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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他看清了又怎样?她那样厌恶他。
回到真武派,情丝缠发作,好像万蚁噬心,可对着别的女人,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不知道是情丝缠的缘故,还是感情上不愿意,总之,他没有办法接受别的女人。
卫风行催着他,去青崖谷把越问秋追回来。可他有什么脸面这么做?之前还以为,能够与他共享鱼水之欢,她至少有那么点喜欢他,即使这喜欢并不是那么多。可事实打了他一巴掌,在她心里,他不止没有分量,甚至对他只有厌恶。
睡梦中,越问秋似乎觉得冷,往他这边靠了靠,屈起的那条腿压在他身上,刚好横过大腿,落在要害处。
明明浑身虚软无力,那祸根却不听使唤地翘了起来。
他比谁都清楚,身边这少女有着多么美妙的身体,她这样贴着他,胸前那两团软乳,就压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中衣,能够感觉到那滑嫩的触感。
谢无咎不可抑制地想起他们共享过的一场场欢爱。他们曾经那样裸裎相对,抚摸过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再私密的地方,在对方眼中都一览无余。
情丝缠的药性彻底解除后,为了忘记这一段情事,他去了北疆游历。
策马黄沙,仗剑行侠,快意恩仇……可不管他的经历多么跌宕起伏,都无法淡忘她。
用了三年刻在心上的人,怎么可能用几个月就忘记。
于是他回来了,回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她靠在他肩上,呼吸吐在他颈间,温温的,痒痒的。
口更干了,一团热火,在胸中越燃越旺。
半年的清心寡欲,并不能浇熄他心中的情火,事实上,再次看到她的那一眼,他的欲念就苏醒了。
这半个多月,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尽量不来见她,即便见到了,也不多看她一眼。
可是,就算只是无意中瞥到的一眼,都能让他心潮起伏。
更何况,她现在这样贴着他。
看着看着,谢无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慢慢地向那粉嫩的唇瓣靠近,颤抖着贴上去。
一含住她的唇,所有的理智都不翼而飞。先是轻含,再是舔吻,然后吸吮,情潮难耐,不禁探进她的口中,勾动她的小舌,汲取其中的甜液。
“嗯……”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一声轻哼,无意识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甚至张口回应。
这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
谢无咎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越吻越深。
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越问秋眼皮动了动,终于清醒过来了。
意识还混沌着,就面临这种情形,她差点以为时间倒流,回到了那日夜不离的三个月。
随后清醒过来,猛地一推。
越问秋滚下石床,还没来得及斥骂,就见谢无咎低呼一声,捂着伤处,皱起了眉头。
她刚才推的地方,就是伤口所在。
越问秋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先骂他好,还是先去看他的伤。
鲜血迅速溢出来,染红了绷带。
越问秋咬咬唇,上前先看他的伤。
解开绷带,伤口果然崩裂了。
“躺好别动!”她的语气很差,飞快地拿出针袋,准备重新缝合。
“哎……”
“不许说话!”他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我是说……”
“闭嘴!”越问秋恶狠狠地把缝合针穿过他的皮肉,刻意没有留手。
谢无咎如她所愿地闭嘴了。
还好崩裂的情况不严重,补了几针就好了。
缝好伤口,抹上药膏,重新包扎。等到处理完他的伤,越问秋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
她一下捂住胸口,瞪向谢无咎。
谢无咎轻咳一声,说:“我之前就是想叫你先穿上衣服……小心冻到了。”
所以是她不知好歹,怪不到他头上?
越问秋磨了磨牙,最后一跺脚,抽回自己的衣裳,背过身先穿上。
穿好衣裳,她踯躅着不敢回头了。这种情况太尴尬了,她不知道该骂他为什么趁机非礼,还是该问他真武派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已经筑好的心墙,在刚才那一吻下,摇摇欲坠。
她该问什么?问他什么吻她?谁也不提,还能装没事发生,如果提了,又会重新回到当初的尴尬情境里……
第32章你会答应吗
踌躇间,身后传来他披衣下床的声音。
过了会儿,她那件厚实的毛料披风被他披回她的身上。
“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也许我们要在这里藏几天。”他的声音若无其事,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越问秋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那个勇气提刚才的事。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真武派怎么了?”
谢无咎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事我不好详说,涉及祖师爷……总之,有人暗算我们,趁着掌门师伯和我师父离山的时机,犯上门来。”
说起真武派的祖师爷,那是武林的一个传奇。这位祖师爷脾气古怪,却是个天生的习武之材,先入佛门,又入道门,最后还俗,创立真武派。
他一生好武,喜怒随心,结下了不少仇敌。所以真武派的风评,向来一言难尽。他们门规森严,从不作恶,但无视规矩法度,得罪的人极多。
传到谢无咎这一代,是第四代,祖师爷已经作古。奈何真武派一代代都是这性子,仇人一点也不见少。
还好,真武派高手如云,结仇归结仇,敢跑到真武派来闹事的,少之又少。
“连你都受伤了,那其他人呢?”
“大部分人及时退到安全之地了,损失不大。”谢无咎停顿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出言安慰,“你别担心,我们是措手不及,才会被那些人得手。等掌门和我师父回来,就没事了。”
“嗯……”越问秋不大自在。真武派号称泰山北斗,这点应急能力总是有的。只是,她难免想到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来找她,谢无咎是不是早就退到安全之地了?
正想着,肚子咕噜了一下。
越问秋大窘,昨晚上她就没吃饭,只吃了些糕点,一晚上过去,早就空空如也
谢无咎左右看看,他和卫风行已经好几年没来这里了,洞里保留的东西只剩那么几件能用,外面又大雪纷飞,想找吃的都没处找,只好安慰:“雪太大了,连猎物都猎不到,你先忍忍,晚上我想想办法。”
越问秋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