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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好,吃完饭,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九点半。

    收拾完了之后,两个人倚在沙发上看电影,梁砚靠在陈正则的肩膀上,两只手搂着陈正则的腰。陈正则搂着梁砚的肩膀,一直在玩梁砚的头发,根本没注意电影里演了什么。

    电影演了快一半的时候,陈正则突然想起来梁砚好像是还没有和公司请假,于是问:“你和公司请假了吗?”

    被陈正则这么一问,梁砚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许临渊打电话,于是拿起放在身边的手机给许临渊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许临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梁组长,今儿又不上班了?怎么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梁砚手机听筒的声音有些大,陈正则清楚地听见了对面的话,老脸顿时有些发红。他觉得听梁砚打电话有些不好,就打算起身去别处站一会儿,谁知他刚动就被梁砚给搂住了。

    梁砚抬头看了陈正则一眼,无声地说了一句“别动”,然后又低头打电话:“没有,我被热水给烫了,想请一个星期的假。”

    见梁砚不放自己走,陈正则只好老实地坐在原地任梁砚搂着。在梁砚说完自己被烫了之后,陈正则听见对面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怎么又被烫了?”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又说:“你他妈抖m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人说话梁砚不喜欢听,在他说完那句“你他妈抖m啊”之后,梁砚迅速挂了电话,然后一言不发地搂着陈正则的腰继续看电影。

    “你他妈抖m啊”?陈正则有些想不透这句话的意思,谁还能是故意让自己烫到呢?

    不过这是梁砚的隐私,陈正则也不好意思问,于是只好继续搂着梁砚看电影。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九点,要睡觉了。

    严格来说,这是陈正则和梁砚两个人第一次在什么情况都没有的前提下,一起在家面对面近距离的相处这么长时间,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用电脑看电影,一起洗漱,再一起睡觉。

    虽然这种生活就是天底下任何一对普通小情侣过得生活,但是这对于陈正则来说十分新鲜。直到躺到了床上,他还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今天这一天和梁砚的生活,美好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吗?

    于是陈正则悄咪咪地睁开了眼睛,想要偷偷亲梁砚一口来确定一下,可是他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梁砚歪着头在看自己。

    想起接吻就难免会想起今天上午那个激情的吻,陈正则全身有些发热,他撑起身体,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声说:“梁砚,我可以亲你吗?”

    梁砚一如既往的沉默,但是行动却毫不迟疑,不过这一次不像是告白的那天晚上,梁砚把陈正则带到了自己身上,这一次梁砚也撑起了身体,在陈正则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推回了床上,然后覆了过去,满足了陈正则的愿望。

    于是这一天以亲吻开始,也以亲吻结束,而梁砚和陈正则的同居生活也正式开始了。

    第18章第18章

    今天是陈正则和梁砚同居的第五天。

    早上六点,陈正则又准时在梁砚的怀里醒了过来,他轻轻挪开梁砚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缓缓地坐了起来。

    身后的梁砚还在熟睡,陈正则低头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又转头看了看梁砚也是一柱擎天,但是比自己要大一些的大兄弟,不禁捂住了脸——难道这就是他盼望已久的同居生活吗?

    每天看得见,吃不着,唯一能让人开心一些的活动就是亲一下,每次他还都是被梁砚按着往死里亲。

    不过也有让陈正则满意的地方,就是受伤的梁砚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比以往格外的粘人,只要两个人坐在一起,梁砚肯定要搂着他,或者抱着他,或者是躺在他的怀里,总之不能和他有一厘米的距离。

    有时候陈正则都怀疑梁砚是不是猫变来的,因为他有时的表现就像一只被人养起来的大猫。

    有一次陈正则又搂着梁砚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梁砚趴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肚子,手还搂着他的腰,他的手放在梁砚的脖颈上,时不时地摩挲几下。过一会儿陈正则摸够了,就把手放到了梁砚的肩膀上,谁知正在看电影的梁砚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他。

    陈正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问怎么了,但是梁砚没有说话,还是沉默地看着他。他不知道怎么了,于是就用手又摸了摸梁砚的脖子,然后梁砚就把头转了回去,接着看电影。等陈正则把手收回去之后,梁砚又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毕竟现在陈正则也是有猫可撸的人,对于猫的一些习性还是了解的,他看着梁砚,心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然后试探地把手放回梁砚的脖子上,缓缓地摩挲起来,然后,梁砚就又把头转回去了。

    陈正则有些想笑,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是把这个想法憋回去,不然梁砚可能会急。但是虽然他把声音憋住了,可是突然紧绷的,有些颤抖的腹肌还是出卖了他。

    不过还好,梁砚没有恼羞成怒,只是从头到脚都变红了,然后在陈正则的身上趴了两个小时没有起来,让陈正则差点没尿了裤子而已。

    现在陈正则可不敢提这件事情,因为梁砚找到了新的让他闭嘴的方法,那就是亲他,往死里亲他。只要他有一丝想提这件事的苗头,梁砚就亲起来不算完。结果每次亲吻过后,他的嘴就像是去四川吃了一场变态辣的火锅一样。

    东北话说“处对象”,也就是说没有相处,也就不算对象。陈正则发现每过一天,他对梁砚的感情就多加一点,现在不过短短五天的时间,他在心里就已经把“如果能这么过一辈子该有多好”这句话重复了无数遍。

    欣赏够了梁砚的大兄弟,陈正则悄悄地起了床。这几天梁砚的伤处已经有了结痂的意思,但是还是会疼,看着他眼睛下面越发严重的青黑,陈正则就能猜到他这几天晚上肯定还是疼得睡不着觉。

    这么一想,陈正则就越发的心疼梁砚,他决定出去给梁砚买点东西补一补。

    等陈正则出去之后,原本睡着的梁砚睁开了眼睛。他缓缓地坐了起来,对着床边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看着眼睛下面的青黑,又低头看了看精神不已的小小砚,难得地露出了苦笑。

    某人晚上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两只手对着身边的人上上下下摸个不停,有时候摸到不该摸的东西了也不停手,甚至还想再多摸几下,看看会有什么变化。要不是确认他真的睡着了,梁砚真怕自己会误会什么,然后做出不该做的事。

    心中的那只猛兽马上就要关不住了,梁砚苦笑着想,但是某人还一直不自觉,总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