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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牛娃与放债娃TheCowboyandThePencil-pusher》作者:S.C.Wynne

    标签:长篇,美国,欢喜冤家,牛仔,搞笑

    剧情:?自家开银行的白富美小开保罗为了追讨债务,来到科罗拉多州某小镇,遇到了家里经营牧场、同时也是欠债方的牛仔科特。两人虽然一开始因彼此颜值互生好感,但是很快随着城乡三观差异和债务矛盾迅速翻脸,成为典型的欢喜冤家。不过三观再怎么不合,哪里抵得上肉体上的彼此吸引呢?

    第一章

    “哎呀,要死!”我的LV短靴啪叽一声栽进了一堆马粪中。

    “是‘要屎’。”本杰哼了一声。

    我赶快抬腿想要甩掉那坨烂屎。“太恶心了。”

    “你怎么想的,居然穿这种鞋去牧场?”他摇摇头,但他脸上的笑意并没有让我消气。

    “我就这么一双靴子。”我暴躁道,一边将鞋子在砂砾地上蹭,想要把上面的污垢刮掉。“来这种地方不就应该穿靴子吗。”

    “你还是待在车里的好。”本杰翻了个白眼,“跟你说了我能搞定。”他看了眼我齐小腿长的羊绒外套笑道。“你穿得跟刚拍完男装时尚大片似的。”

    “别说了。”

    “我只是说……”

    “你已经到这儿两次了,但是丝毫没有进展,如果我希望得到些结果,毫无疑问得亲自来办!”我转过身愤愤道,继续走我的路。话还没说完,我就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撞击的力量让我踉跄地面朝一块金属栅栏摔去,要不是有人抓住了我,我就得撞到那上头去了。有力的手指嵌入我的皮肤,让我最终跌进他结实的胸肌中。

    “哇哦,你没事吧?”略带鼻音的沙哑嗓音在我耳边低沉地响起。

    我无言地扶住了此人隆起的肱二头肌,要不是他我就要直接摔在栏杆上了。一抬头却发现自己正被一双有史以来我见过的最清澈,最湛蓝的眼睛所注视。它们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在阿根廷度假时看到的莫雷诺冰川。

    “我伤着你了吗?”他戴着一顶黑色牛仔帽看着我,好像我是从书架上摔下来的瓷娃娃一般。他的声音低沉又阳刚,让我不禁为之颤栗。发问后,他礼貌地掸了掸我的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推开他站好,清了清嗓子,然后尴尬道:“我没事。”他继续盯着我。“谢谢。”

    “客气。”

    “我刚刚没看到你。”我理直了领带,脸颊发热。“踩到了那个什么,它让我分心了。”

    他看了看我的靴子,抽了抽嘴角。“哈。”他皱起了眉。“这么好的东西来牧场浪费了。”

    “哦,你不也是。”我唐突地说道。“请放心,这确实是靴子,产品目录上写得非常清楚。”

    他竖起一道直眉。

    本杰清了清嗓子。“又见面了,科特。”当他跟那牛仔说话的时候指了指我。“这是保罗·史密斯。记得我说过他有天会跟我一起过来吗?”

    “好啊你。”科特握了本杰的手后又向我伸手过来。

    我犹豫了,而且我发誓看到他撇嘴了。

    “我不会咬人,”他放软语调说。

    “我深表怀疑。”我握紧他粗糙的大手,他握的时间比我预想的长,但最终还是放开了。我忽略这碰触带来的内心震颤。

    振作点啊。天呐,你又不是没见过型男。

    “今天怎么样?”本杰踮起脚尖朝人潮涌动的畜栏张望,“你们在开派对?”

    “我们为雇员和他们的家属举办了个小型竞技表演,只是为找点乐子。”科特在答复本杰的同时用一种好奇的神情打量着我。

    “不便宜吧。”我对上他的视线。

    “我不知道,我不负责财务。”科特说。

    “马迪在拖车里吗?”本杰随意问道。

    科特的视线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他今天不太舒服。”

    本杰有点犹豫。“这样啊……”他瞟了瞟我。“也许我们应该改天再来。”

    我沉下了脸。“没门儿!这个马迪能病成什么样连见我们几分钟的时间都不行?”我迎上科特的视线,他嘴部的线条僵硬了起来。

    “我祖父年纪大了,我能帮你们做什么吗?”

    “如果你不负责财务那就不行。”我转向本杰,“你已经跟马迪谈过了是吗?马迪·卡拉翰?”

    “我试过了。”本杰偷看了一眼科特。“但是他总是没空。”

    我叹了口气,对上科特冰冷的视线。“你看,我知道这不合适,但是我们真的需要找你祖父谈一些生意上重要的问题。”

    “谈什么?”科特摘掉帽子,手指捋了捋头发,生硬地笑道。“事情现在有点糟,但我们正在做最大的努力。”他把帽子重新稳稳地戴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不管钱的收支呢?”

    “是不管,但我又不傻,我从祖父脸上看得出他有压力。又不是只有天才,才能根据事实推想到这是财务方面的问题。”

    一阵风卷过,尘土飞扬,我边咳嗽边努力挥散。“肯定有更像样点儿的地方适合我们谈话吧?”

    科特耸耸肩点了点头。“跟我来吧。”说着,他转身迈开大步在前带路,而我为了跟上不得不加快脚步。我们经过一个帐篷,里面的家庭都在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粉色棉花糖,一边不管不顾地大笑着。我可不愿承认自己羡慕他们这种在当下放纵自我忘却生活苦难的精神。我是说,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毕竟是生活在科罗拉多的山沟沟里。这有什么可值得开心的呢?

    我们总算来到一个老旧的灰白相间的拖车处。科特将我们引上晃晃悠悠的台阶并进入其中。这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旧油漆和烟味。里面有一个金属水槽,在远远的另一头,有个橘黄条相间的分隔用餐区,里面还有张桌子。歪歪扭扭的桌面上是成堆的纸张和一台台式电脑。科特朝脏兮兮的长凳示意,我摇摇头。

    “我站着挺好。”我谨慎地打量着拖车。这里看起来就像是恐怖片现场,而且闻起来有股霉味儿,像是有腐烂的尸体被塞在上层隔间里似的。

    “我爷爷把这里当办公室。”科特对这个地方可不像我们一样大惊小怪。“他有自己的一套。”

    “老人家嘛,是吧?”本杰陪笑着,但是脸却对着这一团糟皱了起来。

    科特对着桌上的纸张皱眉。“他的记录不完整。”

    “你知道你祖父赎回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