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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着要自杀。但祁越还有一事不明白:“那慕隽鸿为什么要打他呢?”

    顾寒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理祁越。

    祁越跟在后头,依然不明白。再说,这个事情不是很蹊跷吗?为什么顾寒不怀疑呢?

    要是多年前桑落落不知哪捡来的那本正经剑史不那么吝啬笔墨,或许祁越这时候便不会问了。

    “你还要怎么狡辩?”韦涧正对着慕隽鸿吼。

    那厢慕隽鸿被逼急了,蹲身去翻韦明安的尸体,韦明安后背被剑贯穿,渗了满衣裳的血,除此外不见他物。他显然与祁越想到一处去了,可韦明安的后背并无音咒符,地上也没有。

    慕隽鸿一把揪住何少兴的衣领:“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我什么都没有做,”何少兴害怕地要挣脱,“隽鸿哥哥,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手呢?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是他年纪还小,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什么时候这么正直,”桑落落兀自嘀咕。

    “云思,”祁越走到慕云思身边,“借用下你的琴。”

    慕云思笑道:“怎么了?”

    “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祁越也笑道。

    慕云思停顿片刻,把引凰递给了祁越。他看向何少兴,何少兴正梨花带雨,忙着与慕隽鸿揪扯,并没有看见。

    祁越把引凰横在左手上,方才何少兴与他交手时的曲调他还记得一些,便凭着记忆拨上了琴弦。

    琴音一出,何少兴脸色猛地变了,他突然大力一把将慕隽鸿推开,便要朝着祁越出手。弦音波纹来不及眨眼便到祁越身前,被白虹的一道剑光抵了。

    众人刚被这一出弄得云里雾里,那原本被慕隽鸿吓哭的侍女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可怜她短短一会儿就被惊吓了两三次。

    那厢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的韦明安竟是站起来了,他脑袋耷拉着,摇摇晃晃伸直了两条胳膊向慕隽鸿走过去。

    “少爷诈尸了!”另一个小侍女一头晕到了地上。

    一群人屏息看着韦明安,韦涧老泪纵横:“我儿,你是来索命的吗……”

    韦明安不是来索命的,他扑到慕隽鸿身上,既没有张口露出獠牙咬他,也没有伸手掐他的脖子,而是张开双臂抱住了慕隽鸿,接着一手探进慕隽鸿的衣襟。慕隽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他方才没来得及躲,这时候暴怒,一脚将韦明安踹了出去。

    祁越只记了八成,琴曲断断续续,韦明安的动作便也时时停止。韦涧见自己儿子这举动,须发皆张。他悲伤过度,又受了不少刺激,当下便冲着祁越出掌:“你弹得这是什么妖曲?”

    “韦长老,”顾寒挡在祁越身前,剑未出鞘便格开了韦涧的一掌,“稍后再做定论不迟。”

    韦明安被慕隽鸿一脚踹出去老远,又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握住自己胸膛的剑柄抽出来,冲着慕隽鸿扑过去。这次他没再做些惊掉众人下巴的事,只朝着慕隽鸿劈砍。

    “你想干什么?”祁越实在挨了不少骂,慕隽鸿一手肘捣开韦明安,又冲他怒吼。

    韦明安拿着剑朝慕隽鸿劈砍,慕隽鸿被一具尸体搞得如此狼狈,便也顾不得什么,躲闪几次,握住韦明安的手腕,把剑刺进了韦明安胸膛。

    砰然一声,韦明安倒了地。琴声断断续续,堪堪没再续上,祁越小声对顾寒道:“后面的忘记了……”

    寂静无声。仿佛是韦明安与慕隽鸿又把众人没亲眼看见的事情演了一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公子还请解释,”曹紫都道。

    何少兴目眦欲裂,那眼神恨不得将祁越生吞活剥。

    “这曲子是九琴的何公子方才与我比试时所弹,我不过班门弄斧而已,”祁越把引凰还给慕云思。

    “到底是谁要害吾儿!”韦涧本来有了可以报仇的目标,这下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并不关心经过如何,只想知道是谁要害韦明安。

    “少兴,果然是你,”慕隽鸿脸色几变,“先是叫他来勾引我,再叫他趁机取我性命。好好好,你好毒的心思……”

    何少兴不作声,突然大笑起来,他悠闲地道:“你不是没有死吗?我早知道他杀不了你。不过我没猜错,他能杀了你最好。不然就是你杀了他,他给你陪葬,你不喜欢吗?隽鸿哥哥。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小孩子吗?”

    算计韦明安的是何少兴,但最后韦明安还是死于慕隽鸿的一剑。自己儿子无辜遭受毒手,韦涧火气攻心,仰头喷出口鲜血,摇摇欲坠。

    “我早就知道,你一直想杀我,”慕隽鸿一把掐住何少兴的脖子,一旁几人又把他拉扯开。

    何少兴弯腰咳得眼睛通红。他的笑容半点没减,艳丽无比,又叫人不寒而栗,像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隽鸿哥哥。你知道我想杀你,还把我留在你身边,我要是你,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心。”

    慕隽鸿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何少兴。

    “隽鸿哥哥不会要说,是因为喜欢我,不舍得我吧?”何少兴恍然大悟,他秀丽的眉眼间却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你让我觉得恶心!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肮脏龌龊的人。”

    “你们的恩怨,为何要牵扯我百川的人!”曹紫都喝道。

    “因为隽鸿哥哥,他是个变态,”何少兴甜甜蜜蜜地道,“他只喜欢小孩子,身体柔软,稚嫩天真的小孩子。他见到小孩子,就想把他们压在身下,跟他媾和交欢。”

    “住口!”慕隽鸿大吼。

    何少兴笑得十分开心,像极失去理智的亡命之徒:“大概十年前吧,还是九年前,记不清了。我来到九琴修乐。隽鸿哥哥晚上来找我,把我压在床上说喜欢我,之后发生了什么,叫隽鸿哥哥自己来说比较好。你们不是自诩正道吗?怎么不除恶惩奸?”

    “你以为他们会信吗?”慕隽鸿被人按住,一边挣扎一边大笑。两个人看起来都像疯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好像是九琴派内的事,又好像也要算上韦明安被害的那一份。还没有人先说话,便听一个声音道:“我……可以作证。”

    祁越愕然。

    他回头,是面色苍白的佟曙风。

    大庭广众下回忆不堪的往事需要多大勇气?

    佟曙风曾以为自己会把这件事藏一辈子,让它在心底里慢慢腐烂,再也见不得天日。可这时候,他还是没办法保持冷静。所有幼年时的屈辱与愤怒像一支箭,射穿了他三十年来的躲避伪装,也把佟曙风的理智击得粉碎。

    多年前,慕远风的三妹慕青柳与九琴一弟子生出情愫,两人结为连理,生下了佟曙风。佟曙风自幼聪慧,于琴乐之道极有天赋,又生的眉清目秀,连慕远风也很喜爱他,在慕云思还未出生的时候,慕远风甚至多次开玩笑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