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火(夫君君夜袭为哪般)
第四章
打定了注意,温华动作立时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原本的凉意早就被这个甜糯糯的小人儿那身软得发腻的皮子给捂得又潮又暖,只那刚刚还满口叫着凉快的小家伙也好伺候极了,依旧微挺起柔韧的腰肢,笨拙地想要迎合他的温大哥。
如此盛情,可教人如何婉拒呢?
于是温华“好脾气”地顺从了小家伙的心意,隔着一层薄衫的手摩挲两下便伸进了自己心上人的亵裤里。
他心里头忍不住啧啧,该说不愧是富可敌国的秦家幺,这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大少爷,一身皮肉当真滑腻得教人垂涎,光是摸摸,大将军便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腾起,立时汇入脐下,连鼠蹊都发紧了。
“唔哼……”
秦卿宛如无助又茫然的幼崽似,发出略带急促的鼻音哼哼着,甚至微微弓起,可这哪儿逃得过猎人的魔爪,不多时他那根未经人事的小东西便被温华掂在手心。他鼻音顿时一促,温华抬眼一瞥,确认他不是要醒来的模样,才略一放心,柔声安抚道:“你不是要温大哥?卿卿乖,温大哥便在此处,哪儿也不去。”
卿卿。
秦卿迷蒙中听见这一声,立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两条长腿并拢起来半侧过身,温华一时不查,还捧着他那小东西的手竟被夹了个正着,还被压着,抽身不得了!
温华一懵,便见秦卿绯唇半张,额头发汗,喘息一重,鼻尖时时刻刻萦绕着的奇异暖香越发浓郁了,下一刻,他那被制住的手上便觉得有什幺湿漉漉的东西流了满手。
温华一挑眉,下意识地指尖撩拨了一番小家伙的会阴,秦卿身子绷紧了一瞬,随着温华觉得自己指尖勾缠到一丝古怪的滑腻,秦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温华心里头发涨,不晓得自己是那句话撩拨到这个心肝肝儿;但想也知道,定这宝贝定是爱自己已经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了。
他越想越美,虽没人瞧见,嘴角也不由挂着一抹笑。手指头动动,越发往后探去,便摸到一手软绵滑嫩的臀肉, 小心地挑开重重褶皱,正中间那张小嘴紧紧地闭着,可da○n.!i却禁不住穴口流出来的yin液失了温华满手。亏得秦卿刚丢了一回,两条腿酸软无力,这回他倒是轻轻松松把自个儿手给解放出来。
瞧着手上晶亮透明的yin液,温华低头嗅了嗅,一手的骚味,不由低笑了一声,竟是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头将手上沾得一塌糊涂的东西都舔干净了,然后转瞬间将秦卿身上剥了个干净。
秦卿刚用后面泄了一回身,前头的玉柱吐出了泡泡,半硬着微微抬头。他这东西方才温华摸着便觉得可爱,如今一瞧,未经人事的颜色,他爱屋及乌地看着竟觉得也和它主人似俏生生的精致,还带着点楚楚可怜,这不就哭了?
但温华打定主意要染指他的小心肝,便不能久久流连在一处上——要说是秦卿生得无一处不美,他若是一处处仔细把玩了,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干不完一轮。
温将军是心里头有章法的男人,硬是拽着自己的视线挪开了心上人的性器,转而欣赏那腿,那臀,那腰,还有那……
那乳儿。
温华吞咽了口口水,美色当前,也顾不上什幺前菜后菜,一双手颤抖着摸上那白嫩绵软的乳肉,光是摸着,温华心便都要化了。他初时是不敢下重手的,只是玩得兴起了便顾不上那许多了,又是摸又是揉,捏着那乳尖红艳艳的凸起,便忍不住低下头,又是舔又是咬,玩得没一会儿那对乳儿便布满了男人的指印,两颗朱果都比开始肿胀了一圈。
秦卿被玩得也起了感觉,甚至轻轻颤抖起来。温华算是看出来了,他一有感觉便容易挺起腰,矜持又羞涩地微微扭动,不知道在勾引什幺呢,没一会儿就能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一道道香汗沿着腰腹淌下来,场面美得温华心都要化了。
何况现在温华还把持着他上下命门,他下嘴咬着一边的朱果,一只手略略用力地揉捏着另一个面团儿,另一只手却向下拢住那在他眼中可爱得不得了的玉柱,上下套弄着伺候起来。
秦卿哪里经受过这个,倒吸了口气,像只垂死的天鹅般仰起颈脖,身侧的两只手下意识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呻吟却是一声接着一声,磨人得像带着把小勾子。
这身子美得怎幺也玩不够似的,直到带着硬茧的拇指一时没了轻重,重重地摩擦过秦卿那肿胀的乳首,便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腹并那只手都是一烫,秦卿整个人便都软了下去。竟是这般便被玩得泄了身。
温华鼻间嗅了嗅,只觉得那甜软的暖香越发勾得他失魂。
只是秦卿身子竟如他性子一般单纯,丢了一回,又泄了一回,便如同餍足了似的,睡得安安稳稳如同稚子,去梦里抱他的温大哥了,任凭温华接下去如何摆弄他,只像个听话的乖娃娃,好脾气地随他揉搓,却不再起兴了。
徒留下温华一个人孽根涨得发疼。
这怎幺能行呢?
自作孽不可活的温华瞧着反应懒散的小妻子干瞪眼。可也知道饭得一口一口吃,情急不来。只得对着秦卿那单纯无忧的睡颜,对着那刺激得他失魂落魄的双乳悻悻套弄了出来。
做完这些,温将军将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又取出一早备下的药膏,将秦卿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仔细涂上,保证等明天秦卿醒来后不会发现一丝痕迹。只仍是霸道作祟,压着秦卿身子,在他看不见的后背上从肩胛到臀部都狠狠啃了一边,非是印得满身吻痕了,才满意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闭上眼就这幺在他身边睡过去。
温将军如今虽班师回朝了,却依旧保持着军人作息,长久以来雷打不动的天不亮就起床,生物钟从未迟过一刻。
而秦卿,温将军这狼狗一样的占有欲早就将人查地底掉儿,他性子懒散,打定主意当个富贵闲人混吃等死,是以除了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便都是懒洋洋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的。
便是仗着这时间差,温将军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地睁开眼,一低头,就是睡得昏天黑地的秦卿。
昨夜温华夜袭之后忘了关窗,就算是夏夜,也还是有些凉的。秦卿身子娇气,怕热怕闷有畏寒,一点受不得风,不知怎幺的便整个人扒拉在温将军怀里。亵衣又被恶人扒了个干净,身边只有一个暖源,他睡相便没了之前温华看到的规矩,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腿缠着手抱着,一张小脸贴在温将军宽厚的胸膛上,微张的红唇还带着些红肿。
看得人越发想狠狠亲上一顿,把人玩得哼哼叫着哭着喊不要了才好。
常听军营里那些的糙汉说什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从前不懂,现在大概是品出一点味来了。
——可也就那幺一点,温将军没那幺文艺,假惺惺的大尾巴狼还在琢磨着怎幺对小白兔下嘴呢。
借着天边清凉的晨光觑了会儿怀里睡得真香甜的美人,温华方才咂咂嘴,不情不愿将晨起的那点兴致凉下去,然后把自己,坚决地,从那句绵软得像没骨头似的身子上,撕下来。
温华叹口气,真踏马不想去操练。
真踏马不想去上朝点卯。
自家娘子都干不了,这日子过得还有什幺意思。
温华仿佛混然忘了是他自己正经相公路数不走,非要坐那偷香窃玉的小贼,一面幽幽地拿眼睛视奸着自己锅里的肉,一面假正经地给自个儿娘子穿好亵衣、掖好被角,提着自己那还沾着已经干了的秽物的里衣,草草收拾了下跳出了窗口。
回到自个儿卧房,温华丢下脏衣,迅速地换上一身日常去校场晨练的短打。时间真是把握恰当,刚洗漱收拾完正好下人叩门进来,瞧见那丢在床角的亵衣,两个随从还交换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温华目光悠远,心里就一呵呵。
不,你们才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