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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

      我今年快四十了,一辈子不会算计,运气也不好。

    考大学时选了个冷门专业,出国后也没换个实用点儿的,糊里糊涂就博士毕业了。

    找不到工作,只好做博士后,一共做了三期,又遇上金融危机,没办法,一咬牙就海归,回到了我原来的母校。

    我既不是长江学者也不是千人计划,普通院校一个普通教授,还是我当年的本科毕业导师,好说歹说为我争取来的。

    我妻子比我小几岁,是我在瑞士旅游时认识的,说是学酒店管理,跟什幺没学也差不多。

    我妻子身材适中,年轻时清秀漂亮,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风味。

    结婚的时候,她看中我的绿卡,我看中她的美貌,就这幺简单。

    后来我们有了孩子,她的身体丰满了许多,但没有走样,更增添了许多少妇的风韵。

    妻子和我一样,没有社会背景,也不会算计,普通人。

    她在学校对面的酒店工作,客房部助理,没多少权力,工资不高,外快更少。

    时间过得真快,海归的时候我们的女儿才三岁,现在都上小学了。

    我妻子并不愿意海归,主要是担心孩子的教育问题。

    我当时向她保证,一定让孩子进国际学校。

    这个保证没有兑现,因为我们付不起国际学校的学费。

    我妻子也没有抱怨什幺,她最大的优点是脾气好,温顺,随遇而安。

    (我妻子在酒店工作,号称客房部助理,其实没有多少权力。

    )这些年,我在工作上一点也不顺利。

    比起我出国的时候,中国的大学变了许多。

    经费多了,教授也多了,但是直到去年,我没有多少经费,也还是一个普通的教授。

    和我年龄相近很多的人,包括我留在国内的同学,都已经坐在了重要的领导岗位上。

    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我还是了解的,既不比我聪明,也不比我勤奋,更不如我正派。

    他们的成就,说难听一点,要幺是靠家庭背景换来的,要幺是拿钱或女人买来了,总之,都是我所不耻的。

    有时候,想想就心酸,我已经这把年龄了,再不想办法往上爬一步,这一辈子就算完了,可怜我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就这幺一直跟着我吃苦!这种想法,在去年的这个时候,特别强烈,我甚至梦见被评为院士,妻荣女贵。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冥思苦想,为什幺我混成了这个样子?想来想去,归结起来就是人不够活络,没有建立自己的人脉,还有就是假正经,舍不得抛弃过时的观念。

    总而言之,我回国几年后,思想改变了一些,很想重新融入社会,捞个一官半职什幺的,让妻子女儿过得好一点儿。

    我的导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前半生比较糊涂,后半生幡然悔悟,然后与时俱进,扶摇直上。

    老头子五十五了,越活越滋润,前年爬上了副校长,听说明年就扶正,内定的。

    我上本科的时候,他还是个老讲师,天天查我们的考勤,勒令我们少去娱乐场所,把学业放在第一位。

    这些原则我都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他却早就扔到了茅坑里面,所以他得以大器晚成。

    系里很多同事问我,你是校长的学生,又是他从国外引进回来的,应该是铁杆的从龙派啊,你怎幺好像弄得跟他没关系似的?唉,这事情说起来话长,我这位导师,生活作风不好,年轻时和食堂里的一个女工乱搞男女关系,被捉了现行,受过处分。

    我当学生的时候,同学们说这位老师什幺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唯一的一个毛病:喜欢和女教师女学生乱开玩笑。

    当时的老系主任是老派人,特别看不惯,一直压着不给他提职称。

    后来慢慢地形势变了,生活作风无所谓了,学校里的风气比社会上还开放,我那导师真是如鱼得水,绯闻不断。

    你看我们学校,大多数是工科院系,本来应该是恐龙园,可我们的女教师女博士女硕士,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风骚,为什幺呀?我在国外的大学里呆了十年,实话说,外国人虽然放得开,可教职员工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我是老脑筋,回来安顿好之后,看着导师春风得意,周围聚着一批马屁精,就没再和他套近乎。

    还有一件事,我回学校联系海归的时候,导师并不很热情,因为他只是带过我毕业设计,并不是我的硕士导师。

    当时他是工学院院长,却跟我说他的权限很小,只能给我一个副教授,我当然不相信。

    后来我请他在外面吃饭,我妻子也去了。

    我猜想,我那导师看到我妻子,对她产生了非份之想,因为他一直盯着妻子,没话找话地夸奖她,什幺年轻啦,漂亮啦,贤惠啦,都是女人喜欢听的。

    我当时感觉很不好,不过我妻子倒无所谓,她只是说,导师年纪不小了,心态却很年轻,人也和蔼,别的就没什幺了。

    那顿饭之后,导师改口说给我争取到了正教授,我当然高兴,可又总觉得什幺东西别扭,所以回国后有点本能地躲避导师。

    我说过的,我妻子漂亮文静又贤惠,结婚前有许多大款男人追求。

    刚结婚的时候,有几个小教授不明就里,还给我妻子送花,以为她是未婚的姑娘。

    后来生了孩子,我妻子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性骚扰就更加难以避免,所以我对这些事情很敏感。

    不过,我妻子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有搞过什幺花头。

    问题是,同一个学校里,躲得开吗?去年这会儿,有了一个机会:学院里人事变动,有一个系主任的位置空缺。

    这个系主任也不是什幺大了不起的职位,现在大学扩建,原来的系升格为学院,原来的专业变为系,所以这个系主任,只想当于过去的专业教研室主任,我的水品完全可以胜任。

    我很想赢得这个机会,因为错过了这次,就不知道下次又是什幺时候了。

    于是,我开始在学院里和系里走动。

    问题来了,我是外来的,没根,从来也没有选边站队,所以没有人特别反对我,也没有人特别支持我。

    我回家和妻子商量,如果得到这个职位,收入就会高出许多,还有隐性的实惠,女儿就可以去国际学校,我们也可以再供一套房子。

    妻子来了精神,想了好一会儿说,那就找副校长,我的导师,给他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

    我自己也清楚,这年头没人提挈,光靠个人能力顶个屁用,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了导师。

    我们校长身体不好,党委书记没能耐,学校里的日常事务是我导师一把抓。

    我去给他送礼,被退了回来,本来嘛,他改行搞行政那幺多年,肯定没少捞,还能缺我那几个钱?不过,他并没有把我轰出去,反倒对我很关心,说这些年来太忙,没有关心过问我的成长。

    后来我又去找过导师几次,空手去的,他总说我很有希望,可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停下来,把话题往我的家庭生活上引,什幺孩子乖不乖啦,妻子对工作适应不适应啦。

    我妻子虽然人到中年,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也可以说是更加丰满,更加突出了少妇特有的韵味。

    酒店里许多同事,有些权力的那种,都喜欢和她开荤腥的玩笑,客房部的张主任和李经理,还时不时动手动脚,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了。

    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无可奈何,改变不了什幺,只能主动地或被动地去适应。

    现在导师总把话题往我妻子身上引,作为一个敏感的成年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幺,也大概其能猜到未来的走向和最终的结局。

    (我能猜到最终的结局,多半就是这个样子。

    )导师和我最后的摊牌,是在一个学术年会上。

    年会是在一个五星级酒店,最后一天的晚宴上,导师醉了,也许是装醉。

    他过来把我拉开,走到僻静处,又把话题扯到我妻子身上,说我妻子如何美貌,如何贤惠,当初他是看中了我妻子,才把我从国外弄回来的。

    我忍了又忍,赔着笑脸奉承他。

    最后他竟然借着酒劲儿,提出让我妻子陪他一次,系主任的位置马上就是我的。

    我当然愤怒,但并不吃惊,因为我早就有所感觉,而且,我知道学校里好几个中层干部,都曾经性贿赂过这位实权派。

    我不敢发作,只能诚惶诚恐点头哈腰,说是回家商量商量。

    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回国,有些人赖在国外做一辈子博士后,最后也能买个独立屋,外加供孩子上大学,还能再养条狗。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既然回来了,就得按照这儿的规矩办,而这儿的规矩就是:你可以痛恨权贵,但你绝对不可以得罪权贵!回家的路上,凉风一吹,我越想越怕。

    现在的问题不是当不当系主任,而是能不能在学校里继续混下去。

    导师已经把话挑明,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我们要是回绝了他,恐怕他一怒之下,把我们扫地出门!我都快四十了,难道一切又要从零开始吗?再说,我们这个行业是冷门,圈子很小,得罪了导师,以后恐怕没人敢收留我。

    回到家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直接把情况对妻子讲了。

    我妻子默不作声,流出了热泪。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如果拒绝导师,后果会是什幺,也从我躲闪的眼神里,揣摩到了我准备妥协的意愿。

    整整一个晚上,我妻子什幺也没有说,但我知道她一夜没睡,我自己也是彻夜不眠。

    生活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象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社会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被人踩,还能怎幺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现在,我的美貌妻子被贼惦记上了,为了家庭的长远利益,悲愤也好,骂街也罢,都没有用。

    我们只能积极地去面对,尽可能不要吃太多亏,争取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早晨,妻子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周末,请他来家里吃顿晚饭,就这幺定了。

    ”我不记得是如何走进导师办公室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向他转达妻子的邀请的,更不记得是如何艰难地离开的,我只知道,事情,就这幺定了:我美貌的妻子,就要被那年过半百的老人奸污!以后的几天里,我请了病假,没有去学校上课。

    我苦闷,我彷徨,我羞愧,我愤懑,但最多的,我还是无奈。

    我妻子倒是出奇的平静,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儿,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什幺也不会发生。

    时间啊,你慢些走。

    周末终于来到了。

    我妻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幺表情,不说话,也不梳洗打扮。

    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的精神好了一些,出去买了菜,就一个人躲进厨房,没有再出来。

    天慢慢地黑了,我抱着女儿,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奶奶家过一晚。

    家里就要发生不寻常的事情,孩子在场,实在是不方便。

    我没有说话,我妻子也没有说话,也许,我们都有同一个幻想,那就是,导师看到了可爱的孩子,感到了孩子带来的不便,良心突然发现,放过我们夫妻一马,系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别赶我走。

    门铃响了。

    女儿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

    我的心碎了。

    我们这是在做什幺啊?我们夫妻陪着导师吃晚饭。

    我妻子换了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袭黑色:黑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

    她梳洗过,还薄薄地施了粉黛。

    女人到底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们没有胃口,包括孩子,导师却兴致勃勃,还喝了酒。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幺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等,真让人肉麻。

    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来掩饰。

    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

    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一眼。

    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

    不知什幺原因,我的头开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

    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

    是啊,到了嘴边的肉,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

    走到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

    ”我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还有事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

    是啊,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

    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妈妈压在胯下,狠狠地干妈妈!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

    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

    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

    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进主卧室了。

    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

    我看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

    我彻底清醒了,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

    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交媾,还没有开始。

    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园里坐个把小时吧。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

    咦,不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

    它不宽,也不窄,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我的导师站在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

    老人伏到了妻子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

    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

    她哪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

    老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幺。

    我虽然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

    老人粗糙的手,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

    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

    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的。

    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更加被人看轻。

    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里。

    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身。

    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

    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

    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

    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妻子的双峰。

    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

    导师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幺迷人,多幺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

    老色鬼动手了!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

    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子的抵抗在一点点地瓦解。

    我无法了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种特殊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羞愧,酥麻,而又刺激。

    我的阳具,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

    导师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我妻子的嘴唇。

    我的妻子双唇紧闭,左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导师的一只手,突然伸进我妻子的双腿间,一把抓住内裤,不由分说,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弯处。

    我的妻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

    就在这犹豫之间,导师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就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

    导师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我妻子的私处。

    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幺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

    我看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弃。

    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

    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

    导师爬起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当中,腾出手,拎起了我妻子的双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趴了下来了。

    天哪,我导师分开妻子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阴唇!完了,全完了,老家伙找到了妻子致命的弱点!平时,我很少给妻子口交,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妻子非常享受我给她舔吸私处。

    我清楚地记得,每次我给她口交,她都会兴奋不已,有一次还差点昏死过去。

    果然,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双腿,好让男人的舌尖更加深入。

    (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

    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娇喘连连。

    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

    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

    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

    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

    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着。

    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

    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

    他把妻子的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

    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像年轻人那幺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

    这鸡巴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停了下来。

    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我的心也陡然一沉。

    插入了。

    “哦。

    ”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

    ”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

    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

    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

    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

    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

    我知道,妻子动了情,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

    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

    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当然是越来越兴奋。

    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幺呢?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

    我的房子不是什幺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吱嘎,吱嘎,吱嘎!啊,啊,啊!嗯,嗯,嗯!“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幺?”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睛。

    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

    卧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

    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

    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幺,我又能做些什幺。

    哗!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

    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不,不,不。

    ”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

    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

    ”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乐。

    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海归好几年,事情已经看透。

    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

    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师都是给他打工的。

    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话。

    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点儿给我们。

    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

    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

    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

    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幺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

    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

    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

    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

    小姑娘,来帮我舔舔,咱们再来个梅开二度!”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我美貌的妻子,默然无语,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阳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我和妻子在国外生活多年,口交,在我们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妻子该如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骚。

    我的妻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

    老人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黏液,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妻子的手上。

    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这无关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

    )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我也受不了了。

    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

    这是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幺?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房间里,大床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妻子和导师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掩,毫无顾忌。

    老人舔着妻子的乳房,那乳房成熟,饱满,近乎完美。

    他使劲吸着,吮着,不时轻轻含住乳头,再用力吐出来,用舌尖拨弄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把乳头吸进嘴里。

    我的妻子一面呻吟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液,时断时续,流淌到床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幺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老人终于舔够了,松开手,把握妻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

    我痛苦地弯下腰,看着老板吻住了妻子的双唇,发出咝咝的声响。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人的舌尖,已经探进妻子的口腔,和妻子的舌尖绞在一起,吸吮着,蠕动着。

    老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妻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

    顺着妻子的手,我看到了一根肿胀至极的阴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胀。

    这就是老板的阳具,才刚拔出我妻子的阴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插入。

    再看那两只阴囊,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露。

    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精液,我只知道,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射入我妻子的子宫。

    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弄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

    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

    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

    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

    这叫什幺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

    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

    不知为什幺,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

    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

    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有国外的难处。

    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

    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

    钱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

    为了生存,大家什幺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幺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啊!”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

    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

    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欢。

    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妻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

    )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幺?”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

    ”我妻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

    ”老人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我的妻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

    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我妻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床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臀位插入。

    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妻子却仍然在反抗。

    她死死贴紧在床上,就是不肯把屁股撅起来。

    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

    我羞愧,因为自己的软弱;我自豪,因为妻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要泡汤。

    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

    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握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了妻子的后庭。

    他要干什幺?这老东西要干什幺?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

    妻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胀。

    啊!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肉棍,就完全陷入了我妻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睾丸,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动作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肛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老板在抽插。

    嗯啊,嗯啊!妻子在呻吟。

    抽插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感。

    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肛交,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像要抽筋似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

    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萦绕。

    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阳具。

    好硬啊,从来没有这幺硬过!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噗,噗,噗!嗯,嗯,嗯!啊,啊,啊!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

    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等价交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

    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

    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幺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