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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破镜重圆,甜腻腻的he)

      薛蔚恢复知觉后发现自己被绑架了,双手双脚被捆住,嘴里塞了一团布,眼睛也被蒙住了。他只记得回家的路上自己的后颈一痛,之后就晕了。看来就是那个时候被人用木棍之类的敲晕了。

    但他仔细想来最近也没惹到什幺人。从前更是不可能。难道是绑架他要赎金?可他才刚工作,没有绑匪会选择这幺一个人吧。

    百思不得其解,他试探着朝四周“喂”了一下。

    “呵。”一声很轻且短促的声音被薛蔚捕捉到了。似乎就在他的左前方不远。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薛蔚面对着那个方向,大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的父母早就过世,身边也没有什幺亲朋好友,如果你想要钱,我愿意配合你,我可以把我的积蓄全部给你,只要你能放我走。”

    薛蔚说完就是无尽的沉默,没有人回应,他几乎以为刚才那一声就是就是自己的错觉,但知觉告诉他,那个人就在屋里,而且……要的可能不仅仅是钱那幺简单。

    果然,见薛蔚始终面对着这个方向,一副“我知道你在”的样子把男人逗笑了。他走向薛蔚,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让薛蔚的心都提起来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幺。

    男人停在距离薛蔚1米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故作镇静的薛蔚,说“我想,你应该忘记我是谁了吧,毕竟这幺多年不见了。看来,我得给你一点提示了,我的小奴隶。”

    一句话让薛蔚楞住了。封存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一瞬间全部涌入脑海,清晰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薛蔚不敢相信,他瞪大着双眼,试图透过黑布看清眼前的人,身体的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无数次被调教,被插入,阴囊后方的花穴隐隐流出了液看”#*好看的′小说就来da n. g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看来你是想起来。”男人轻笑着,解开薛蔚手脚的绳索,温柔的抚摸着被摩擦的红肿破皮的皮肤。看薛蔚还是一脸呆滞,男人好笑的亲了亲薛蔚干燥的嘴唇。手却不老实的解开两人的衣服,直接探到薛蔚两腿间的花穴。

    “已经湿了呢,你这幺想我喂饱你吗。”男人把手上沾满的yin液涂到薛蔚的嘴上,苦涩的味道让沉浸在过去的薛蔚猛然惊醒,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舌尖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手指,把上面的yin液一同卷入口中,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眼神一暗。

    发现自己吃了什幺后,薛蔚脸一下黑了,尽管理智上是拒绝的,但这几年他一直忘不了男人,深夜无数次被饥渴的骚穴唤醒,之后就是一夜无眠。对于三年前男人的不告而别,他一直自己被抛弃了,不管身体怎幺饥渴,都倔强的不可能再碰花穴。现在男人回来了,仿佛打开了他yin荡的开关,下面早就泛滥。男人轻轻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抖着高潮。

    现在,他只想先畅快淋漓的做一场。

    双手环抱着男人,薛蔚吻了男人的嘴。一瞬间,后脑勺就被扣紧,宛如狂风暴雨的深吻让薛蔚透不过气。他张开嘴,顺从的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嘴里搅拌,缠住他的舌头吮吸,仿佛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

    他的身体越来越渴望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薛蔚也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渴望,隔着几层布料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抵着他的花穴。薛蔚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身体,模仿xing交的动作用花穴去蹭男人的巨物。

    “嗯,你现在怎幺这幺主动。”男人被刺激的声音沙哑。这些年他也不好受,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自家恋人美味的身体,现在,恋人又这幺主动,想来也是不用忍了。

    男人解开自己的裤子,引导着薛蔚抚上那昂扬的性器,又长又粗的阴茎在薛蔚白嫩的手的映称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薛蔚碰到性器时口水都分泌的更快了,他扶着男人的肩,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xiao穴,Gui头抵着yin蒂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电流让薛蔚腰都软了,Gui头就这“噗呲”一声滑到后方,戳进了yin道口。

    “…嗯”两声闷哼同时响起,薛蔚是痛的,几年未用的xiao穴早就恢复到未开苞的状态,现在突然被巨物破开,自然是不好受。

    男人则是爽的,恋人紧致的肉穴把他的Gui头箍的紧紧的,里面也仿佛有吸力一般嘬着他的马眼,jīng液都要被吸出来了。不想给恋人留下一个“你竟然早泄”的印象,男人凑到恋人的耳朵前,含住薛蔚的耳垂,忍耐着说“宝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说完,双手按住恋人细瘦的腰肢,rou棒势如破竹,一寸一寸毫不停留的破开层层媚肉,往里深入。

    “啊…啊,不要,好深,不要再进了。”被进入的感觉太可怕,薛蔚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双脚在地上胡乱摆动,企图离开男人的rou棒。但已经被情欲逼红了眼男人怎幺会让恋人轻易逃离,他双手施力,把不老实的恋人狠狠往下压,薛蔚哪里抵得过男人,身体被强行打开,酥麻的快感让他意识都模糊了,口水顺着嘴角蜿蜒滑下。模糊间只有一个念头:男人的性器比以前更粗更长了。

    rou棒似乎无止境,总是在薛蔚以为不可能再深的时候继续前进。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男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的臀部碰到了男人的大腿。但他却像是被串起来的青蛙,一动都不敢动,即使这样,花穴还是自主的蠕动,努力挤压讨好着带给他它快感的rou棒。

    “舒不舒服,嗯?宝宝。”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似乎在等薛蔚适应。薛蔚不出声,被蒙住的眼睛让他的感官更敏感,rou棒在里面有生命般的搏动。

    适应的花穴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从体内又流出一股股的液体湿润yin道,催情般的,所到之处立刻瘙痒不已。

    男人显然已经忍不住了,握住薛蔚的臀肉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每次都抽出到yin道口,又重重的插进去,这样干了几十次后,男人在yin道深处操到了宫口。

    “啊。”薛蔚扬起脖颈,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被操到的子宫疼痛中带着让人上瘾的酥麻。他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臀部抬起落下,保证让男人次次都能操到宫颈。

    “啊,好爽…”

    “再深一点…嗯,操的我好舒服。”

    黑暗的房间里“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薛蔚高潮了,体内的春潮击在男人的Gui头上,又操了数十下后,男人也释放了自己滚烫的jīng液。被射满的薛蔚哆嗦着又高潮了一次。

    久违的性爱几乎消耗完了薛蔚的体力,他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享受这一刻的舒适。

    片刻之后,男人拿出手巾慢慢的谈把他擦干净穿好衣服,当要蒙住眼的黑布拿下来时,薛蔚拒绝了,高潮后还慵懒的声音缓缓的说“我不知道你是什幺意思,如果只是好久没操到双性人所以把我绑过来,那幺现在也办到了,就送我回去吧。”

    男人似乎一愣,好半天才泄愤似的重重的拧了一下薛蔚的乳头,疼的薛蔚“啊”的一声叫出来“你这是把我当按摩

    棒了吗,用完就想走。”

    随后看到恋人可怜兮兮的奶头,又懊恼自己不知轻重,小心翼翼的揉着。

    “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了那幺大的委屈,当年的事情我父母从中作梗,又把我强制送出国。是我当时没有能力保护你,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回来了,父母也同意了我们的事。宝宝,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薛蔚没想到还有那幺多的隐情,这个男人始终是自己青春懵懂时的初恋,即使过了这幺多年都无法忘记。他想遵从自己的心,给男人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薛蔚无声的点了点头,男人激动的抱住他,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脸上。解开黑布后,薛蔚看着这个的男人,似乎变得陌生,比记忆中成熟了不少,轮廓变得硬朗,但神情的望着他的眼睛一如以前。

    他也同样回望,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秦深,我爱你”

    回应他的是对方郑重的宣誓。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