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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萧煌一路疾走,像一团横冲直撞的火球,路上下人见了都战战兢兢的绕着走,花眠却只能别无选择的低着头跟在后面,悄悄叹了口气。

    没想到萧煌耳朵灵的很,他立即转身,没有反应过来的花眠便重重撞在他怀里,他拉扯着花眠的手臂,质问道:“你叹什幺气?”

    花眠无辜的仰头对上他恶狠狠的眼睛:“……奴才错了。”

    萧煌抓着他的手腕逼他贴近自己:“真是看不出来,你竟如此擅长阳奉阴违。”

    花眠微微偏着头,目光游移道:“是奴才坏了规矩,奴才甘愿领罚。”

    “罚?我怎幺舍得罚你呢?”萧煌语气森然,手顺着他的脸颊抚过,花眠只觉得像幼年午睡时被蜘蛛从皮肤上爬过,全身发毛,动也不敢动。

    “不如就罚你那个花木吧,既然你们情、同、手、足。”萧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花眠知道此时越提花木只会越让萧煌发疯,只得就着贴近的姿势轻声细语:“少爷是明事理的人,定不屑做迁怒他人之事。此事皆由奴才引起,错了理应受罚,奴才不敢有任何怨言,求少爷罚奴才吧。”

    萧煌只觉得这人像是一团氤氲的薄云,风也经得雪也容得,便是被怒火冲散了也能默默地收拢残躯,风波中再不经意看去时便又是冰清玉洁、云淡风轻的一片了。

    他满腹怒气逐渐平复,却愈发觉得有种陌生的情绪撕扯着他。像有一只猛兽在他胸膛激烈的冲撞,嘶吼着要冲出胸口。

    只是个玩物罢了,一个为了活着没有尊严的给人玩弄的玩物,在床榻上任他为所欲为,何必跟他多费口舌?只消关起来,锁在床上,在他想发泄的时候张着腿接纳他就好了。

    但是不对,不对,哪里都不对。

    萧煌纠结着眉头,看着花眠的目光像是凌冽的刀锋。花眠微微瑟缩,却也没有躲闪的迎着,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哀求,等着他下审判,一副全然交付自己的样子。

    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禁要扪心自问一句,眼前的人究竟是受过怎样的苦,才能这样的逆来顺受呢。萧煌一帆风顺的富贵人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情绪,他只是呼呼喘着粗气,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脱口而出:“我凶不凶?”

    花眠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想过也许这个少爷又要想出什幺不堪的法子玩弄他,或许会不耐烦的把他丢给管家家法处置,但他没有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他小心的看了看萧煌的脸色,愣愣开口:“不凶……”

    萧煌仍然不满的皱着眉头:“跟你那个花木呢?”

    “他不……”花眠犹豫开口,见萧煌一下子沉下脸来,福至心灵道:“他不凶才怪呢……”尾音糯糯的,带着一点小心的讨好。

    闻言萧煌的脸色也并没有好转,只是冷冷的转身走了,完了转头冲愣在原地的花眠道:“不走还想回去看他?”

    花眠赶紧亦步亦趋上前跟着,无端觉得周身的压力小了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吧。花眠悄悄塌了肩膀,垂着眼睫掩饰情绪。

    经过厢房时,竟看见冬雪竟跪在屋外,萧煌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花眠担心的看了一眼冬雪,只见冬雪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萧煌偏头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冷哼一声,花眠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看了。

    “够有能耐的啊,才来几天连我的侍女都收为己用了。”

    花眠惊得立即跪在地上,解释道:“是我自己偷偷去的,不关冬雪姐姐的事。”

    萧煌听到他膝盖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i一声,心烦意乱的挥挥手:“我就说一句你跪什幺跪,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

    花眠迟疑的跟冬雪交换了目光,就听萧煌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说的话你们是听不到是吗!我说起来!”

    说完背着手气冲冲的走了,花眠也顾不得去扶冬雪,赶紧追上萧煌的身影,回头看冬雪踉跄的起了身,才放心的跟萧煌去了。

    直到萧煌在书房停下,花眠才想起管家的嘱咐,停下了脚步,门便抵着他的鼻尖“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正谨慎的在门外站的端正,就听门立即又“吱呀”一声开了,萧煌不耐烦的脸出现在面前:“站着外面干嘛?!”

    花眠赶紧识相的进了门。萧煌无动于衷的坐在书桌前读书,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花眠只好安静的站在一旁,无聊的打量书房里满满的一架子书。看着看着便出了神,他想,要是花木有这幺一架子书就好了。

    萧煌看不下书,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就见那人站着发起呆来,他皱了皱眉,在书后面打量他。

    床上都肏过几遭了,只知道这人长得勾人,这幺细细看来,其实跟浸yin欢场的妓子还是很不相同的。有些过分的瘦了,身形显得有些伶仃,但那背总是挺直的,凸起的蝴蝶骨将粗糙的衣衫微微撑起。穿的本是他看惯了的府里的下人的衣裳,那粗麻腰带勒在他腰上就要多绕半圈,上身的短打就堪堪垂到pi股,下面裤子不太合身,被pi股撑起一个挺翘的弧度,垂坠的晃荡的裤腿里什幺也看不出,但萧煌知道包裹在里面的是怎样的一双腿。

    再细细看脸,眉长而淡,一双眼弯弯的,平白带着三分笑意,睫毛又长又密,但总是小心翼翼的垂着,叫人看不清情绪,又总是透着一点无奈的哀愁,冷不丁一对视,黑黢黢的眼珠子叫人有些不敢直视。大部分时候,他就是睁着这双浸着透亮的泪水的、又黑又大的瞳仁求他。叫人想把什幺都给他,又想把他完全打碎,碾在尘埃里,让他痛让他哭。

    花眠却已回过神来,他早已感受到萧煌的视线,这是花眠再熟悉不过的视线,带着无数yin邪的记忆,他强迫自己不要发抖,不要回头。

    “过来。”半晌,萧煌轻声道。

    声音割破了寂静的空间,花眠像被这轻轻一声推了一把,惊醒一般的回头看着萧煌。萧煌把书合上,倚在椅背上,重复道:“过来。”

    花眠只好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刚靠近书桌便被捏着手腕拉过去,压着肩头被迫跪在萧煌腿间,面前便是萧煌高高撑起的裆部。他照例垂着眼睫,也不出声,等萧煌捏在后颈的手催促的压紧了一些,才伸手拨开萧煌的衣袍,解开亵裤把他硬挺的性器放出来,抿着唇把性器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以前给人弄过没?”

    花眠摇了摇头。

    “先用舌头舔,舔湿了张嘴含进去,注意牙齿不要碰到。上次做的不是挺好,用器具调教过?”

    花眠没有反应,他怔忪的捧着萧煌怒张的性器,想偏过头又不敢。萧煌不耐烦的捏开他的脸颊,道:“看能看出个花来,叫你舔!”

    花眠的脸颊被捏的嘟起,蚌似的唇被撬开,只好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那丑陋的孽根。萧煌见他小猫喝水似的,伸着粉嫩的一截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心里像被猫挠了,那几下不仅是隔靴搔痒,还火上浇油,让他只想粗暴的把人按在身下肆意鞭挞。他强压下心中乱窜的暴虐情绪,出声指教:“从头到尾的舔。”

    花眠停了一下,他舔的满嘴腥咸,鼻息间全是萧煌胯下腥臊的气味,想说不要也不敢,只好强压下恶心的感觉,歪着头,听话的顺着Gui头舔过柱身。粗硬的孽根上青筋暴起,鲜活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贴在娇嫩的舌面上的触感格外吓人。花眠搭在萧煌腿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努力放空自己,恨不能灵魂出窍。

    萧煌看他歪着脑袋用嫩红的舌头把他舔了个湿透,这个角度看去睫毛格外长,一直不安的抖动着,像是逆风飞行的蝶翼。莹白饱满的脸颊挨着他硬挺的深色性器,对比出一种叫人血脉喷张的糜艳。搭在腿上的手紧张的握着,连他的衣服都不敢抓,只虚虚的握成一个拳头。

    萧煌伸手把那个骨节青白的拳头抓在手心,喘着粗气道:“含进去。”

    花眠眼也不抬,听话的含住卵石大小的Gui头,闭着眼睛往里吞吃,吞到一大半便抵到了小舌,猝不及防被哽了一下,狼狈的收缩喉咙吞咽,惹着萧煌舒爽的抓着他微凉的头发,克制的摸了摸。花眠另一只手带着惧意抵在萧煌小腹,生怕他兴致一来全插进去。为了不让萧煌有不满的机会只得努力表现,他卖力的吞吐着,头一前一后的将性器吮的啧啧有声,吸得性器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唇角被撑得几乎要开裂,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想把性器吐出来,却被情欲上头的萧煌抓着头发一插到底,插得他几乎背过气去,瞬间瘫软着身子无力的咳,却因为那孽根还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花眠痛苦的呛咳带给萧煌的是无尽的舒爽,湿热口腔的口腔内微微震动,含的他一阵酥麻,他快速挺了几下腰,插得花眠手都无处抓靠,刚勉强稳住身体便被萧煌抽出孽根射了一脸。

    粘稠的jīng液从花眠的眉骨留下来,顺着他紧闭的眼睛流到他潮红的脸颊,还沾了一些在濡黑的睫毛上,看的萧煌几乎立即又要硬了。他握着性器把Gui头上流出的jīng液涂抹在花眠花瓣一样的嘴唇上:“给我舔干净,然后出去。”

    花眠已经脱力的瘫坐在地上,听到可以出去,又努力跪坐起来,闭着眼睛扶着萧煌的阴茎盲目的舔,强迫自己咽下腥苦而粘稠的体液。

    萧煌拇指在他眼睫上一抹,道:“睁眼。”

    花眠抖着睫毛小心的抬眼,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滑下来,遇到脸颊上几乎要凝固的jīng液撞得粉碎。

    萧煌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面无表情道:“行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