扶着梯子下到地面,然后慢条斯理地先后穿好内裤和胸罩,最后套上外衣,一切回归正常。
下铺的两个男生还躺着呢,就这么看了一个完整的过程。
我想那女生刚才大概是要换内衣,结果脱了内裤才想到内衣在包里,然后既然被大家看了就干脆不遮挡了,于是才光着身子去包里翻找——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这女生穿戴停当,坐在过道的小凳子上看窗外的风景。
期间接了几个电话,听言谈完全不像精神有问题的样子,只能说她把当众裸体太不当回事了。
我问晓祥,我裸奔时像不像精神病?晓祥想都不想就说「像!」,嗯,现在揍晓祥算家暴吧,来,让老娘家暴一下。
又过了一会,大家也都不再看她了,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下火车以后,大家都往出站口走去。
我看那女生的背影,跟普通人无异,怎么也联想不到她刚才就在大家的目光里毫无顾忌地全裸着身体。
我觉得大家的想法差不多,看过了就行了,如果要是硬去招惹人家进一步占便宜,谁知道她是不是哪个黑帮大佬的女人,何必惹祸上身?这么说来,我要是当众暴露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后果,除非遇到见义勇为的大英雄。
遇到这个女生的经历让我裸奔的胆子变得更大了。
接下来的旅程景点很好,但在色色的事上有点乏善可陈,唯一想说给大家听的是我胆子壮了许多,这一方面是受到了火车上那个女人的感染,另一方面这里因为交通不是很方便所以游客也很少。
在这之前我是把衣服掀到脖子,而后来我在景区人少的地方可以把衣服整个脱下并塞进晓祥的背包里,遇到人也并不躲避。
我本想连拖鞋也装起来的,但夏天的地面很热,烫得我不敢脱鞋了。
只是晓祥在给我拍照时我才临时把拖鞋脱掉。
我叫晓祥在景区操我,晓祥也很兴奋,干脆地脱光了衣服。
操过我以后也不穿回衣服,支楞着大鸡巴和我一起走。
晓祥的鸡巴很长的,所以显得特别突兀。
有一次被一个单身女人看到,大概有我在旁边的缘故吧,那女人也没怎么害怕,晓祥倒是很兴奋,让我撅好屁股又干了我一次,那女人也不走开,一直看到我们完事,晓祥干我时我还向她招手示意她一起加入,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觉得只要躲开保安和警察就好。
其实我只遇到过一次保安,那个保安问我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我说不是,我是天体爱好者。
那保安居然知道天体是怎么回事,没管我也没让我把衣服穿回去。
那天一上午我都是光着身子的。
不过那是我们旅行的最后一天,下午我们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蜜月旅行大概有三周多的时间吧。
话说以前我也有过那么久不回家的经历,但这段时间却特别想妈妈,尤其是在归程的飞机起飞以后。
我和晓祥说咱们回我妈妈家住一晚上吧,我想妈妈了。
晓祥说好好好,住几晚都行。
妈妈也想我了,特意到机场来接我。
爸爸晚上有应酬,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
我一进家门就脱光了衣服,我让晓祥也脱光算啦,但晓祥还有点不好意思呐。
我把一些旅游中色色的事说给妈妈听,还说了当着一个陌生女人的面在景区里做爱的事,嗯,晓祥支帐篷了。
我又让晓祥脱衣服,其实现在晓祥身上只有一个大裤衩,脱了就全裸了。
晓祥说先去洗澡吧,然后自顾自地进了厕所。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大裤衩已经不在身上了,鸡巴不像刚才支帐篷那么硬,但也是晃啊晃的,小夫妻就这样在丈母娘面前赤身裸体。
我说妈妈反正晓祥也看过你的裸体了,你也光着吧。
妈妈轻斥了我一声,说哪有那么变态的。
我说反正都看过了嘛,光着多舒服啊。
晓祥也附和着劝了几句。
哎,妈妈好偏心的,我说了那么半天她都不答应,晓祥一说她就明显松劲了。
我帮妈妈脱衣服,她也不推辞我了。
不过晓祥这个死人坐在一旁也不来搭把手,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我帮妈妈脱衣服。
晓祥坐下来的时候鸡巴还有些半软的样子,可是妈妈的乳房露出来以后晓祥的鸡巴就完全挺立了起来,龟头从包皮的束缚中探了出来。
晓祥的鸡巴很大,和他的身材有点不成比例,挺立的大鸡巴吸引了妈妈不少的目光。
哎,妈妈的脸色有点泛红,毕竟是当着女婿的面露出自己隐私的身体。
现在妈妈上半身全裸,我以为妈妈大概会害羞得到此为止,却没想到妈妈在脱裤子的时候根本就没用我帮忙。
嗯,现在屋子里三个身体都没有任何的包装了。
我以前看妈妈的裸体还是和高中时代和她一起洗澡的时候,上大学以后就再没见过妈妈的裸体。
妈妈刚到50岁,不过如果不说的话看上去顶多40来岁,而脱光之后就更显年轻了。
现在看妈妈的裸体,皮肤依然光滑紧致,乳房略有下垂但还没到耸拉的程度,屁股很翘,白皙皙的皮肤看上去顶多也就30多岁。
而且脱光以后的妈妈,居然有那么一点容光焕发的感觉。
我和晓祥都盯着妈妈的裸体看,把妈妈看得越发的害羞,害羞得甚至显露出一些少女的神态来。
妈妈起身去厨房做饭,晓祥晃动着大鸡巴说要帮忙,妈妈说你坐着吧,陪陪小晗。
我和晓祥依偎在沙发里看电视,我一边看一边把玩着晓祥的硬鸡巴。
大家一起吃饭时晓祥的鸡巴还是立着的。
爸爸打电话过来说今晚能挺晚的,吃饭别等他了,妈妈就说小晗回来了,自己有人陪,让爸爸不用担心。
然后我又接过电话和爸爸说了几句。
我有些怀疑爸爸还是有外遇。
直觉告诉我,爸爸今晚不会回来了。
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我看晓祥好像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于是我就坐在晓祥的身上,把他的鸡巴坐进了我的小穴。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着全裸的丈母娘的面,晓祥操着我。
妈妈显然也没什么兴致吃水果了,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双腿缠在女婿的腰上,被操得直喘气。
我在兴奋之中忽然想到妈妈其实挺可怜的,爸爸也许还是有外遇的,那表示他和妈妈的性事就会很少,而妈妈却为了妇道规矩而不能满足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在性事上,我的字典里没有道德一说。
只觉得这样妈妈太可怜了。
我对晓祥说,别只顾着操我,快操我妈。
晓祥大概早就有这心思了,听我这么一说便看向我妈。
妈妈连忙摆手说:晓祥,这怎么行!哎,妈妈嘴上虽然拒绝,但晓祥抱住妈妈时,妈妈却并不推开他。
不过晓祥抱着全裸的妈妈的样子怎么有点像强奸呐?晓祥把他还沾着我的淫水的鸡巴慢慢地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在挺进的过程中,妈妈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调整屁股的角度以迎合晓祥鸡巴的意思。
妈妈似乎是饥渴很久了,看样子她一开始还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来着,但鸡巴插进阴道以后妈妈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从晓祥第一次挺进开始,妈妈就很配合地和晓祥做活塞运动,再后来,妈妈动的幅度比晓祥还大。
我还没有从刚才被晓祥操的兴奋中缓过来,我把手指插进阴道自慰,这是我破处之后的首次自慰,没有任何的观众。
话说把手指插进阴道自慰和只是揉搓阴蒂相比真是感觉大不相同。
我一边自慰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刚才还在自己阴道里出出进进的鸡巴插进了自己妈妈的阴道,那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
晓祥操我妈很兴奋,母女双飞并不是很容易遇到的。
最后妈妈几乎被干得背了过去,晓祥才射进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好一会才缓和了过来,满脸含春地说晓祥啊你可操死妈妈了。
晓祥说妈妈你的逼很紧,和小晗一样爽。
妈妈很主动地吻了晓祥一下,哎,那样子,我头一次觉得妈妈也有风骚的一面。
这时我说,操完我妈该操我了,晓祥的鸡巴还是硬的,然后在沙发上又操了我很久,妈妈坐在一旁看。
事后妈妈很担心爸爸会知道,我心想爸爸都不知道上过多少女人了,妈妈是被自己家人操还这么惦记爸爸的帽子有没有绿。
我跟妈妈说你放心好啦,爸爸不会知道的。
晚上我和晓祥睡觉没关门,就这么光着睡在床上。
也不盖被。
妈妈在她的房间也没关门,也是全裸着。
我们三个人还隔空聊了一会,最后沉沉睡去。
爸爸半夜的时候居然回来了,我被开门声惊醒,于是起身去看爸爸。
爸爸身上有酒气,但却没喝醉。
看到一丝不挂的女儿走了出来,就主动抱上了我。
我大半个月没见到爸爸也是很想念。
就这样全裸着和爸爸拥抱在一起。
后来不知道怎么,我去吻了爸爸一下。
开始只是嘴唇碰一下,后来爸爸也碰了我一下。
再后来我就把舌头伸进爸爸嘴里,爸爸也不拒绝,像吻情人一下和我吻到了一起。
爸爸的吻技不错哦,我感觉小穴都出水了。
不过后来什么也没发生,吻过之后爸爸让我赶紧睡觉,然后也脱了衣服,穿着大裤衩和妈妈睡在一起。
黑暗里,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从声音上可以听出妈妈翻身抱住了爸爸,嗯,不是应该拱进爸爸怀里的吗?我以为爸爸也许会操妈妈,那妈妈今天被连干两发应该爽死了吧,但过了一会爸爸的鼾声出来了。
哎,睡觉睡觉,四个人,只穿着一条裤衩。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妈妈已经在厨房为我们做早餐了。
从我小时候起妈妈就是这样。
我从卧室出来,看到妈妈在厨房里居然还是一丝不挂。
爸爸也起来了,不知道是早晨的自然反应还是看到妻子和女儿都全身赤裸,爸爸的大裤衩前面顶起了帐篷。
目测爸爸的尺寸不小哦。
爸爸看到妈妈全裸,便说妈妈老不正经。
女婿在家呢,怎么还光着屁股?妈妈说反正大家都看到过多少次了,有什么的。
再说自己都是老太太了,人家才不愿意看呢。
哎,妈妈可不算老太太,尤其是光着身子的时候,和我站在一起简直像姐妹。
爸爸和妈妈又说了几句,然后老两口一起到卧室门口看晓祥。
晓祥还在睡着,而且鸡巴已经晨勃起来,夹在腿中间非常碍眼。
晓祥起来后,鸡巴又直又硬。
他想穿上内裤来着,但硬硬的鸡巴硬掰进内裤挺难受的吧?我想帮晓祥释放出来,但要不要关门?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让晓祥操我好像不太合适吧,虽然婚礼上我被当众贯穿了阴道,但眼下这个场面好像又和婚礼有很大的不同。
还有我应该考虑一下爸爸的感受吧,妻子被人家看光光之后马上女儿又被人家当场操翻,不知道爸爸会是什么心情呐。
我想让晓祥不穿内裤算了,只穿大裤衩也不错嘛,顶多支个小帐篷。
然后我又想到爸爸的小帐篷不知道消了没有,家里两顶小帐篷好像挺搞笑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过来招呼我们吃饭了。
哎,昨天被晓祥操过以后妈妈显得神采奕奕的。
嗯,妈妈还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表情蛮自然了。
晓祥应了一声,然后把套在腿上的内裤又脱了下来,然后揽着我的肩,晃动着鸡巴走了出去。
爸爸的小帐篷还没消,现在好像比刚才支得还高。
晓祥跟爸爸打招呼,爸爸也蛮自然的,嗯,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当时的场面居然还挺和谐的。
话说爸爸也没什么可吃醋的,虽然自己的妻子被人家看光了身体,可是人家的妻子早就被他看光多少次了,昨晚还和人家的妻子接吻来着,算起来爸爸不吃亏。
吃完早饭,我当着全家的面穿我的婚装。
话说上次看到小莎的漂亮婚装让我蛮羡慕的哎,现在我也有啦。
嗯,连胸罩和内裤都是红的,不知道小莎当时的内衣是不是红色的?出门时,我搂着爸爸的脖子吻了爸爸一下,哎,爸爸有点不好意思呐,话说昨晚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来着?到了公司我去各个房间发喜糖。
姚姐她们叫我新娘子。
保安大叔还说小晗结婚了更漂亮了。
我心想以前总光着,这几天就穿着吧,新人要有新气象么。
这个红色的婚装虽然穿起来有点热,但挺漂亮的。
我想跟小张他们多聊一会,所以最后去的710,快一个月没看到710这些家伙了,挺想念的哎。
话说710的这些人,感觉上跟我的亲人一样。
小张一脸坏笑着问我,小晗你开封了没?哎,死小子,我开封时你没看到啊,明知故问啊你。
就想讨嘴上便宜是不?好吧,老娘满足你。
我笑嘻嘻地说:开啦!开啦!你们都急死了吧?早上我是计划今天穿一天婚装的,晚上让许辉做我的「第二个男人」,第二天才给小张他们操。
但不知怎么的,一进710就有一种浓浓的亲情感觉,就算小张不来抱我,我也想抱抱他来着。
小张还问我「开没开封」的敏感问题,我都有感觉了好吗。
然后我还很牵强地想,算日子我的好亲戚又要到了哎,搞不好就是明天,那小张他们要等一周多才行呐,另外还有小齐,算起来还是我的备胎来着,让他当「第二个男人」也不错吧。
正想着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哎,刚才好像他们在扒我衣服来着,也许是我自己脱的,还可能是他们扒的时候我很配合来着,但是怎么那么顺当呐,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然后我又很没心地在沙发上跪好撅起屁股,哎,这回是我自己主动的,并且完全不经大脑。
话说以前他们操我屁眼时我也经常是这样的,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恍惚间我还等着屁眼里那涨乎乎的感觉来着,然而一个鸡巴慢慢滑进了我的阴道。
现在阴道还没什么淫水,但那龟头一碰到我的阴唇,我就感觉阴道里立刻变得湿漉漉的。
我的第二个鸡巴。
虽然小穴是第一次被他们插,但屁眼已经和这三支鸡巴很熟了。
不用扭头看身后插我的是谁,凭尺寸也知道是小齐。
小齐动作很轻柔地来回抽插了几下,我要有感觉了哎,然后忽然阴道一凉,小齐的鸡巴拔了出来,我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小张又插了进来。
我心想要不要记录一下小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小张插过几次,又换成了小李。
死小子们,挺有默契的哦,莫不是商量好的吧?小李的尺寸好大,但也丝毫不费劲地插了进来。
阴道和鸡巴的摩擦并没有因为尺寸不同而变得更紧。
或许这就是阴道比屁眼好的地方吧,而且插阴道特别容易高潮。
小李插过几次,小张又抢着插了进来。
阴道真神奇,我居然没觉得小张的尺寸小。
他们看久了我的裸体,但却从没插过我的小穴,这或多或少有些压抑。
这下我算是正式开放了身体,所以大家都操得很兴奋。
不过小张就在快要射了的时候,又很主动地拔出鸡巴换成了小齐。
这回小齐很用力了,抽插的频率也很快,哎,我觉得我要高潮了。
就在我到达顶点的时候,小齐射了,直接射进我的阴道深处。
插小穴真的和插屁眼真的不同哎,阴道挨操好爽呐,才一发,我就觉得大腿都有些酸软了。
小张扶正我的屁股,然后一点不嫌弃地再次插了进来,刚才他有些降温,现在重新加热来着,话说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三个家伙是商量好的,小张还「让路」来着,小齐算是坐稳了「小晗的第二男人」的金交椅。
小张也射到了阴道里边,然后换小李。
嗯,果然,排队挺有秩序的嘛。
小李跟以前操我屁眼时差不多,不缓不急的,同样一个大鸡巴,插阴道里就不像插屁眼那么涨。
不过阴道里有两人份的精液,小李活塞运动的时候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真像浆糊桶。
小李射完以后,小张还要操。
我说行了吧你,也不怕累死。
我找我的晓祥来着,哎,晓祥在操小兔呐,h姐满脸是汗,敢情才被晓祥操完。
哎,晓祥够持久的,我这边挨了三发,他才射了h姐一发,不过晓祥和她俩应该没有我这边这么兴奋吧,毕竟是老相识了。
晓祥射完小兔已经临近中午了。
四个家伙都硬不起来了,我光着身子坐在地板上和他们聊天,小穴里却不停地往外流精液,最后在地板上形成了好大一滩。
我说你们三个家伙的量还真不少呢。
小齐说以前射在屁眼里怎么没见流出来这么多呢?我说屁眼能夹住,小穴闭不上嘛。
后来我们三个女生收拾地板,小兔和h姐的小穴里也流出了一些晓祥的精液。
刚收拾干净,到吃饭时间了,姚姐她们都走了进来。
老孟色色地说,我还想看看新娘子当场脱衣服的壮观场面呢,没想到已经光着啦。
我用下巴指了指小张,说:怪他!都是他干的!这帮家伙干死我了。
可能我这么说让他们有点兴奋,结果几个家伙又立了起来。
哎,臭小子们,你们还能硬啊。
小齐幽幽地说,吃完饭我还是第一个,我说好好。
小李紧跟着说那我第二个,我说行行,然后看了看小张,说你还行吗?小张说要不你现在试试?好吧,就这么商量好了一会轮奸我的顺序。
然后我拧着小齐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早就排好顺序了?男生那么在意名次的问题哎,我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许辉来着。
而且我怎么觉得我也挺在意这个的呐?现在觉得小齐好像蛮亲的一种感觉,按往常我应该拧小张的耳朵来着,今天怎么拧上了小齐?因为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吗?小齐飞快地吃完饭,然后挺着个大鸡巴看着我吃饭。
哎,看着吧,我慢慢吃哦,吴婶的饭真好吃。
不过再磨蹭也是要吃完的,而且好像其他几个比我还能磨蹭。
我把餐盘送进厨房,然后很自觉地在地板上躺好,还抬高了腿。
小齐插了进来,晓祥一边吃一边看。
后来他说,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当众轮奸感觉特别刺激。
其实我也是,当着老公的面挨操,总有一些别样的刺激感觉。
不仅是我,大家都对这样的境况感觉特别的刺激。
小兔也不顾忌老孟和老李在场,主动埋头到晓祥的胯间,给晓祥口交。
而h姐干脆地和晓祥吻到了一起。
老孟他们端着餐盘,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小晗被首次轮奸」的盛况。
老孟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我的第二次被轮奸来着。
下午晓祥有事出去了,我回到706,到淋浴间彻底地清洗了一番,三个男人倾巢而出的精液有多少呢?刚才流出来好多,现在我每次把手伸进阴道再拔出来时,手上还是沾满了白乎乎的东西。
最后我干脆将花洒对着小穴往里喷,结果把自己给弄高潮了。
正洗着呢,老孟进来了。
本来我就没有关大门的习惯,现在连厕所门也是开着的。
老孟就站在厕所门口看。
话说我和老孟基本上就是「止乎礼」的关系,虽然他摸过我的屁股,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我甚至还装作不知道来着。
现在突然被看到我在厕所里接近自慰的样子,有一点小小的尴尬呐。
不过尴尬也只是一小下,我只是洗澡而已,和刚才被轮奸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事。
老孟进来时,我刚好全身打满了泡沫,于是我一边冲洗一边问他有什么事。
老孟说没事,只是来看看我。
我说好啊,那你随便看吧。
这时我也冲洗完泡沫了,我走出淋浴间,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把身上的水擦干。
老孟其实是想操我,但基于和我不远不近的关系又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也够笨的,听他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才搞明白他的来意。
我直接回绝他说不行,看老孟挺失望的样子我又补充了一下说,今天不行。
哎,这么说是不是算答应让老孟操我了?答应就答应吧,话说我是荡妇来着。
我有点安慰老孟的意思,和他说明天吧,明天让你操,这下算是坐实了。
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简直像一个妓女。
老孟走了以后,我把婚装又穿了起来。
我挺喜欢这套衣服的,很漂亮。
我一个人在镜子前顾盼自恋的时候,晓祥回来了。
看到我的样子他又硬了,哎,好得意,晓祥结婚到现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天天操我还没操够,看我穿着衣服照镜子都能硬。
不过这时候别勾引他了,我怕把他累坏来着,再说我实在是懒得再清洗一遍。
我告诉晓祥说晚上我要到许辉那里睡,晓祥说早上我打电话时他就知道了。
我说你别去了,今天在小兔和h姐身上射了多少次了,别把身体累坏了。
晓祥要是去的话,至少有三张嘴要喂饱,确实会吃不消,于是他说那就不去了,以后再说。
早上我就给许辉打了电话,这个笨蛋居然还没联想到我的小穴已经向他敞开了。
我提醒了以后他兴奋得不得了。
在电话里大声说:哎呀!太好了!这下可以操你了。
后来许辉告诉我当时他在办公室,女同事都吃惊地看着他。
下班时我让晓祥回我们自己的房子,怕祥爸祥妈知道我把老公扔在一边自己却送逼给别人操。
晓祥说没事的,他们不会在意。
我说我在意嘛,毕竟刚结婚。
晓祥后来说那我去找小曼,我说行啊,当心别累坏身体。
话说我这是怎么了,晓祥说去曼姐那里我一点都不觉得吃醋哎。
我是第一个回到出租屋的。
看着屋里的东西,联想到之前在一起住的欢乐时光,我忽然觉得这种美好的感觉一旦失去就很难再回来了。
我们一个寝室从学校完整地移到了这里,所以毕业的伤感似乎不那么清晰。
而自从大姐结婚走了以后,才觉得姐妹分开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
这下我也走了,只剩下了二姐和丹丹。
不过二姐和丹丹早晚也要嫁人的,我们最终都是别人的附属品。
大姐先回来的。
大姐似乎是胖了一点嘛,但是这个死婆娘居然先发制人地说我胖了。
哎,看到大姐好亲切,我不揍她了,两人有很多话题要聊呐,话说我真觉得大姐就像我的亲大姐一样。
然后许辉也回来了,看到我先是一个熊抱,然后就是舌吻。
好吧,看到许辉我也挺激动的,不过怎么有那么一点「前夫」的感觉来着。
许辉急急忙忙脱得溜光,然后就要上我,我说别着急啊,还有两个没回来呢,吃完饭一起吧,反正我今晚在这住。
以前说过让你操个够,这下机会来了,随便你操。
许辉说要先看看我的阴道,我说好啊,你自己扒吧。
然后晓祥就一件件地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一边配合着许辉一边和大姐继续聊。
脱光以后我很自然地把腿摆出m型的姿势,让他自己翻开阴唇看,期间和大姐的聊天一点没受影响。
话说以前给别人看阴道时我都有那么一点提防被人家贯穿处女膜来着,现在不用担心了。
而且早上打电话时这还是晓祥的专属领地,现在已经变成公共场所啦。
许辉很仔细地看着,还用手往里插。
哎,随便吧,我和大姐聊得蛮投入的。
二姐和丹丹回来时,两人叽叽喳喳地问晓祥怎么没来,我说他有事被我撵走啦。
丹丹说今晚本来有约会的,还以为晓祥会来特意把约会推掉了。
二姐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我说晓祥中午干了至少四发,晚上估计也没多少存货啦,今晚咱就便宜大姐夫啦。
大家不辞劳苦地把卧室里的大床重新搬回到客厅,记忆里的样子一下变得鲜明起来。
大家在床上滚在了一起。
这次是真正的一夫四妾。
许辉在我阴道里射了两次,而且还操了二姐和丹丹,最后连大姐都没有落下。
我都有点担心会不会真的有精尽而亡啊。
许辉看样不是很累的样子,而且第二天早晨又干了我一次。
许辉这次算是真真正正把全班的女生都操了个遍。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晓祥还没来。
我想不会被曼姐给累死了吧。
于是打电话给晓祥,这家伙还没睡醒呢。
我说你别来了,好好休息吧。
刚放下电话,老孟又来了,并且还轻轻关上了706的门。
我想起昨天答应让他操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性急。
我说要不中午?他说就现在吧,说着就来拉扯我的衣服。
我其实挺配合他的,但老孟太性急,结果我的婚装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一个。
老孟吻上来时,有很重的烟味,有点恶心,而且吻上来的同时,鸡巴也挺进了我的阴道,完全没有前戏。
不过这我都习惯了,小张他们昨天操我时也是猛地就插进来,许辉也是,一个个都猴急猴急的。
而我身体的适应性也出奇的好,被他们锻炼的几乎1秒钟就能搞得阴道里淫水四溢。
老孟操我的过程完全可以说是一场强奸。
或者说,我理解中的强奸大概就是这种样子。
好吧,一开始我有那么一点反感来着,尤其是扒我衣服的时候,但那种被强势给压住的感觉蛮带感的,一种又虐又刺激的感觉。
话说女生天生就是用来被征服的,对于男人的强势,女人自然的反应就是顺从。
老孟射进我的阴道之后,我已经被他给征服了,看着油亮油亮沾满污秽的鸡巴,我很自然地跪了下来用嘴巴给他舔干净。
老孟摸着我的头说真是个骚货。
我回应着说:嗯,小晗是骚货。
话说老孟够可以的,我以为这老兄大概不会有胆量操我来着,之前摸屁股都摸得那么小心,这回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老孟走后我洗干净身体,又光着身子去了710,一如昨天的境况,我又被他们轮奸到中午,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是光着去的,不用扒衣服了,而且吴总也在,四个男生轮番操我,不知道有几个来回。
中午老孟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又是端着餐盘一边吃饭一边看我挨操。
晓祥下午才来,说昨晚曼姐和她的一个朋友一起陪的他。
我说早知道这样还如和我一起去大姐那里呢。
我光着身子,但晓祥也没有要操我意思,估计昨晚也没轻折腾。
再说这种情形晓祥就是想要我也不会同意的。
看时间还早,我给我的哥哥小王打电话,电话里我故意很嗲地跟他说,小妹已经回来啦,光着屁股等你哦。
晓祥说我那样子真骚。
小王已经能够当着晓祥的面干我的屁眼了,所以操我的逼应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不过按小王的性格也不好说,我怕他有顾虑,于是让晓祥也脱光了衣服,晓祥的鸡巴软软的垂着,一点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晓祥光着身子应该有一点效果的吧,至少小王在晓祥面前没那么拘谨。
于是我的小穴又迎来了今天的第六支鸡巴。
晓祥让我和小王在摄影区里做,然后举起了手中的相机。
我和小王换了很多姿势,晓祥也拍了很多照片。
小王射过以后,三个人全裸着聊了一会。
小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不过他没说要再操我一发,我也没主动提。
而晓祥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立了起来,鼓着青筋,一付很有兴致的样子。
全身赤裸地和两个支楞着鸡巴的男人聊天,我觉得挺好玩的,还一手一个握着两个鸡巴和他们聊,当时晓祥正讲到火车上那个女人的事,两个大男人居然谁也不在意自己的鸡巴握在一个全裸的女人手里。
这时晓祥的电话响了,好像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去。
晓祥断然拒绝了,说现在正蜜月呢。
我说还是忙工作吧,你现在得养老婆呐。
晓祥说不想把我扔下,我说没关系没关系,老婆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再说我也不缺人陪我玩。
于是晓祥重新把电话打过去说可以去,然后穿上衣服吻过我之后走进了电梯。
临走时晓祥说想操大姐,昨晚小曼的那个朋友操起来很有点像大姐。
我说那晚上咱们一起去吧。
只要你别累坏就行。
我俩说这个的时候小王就在一旁听着,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太过惊世骇俗。
晓祥走后,小王说有些日子没看到h姐她们了,咱们去瞅瞅吧。
小王以前来710都是穿着衣服的,进门以后才脱光。
这次我故意和小王拉开一点距离,让小王在前面,当小王出现在710的门口时很有一些光着屁股来到7楼的即视感。
h姐很风骚地说插一下就当握手了,说着还撅起了屁股。
小王便笑着把鸡巴插了进去,不过他扶着h姐的屁股刚要做抽插,h姐就躲开了。
然后小兔也和小王「握手」。
我觉得这挺好玩的,然后我也贱贱地钻到他前面和他「握手」。
再后来这几乎成了一种风俗了,不过男生们说插一下就拔出不行,至少得抽插两下。
h姐她们这会的工作好像挺多的,我们也没多打扰,又回到我们的房间。
在走廊上看到了出去办事的小颖。
小颖没见过小王,但看到我和小王全身光着在走廊上却一点也没吃惊。
我给他们彼此介绍了一下,小颖只是盯着小王的龟头笑。
小王的鸡巴因为刚刚插过三个女人,所以不免有些湿漉漉。
送走了小颖,我还想和小王说一些旅游时裸奔的事,结果没等我说,小王把我扔进沙发又操了我一次。
我有点单一神经,小王把挺立的鸡巴插进来时,我还想着说旅游见闻来着,而其实操小穴和插屁眼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插屁眼时因为肛门很紧,男生们都是缓缓地进出,我也不容易兴奋;而操小穴时男生们动作频率要快的多,而且动作幅度也很大,我全身被带着晃动,根本没法说话,只有「啊啊」地叫着的份。
阴道内的神经似乎特别容易让女人兴奋。
逼这个器官,看来就是专门给男人操的。
而随着兴奋度的提高,我的大脑都空白了,哪里还记得要聊什么。
小王这次操了很久才射了出来。
哎,要散架了,这算是被「爆操」了吧,话说小王在晓祥面还是有些放不开的。
小王走了以后还有时间,我想起被扯坏的婚装来着。
幸好抽屉里有针线,于是我小心地把扣子缝好。
刚穿上衣服,小吕兴冲冲地进来了。
小吕其实是买了些雪糕,跑来分给我一根,但我想当然地以为小吕是来操我的,而且还觉得他会和老孟一样扯坏我的衣服,我生怕衣服再次被扯坏,于是连忙说别扯别扯,我自己来,然后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小吕当然也不傻,虽然经常看到我的裸体但也知道这次我脱光衣服是什么意思。
于是今天的第七支鸡巴又插进了我的身体。
晚上我和晓祥在大姐那里会合,在出租屋过了一夜。
许辉的身体真不错,一天的休息让他恢复得很好,和晓祥两个人把我们四个女生一次次送上了顶点。
话说许辉没提到「第二个男人」的问题来着,我也乐得不说。
昨晚是在许辉怀里睡的,现在又觉得和许辉蛮亲近的,我觉得如果在我心里来个排名,那许辉应该是仅次于晓祥吧,这么说来许辉真的就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来着,至于是不是第二个插进我阴道的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我又恶作剧地故意说今天你这是干我的第八个鸡巴了,论次数的话大概在二十次以外。
许辉牛哄哄地说:「吹牛!早上不是我把你干醒的?」哎!还真是!我怎么给忘了!好吧!顺延顺延!你许老头还是头一份!睡觉时二姐说老夫老妻不能睡在一起,于是我和丹丹被许辉一左一右搂在怀里,大姐和二姐拥着晓祥沉沉睡去。
第三天赵哥出差回来了。
我主动奉上了我的小穴。
当然,早上已经被许辉射过一次了。
赵哥也不客气地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狠狠地干了我一次。
最后还说,小晗真是好逼!我不得不纠正他,小晗是长着好逼好吗?赵哥操完我,我又跑去给小张他们轮奸,吃过午饭时,我刚冲洗完阴道,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喝水,结果赵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又把我放翻干了我一顿。
哎,魂淡,我刚才白洗了。
这帮家伙几乎没有一天只干我一次的,好像个个都有一种不射到弹尽粮绝不算完的劲头。
赵哥再次射进了我的阴道,我说不洗了,给你生个宝宝算了,把赵哥吓了一跳。
然后我像耍狗熊一样把赵哥欺负了一下午。
下班时,赵哥捧着我的脸和我舌吻。
哎,赵哥经常吻我来着,但这次怎么感觉那么的不同?我觉得全身都软了哎,然后我又想,我心中的男生如果排名次的话,赵哥应该是第二吧?那会不会有点对不起许辉?中午晓祥告诉我晚上得去祥妈家,从蜜月出发到现在就没回过家,父母想念了。
哎,我也挺想念祥妈的,话说把她叫成「妈妈」有半年了吧,叫习惯了感觉和亲妈妈一样呐。
而且我觉得我更像是她的女儿来着,不像儿媳妇。
晚上吃饭时,祥爸祥妈说很希望我们能搬过去住。
其实晓祥经常出差,我要是住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估计会经常独守空房,一个人守着一个大房子我还觉得有点害怕。
再说我上门的第一天就脱了个精光,和祥爸祥妈相处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从那天开始我主要都是住在祥妈家。
我发现祥爸祥妈对于性事的底线就是——没底线。
我和晓祥睡觉时只是关门,但并不拉插锁,而且始终是裸睡。
有一次晓祥正在操我,祥妈敲门,晓祥说「请进」,然后祥妈就看到了她儿子在拱白菜的实况。
祥妈是要到我们房间的抽屉里拿东西来着,拿完东西还看我们一会。
祥爸也有过诸如报纸落在屋里的情况,我也嫁狗随狗地说「请进」。
如果是一般家庭,儿媳妇估计得上吊吧,但在我们这个家庭里,竟丝毫不以为意。
晓祥大概也早就习惯了,妈妈在身边,照样不影响他的活塞运动,有时姿势还很变态。
我一开始有点放不开,婆婆进来时我忍着不叫,但后来也习惯了,反倒是有人进来时我叫得更欢。
有一次晓祥把我的双手用绳子绑在床头干我,当射进我的阴道以后恰巧他放在客厅的电话响了。
于是他就光着身子去接电话,而这时我的双手还绑在床头上,我怕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会弄脏床单,便弓着身体,让阴道口冲上一点。
这时恰好祥爸从厕所里出来,从门外看到了我的样子,大概是出于好奇,他干脆地走了进来。
我仍然保持着姿势,这样有点把小穴抬高给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穴刚刚被操过,估计现在是一塌糊涂吧,不过我居然没感到怎么害羞,和祥爸好像还说了几句无关的话。
?祥妈和我妈都说我和晓祥应该婚检。
我说都结完婚了还检什么检。
两个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牵涉到生孩子的问题不能马虎,检查一下总没什么坏处,如果真有问题还可以提前预防等等。
我妈更绝,还说就是玩也得知道怎么玩安全啊。
晓祥怎么也不肯,我却是个乖宝宝,于是某次晓祥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去检查了一下。
国家取消了婚前检查,所以这个所谓的婚检机构其实主要经营的是对不孕不育的治疗,患者好像很多的样子。
我挂了号,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
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结果一个护士过来说,本来我挂号的是个女医生,但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那女医生暂时不能接待我了,让我退了号下次再来。
我说那有男医生也行啊。
小护士没想到我这么豪放,一时愣住了,她想了想,又小声跟我说,要检查那里的哦!我说没关系没关系。
小护士又跑去给我重新排号,一会告诉我,排了个老医生,马上就到我。
那老医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过了退休年龄了。
而且留着长胡须,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
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这种老先生应该都是很有本事的吧。
不过他确实太老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我是来婚检的,他以为我是不孕不育来治病的。
指检的时候,他让我坐到床上,张开腿。
我照例是只穿一件长t恤的,内裤胸罩一概没有。
张开腿以后下半身就不着寸缕了,那天我穿的凉拖,拖鞋被我脱了下来,所以连脚上都是光着的。
不过老先生好像也没发现这个细节,把两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
刚插进来,老先生有些惊讶地说了句「嚯」。
我说有问题吗?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脸说没事没事。
摸了一会,他拔出手指看了看手套上的淫液,然后又插了进来,这次是一整只手。
哎,一整只手哎,阴道可以塞进这么大的东西吗?不过我没觉得疼,只是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我的两瓣阴唇扣在他的手腕处,像个大肉虫子,那一小撮阴毛显得很别扭。
没一会老先生抽出手来,摘掉手套。
对我说,你这个其实不算病。
我心想我本来就没病啊。
老先生接着说,你的身体结构有点小问题,精子不容易着床,所以才会不孕。
我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是拿我当患者来的,而且看起来好像我还真的有不孕的毛病。
老先生讲的复杂,我理解下来大致我的身体构造有点特殊,导致精液不容易进入子宫,不能和卵子会合,于是不容易怀孕。
而解决办法也很容易,精液进入体内以后需要倒立一段时间就好。
我说怎么倒立?拿大顶?这样?一边说一边我就真的倒立起来。
而且两腿条件反射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马的样子,甚至连脚都伸直了。
本来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讲话时我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而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我的脖颈处,所以几乎就是全裸了,整个乳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老先生倒也淡定,说不用伸腿,倒着就行。
我重新坐起来后,衣服已经完全套在我的头上,我想把它拉下来,但领口哪里去啦?没办法,我干脆把衣服脱下来整理。
这下好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全裸着身子问他:那有的鸡巴特别长,能插进子宫直接射进来是不是就没问题了?老先生盯着我的乳房说,那也得倒一会才能受孕。
这次老先生没糊涂,我说的「有的鸡巴」已经暴露了许多,老先生大概把我当妓女了。
所以最后老先生说,平时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别染上病就好。
想要的时候按我说的肯定能怀上。
我觉得被当成妓女很尴尬,连忙解释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我突然觉得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避孕的问题,和晓祥出去虽然每天身中数发,但都是在安全期内。
后来过了安全期,我和晓祥用过几次套套,那感觉太不好了。
我就问h姐买什么避孕药。
h姐向我推荐了一种液体避孕药。
像药片一样的东西,事前塞进小穴,就起到套套的作用了。
这个药据说并不能百分之百达到效果,所以h姐有时还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药。
其实口服的避孕药对身体的损害更大些。
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更应该在意以后怎么给晓祥生孩子的问题。
结婚以后我忽然理解了男人们很在意老婆怀孕的事。
如果真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打掉是杀死一个小生命,不免太残忍了些,不打掉难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生的孩子养大?将心比心,要是晓祥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戴套套的,虽然不爽但总比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要好,但现在看来我这种不须担心怀孕的身体结构似乎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不知道我性欲这么旺盛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后来的几年,「不能怀孕」的阴云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总是有点担心。
而若干年后我们要造小人时,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着,结果正如那个老先生所言,几乎是一发命中,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诞生了。
蜜月回来之后小张他们每天都要轮奸我,第一天他们太过兴奋以至于很快就射了,饶是如此每人还是射了三四发,那天他们差点精尽而亡。
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有一次小齐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射。
而且这几天好像他们也不怎么忙,所以我很自觉地一早上来了之后就脱光了衣服跑去给他们操,通常他们轮番着操我能操到中午吃饭,下午我回到706,晓祥在的话还会来一发,那是一种很有情调的感觉,两人不紧不慢地体验各种体位,有时甚至能玩一下午;晓祥不在时老孟偶尔会来,而且这家伙还会谨慎地关上大门。
老孟看起来挺斯文的一个人,但做爱时完全是强奸犯的风格,不过我挺喜欢这种被强奸的感觉,只是为了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坏,我和他约定不许扯我衣服,我自己脱就好。
其实这约定后来也没什么作用,没过多久我又是整天光着身子的状态。
小吕是个老实孩子,上次阴错阳差地上了我一回,后来虽然对我各种讨好,但始终没再主动到706来过。
我心说你想操就操呗,难不成还得我主动地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