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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一寸寸的爆出轻微的响声,从床头柜处拿出药油,倒入掌心磋磨发热,再握住瑾瑜细细的腿腕将人拉过来,彻底将裙子推上去,右掌盖住流着淫水的阴户大力又不失技巧的揉弄。

    他裸着身体半压住瑾瑜,凑到耳边咬牙问道:“还有没有找新情人?”

    瑾瑜折着腰埋进他的怀里,软着身子摇头:“没有的...没有了....”

    盛坤悲哀地自得:“是啊,吃了我的棍子,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说着手心朝上插入三指,将小肉逼撑得满满的,开始给她扩张,水声叽咕叽咕的,情欲之火蒸腾到了蒸发的地步。

    瑾瑜唉唉的叫,渐渐地变成淫弥的勾缠,满室萦绕。

    盛坤跪起来,打开她的两腿,将壮大的发亮反光的蘑菇头顶在那处浅浅的刺,待那入口适应了,这才伏下身来,压住瑾瑜的肉身,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缝和牙齿,腹下慢而坚定地往里面插入。

    “今天要操死你这个高贵的小婊子...哦...好紧...吸死我了...小肉逼太紧了。”

    啪的一声,他大力拍她的臀肉:“放松点,卡地太紧了。”

    瑾瑜嘤嘤微睁着眼,半张着唇几乎要昏过去,盛坤轻轻揉她的奶子,肉棒匀速进出:“好了好了,深呼吸,慢慢放松。”

    他勾住她的手臂,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骤然玄神,换了个姿势,他半靠在床头,而她坐在他的鸡巴上。

    瑾瑜身体一歪,男人即使扶住,卡着她的腰背让她自己动,瑾瑜双手撑住他的胸口,泪水汪汪:“太大了...我受不了,涨得受不了...啊啊啊啊...”

    盛坤轻轻往上一送,开始很慢,磨出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后,鸡巴终于稍微顺畅一些。

    他卡住瑾瑜的腰,不是挺身上去吃她的奶子,见她的叫声愈大,脖子往后崩出惊险的弧度,忽而停下了抽插,似笑非笑地问道:“公主,你是盛某的骚母狗吗?”

    瑾瑜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羞躁扑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角,哀求:“动动...啊啊..动一动...”

    “你先说是不是吧。”

    瑾瑜的小舌钻进唇缝,小声道:“是是。”

    “是什么?”

    “是你的骚母狗...”

    “骚母狗想要挨肏吗?”

    “啊啊...”她自动抬起臀部往下一坐,噗嗤的一声,嘴里回道:“要的,要,快来...”

    盛坤恨声道:“操烂你这条骚母狗。”

    说着高高的抬起她的屁股,只留了蘑菇头卡在穴口处,再重重的往下撞,自己的腰也合力哐哐的往上顶。

    不知天昏地暗的,交媾处满是白灼和泡沫,两人下体的毛发全是一片狼藉,脏得不能再脏,可是他们那里顾得上,在床上翻滚着四肢纠缠着,胯下的鸡巴同小肉逼紧密地交合着,一个愈大愈硬,一个愈小愈紧。齐齐丢了命般喘息尖叫。

    cp战一战(h)

    威斯汀酒店的走廊里,一身靛青色长袍的景岳立在402室的门口。

    他背对着厚重棕色的木门,手上杵着拐杖,一动不动。

    走廊尽头立着一只笨重的浅色木纹摇摆钟,金属敲击声响起里,叮叮叮,刚刚凌晨四点钟。

    房门突然打开,一股夹杂着特殊气味的暖风从背后涌来,景岳垂眸看着砖红色的地毯,缓缓转过身,正同赤裸着上半身的盛坤对上眼神。

    盛坤刚刚冲过澡,胸膛精壮鼓涨,均匀漂亮的六块腹肌下围着一圈白色的浴巾,长长的刘海滴着水,他伸手往后撸一把,他觉得景岳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不免淡笑着让开位置:“等久了吧,请进。”

    两人面对面站着,许久,景岳朝他微颔首,同盛坤擦肩而过。

    房内温暖如春,前方是一大片的落地玻璃,深紫色天鹅绒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隔绝的一干二净,左边是一张超级大床,方方正正的形状,浅灰色的被子里,勾勒出一团隆起的弧度。

    景岳走到床边,弹力十足的大床上凹下微妙的弧度,他坐到瑾瑜身边,将其覆盖在肩膀上的软被拉下,肌肤上密密麻麻或青紫或淡红的痕迹彻底暴露在他的眼下。

    盛坤用鼻子低哼一声,跟着过来:“你一个大男人,成天跟着女人算什么事?你也是有真实才干的,不然也无法帮她打理产业如此之久。但那跟自己做事,全然是天壤之别。若你当真想干一番事业,我在甘陕那边有人脉,如果你不喜欢北方,去两广也可以,机器局很快要去那里整改,我可以把它全权交予你。”

    盛坤见他沉默不语,心下愈发狠厉,面上仍旧带着攻击性十足的淡漠:“不想要裙带关系也可以嘛,你想做什么,我出资,你出力,不要利息。”

    “呵呵——”低沉怪异的笑声从男人的嘴角溢了出来,景岳看也没看盛坤,任手中的拐杖失重落到暗灰色的羊毛地毯上,他一把掀开瑾瑜的被子,伸手要去抱公主,被盛坤猛的擒住手腕。

    盛坤眼里爆出狮豹的凶狠:“你敢碰她?”

    景岳甩开他的手,平静无波的眼底渐渐涌出几丝疯狂:“盛坤盛大人,你未免太狂妄太自大——你所说的这些,公..只要我想要,主子可以数倍于你的条件给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再能干再厉害,能比得过——”

    景岳伸出食指指了指天,“哼——哈...哈哈哈...鄙人怎么不能碰主子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主子可是需要我极其周到的伺候,盛坤,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想你也是懂得,你没办法耐我如何,你也有心理准备,这才放我进来——毕竟,能让我走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你。”

    景岳轻蔑地撇了盛坤一眼,拉开公主泥沼刘棠春情糜烂的双腿,食指和中指在那里滑了一下勾出不知是谁的体液,放到唇边:“你知道我平日怎么服侍她吗?对,就是这样——”

    他将指尖的液体吃了进去,接着起身跪在床边,将脑袋埋进公主的双腿之间,他快速地将液体饕餮吃干净,掰开两片肿胀的肉片掰开,舌头用力的顶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