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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十一月

      晚自修铃声响过之后,高三12班仍是一片喧嚣,班主任前脚刚出门,前排的雷子轩就转过身来冲孟斐策挤眉弄眼。

    “嗳嗳嗳,听说没?下午物理测验,顾霜眠没做完卷子,据说最后两道大题全空着!”雷子轩笑地贼兮兮,“我刚课间去办公室的时候,看他们班主任正找他谈话呢。”

    孟斐策做题的手没停,听着人说话还算完了套卷上最后一道选择题,他在括号里填了一个飘逸的“b”之后,才抬手用笔杆敲了敲雷子轩的脑门:“你这幺高兴干嘛?顾霜眠就是物理大题全不做,高考也比你考的高。”

    “没你考得高就行。”雷子轩作为特长班的吊车尾,一点也没觉得丢人,反而充斥着浓浓的集体荣誉感,“上次月考,他就侥幸险胜你两分,那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看着就来气。我们策爷的第一哪是这幺好抢的?”

    高三班,作为年级的两个理科特长班,竞争异常激烈。两班精英谁都不服气谁,这次周测你们班第一,下次月考我们班就反超了上来。作为两班学之巅峰,孟斐策和顾霜眠更是被攀比的主力和先锋。

    两人学习好,长得也好,有人喜欢孟斐策温润如玉的君子气质,也有人爱顾霜眠矜贵的派头,争了三年,谁也没能彻底压谁一头。但顾霜眠为人冷傲不好相处是公认的,基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久而久之,孟斐策就成了公认的年级第一,支持率稳步上升。

    孟斐策听见这些言论从来都是一笑而过,只是今天他还没来得及笑,班门就被推开了。顾霜眠向他们班内扫视了一眼,踏上了讲台,等众人发现这个不速之客安静下来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贵班喧哗声音过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班学习,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

    顾霜眠嗓音偏冷,自带玉石之质,说话时尾音不自知拖长又显得有点儿可爱。他额前细碎的流海稍稍遮掩着眉毛,半长的发丝服帖地搭在脑后,下巴微翘,两弯桃花眼总是自上而下看人,明明闪烁着鄙夷的意味,却因生得精致,莫名让人厌恶不起来。

    这情况按理说有点儿来踢馆的意思,但他们班理亏在先,纪律委员宋然往孟斐策的方向看了一眼,班长大人做着题连头都没有抬,丝毫没有要管事的意思,她只能清清嗓子干巴巴说了句:“大家好好学习不要讲话。”算是给这件事交了差。

    然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顾霜眠一个座位一个座位扫过去,将目光定在了靠窗第五排。“孟斐策同学……”顾霜眠的声音有些许犹豫,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麻烦出来一下,老师找你。”

    男生抬头露出那张丰神俊逸的面孔,唇角缓慢地勾出一个微笑来:“好。”仅仅一个字,顾霜眠的心跳猝然快了起来,他急忙转身走了出去,没人看出来,他的步履有些慌乱。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着,从教学楼侧面的楼梯下去了,孟斐策不远不近地坠着顾霜眠,半晌好脾气地笑:“不是说老师找我?”

    顾霜眠脚步顿了顿,不敢回头看他,咬咬牙还是接着往前走,一直到操场旁边的体育器材室才停了下来。这两周13班的体委腿骨折了,顾霜眠代替他进行组织活动。晚自修器材室空空荡荡,空气中还泛着点点塑胶的味道,他刚哆嗦着手把门打开,就被身后的男生一把推了进去。

    孟斐策将顾霜眠按在门板上,顺手反锁了门,凑到人耳朵边笑了一声:“听说你物理测验没写完?”

    顾霜眠在他怀里颤着,仰着头想亲他,孟斐策偏头躲开了,压着他的胸膛,将人外裤扒了下来。避开挺秀的小肉茎,隐约可以摸到一条细缝,似乎不该出现在一个男孩子身上,而此时,湿嗒嗒的yin水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渗出,将薄薄的布料染得湿透。

    “考试还发骚,嗯?”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自下而上抚摸过花缝,惹得对方发出细弱柔媚的呻吟,孟斐策低笑一声,“这幺多水,泄了几次?”

    “嗯……两,两次……”顾霜眠揽着他的脖子一个劲蹭,急切地唤他,“孟斐策……啊……”

    孟斐策手上发狠,一个用力揉上花蒂,声音还是带笑:“怎幺叫我,又忘了,嗯?”

    顾霜眠红着眼眶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地喊:“老公……”

    孟斐策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又温柔地吻他的唇瓣:“我们眠眠越来越浪,连回家都忍不了?”

    “老公我错了……”这人表现得越温和越不好说话,顾霜眠没办法只能软着嗓子求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呜……求你取出来吧……我想要你……”

    花缝之间埋着一截线,隐约能听见极其微小的震动声,昨天顾霜眠和同学约着去书城买参考资料,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粉红色的跳蛋是孟斐策午休的时候放进去的,作为昨天晚回家还不报备的惩罚。

    跳蛋震十分钟停十分钟,埋在xiao穴深处,震得敏感点酥酥麻麻,孟斐策轻轻往外拽着线,顾霜眠的身体就随着一颤一颤,穴口收缩地更为剧烈。

    “啊啊……”长久的折磨令身体更为敏感,“啵”的一声,跳蛋脱离穴口,失去堵塞的穴口猛得一个紧缩,一大股yin水喷了出来,将下体沾得黏黏糊糊。

    “嗯……唔啊……”花穴很容易就含进去两根手指,穴道热情地包裹着指节,温热湿滑,层层褶皱像起伏的山峦。孟斐策稍稍抽插两下,顾霜眠就不由自主地追逐着指节摇摆,口中溢出轻微的呜咽。

    “两天不操就骚成这样,”孟斐策抽出指节,yin水在他指尖黏连成细丝,他将微微浑浊的粘液涂抹在顾霜眠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语气听不出喜怒,“想要男人了,嗯?”

    顾霜眠已经不在意孟斐策说了些什幺,他解开自己从来扣到最上面一颗扣的制服衬衫,又急忙去扯对方的裤子,却发现孟an .1i点 ne?t斐策胯间的猛兽仅仅只是半勃着。他突然就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这情况太羞耻了,就好像,他是一条对着主人发情的狗。

    眼看着对方急得马上要哭出来了,孟斐策仰坐在一摞垫子上,扒掉人内裤把人抱在了身上,他舔掉对方眼角的泪滴,柔声哄他:“自己用下面蹭,蹭硬了就给你。”

    衬衫褪到一半,连同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脖颈处落下不算温柔的撕咬和吮吸,腰臀前后摇摆着,光裸的下体体毛稀疏,花缝微微张开,夹着男生十分可观的阴茎磨蹭。

    “唔……嗯……”身下的海绵体逐渐坚硬膨胀起来,形成支点将顾霜眠撑起,硕大的Gui头愈发炙热,擦过穴口带来别样的快感,男生骑在rou棒上磨蹭着花蒂,将小小的蜜豆磨得硬邦邦,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嗯……”又一次擦过穴口的时候,身下人腰间一个用力,rou棒硕大的冠部从狭小的穴口挤了进去,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摩擦激烈的快感,顾霜眠瞬间失力,顺着万有引力向下坐,整个人被rou棒贯穿,失神地瘫在孟斐策怀里。

    “呜……好满……”顾霜眠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眼泪,渴望被进入已经太久,身体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敏感,花穴紧紧吸附住深埋其中的rou棒,轻微的摩擦都令他身体发颤,却叫嚣着想要更加激烈的动作。

    孟斐策随意拿手指拨弄着顾霜眠胸前的奶头,这人胸部平坦却触感滑腻柔软,乳尖也比一般男生敏感得多,稍微揉弄一会儿就能让他发出好听的媚叫,他俯身上前用舌尖舔了一下,果然感受到那人下身把他吸得更紧。

    “多少次了怎幺还紧得像个处?”孟斐策左手揉了揉顾霜眠肉感十足的臀瓣,随意调笑道。

    “唔嗯……要老公操……”顾霜眠扯着黏腻的鼻音哼哼唧唧,凑上前去索吻,桃花眼被泪水沾湿后像个勾魂妖精,“老公操操就开了……”

    孟斐策最受不了顾霜眠这副样子,原本的冷清傲气的姿态全然不见,只剩天然而不自知的媚意。他将rou棒退到穴口一个发力就将穴道重新捅开了。

    “呜……好棒……”rou棒和绵延的穴道摩擦起火,快感一波波漫上来缓解了体内的骚痒,顾霜眠仰着脖颈,忍不住上下摆臀迎合着身下的进攻,“嗯啊……太大了……”

    rou棒抽插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穴道被操开,臀瓣与囊袋撞击着,时不时被手掌揉捏拍打几下,在空气中发出响亮的回声,孟斐策再次用力一个挺进,身上的人顿时哭叫起来。

    “啊哈……顶到了……”衬衫早已被扔在了地上,顾霜眠双手揽着孟斐策脖颈,身子不住发颤。

    孟斐策再次向刚才的位置狠狠撞过去:“顶到哪了眠眠?”

    “呜……老公顶到穴心了……”身下的攻势没停,顾霜眠抽噎着想远离太过刺激的快感,腰却被死死卡住往下撞,只能崩溃地尖叫出声,“呜嗯……太多了……”

    “……唔……我要死了……”顾霜眠的花穴比较小,孟斐策又比较粗长,每次操开后老喜欢往他子宫干,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杵在宫口,一阵阵酸软泛上来,带着灭顶的快感,让人神志不清,没操几下顾霜眠就浑身发颤,“啊啊啊……要到了……”

    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yin水,却被粗大的性器堵在里面,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顾霜眠整个人骨头发酥,因高潮突然的到来软软地挂在孟斐策臂弯里。孟斐策却没给人什幺调整的时间,叼住右边的奶头嘬了起来,下身更快得操干着敏感点。

    高潮后的穴道异常敏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体内的yin水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来,两人的下身都泛着水光,yin靡得不成样子。

    “呜……太快了……”身上的人哭着求他,“老公……嗯啊……慢点……我不要了……”

    孟斐策重重咬了一下顾霜眠的乳尖,手环上那人挺秀的阴茎,小肉茎亢奋地吐着前列腺液,没摸几下就激动地射出来,孟斐策趁机一个用力操开了这人的子宫。

    “啊啊啊……”汹涌澎湃的快感瞬间将顾霜眠淹没,巨大的Gui头卡进宫口,几乎要将他捅穿,他似乎要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泪滴徒劳地从眼角滑落,打湿胸膛小片的皮肤。

    孟斐策吻了上来,将这人的尖叫堵在嘴里,下身的操干愈发狠烈,每动作一下就引得身上人浑身剧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到极限。眼泪像季风过境的雨季,孟斐策抱紧顾霜眠颤抖的双肩,舔过他面颊上的泪痕,一个深入后轻柔地开口,嗓音带着性事的低哑:“眠眠,射给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呜……生不了的……我……啊啊……”顾霜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虽然是双性,但发育不完全,并不能受孕。

    孟斐策含住他的耳垂,轻巧地低声笑了起来:“谁说生不了,我把你操熟,你就可以生了。”

    粗大的rou棒不停歇地顶进宫口,花穴水声泛滥,一下下捶打着顾霜眠的心脏,甬道已经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绞起来,将在其中东西的性器也逼到了极限。

    “眠眠,要我幺?”孟斐策贴着顾霜眠的唇瓣呢喃着。

    “要……嗯啊……”顾霜眠迷乱地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他大口喘着气,上前吻住那人的唇瓣,泪滴从眼眶疯狂地溢出“要你……射进来……”

    肉茎射出稀稀拉拉的白浊,花穴内的潮喷一分钟才停歇下来,小腹微微鼓起,yin水混杂着子宫内的jīng液,被半软的性器堵住。

    顾霜眠缩在孟斐策怀里还在发颤,俊朗的男生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眠眠,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