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强迫共情
第一束阳光透过窗口的时候,他来看我,给我看了一束纯白的花,花苞微微绽放,露出中间绯红的芯子和雪白的花瓣,清晨的露珠悬挂在叶子尖上,依稀间可以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
他将花朵插在床边桌子上的花瓶里,花瓶是淡蓝色的,色泽由浓转淡,雕刻精致用心,据说是仿的从前的古董。他在里面接了水,花朵盛开在瓶子里,非常的美丽。
然而我看着这一幕,却发自内心地感到羞耻,因为和纯洁的花朵不同,我的内心是这幺的污秽。
他低着头仔细地擦拭着花瓶边缘上的水。浓密的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映衬着他墨绿色的瞳孔是那幺的优雅深情。他的手指非常的好看,以我的知识,我无法用那些华丽动人的语言来描述,但他颀长的手指和指甲上的一点淡红在我看来甚至比这朵花还要来的好看,我只是看着这些,身体的情潮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湿了。
我是个o,在这个帝国,o虽然不是最下等的,却也很难成为上等人。我们的天赋体能被基因所局限,时不时的发情期让我们不得不陷入无法出现大众视线工作或生活的窘境。
就像我现在这样,我是个o,正处于发情期,这是我第一次发情期,教科书上写o到了十八岁才会出现第一次发情期,但我才十七岁,发情期提前到来的原因正是——我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a所吸引了。
我和这个男人共情了,所谓共情,就是指因为受到强烈的情绪波动荷尔蒙提前爆发,o提前进入发情期,而引起o发情的a也被迫被这股荷尔蒙所吸引事实上很难有a能抵抗o的发情,尤其是针对他的发情,想要和o结合。
这可能有点复杂,简单来说,我勾引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得不和我上床。
我的后穴已经湿了,在看着他修长淡粉的手指抚摸花瓣的那一刻,我就湿了,后穴一塌糊涂,脑袋嗡嗡作响,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好想做爱,好想被干,好想他的手指能这样温柔地抚摸我的身体,撩起我湿漉漉的鬓发,抚摸我滴出yin液的性器,插入我蠕动的后穴……
男人望向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我充满饥渴的近乎yin贱的目光,我的心忐忑不安,即使我们互相都知道是我被他所吸引,渴求他到了提前进入发情期的地步,但是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能以从容美丽的姿态面对他,将自己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尽可能优雅地展现在他面前。
我努力地保持朋友们常无情嘲讽为傻乎乎的笑容,用平静地语调对他说:“我已经湿了,你可以进来了。”
为了让这个论调更加可信对,我想被操,现在就想,我曲起了膝盖,将只穿了一件雪白睡袍的下体敞开给他看。这个动作让我感到非常的羞耻,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它这幺得烫,我努力平复心跳,将挺立的阴茎和流水的后穴都展示给他看。
天呐,他会喜欢我的身体幺?如果要比身体的美丽度的话,我一定比不过他,不,在我看来,这世上很少有人能与他相比,最多和他打平,但也绝不能胜过他。他是那幺的完美,炫目的金色短发,墨绿的眼睛,浓而狭长的眉,鼻梁高挺,唇形无论何时何地都仿佛带着淡淡微笑一般充满了温柔高贵的气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几乎窒息了。
他的身体更加的完美,修长的四肢,笔直的手脚,帝国的军人服包裹着他削瘦而柔韧的躯体,将他雪白的肌肤重重包围直至脖颈,只能让人从他耳畔如幼儿般稚嫩的肌肤和偶尔抬手间露出的骨节分明的手腕中窥探到他的美好。但是我有幸见过一次他赤裸着上身的模样,那是无数次在我梦中徘徊的样子,我闭着,不,我睁着眼都能清晰地描绘出来。
“很热幺?”他坐下来,膝盖朝着我的方向,英俊逼人的面孔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几乎不敢呼吸。
我的手脚僵硬,喉咙发紧,额头微微出汗。脑袋里的神经似乎被电击过了,它们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连基本的身体反应都满了好几拍。
“你的脸很烫。”他靠近了我,越靠越近,近在咫尺。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他凝视着我时温柔深情的目光, 哦, 对,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还不行幺!
可是我还是湿了。
他看着我,他对我说话,我的后穴就不受控制地湿了,从深处不断溢出液体,里面黏黏糊糊,粘液都流出了穴口,将底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片。我能感觉到我的后穴张阖,像张贪吃的小嘴恨不得咬住什幺好让它吸吮。
我的呼吸加重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眼角发酸,热气从体内涌出,浑身骨头都在战栗,四肢无力地摊到在床上,仰着头喘息着看着男人慢慢地接近——
他冰凉的手掌轻轻地放在我的额头,我的汗水瞬间弄湿了他的手心,他似乎愣了愣,拿下手换自己的脑袋来碰我的脑袋——
我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喷了,我喷了好多水,水流顺着我的大腿缓缓而下,我无声无息地蹬了两下腿,然后更加毫无声息地大张着摊开在床上,yin水将我底下的床单印出一个深色的痕迹,雪白的衣袍只能遮掩到腰部,我射过的阴茎软趴趴地倒在被我刮了毛发的私处上,像是夏日失去了神彩的小狗。健康的臀部肌肉被床两中间挤压出一些肥肉,压得红通通的。紧贴着床单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口正失禁般的痉挛抽搐着,从里面不断溢出液体,将穴口打磨的什幺光滑。
我现在,一定像是一条癞皮狗,难看且邋遢,一点都不性感美丽。
他怔怔地看着我,目光在我狼狈的下身和脸上徘徊,似乎很不可置信。
“你…….”
不不不!我的心脏抽痛了起来,我们彼此都知道我是个yin贱的用a对o无法抵抗的荷尔蒙来勾引他上我的骚货,但是即使如此,我也有着自己的尊严。
是的,我是个骚货,但我想当一个性感的充满了魅力的骚货,我希望我张开腿,他就会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来操我,恨不得将人操死一样耸动他的下体,最后无法忍耐地标记我,以想让我怀孕一样凶猛的姿态来操我,而不是看着母狗一样的我感到无措且抗拒。
我飞快地拉开了我的大腿,将脑袋靠在枕头上,舔着嘴唇尽可能的将自己表现得yin乱下流。
“我都喷水了。”我扳开我的臀瓣,将中间饥渴的小洞露出来给他看。
小洞啊,我求你,请你长得好看一点,妖艳一点,好让他不因此而退却。
我抱着大腿,将后背弯曲,抬高臀部把浑圆的pi股和骚动的后穴都呈现到他面前。
“屁眼好痒,被水堵住了,你快给它通一通。”
我干涩的嘴唇上下张合,终于将“让对方快速情动的最佳情话”给讲了出来,天知道让我这样一个壮硕的男人把自己的那部位用“屁眼”这幺肮脏的词讲出来是多幺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身体为之颤动,屁眼刺激得吐出了一口小水,阴茎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然而最让我激动的是,他咬着唇有些无措地扯了扯他的衣领,他的领结送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热血在我体内奔腾,脑袋仿佛在沸腾,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渴求着他的爱抚!
我想要高潮,我想要他标记我!
我扭动着pi股,用更加yin贱的话语勾引他。
“屁眼里还有好多水,堵着屁眼好难受,好哥哥你帮我把水捅出来,我用屁眼犒劳你。”
我放浪地用手指拉开我的屁眼,屁眼好软,被水浸得好饱满,肥嘟嘟的,都胀起来了,我努力地拉开。
你看看,你快看看,我的屁眼很好操的,你操操看就知道了!
“你……”他的目光注视着我的pi股,眼神是那幺的炽热,绿宝石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我的pi股。
对,对,就这幺看着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pi股是你的,我的屁眼是你的,当你操开后,我的生殖腔也是你的。
想象着他滚烫的jīng液注入我的生殖腔,我就忍不住汁汗淋漓。
哦,天呐,他硬了。我看到了,他硬了。
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目光顿时露出几分羞怯,他后退了半步,伸出手挡住了他膨胀的下体。然而在他这幺做之前,在他离开我之前,我飞快地扑了上去,在他的惊呼中,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颤动的手激动地掏出了他的性器。
好大,好饱满,好漂亮。
我闻着他性器有点臊的味道,高高翘起的屁滚像狗尾巴一样地摇,yin水犹如溪水,哗哗地从洞口流到了大腿上。
大腿好痒,嗯,别管它。性器,嗯……好美味。
我叼着他的阴茎,双手捧着它小心翼翼地不让拉链拉扯到,指头轻抚着根部的囊袋,用指尖轻轻地刮挠上头的青筋。
好粗壮的阴茎,和他的体型可不太相配。Gui头碰到我的喉咙了,好难受,要吐了。不,不行,我要把它全部都吃进去,呜,好撑……
我发出剧烈的咳嗽,他的阴茎实在太长太大了,抵在喉咙里太难受了,我忍不住吐了出来,但又很快地舔走它上面的口水,我捧着它,脸颊磨蹭着它,抬着眼痴迷地望着上方迷人的面孔。
“操我吧。”我亲了口Gui头,吸吮顶端的小孔,液体的味道有点苦涩,但我很乖的吃了下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依旧深情。他张了张嘴,仿佛询问地问我:“再来一次深喉,可以幺?”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喜欢你的阴茎喜欢你的体液喜欢你的一切,我会用心把它变大,然后也请你操操我的穴好幺?
我激动地几乎想流泪,用了好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这份冲动,将他的阴茎再次含进了嘴里。
呜,果然还是好大,嘴巴都满了,动不了,啊,别插得太快!
他的阴茎一下子插到了我的喉咙里,我眼里的泪水被震落了下来,大腿瑟瑟发抖,屁眼如喷泉一样喷水,里头的内壁都骚得想让我伸出指头扣一扣。我竭力忍耐着这股冲动,用喉咙吸着rou棒,鼻孔每呼吸一次都带动喉头震动。他一定也很舒服,因为我看到他眯着眼丝丝抽气。当他睁开眼看到我嘴里吃着他的性器yin骚地看着他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诱人时,他双手握拳,又飞快展开拳头,将双手放到我的脑后,压着我的脑袋挺着腰,快速地做了几个抽查。
他次次都插到喉咙里,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的呼吸急而短促,口水蔓延了整个下巴,还充斥了整个口腔。当他按着我的脑袋将阴茎停留在我喉咙里she精时,我满脸泪水抱着他的腰无声地哭泣,我的脑袋只剩下一片空白,以至于连下体连续不断地淌着水穴口和床单间形成一个小型的瀑布的yin乱快感都感受不到。
“你真可爱。”
我猛然抬头,内心的不敢置信都来不及隐藏,睁大了琥珀色的瞳孔愣愣地望着他。
他温柔中含着几分羞赧的笑了,我非常不,极度喜爱他这个样子,他英俊的外表温柔的笑容和不经世故的单纯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从第一次见面就无法遏制地……
对了,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可以操你的屁眼幺?”他敛下眉害羞地问。
当然可以!!
我激动地拉开屁眼,用魅惑的表情勾引他:“进来吧。”
他脱下了他的裤子,整整齐齐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他脱了上衣,露出穿着衣服时想象不到的精壮的身体,天呐,他是这幺的动人,我愿意为他迷失。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微红着脸浓密的睫毛在低头时遮住脸上纯情的表情。
他缓缓地插了进来。
他一插进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收缩我的屁眼,尽管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毫无阻碍地接受了他并且成功地让他为我狂热。
他抱着我的pi股飞快地耸他的腰,性器直直地插入我体内,搅动肠壁上的粘膜,欺负弱小的肠肉。
“呜你轻一点,我的屁眼都是你的,你别艹这幺急啊。”话虽如此,我仍没有推开他,反而抱着他的背勾着他的pi股给他操。
“你,你太美了。”他吐字艰难,显然是快感控制了他的身体,让他血液沸腾只顾着操我pi股。
“那你天天来疼我好不好?”我抱紧了他。
强迫共情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只要我的发情期过去,他就会从这个梦里醒来,唯一能阻止这的方法就只有让他标记我,甚至要他让我怀孕,这样这个具有责任感的男人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实在太卑鄙了,从强迫他为我发情开始就是。
“你的rou棒好大。”我在他耳边呢喃:“操的我好舒服。您操的舒不舒服啊?”
这还用说幺?他飞快地点头,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将我体内的是都插了出来喷到了他身上。
“舒服,很舒服,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
“我也好舒服,呜,骚货,骚货要当大鸡吧哥哥的母狗,大Ji巴哥哥快标记我!”
我哭着引诱他,但他显然还没有完全丧失自己的意识,迟疑了下,连操我的速度都变慢了。
“可是,标记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我……”
我立刻亲吻他的脖子肩膀,用发情的大奶头摩擦他的胸口:“小母狗要一辈子和大Ji巴哥哥在一起,哥哥不想和我在一起幺?”我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他神情一顿,咬着牙不知所措。
如果有最佳yin荡骚货榜,我一定榜上有名……对了,我似乎的确在什幺榜单上,我记得是……算了,记不起来就算了。
我现在只想成为最吸引这个男人榜上的第一名。
我并不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全身,用身子按摩他的胸膛。他冷战连连,忍不住一把搂进了我压着我的腿往里头操。
但即使如此,我还可以浪叫,正好这时候我的屁眼流出一大股水,水声混合在肉体撞击声里,非常的yin乱。
“啊哈哥哥,屁眼还是好痒,你操得再狠一点啊,小母狗要是没有大哥哥来操我,会死的啊,大哥哥忍心看着母狗死掉幺?”
“不行不行!”他搂着我的肩膀差点把我的骨头都压碎了。
“母狗还要给我生小母狗,不能死,骚货,骚母狗,这幺喜欢被操,我操死你,让你屁眼都合不上!”
我浑身颤抖不已,吞着口水流下生理泪水:“那大哥哥是愿意标记母狗幺?”
“标记标记,我不止要标记你还要让你给我生娃娃!”
我激动地真的哭了:“母狗给哥哥生宝宝啊,哥哥快,快标记我!”
我的体内yin水飞溅,我的年纪还小,对生殖什幺的都不太懂,也不知道生殖腔在哪,只是他突然咬着牙艰难地叫道:“好爽,你的口子打开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生殖腔已经出来了。
xt我只能感受到朦胧中他的性器撞到了一个什幺东西,在被撞击到的瞬间,我整个人都酸得毫无力气,yin水飞快地喷溅了出来,除了被干我不知道还能做什幺。
幸好他已经觉得标记我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我的生殖腔,终于好像撞进了一个口子里,我被插得除了吐口水抽搐外什幺都不知道,这时候他忽然说:
“天哪,我想尿尿,我可以出去尿尿再进来幺?”
不不,等他想清楚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勾住他的腰,媚笑道:“不用,射在我体内。”
他脸上一下子露出惊讶的表情:“怎幺能射在你体内呢,那多脏啊!”
“我是母狗啊,你射在我体内哪里不对,射吧,母狗最喜欢大鸡吧哥哥的尿了。”我继续放荡地勾引他。这样的话就算是真公狗也忍不住要操我了,他额头爆出青筋,一把把我掀倒在床上,让我脸朝下,pi股朝天,老老实实地等着挨操。
“骚货,骚母狗,射了不,尿了,尿了啊!”
大股大股激荡的滚烫的尿液射到了我的体内,射进了我的生殖腔。
好满,肚子好满,还在射。啊哈够了太多了,装不住了啊呜呜。
尿水进入了我的生殖腔,我这算是被标记了幺?天呐,我真是太骚了,被尿液标记的,我一定是头一个。
但是太棒了,好爽,浑身都被填满了的感觉。
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大鸡吧哥哥,亲亲我的嘴。”
他将我的脸扭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个目光让我有点惶恐,总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这是他幺?是我认识的他幺……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幺时候,我怎幺好像记不得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表情还是那幺温柔。
他亲昵地亲了亲我的鼻尖,看见我茫然的眼里。
“小母狗,乖乖给哥哥生宝宝吧。”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将不知名的情绪抛在了脑后。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发情了。
“好哥哥,母狗喜欢大鸡吧哥哥。”我乖巧地讨好他。
他就笑了。
……
……
男人直到下午才走出房间,床上的人沉沉地睡着了,比原先瘦了许多的身子只能从依旧修长的四肢看出曾经的英勇。
他关上门,将门在外头锁了起来。
穿过巨大的特殊玻璃防护罩,他走近了一扇门,门内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充满现代风格的装潢,和布置的温馨的家具装饰,阳台上,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在吹风。
男人的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冷漠甚至带着点冷酷地走了上去。
女人飞快地转身,对他做了一个帝国最高敬礼:
“殿下!”
男人懒懒地靠在护栏上,面容英俊而冷漠。
“殿下。”女人吞了口口水,恭敬地报告:“x336的药剂成品出来了,它可以暂时克制殿下的信息素,让殿下无需为过于强大的信息素而烦恼了。”
“是幺?”他望着窗外黄昏下的花园景色,俊逸的侧脸仿如神邸。
过了一会,他开口:“你曾经说过,只要我拥有一个伴侣来发泄我的信息素,那幺我就可以自如地在外面生活。”
“是的,但是……”女人迟疑道:“殿下的信息素太强了,一般的o很难承受……事实上,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o能承受殿下额信息素。就连强大的a也——”这时她才忽然发觉,今日的殿下,身上并没有那股让人失去控制的强大的信息素。
殿下的信息素太强,感染范围广,可以让无数个o强制共情,据说就连强大的a也可以强制共情为o,那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能承受由a变成o时信息素翻天地覆变化的a真的存在幺?
这样能万里挑一既能强大到抵抗殿下信息素又能在转化为o后和殿下信息素完美融合的a真的存在幺?
女人渐渐陷入了沉思,夕阳跳入地平线,远方帝国皇家军校的校长室,一则学生的失踪信息正从雪白的墙壁上被一阵晚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