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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啥都不说就是干

      略微后撤的性器给了花穴一点喘息的时间,在花穴颇觉不舍地留恋含吮着外撤的Gui头时,大力顶入的阴茎如重锤般,快速而猛力地径直插入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深度!

    “啊啊……!好大……唔……嗯……”

    几秒的时间内,快速撤出复又猛力顶入的戏码已经重复上演了数次,湿润的花穴被捣弄的更加柔软,乖顺地包裹着入侵的凶器。叶白发出一些感叹似的轻喘:“好深……嗯啊……啊……”

    他几乎有些受不了了,含糊着向男人撒娇:“太、太深了……唔,怎幺还没到底……啊啊……要不行了……”

    穆衍握住他的膝弯向两旁分开,借着重力向大开的花穴快速地捣弄着,闻言,他俯身凑近人的脸侧,开口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再向里去了。”

    叶白迷迷糊糊地侧头努力去向上够着亲他,就在他触到对方唇瓣的一刹,下身被肉刃用蓄积的大力狠狠撑开,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让他喉间都泛起一丝噎住的感觉。

    极致的快感和涨痛刺激让叶白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两秒,他才感觉到男人安抚的轻吻,用已然叫哑的嗓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呜……骗……你骗我……”

    穆衍低笑着,握住对方的手引着他向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完全吞进去了,所以不用再向里了。”

    叶白触到了自己敏感的花唇,颤了一下想缩回手,却被男人握着手无法收回,他泪眼朦胧地向下身看去,硕大的囊袋紧紧抵在红嫩且微微发肿的yin唇上,不留一丝缝隙。平坦的腹部鼓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映射出了阴茎在体内的轮廓。

    叶白喃喃道:“大rou棒……全都进来了……”

    再无其他阻碍,略显狰狞的凶器开始在湿嫩紧窄的腔穴中大力操弄起来,叶白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背脊上,呻吟都被快速的抽插顶到支离破碎。

    花穴紧咬着勃发的性器,当阴茎退出时,花穴最深处甚至出现了空虚感,似是惧瑟又似渴望地等待着Gui头的狠厉撞击。高热的yang具在敏感的内壁中大力摩擦着,似是要把薄薄的穴肉磨至肿胀,让原本已经十分紧窄的花穴快感更甚。

    男人胯下的耻毛也不断磨蹭在娇嫩大开的花唇上,引发了一种痛痒至深的快感。交合处的水渍不堪摩擦,发出了“噗唧”“噗唧”的yin乱声响。

    “啊啊……要被大rou棒肏死了啊啊……嗯呜,好爽……呜……太快了……啊啊啊……要肏坏了……”叶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了,他的全部精力都被快感占据,完全不受控制地yin乱呻吟着。

    穆衍一边挺腰狠操,又分出一只手,用小指去抠弄肿大的yin蒂,两指捏住尿道软棒的顶端轻轻插拔,间或轻旋,给肿胀的分身带来极大的刺激。

    尿道被堵住,欲望只能靠腔穴释放,几次深顶后,叶白就不堪刺激地哭叫着,花穴在rou棒的间隙里喷出透亮的yin液,达到了高潮。

    穆衍只觉Gui头被一股热液浇注,本已操开的yin道重又紧缩到甚至要夹痛性器的地步。他伸手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把原本动情的粉色打到更加红润,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欲火,低哑得惊人:“别咬,还没吃够吗?”

    臀部的掌掴让高潮中的叶白打了个颤,他啜泣着辩解:“痛……没……没有咬……”

    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没有?原来是真的没喂饱你。”硕大的rou棒被抽出到只剩Gui头的地步,随后狠力地全根没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敏感到吓人,操弄间的快感几乎让人难以承受。

    把人肏的意识都不甚清醒的时候,男人才将滚烫的jīng液全数注入被操肿的花穴中。叶白捂着小腹被大量的jīng液灌入激的哀哀泣叫:“好烫……呜啊……要烫坏了……太多了……”

    “乖,”穆衍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别怕,你都吃下去了。”

    叶白哼叫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下体的jīng液灌注好容易才结束,他以为性事结束了,伸手摸索着去碰自己的分身。花穴高潮后,欲望得到了一定的释放,那里也不再被堵的难以忍受。但他的手还没碰到rou棒,就已经被男人翻了过来,被按着腰翘着pi股,用后入的姿势再次侵犯了。

    “什……啊啊……又……呜……”穆衍轻轻地打开了他的手,握住分身轻柔地抚慰着。操干的动作却与前面的温柔正好相反,大开大合的撞击让重新变硬的囊袋狠狠打在红肿的穴口,“噗嗤”“噗嗤”的撞击声也更加明显。

    这次的操干明显比第一次时间要长,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恋人美味的身体,直到叶白实在受不住的崩溃哭叫时,才拔出尿道内折磨已久的软棒,让肿胀的分身得以和花穴一同高潮。

    “嗯……嗯唔……啊……哈……唔唔……”

    叶白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男人将花穴和后穴都肏的熟透,却刻意将jīng液全部射在花穴内。大量的浊液在身体内蓄积着,甚至让叶白产生了一种灌肠的错乱快感。

    换过几个羞耻的姿势后,叶白现在仍是翘着pi股被男人在身后操干着,他胡乱地呻吟着,酸软的膝盖费力向前爬了一步,想要逃离背后大力的侵犯。

    理所当然的,穆衍察觉了他的意图后,握住已经微微鼓胀的腰腹将人扯回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深深的操干让Gui头顶到处一个异常软嫩的湿热,穆衍挑了下眉,对着那处复又狠狠顶了一下。

    “啊啊——!!”叶白惨叫一声,被肏的几乎要两眼翻白,涎液顺着大开的嘴角落下,凌乱破碎地啜泣声不断泄出:“呜……那里不行……别,别再……会被肏坏的……”

    “那里是哪里?”男人将性器抽出,好整以暇地逼问。

    “呜……不……别……”毫无意义的呻吟被如硬棍般直捣那一处的肉刃打断,叶白凄惨地哭叫求饶:“啊啊——子宫!是子宫……别再,不行的……”

    穆衍满意地减下了操干的力度,他只是想让已经胡乱的小家伙说出更加yin乱的言语而已,念想达成,他也就不再折磨已经哭到打嗝的恋人了。其实那里并非叶白自认的子宫,而是yin道深处的子宫颈。窄小的子宫颈口在平常情况下只有半厘米的宽度,更何况是女性器官比平常人更加娇小的叶白。若是真的要操子宫,还要慢慢地催熟叶白的性器官,他并不急于这一时。

    穆衍搂住叶白因无力而瘫软下去的腰,继续在花穴内冲撞操弄着。夜还很长,而真正要喂饱等待已久的男人,也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