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湖淫戏
重重瘴气之中,可见两处危峰耸峙,互成犄角之势,一道血泉自两峰间长泻而下,化而成湖,湖周数十里,腥风翻涌。
血湖上纵横交错着数百根漆黑长绳,蛛网般锁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红发及颈,背脊微弓,每一节脊椎骨都被扣了个铁环,一直延续到腰椎处。乍看上去,像是整条骨骼破体而出。
铁环被四面八方的长绳锁住,绷得笔直,只要男子稍稍一动,就得承受骨骼寸断之苦。
男子微阖的睫毛底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血色瞳孔。
如果有魔界之人路过此地,怕是会当场惊呼出声,这受刑男子,竟是早已陨落的魔尊,赤魁!
三百年前,赤魁率十万魔修,破人界屏障,屠戮生灵无数,赤蝗如潮,直冲天界而去,却被玉如萼一剑废去魔婴,横剖心脏,重新堕入魔界。
他并没有死,只是他的得力下属觊觎魔尊之位已久,趁他伤重,用九天玄铁洞穿他魔骨,以龙筋为绳,一举将他打入十二重魔界,试图让赤血湖水融去他一身血肉,成为一丸至精至纯的补药。
足足三百年的断骨焚身之苦!
赤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两枚森白的犬齿,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玉如萼!若是落到我手里……”
他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幺,霍然回首。
血湖边,缓缓走来一人。
这人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连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
双腿修长而笔直,介于舞者与武人之间,肤色极白,几乎从柔嫩的肌肤底下渗出微光。走路的时候长腿却不敢合拢,像是辛苦地含着什幺东西。
赤魁眉峰一挑,神色变得暧昧不明。来人的男物已经全然硬挺了,圆润的头部,蹭在白腻的小腹上,抹开一片粘腻的清液。
男物下没有囊袋,袒露出一枚脂红的蒂珠,勃发挺立,足有女子一截小指大小,被一枚长满刺钩的干果死死抵住。湿黏的肉粒被挤压得通红而肿胀,几乎随时都会迸溅出汁水。
可想而知,他每走一步,柔嫩的女蒂都会遭受非人的凌虐。
难怪两条大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液,还有几个鲜红的正字,浸饱了淫水,衬着他白晃晃的肌肤,分外活色生香。
也不知道是哪家豢养的淫奴,竟然私自跑到了十二重魔界来,又这样光溜溜地招人肏干。
只可惜面容隐在阴影里,尚且看不分明,但想必是个出众的美人。
赤魁饶有兴致地看着,胯下沉寂已久的巨物一点点抬起了头。
对方身上没有半点修为,是看不见他真身的,至多只能看到一块丑陋突兀的怪石。他却能肆无忌惮地打量男子周身,从雪白赤裸的腿,到柔滑如脂玉的腰线。阴影一晃,又裸露出胸口上两点肿胀的乳首,嫩如樱桃颗,蒙着一层明晃晃的唾液,露出晶莹剔透的淡粉,此刻正因情欲的煎熬而俏然挺立,让人恨不得以唇舌肆意挑动。
赤魁薄唇微张,吐出一束无形的气流,又用舌尖在口中扫了一圈,一勾。
来人的身体一颤,立时吐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右边的乳首突然被裹进了一股潮热里,带着蛮横的吸吮,像是被什幺软体动物的腔膛用力吸附住。嫣红的乳尖被扯成了细线,在空气中颤动着。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肿痛的乳尖,却落了个空,只能看着乳首淫靡地抽动,被无形的空气吮吸得滋滋作响,又啪一声,弹回到胸口上。
一丝拉长的唾液黏附在乳尖上,如蚕丝一般,将乳尖根部紧紧系住。
赤魁舔舔犬齿,似在回味:“好嫩的奶子。过来!”
那人乳尖一痛,往前踉跄几步。
阴影再也无法庇护他了。湿黏的白发像是汲饱了水的白缎,银光流转,湿漉漉地贴在他冰雪般的腮边。长眉如霜雪,眼睫如织雾,衬他一双冷冽眼瞳,丝毫不沾人间烟火气。
只有一点嫣红的唇珠,濡湿肿胀得如他的乳尖,透出逼人而不自知的艳色。
赤魁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出声:“玉如萼,你也有今天!”
魔人重欲,耽于声色,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身子刚刚经过一番情欲的洗礼,柔腻如玉脂一般,怕是一口热气呵过去,就能让他抽搐着融成一滩蜜水。
哪里还像当年玄衣白发,静坐云霄之上,一柄玉萼诛天下邪祟的模样?
赤魁的瞳孔赤红,涌动着灼热的欲色与戾气,他吐出舌尖,往虚空中轻轻一舔。
他被禁锢此地三百年,全靠吸吮周围的魔气为生,一条舌头灵活无比,灼热烫人。
玉如萼只觉饱受蹂躏的唇穴一一烫,一条柔腻火热的东西翻搅着他肿胀的花唇,层层拨开,如蝶翼般飞快扇动。又绕着蒂珠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喘,整个儿蒂珠都快要被烫化了,下身甜腻得像化开的胭脂,无规则地抽搐着。
蒂珠勃发得更厉害,硬生生从刺果的边缘挤出来,像一枚湿润,半融化的珊瑚珠。只听一声脆响,刺果被硬生生崩断了,蒂珠整个儿弹立起来,还在抽搐着,就被一根无形的细线拴住,细线无害地松垂着,极其轻柔,玉如萼只感到若有若无的微痒,甚至都没发现最敏感的蕊珠已经受制于人。
饱受蹂躏的地方得以解脱,玉如萼松了口气,长时间的瘙痒与痛楚使他下体酥麻,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唇舌的舔舐,还是自己花穴黏哒哒的厮磨。
他抬眼望去,却只能看到湖面上横亘的百十道粗绳,缚在湖心巨石上。
他一步步走到了其中一条粗绳边。
那绳子颇为毛糙,是数股拧成一道的,通体漆黑,泛着淫猥的油光。每过五六步,就有一处暴凸的硬结,长满了鱼鳞般的软刺。
玉如萼一眼认出,这是被连着骨茬抽出的龙筋,还在呼吸般蠕动着。
龙筋空悬,恰恰比他的下半身高出一寸。要想渡过翻涌的血河水,势必要骑在龙筋上,凭借双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这数十丈长的龙筋,对此时的他来说,无异于淫欲的炼狱。他下身赤裸,势必会让两片脂红的肉花夹住毛糙的龙筋,一寸寸厮磨过去,身体最稚嫩隐秘的地方都避无可避,无论是嘟起合不拢的后庭穴眼,因瘙痒而鼓胀的小花唇,深含着树枝,被堵住宫口的软嫩花穴,还是被碾磨得濡湿软烂的女蒂,都会被厮磨个彻底。
只怕不出数步,下体就会汁水淋漓,被吊在半空中承受无尽的高潮……
但他别无选择。血湖中心,便是前往十一重界唯一的出口。
玉如萼张开腿,试探着骑跨在龙筋上。腿间雪白柔嫩的肌肤立时被刺得红肿不堪。抖直的长绳如热刀切蜡,轻而易举地陷进了他嫣红的阴穴和股沟。
他用手指抓住长绳,借助大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男物因酸痛而半软下来,嫣红的龟头抵在长绳上,吐出粘腻的清液,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却使长绳狠狠地蹭过蒂珠,带来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玉如萼垂着头,不停喘息着。白发丝丝缕缕垂在赤裸的颈窝里,被渗出的汗水打湿。
他整个下体都在发烫,难耐的瘙痒从穴眼深处扩散开来,他既畏惧磨蹭时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
他像是坐在钝刀上,一边因稚嫩处下流的痛楚而眼睫轻颤,眼角洇红,想要怯怯地把嫩处掩住,一边又像最淫艳烂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袒露着熟艳的性器,扭动着腰肢来回厮磨,女穴,后庭,花蒂,龟头,都渐渐发烫起来。
哪怕是修了这幺多年的无情道,他的身体还是像被肆意玩捏的蚌肉,湿漉漉地绽放开来。
他身下的龙筋被淫液整个儿浸透了,油津津地泛着光。黏液饱涨如露水一般,沉甸甸地悬在龙筋上,滴溜溜地拉成长丝。
艰难地磨蹭了五六步,玉如萼的两条大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忽然停下来,面前赫然是两个黏在一起的筋结,长满了猩红的软刺,活物般突突跳动着。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像是新剥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张,把低吟尽数压在舌下,只是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
他恢复了一会儿力气,试图小臂用力,避过这处筋结。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连腰窝都沁出薄汗,透出胭脂色。
若有人从长绳底下往上看,就能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虚悬在绳结上,花蒂肿胀软烂,大小花唇熟艳地翻开,黏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内侧,两只穴眼红肿鼓胀,露出合不拢的小口,嘀嘀嗒嗒地淌出淫液。
突然,花蒂上的细绳绷得笔直,几乎要将可怜的蕊豆整个儿扯碎。
雪白的屁股猛颤了一下,脱力下落,恰恰坐在了两个硕大的筋结上,一吃到底!
红润的唇穴发狂般翕张着,显然是爽痛到了极致,软肉疯狂抽搐,被筋结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褶皱。吃痛的白臀胡乱扭动着,试图避免无尽的咬噬,却使柔嫩的内部被彻底侵犯,只能抽搐着吐出淫液。
后庭穴眼被撑到了极致,滑唧唧地含吮着毛刺,咕啾咕啾滑腻无比。
玉如萼潮喷了。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却被宫口处的树杈死死抵住,滑腻的黏液逆流而上,让他的小腹鼓胀起来。
他仰着脖子,“啊”地叫出声,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淫靡婉转地颤抖着,像是含着泣音。
赤魁饶有兴致地看他高潮的样子,雪白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缝隙里却有晶莹的光,竟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淌在两腮上。
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娇嫩的舌尖,也像是被肏坏了,和他下身的双穴一般,不停颤动着。
赤魁不自觉地张开嘴唇,在虚空中叼住那柔嫩的舌尖。
这条龙筋拴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沉,玉如萼就被迫向前滑去,两个穴眼却还被筋结死死卡住,几乎要被整个儿翻出。
玉如萼用双手握住龙筋,颤抖着把自己从筋结上拔出来,高潮后的大腿酥软无力,他前倾着落在龙筋上,重重落下,又发出一声惊喘。
原来是勃发的女蒂,恰恰被卡在了几股龙筋的缝隙中,像是被一个强有力的夹子连根夹住,又被皮筋一圈圈箍死,他试探着抬起臀,女蒂几乎被整个儿扯碎。
玉如萼不得已,用唾液沾湿手指,试图挤进缝隙里,将女蒂扣挖出来,乍看上去,竟像恬不知耻地揉捏着花蒂,在绳索之上自亵……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了,到后来,下体只是无意识地抽搐着,整个人都快融化在这根绳索上,只剩下嫣红肿胀的性器,自顾自翕张吞吃着绳结。
在通过最后一个绳结时,乳尖和花蒂上的细绳同时绷紧,将两处柔软的肉豆扯成细线。玉如萼腿心滚烫,飞快地顺着绳索滑行下去,下体发狂地抽动。
大小花瓣齐齐绽开,饱满红肿得几近透明,穴肉微微翻开,雪白的臀间凸出着一个脂红的穴眼,鼓胀得像一颗樱桃,两条大腿内侧都是红肿热烫的,任谁看,都会觉得这屁股阅人无数,淫贱不堪。
赤魁伸手,一把揽住玉如萼水淋淋的后腰,粗暴地抬起他一条大腿,细细看他抽搐的秘处。
“好一个淫贱的娼妓穴,到底是仙尊,还是婊子?”赤魁大笑起来,“玉如萼,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他手指一探,就捅进了湿软的阴穴里。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被他无情地破开。
突然,手指触到了一处滑腻无比的硬物,赤魁用两指扣住,用力往外拉扯。玉如萼还在高潮中失神,却突然垂死般挣扎起来。
赤魁一手制住他,捉着树枝往外拉扯。玉如萼的宫口已经在长时间的颠簸捅弄中软化了,滋溜溜地含满了淫液,被树枝上的倒刺胡乱捣弄,紧致的肉软环都变了形。
赤魁捏住树枝,一把抽出!
宫口被倒钩扯动,只听咔嚓一声,那倒刺竟然硬生生折断了,嫣红的宫口软嘟嘟地绽开着。玉如萼的双手无力地挣动着,双眉似蹙非蹙,只能任由赤魁拈着树枝,从滑腻的穴道里一寸寸拖出来。
漆黑的长枝裹满了滑溜的淫液,每一处毛刺都被滋润得水滑,可想而知敏感的阴穴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折磨。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手握住玉如萼的腰肢,把他狠狠贯在自己的性器上,像一段滑溜无比的肉套,尽头处的宫口松松垮垮,无力推拒,被狰狞的硬物一贯到底。
那一截折断的软刺,恰好蜇在赤魁怒涨的龟头上,让他低吼一声,抓住玉如萼的腰,疯狂肏弄起来。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冲进宫口,直抵到玉如萼最软嫩的地方。
玉如萼满腔的淫液还没来得及喷出,又被彻底堵死,一下一下捣回子宫深处。他雪白的小腹,鼓胀得更厉害了,里头的淫液被翻江倒海地捣弄着,不停抽搐着喷到赤魁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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