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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找上梁砚。
中年人看见许临渊来了,还以为他会顾及合作这件事,进而帮着自己说话,于是又开始用合作的事来威胁梁砚。
但中年人没有想到,他又说了一句话之后,还没等陈正则抬脚踢他,走过来的许临渊直接火了,他一脚把人踹出老远,然后走过去抓着中年人的头发,把他稍微拽了起来,说:“你要是有种就回去和你老板说这句话,要不就别乱说。最后送你一句话,操|你|妈。”
他说完,起身拉住还想上去踹人的陈正则,领着一群人走了。
一群人走出门外之后,许临渊十分不好意思地和陈正则道了个歉,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陈正则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这事也不能怪许临渊,他对许临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也没生气,然后准备带梁砚回家。
梁砚这次是彻底喝醉了,整个人趴在陈正则身上,谁都拉不开。
虽然梁砚喝醉了,但是陈正则也不敢贸然带他坐车,不过好在这家店离他们家不算太远,走回去也花不了多长时间。陈正则拒绝了许临渊他们的好意,一个人带着梁砚慢慢往家走。
路上梁砚乖极了,老老实实地让陈正则牵着,走路也很稳,要不是嘴上还一个劲儿的嘟囔着陈正则的名字,陈正则还真以为他没喝醉。
到家之后,梁砚好像也知道回到家了,又变成一贴膏药黏在了陈正则身上,嘴里不停地嘟囔:“则则,则则,则则……”
到这个时候陈正则才注意到梁砚居然这么叫自己,他心里的怒气消了一些,想去洗个毛巾给梁砚擦擦脸,可是梁砚就是不放手。
“则则,别走。”
陈正则被他叫得真是心都要化了,他像哄孩子似的,说:“乖,我去给你一个毛巾擦擦脸。”
“我不要。”梁砚搂着陈正则的腰不放,任凭陈正则怎么说,就是不松手。
看着这样的梁砚,陈正则有了坏心思,他说:“我不去也行,但是你――”
他戳了戳梁砚的脸,说:“叫我老公。”
梁砚愣愣地想了半天,然后乖乖地说:“老公。”
卧槽!值了!
陈正则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的界面,把手机对着梁砚的脸,又说:“我去洗个毛巾给你擦脸啊?”
“不要。”梁砚紧紧搂着陈正则的腰,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不想擦脸该怎么办啊?”陈正则心里憋着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诱拐小朋友的坏叔叔。
“怎么办?”梁砚仰头看着陈正则,天真地问。
陈正则忍着笑,说:“你叫我一声‘老公’,叫完我就不去。”
梁砚的反应好像有些慢,陈正则说完好久他才看起来像是听懂了陈正则的话,但是就是这样也没耽误他和陈正则讨价还价:“还要抱抱。”
“啊?”陈正则开始没听明白,反应了一下,才笑着说:“好,抱抱。”
梁砚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又叫了一声:“老公。”
陈正则看着现在时长几分钟的视频,又想起手机里还剩下二十几个g的内存,决定干一票大的。他任凭梁砚搂着自己的腰,像膏药似的贴在自己身上,起身去找了一个懒人支架,把手机固定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又带着梁砚进了厨房。
陈正则带着梁砚,像连体婴一样给梁砚做了碗醒酒汤。
不过在做汤的过程中陈正则的嘴也没闲着,他时不时地问梁砚“我是谁啊”,而梁砚也听话,陈正则一问就喊老公,把陈正则喊得心花怒放,差点把醒酒汤给煮干了。
客厅里的手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录着,陈正则虽然存了坏心思,但是心里还是担心梁砚。他玩了一会儿就收了心思,连哄带骗地带着梁砚去了卫生间。澡是不能洗了,但是还得洗脸刷牙,不然一身酒气,依照梁砚的性格,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就得生气。
陈正则第一次体会到了幼儿园小班老师是一种什么样的工作,为了让梁砚听话地洗脸刷牙,他连“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那种儿歌都唱出来了。最后,陈正则终于成功地给梁砚洗了脸,刷了牙,而且还给他换上了睡衣。
把梁砚哄睡着了之后,陈正则跑回客厅看了眼手机,点了停止的键子。
不过这一段时长一个多小时的视频可是让陈正则操碎了心,该把它藏哪儿呢?
手机?电脑?云盘?u盘?
陈正则坐在沙发上苦苦想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决定每个地方藏一个,这样就算梁砚发现了一处,还有备份。
解决了视频的问题,陈正则回到床上,看着熟睡的梁砚,心里有些发酸,估计这些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吧。
陈正则低头吻了吻梁砚的嘴角,心里想,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只要有他在一天,他就不会让梁砚再受这种委屈。
第28章第28章
距离梁砚喝醉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陈正则多次旁敲侧击地问梁砚公司的事,但出乎陈正则意料的是,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合作顺利得不得了。
现在陈正则一想起来这件事就有些后悔,后悔当时怎么不多踹那个傻逼几脚。
当时那个傻逼叫嚣得挺厉害,陈正则还以为他是什么人物,心里还有点忐忑,毕竟整个公司不是梁砚一个人的,要是因为他合作再失败了,那公司里的人肯定会对梁砚有看法。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确实是踹轻了。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陈正则在家码字撸猫,梁砚上班。
上午九点,陈正则收拾完了屋子,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码字,结果这个时候趴在沙发上晒太阳的可乐又跑到了他的腿上,一副“求抚摸”的样子。
敌方火力太猛,陈正则没承受住——于是撸了一上午的猫。
中午梁砚回家吃午饭,两个人吃完午饭之后,陈正则想着梁砚工作一上午有些辛苦,于是又拉着梁砚睡了个午觉。等午觉睡醒之后,陈正则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陈正则呆呆地坐在床上,沧桑地想给自己点根烟,他新坑的存稿只剩下十章了,可是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做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想码字”的状态。但是不想码字,以后是想喝风吗?
又在床上做了一会儿咸鱼,陈正则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必须得码字,这不仅是为了挣饭吃,还为了梁砚下次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他可以有底气地过去踹那个傻逼一脚,然后不顾一切地带着梁砚回家。
这么一想,陈正则充满了斗志,觉得自己今天可以日万。
可惜理想美好,现实残酷,陈正则刚打开电脑就接到了肖钰的电话。
“则则,你快出来,老大和老三刚才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