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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恶,怎么总是逼我……逼我……”
“逼你什么?”谢无咎心中一动。
越问秋扭开头,羞得说不出话来:“逼我……尿……”
谢无咎盯着她酡红的半边脸庞,感觉到她的羞意,突然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越问秋听到他的笑声,猛然扬起头,眼睛燃着怒火,“还不滚开!”
谢无咎怎么会听她的话,一把抱住她,按在怀里。
越问秋扭着扭着,发现还插在穴内的肉棍又硬了起来,不由惊呼一声,停了下来。
“亏你还是医仙传人,”谢无咎舔了下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战栗,“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吗?”
他抓着她的手,往两人交合处伸去。
“你干什么?变态啊!”居然逼她去摸那里!
谢无咎强制压着,非要她去摸。
交合处的一片泥泞,惊到了越问秋。她知道这边都湿了,可不知道湿得这么厉害。谢无咎带着她的手,触到性器相接处,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现在插着一根肉棍……
他的肉棍粗得可怕,她这么一摸,还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头,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摸上去能清楚地感觉他的脉动。
她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清楚地知道,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了。
继续往下,她摸到了一大片的水渍,又滑又腻,在窗台上汇聚成了一摊水洼……
谢无咎拿回她的手,放到她鼻子前:“你闻闻,这是尿吗?”
一股淡淡的刺激味道,传入她的鼻子。
越问秋愣了,这是……
“女人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有这个。”谢无咎握住她湿漉漉的手,轻轻舔上去,一点一点,把上面的蜜液都舔干净。
越问秋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手指被他含在口中,碰触到他微微粗糙的舌苔,又麻又痒。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乱糟糟的。
他怎么能毫不在意地把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全都吃掉呢?
谢无咎停下来,再一次吻住她的唇,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唔……”吻着吻着,越问秋发出一声闷哼。
穴儿再次被他填满了,他那祸根,深深嵌入她的绵穴,抵在花心上。
第19章千万别出声
越问秋觉得自己要死了。
明明一进一出这么无聊的动作,为什么做起来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那硬梆梆的祸根,就在她的体内,把她撑得饱胀极了。每次进来,都会顶得她浑身一麻。
他还抱得她很紧,结实宽厚的胸膛,压着她嫩白的软乳,不停地摩擦……
越问秋呜咽出声,根本控制不住呻吟。
这世上怎么……怎么有这么快活的事?以前看书上说鱼水之欢令人欲仙欲死,她从来不信,现在亲身体验,才知道是真的……
谢无咎动得越来越快,强健的手臂绕过她的腿窝,掌心按在她的臀上。这姿势,等同于她挂在他身上,越问秋除了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没有别的保持平衡的办法。
可这么一来,她身体打得极开,他很轻松就能直入到底。
越问秋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巨龙每每退到穴口,只剩那个硕大的头卡着,然后呼啸着穿过重重障碍的幽谷,直抵她深处最隐秘的花心,将她撑得胀极了。深谷幽穴,每一个地方都被他那硕物占据,穴肉紧紧地裹住肉棍,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连上面突起的青筋都不例外……狰狞的龙头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用力一碾,将它刺激得一缩,才满足地退了出去。下一次仍然卡在穴口,再次挺入。
谢无咎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干,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不断增强……
越问秋捶着他的肩膀,太快了,她要跟不上节奏了。还有,他撞得太用力了,有点疼……
可是,谢无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用力,反而觉得不够。迟迟不能尽根,让他很焦躁。他还记得上次的滋味,欲龙被她全部吃下,每次进入都戳开她的花心,龙头被她的宫口箍住,吸得他全身发麻,爽得无与伦比。
而现在,就算撞到了她的花心,铃口被她吸得很爽,还是差了点什么,巨龙的根部,始终没能得到爱抚。
“啊!疼……”越问秋被他撞得往后仰,挣脱了他的吻。
“松开!”谢无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越问秋双目迷蒙地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谢无咎被她这眼神看得脑门一热,又是狠狠地一撞:“里面那张小嘴,让我进去!”
“啊!”越问秋尖叫一声,在他又快又重的撞击下,花心被刺激得痉挛,很快她双腿绷直,娇躯不停地颤抖,大量淫液喷溅出来。
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越问秋只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时间都停了,魂飞天外。
而这个无耻的男人,却趁着她无法自控的机会,狠命一撞,破开松软的花心,顶到最深处。
好爽。
谢无咎深吸一口气,蓄力再入。
“噗嗤!噗嗤!”插穴声快得离谱。
越问秋还在高潮中,哪里受得住这个,顿时翻起了白眼,还没从高潮上落下来,就直接被推入了另一个更凶猛的高潮中。
她张口想要尖叫,结果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脑袋一片发麻,意识停滞,只有身体还处于狂潮之中。
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师姐,越师姐你在吗?”这是小黎的声音,然后,涤尘居的大门被推开了。
谢无咎抱着越问秋,及时地退到幔布后。他把越问秋压在墙上,巨龙全部塞进了她的娇穴,根部被她的穴口紧紧地套着,还在高潮中的穴肉疯狂挤压,让他爽得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
偏偏这个时候,连一声也不能出,不然,让小黎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谢无咎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却不想用这种方式。
看着脸蛋酡红双眼迷蒙的越问秋,谢无咎心中一动,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想让你师妹知道,可千万不要出声。”
越问秋猛然瞪大眼,高潮还未褪去,被他这句话一提醒,穴儿顿时绞紧。
谢无咎被她绞得发疯,将她压在墙上,改抽插为厮磨。龙头穿过宫口,抵在她的宫壁上,耻骨用力碾磨。
尖叫声差一点就出口了,越问秋低下头,猛地咬住自己的手。
这个动作,她的娇花被他腿间的毛发刺激个不停,尤其那颗小花珠,被压个正着。
越问秋眼前一片白光,眼泪都出来了。
她经验少得可怜,还未适应这种欲仙欲死的凶猛高潮,就要面对这种情形。每一次刚刚被逼上高潮,就要面临更汹涌的下一次。接连三次,越问秋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被这种疯狂的快感逼死。
可是不行,面对连接三次高潮的冲击,她还是要硬生生逼出自己的理智,因为,师妹就在这里。
“越师姐?”小黎走进房里,却发现空荡荡的,根本没人,她自言自语,“奇怪,人呢?”
起居室通往浴池的门开着,榻上还有师姐刚换下来的衣服,浴池里空无一人,房间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