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花眠累得根本趴不住,全靠萧煌抓在胯骨的手才勉强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肩背又垂落在床榻上,腰一个劲儿的往下塌,便把pi股更好的送到萧煌手上。萧煌颇为享受的捏着柔韧丰满的臀肉,手指都深深陷进去,捏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指印,手松开时上好的皮肉又像被打乱的水面般恢复了原样,半点痕迹都不留,简直像生来给人玩弄的。萧煌凌虐欲顿生,高高举起手落在花眠毫无防备的、无辜的pi股上,重重拍打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
花眠又痛又羞,只咬着床褥努力的不发出痛呼,撅着pi股埋着脑袋,只露出一只红的能滴血的耳朵。
萧煌不满的又重重拍了一下:“哑了?”
花眠吃力的吐出嘴里的布,微微偏了偏头:“爷进,进来吧……”
“啪”的又是一声。
“不对,重说!”
花眠垂着眼睛想了一会,闭了闭眼睛:“求主人给奴的骚穴止、止痒!”
萧煌一愣,更生气了,明知道这小玩意就是个经验丰富的玩物,但真叫他享受了别人的调教成果,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自个的东西叫人偷走盖了个戳似的。
“以后要说,请爷插奴的穴。”萧煌轻轻拍了他两下,给人立了新的规矩,又不满的追加:“以前不知跟谁学的yin词浪语少在我面前说!污了我的耳朵!”
说着又加了一巴掌,直拍的两瓣丰满的臀肉上印满了交错纵横的红色指痕,又意犹未尽的揉捏了几下。
“是、是…请爷插、插奴的穴……”花眠羞耻的都带了哭腔,沙哑的嗓子仿佛不堪忍受再多一些蹂躏似的。
萧煌这才心满意足的握着花眠的胯骨把不知不觉塌下去的pi股提溜上来,两手握着两瓣臀肉使劲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颜色浅淡的销魂洞来。
许是许久没有使用过,那处紧紧地拢在一起,看起来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萧煌粗鲁的抠挖的了几下,问道:“这处叫人碰过没?”
“碰、碰过…”
萧煌便不客气的伸进一个手指,果然干涩的不行,感觉身下这人痛的也绷紧了身子,手顺着股沟滑过会阴直往命根子去,一摸花眠的阴茎果然软软垂着,便笑道:“刚没泄过吧,爷先让你舒服一回。”
花眠不知怎的,明明怎幺玩弄都柔顺的不得了,偏生不让碰命根子,嘴里说着“不不不”的要爬起来。
“这幺惜命的吗。”萧煌嘟囔着,一边镇压花眠虚弱的挣扎,一边撸动他的性器。花眠被他动弹不得的压在身下,气喘吁吁,性器也渐渐抬了头,萧煌熟练的拨开顶端刺激那个要命的小眼,感到身下的肉体敏感的弹动着,激动的yin水留了他一手,就是不泄精水。花眠发出崩溃的喘息,受不了的甩着头,湿淋淋的黑发粘在苍白的脸颊,是个受不住要晕过去的模样。萧煌看他要到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的刺激他肿大的奶头,先是手掌包着微微鼓起的胸肉重重碾压,又用两只手指拉扯、揉掐软中带硬的奶头,就听花眠绷不住的一声尖叫,竟是喷了他一手的奶水!
萧煌惊愕的看着手上带着乳香的乳白色液体,缓了一会才接受这个现实,再去看时,花眠已经筋疲力尽的、汗津津的没了知觉,硬着的性器不知何时也软垂了下来。
看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萧煌只好就着手上的奶水对着毫无知觉的花眠自己撸了起来,完了把自己射出来的jīng液跟花眠的奶水融合在一起的糟糕液体抹在花眠唇上,笑道:“真是个叫人惊喜的小东西。”
又随便披了衣裳,叫了守夜的下人来,吩咐道:“你们给我去那个…那个他白日里说的城外的破庙,把他要救的那人给我带回来,现在就去!”
“是!”下人还没下去,又被叫住:“把大夫喊来候着,千万别让那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