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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盛督办,不好让我跟在一边,毕竟我看督办大人,跟莱大人是截然不同的。”
“从这一点上,公主大可放心。怀山自知身份,不会妄然举动,阻碍公主。”
“我景怀山,永远都是公主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想看见就看见,你不想看见,我就不出现。”
瑾瑜听了两句,只觉地心惧,这些男人,为什么她会对他们有渴望和欲望,全以为这些有着她身上所绝对不存在的意志力和决断心。
景岳说的越多,她觉得越可怕。
她连忙捂住景岳的嘴唇,心虚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有点浪费时间。”
景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结实的双腿挤进公主的两腿间,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了一手的蜜汁,不知怎的就胸口便松了,退下二人的底裤,将欲望顶在泉水的源头浅浅的插了两下,即使没有完全插入,身下之人已经迷蒙着一双琥珀色眼,樱唇半开着,渴求地望着他。
景岳心想,她还是想要我的。
他心下对公主说道,跟别的男人比起来,能讨好你满足你,就是我的武器。
但是他不会将这话说出来,将公主的右腿往上折起来,腰部往上一耸,巨物就埋入公主的体内。
端木俞的身体瞬间被充盈起来,满足的渴望的希冀,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两手无力的抓住床单,抓出一叠褶皱。
景岳只觉的公主的身体那般的紧致、温暖和潮湿,他密密的有节奏的往里面插着,突然胸口一紧,将她的两条腿彻底拉开,拉成几乎是笔直一条的直线,幽穴处更加紧致,让人心神俱沉,继而涌现出滔天的欲望,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越不可能,所以越发想要彻底的占有。
他一手抬起公主的腰臀,一手卡住她的腰部,将她的腰身半悬在空中,疯狂的将她的肉穴撞向自己的肉棒。
瑾瑜头皮发麻,脑子发蒙,甬道处快速大力的被重重的撞击着,身子在空中颠簸荡漾,找不到着力之处。
“好疼...好胀..啊啊啊...”
景岳的热汗从脸颊处滑下,正好滴到公主的跳跃的胸脯上,他立即将端木俞换了个姿势,让她四肢朝下的跪在床铺上,卡住她的腰身,啪嗒一声,狠狠的插进去,蜜汁瞬间溅了出来。
他早就想用这个姿势了,狠狠的干她,狠狠的肏她,让高贵的公主殿下匍匐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下。
景岳一手抓住端木俞的脖颈,将失魂只知呻吟的她拧过头脸,长身贴在她的背后,另外一只手往下捞住她的胸脯,大力的揉捏。
景岳低声蛊惑道:“公主,要怀山干你吗?”
端木俞的眼睫扑闪两下,终于虚弱的睁开,她哑着嗓子回应道:“要的。”
景岳噗嗤噗嗤噗嗤地连连凿了几十下,仍旧卡着她的脸,亲眼见证她的沉迷虚弱和求饶:“干死你,可好?肏你的小逼,行吗?”
“哦...哦哦哦...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景岳低头去咬她的下唇,用力力气和技巧,咬破了皮,吸血鬼样吸食她的热血:“那你要听话。”
“啊...我..听话。”
“跪好!不要软下去,跪好,让我像操母狗一样操你。”
瑾瑜差点就要趴下去了,心神却被他牵引着,只得勉力支撑着手脚,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景岳不允许她闭眼,沉声道:“看着我,母狗。”
“看清楚,景怀山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唇贴上去,狂澜似的的勾住她的舌头搅弄,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交叠着,异常的清晰和淫弥。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似的,淙淙往外淌着,又被凿出清亮的声音。
景岳以这个姿势干了她半个小时,他在隐忍着射意,她也再隐忍着四肢无力的支撑,最终还是瑾瑜先投降,啊的尖叫一声,交媾处被插地水花四溅,几十张肉嘴纷纷抽搐着,瘙痒叠加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一次性释放,像是拼命要把景岳的肉棒挤出体内,而景岳偏偏要夯进去,将蜜汁顶回去,让处在巅峰中的身体婴宁一声,再攀上一个高度,彻底软倒。
俄式建筑内有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一张大白瓷浴缸,小兰弄了热水来,不听不看的,将热水倒入浴缸内立即退出。
景岳将赤裸这散发着潮红的公主抱进去,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肉棒,他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不时地顶弄两下,到后来,也不正经擦拭了,轻柔的动作变成了色情的抚弄,缨红的乳尖微微肿胀起来,下面更是紧的不像话。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哗啦哗啦的流淌到瓷砖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经薄弱到临界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岳将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抱住亲吻揉弄鞭挞,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哑又冷酷的问道:“瑾瑜,你心里有没有我?”
他的称呼变了,代表某些东西也变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觉不到,只觉得难受肿胀,和彻底的被占有。
她还能怎么说,流着泪去吻他的唇,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有的,我...啊!”
话未说完,又高潮了。
如果景怀山手里有鞭子,如果他知道晋帝端木钦曾经使用过鞭子将她打得奄奄一息,他会赞同晋帝,因为此刻他的心绪跟端木钦是惊人的一致,就是彻底占有她,不论是身还是心,彻底的,不论是以什么手段和方法,让她的心血淋漓的挖出来,只能献祭给自己。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不是晋帝,他的出身地位低下,这个手段,他不可以用。
其实,他们不论怎么疯狂,最终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放她继续去扑腾任性。
魔力啊魔力(二更)
近半个月的时间,端木俞和景岳之间,存在着一股粘稠的胶着状态。
表面上,她的身份足以支配他,实际上,他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