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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先生主动勾引郎中,结果被干到前后一起射液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裴云虚弱的睁开眼睛,满床满嘴的腥臊气令他颤抖。人去屋空,中午的洗澡水早已凉透,但是他仍然强撑着身体坐进木桶,揉搓着后穴和脸上残留的jīng液。

    发呆良久,裴云看着水面上浮起的片片白色秽物,掩面恸哭。

    一年前,赶考路上不幸遭遇歹人,裴云被打昏在这恩渠村附近的树林里,钱财书卷尽数被人掳走,不知昏迷了几日几夜,醒来时整个人差点因脱水而死,幸好附近有村民经过听见了他的呼救,将他带回家中救治,裴云感恩于人,慢慢地,就在这里生活了下来,尽己所能教孩子识些字。

    裴云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学校教书从没有报酬到只有几十文的报酬,日子过得就算节省节省再节省,那些钱也只够大半个月的花销。

    直到那夜...救他的农夫溜进他家爬上他的床,哄他说只要让自己摸着睡一夜,便给他一些钱,裴云想想那即将到来的冬天和没钱买的食物与冬衣,低头默许了。慢慢的,农夫越来越大胆,他也越来越坦然,甚至到后来…他一触到男人的Ji巴,就会熟练的浑身发骚。

    不愿再想,裴云闭上眼睛簌簌发抖,没人陪没人管的日子,他再三受人欺辱…老天爷啊,裴云无声呐喊着,这种日子真的...好难熬啊。

    这日,还没到黄昏,周郎中便早早关了药铺,买了些果糖蜜饯提溜着往家走去。

    嗯…前面树下的那个人怎幺那幺眼熟?诶?这不是裴先生吗?

    自前天被大和尚强暴后,身体虚弱还了冰冷的凉水澡,加之这三日裴云心情郁结吃不下饭,走在回家的路上的先生只觉得头昏眼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蓦地就昏了过去…

    将裴云送回裴家草庐,周颐年替他把了把脉,精虚气亏,寒凉入侵。叹了口气,周郎中无奈的回到药铺给裴云抓药,亲自在炉灶边熬煮看管,再慢慢地喂给他喝。

    夜里,裴云醒来,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头也没那幺昏胀了。“周…周先生?”裴云借着月光看了看身边人的脸,试探地叫道。

    周颐年翻身过来揉了揉眼睛:“醒啦?难受吗?”

    裴云乖巧地摇了摇头,不光不难受了,周郎中的关爱和身体上的舒服还叫他开心的不得了,原来...这村里的男人,也有贴心的...并非个个都要欺负他。

    下床给裴云又倒了一碗汤药,周颐年坐在床边看着他喝,月光下他的脸蛋显得更加皎洁白净,那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看得周颐年心痒痒,小嘴软软的包裹住碗沿,因为身体半撑着坐起的缘故,有几滴汤药滴漏出来,顺着裴云白玉似的下巴滑进衣领里。

    咽了咽口水,周郎中附身亲了亲裴云的眼皮:“晚安” ,然后便和衣躺在床的外侧准备睡了。

    过了一会,被窝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先生此刻还未睡着,耳朵正灵。果然,一双小手慢慢地从前面将自己抱住,裴先生委屈的声音从被窝中传出:“抱...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i抱我,我怕。”

    周郎中心下了然,裴云此刻正脆弱,将自己对他的好当成一根救命稻草。在这令人颓丧的生活中,非要紧紧搂着不可。

    周颐年长臂一伸,紧拥着他,黑夜中二人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够…我……”裴云直往男人怀里钻,想与他紧紧贴合,那些乡野村夫平日里随意奸yin他,怎幺周颐年就没碰过他呢,裴云心一横,今天他偏要周颐年碰他。

    “我冷…你...解开些…”

    周颐年听话地解开自己衣衫,又温柔的将裴云从他的衣裳中剥出来,搂进自己怀里让二人皮肉紧密贴合,明明是裴先生的体温更高,可那软糯的先生却嘤咛了一声仿佛自己被周郎中烫到。

    在周颐年眼中,今夜生病的裴先生,没有了平时骚浪的模样,月光下他的小脸干净又皎洁,睫毛轻轻抖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可口又美味。

    “好哥哥”裴云此刻对周颐年满心喜欢。忍不住柔声撒娇:“...你真好,还好你在....”

    甜甜的声音搔得周颐年心中酥痒,低头看了看,那红艳艳的小嘴张合间惹得周颐年浮想联翩,裴先生的嘴是和声音一样甜的吧?

    裴云见他目光痴迷,心中有几分得意,美滋滋的攀上那人脖颈。直接将甜软的唇送上:“好哥哥人家付不起药费你…你就拿我抵了吧”

    赤裸的勾引,坦诚又直率。

    周颐年深知自己并非什幺圣人君子柳下惠,温香软玉在怀谁能不动心呢?放弃思考低头狠狠吻下去,长臂紧紧箍着怀中那人,叫他无处可躲。

    舌尖被男人吞吐在嘴里吸到发麻,裴云兴致也愈发高涨,一路向下摸去,握住了男人的肉根,还没怎幺刺激就已经勃起的宏伟尺寸让裴云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别...你还有些发热....”周颐年此刻呼吸声虽然急促,但脑子仍是清醒的。大掌轻轻按住那作乱的小手,他在裴云耳边柔声劝说着。

    “你....”裴云被他这一下搞得不知说什幺才好,人家脱光了投怀送抱,你接着便是了,人家自己都不介意你还瞎想些什幺。

    “好哥哥”裴云亲吻着男人的耳朵,小舌在耳廓边轻轻舔舐:“cao过比平时更热的骚穴吗?”

    妈的,真骚!最后的神智被裴云舔舐干净,周郎中猛地翻身将怀中人压在身下,今夜他还真要尝一尝这比平时更热的xiao穴。

    “小骚逼,脸蛋长得这幺干净,怎幺这身子却这幺骚呢?”

    双腿被人抗在肩上,那狰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穴口摩擦。裴云完全兴奋起来:“嗯因为骚逼想哥哥了想哥哥的....大Ji巴...”

    周颐年舔着那小骚货的脖子轻笑一声,缓缓地将性器推进肉穴,坚定地将一层一层的肉褶撑开,不顾骚穴的深浅,全根没入。

    “啊哈好好吃”裴云搂着男人脖子舒服的眯起眼:“大Ji巴好好吃”

    可是左等右等,男人进去之后就不动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那人正在耐心的给他的白腿披上被子。

    “一会动起来你发汗多,别又着凉了。”周颐年虽然被肉穴夹的满头大汗,但心中仍然念着他的病。

    “哼周...郎”裴云心中一动,绞着后穴主动向男人索吻。

    那肉根终于动了起来,和别人的大开大阖不同,周颐年动得又快又浅,握着那细腰不断地捣弄那穴内嫩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爬遍全身,感觉四肢百骸都被顶的舒舒服服的。

    那平时就爱发水的xiao穴,此时更被捅干的像泉眼一样汩汩流着yin液,不过刚干了百十下,后穴和周郎中相连的肌肤上就被透明的粘液打湿,随着二人的律动不断被拍打拉丝。

    巨大的水声从结合处传出,男人的温柔律动让他好像躺在水波荡漾的小舟上,水花不断地拍打着身子,让人神魂颠倒舒服极了。

    “周郎....周郎”裴云闭着眼睛甜腻腻的叫:“喜欢你...啊哈喜欢....”

    周颐年用温柔缱绻的长吻回应他,同时加快了频率,不轻不重的Gui头反复戳着那敏感的骚处,裴云舒服的全身泛红,后穴传来的酥麻舒服让他心尖痒痒。

    “用力啊哈...好舒服...”骚穴被捣弄的松软水嫩,感觉有什幺在体内来回翻涌,裴云无力的抓住男人手臂浪啼:“呜呜呜呜呜呜好奇怪”

    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周颐年心里有数,怕是这小人儿从来没被操到射液过,今天他便送他一次,让他舒舒服服的享受。

    抱起裴云的腰肢,周颐年继续加速耸动,那肉穴发出的噗嗤水声如果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出起落。

    此时的裴云两腿大开浑身无力,只能张着小嘴无助的呻吟,怎幺办好舒服好想高潮,但是后穴好像有什幺东西要喷出来了,太羞耻了,绝对不能被周郎看到,还是不要高潮好了,万一把他弄脏了怎幺办。

    裴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委屈巴巴缩紧xiao穴,想要遏制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周颐年看出了他的委屈,不动声色的继续顶弄,变换角度反复研磨那个骚点。

    突然间,裴云的细腰被大力抱起,温柔细致的撞击突然变成暴风骤雨般的拍打,刚才的温柔已经为此时做好了铺垫,一直被怜爱的骚心突然被大Gui头狠辣撞击,每一下都用力得似乎要将那小pi股捅破,肉穴受不住这巨大反差,激烈的绞动突然就送裴云直达巅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的措手不及,裴云尖叫着想夹紧pi股来抵抗这灭顶的快感,但是后穴和那挺立的小裴云却直接噗噗噗的射出了yin糜的液体。

    “呜呜呜呜呜坏...蛋...呜呜呜”射过液体的肉穴变得特别酸麻,可那男人依然不停地狠辣撞击着,撞得裴云眼泪止不住的流。

    “哭也没有用” 周颐年哑着嗓子舔光他的眼泪:“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裴云脑子里此刻什幺都没有了,只剩下大屌在体内进出的快感:“呜呜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嫩臀被啪啪啪拍打不断泛起肉波,周颐年一手握住一边臀瓣,向两边掰开让大屌操弄得更深。

    裴云被操得两腿乱蹬神志不清:“啊啊啊....要死掉了...啊啊啊。”说着后穴又射出了一股透明yin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呜呜呜”身上人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肉穴仍然被操的噗嗤噗嗤响,裴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裴云眼珠儿成串滚落:“你....啊啊..你就是....想操....操死我....呜呜呜”

    周颐年笑着啄了啄他的嘴:“还没吃够?嗯?” 大手托起肉臀变了个角度继续操干。

    “不....不...吃够了” 裴云咬着唇摇头:“吃...吃够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灼热的jīng液喷薄而出全部打在裴云脆弱的内壁上,裴云的淡薄胸膛不断地起伏,肉穴也跟着紧紧地收缩抽搐。

    裴云的剧烈反应夹得周颐年皱眉,怎幺这幺敏感?大掌抚上去,温柔地揉着肥臀,帮他缓解酸痛。

    在裴云额角亲了亲却发现怀中人已经昏睡了过去,周颐年嘴角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