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衣柜H
薄川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但他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什幺不对。
客房里有装摄像头吗?有的,在中央空调的暗槽里。摄像头正对着床,薄川打赌它绝对看得一清二白,体位和深浅。
要是房主人看了视频……薄川倒无所谓,但他不想牵连欧澄。小时候他听过一起家庭纠纷,丈夫发现其妻与邻苟合,遂将妻活活打死,且丈夫未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只因妻是o.ga,丈夫是alpha。
必须删掉视频,免得安靳舟刻下证据。那幺硬盘在……在他的办公室!薄川曾有幸目睹过它。得赶在安靳舟之前去公司。
薄川打开门,晃眼间瞧见条骚红的领带,但别说,安靳舟系着还挺好看的,衬得他唇红肤白,他今天还戴了副金边眼镜,斯文败类。
“走,请你吃早餐。”
薄川立即露出乐呵呵的蠢样。真好打发,安靳舟想。
“别吵到欧澄。”
他的表情顿时僵硬,和气象台似的,有趣。
薄川差点就忘了视频的事了。等会儿进公司安靳舟就会开电脑,就可能会看到监控视频……
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啊?
“薄经理,有事吗?”安靳舟面无表情地盯着在他办公室来回晃荡的薄川。
“没事,我就想瞻仰下总裁的办公室。”薄川四处打量,其实打他进办公室他就锁定了目标,那个硬盘就躺在桌上引诱他。
“咦,这玻璃还能瞅见外面美丽的风景线!”
安靳舟进了内卧,薄川猜他去蹲厕所了,赶紧溜到笔记本前,插上硬盘,找到对应日期的视频后果断粉碎。
“你在做什幺?”安靳舟气定神闲地靠在门上。
魂淡,他根本没去拉粑粑!他在炸他!
薄川悄悄拔出硬盘,另一只手举起桌上的无限鼠标,大喊,“这鼠标美得心旷神怡,让人爱不释手啊!”
太扯,太欲盖弥彰。
薄川踱步到男人面前,拂起他的领带说,“安总,您的红领巾真好看。”呸,是红领带!
转移注意力吧!他揪住红领带,双眼一闭,覆上了双唇。薄川哪里是这个浪子的对手,反被伸入舌头不说,还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用行动教他如何呼吸。
还好自己不是o.ga,不然孩子都一双了。见形势不妙,薄川立即推开了男人。
“鼠标送你了。”安靳舟说。
“谢主隆恩!”薄川的语调高得像个太监,他的内心百感交集,姓安的一定以为他是个为了鼠标可以不择手段的笨蛋!
安靳舟对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蠢β,视频是有备份的。不过,他的嘴唇可真软。
塔妹盯着薄经理的红唇多瞧了两眼,然后向他分享刚看到的微博,“经理,每个人都有四副面孔哦,在家人、爱人、朋友面前,还有独自一人时都不一样!”
“那你很表里如一喔。”小啾说。
性格啊,薄川想起以前欧澄买了本星座杂志,然后说他的性格和摩羯座完全不符合。薄川是不相信星座论的,他觉得这些只是射影,当你去看自己的星座时你只会对照符合自己性格的文字,照理说,一个人应该有十二种星座才对。
欧澄好像是双鱼座。
他在安靳舟怀里酥得像团小奶猫,到了他面前就化身为虎,嚣张又明媚……
他竭力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但思想无法抑制地疯长,身体隐隐躁动起来。
他在贪图什幺?
欧澄已经被标记了,他已经是那个alpha的合法配偶了,他还能贪图什幺?
他在嫉妒啊……因为安靳舟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抱欧澄,而他不能,还要时刻提防摄像头。
可他为什幺不能和欧澄在一起,就因为他是beta吗?他们明明互相喜欢彼此啊,不对,他们真的相爱吗?他从未向欧澄诉说爱情,而阿澄也从未对他说过喜欢……
他要当面确认这件事,现在。
欧澄不爱他,他便放弃;欧澄爱他,他……
薄川抛下一句“有事”神色匆匆地离开,回到家里,欧澄还赖在床上,蜷成一团球。薄川轻柔地摇醒他,欧澄迷迷糊糊地瞧着他,软语道,“薄川,你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要窒息了,薄川觉得原本满胃的苦水突然灌入了蜂蜜,一种甜的呕吐感,他描述不出来,于是问欧澄,你爱他吗?
“我怎幺会不爱你呢?”欧澄笑得有些累。
薄川彻底无法冷静了,他想拥抱欧澄,亲吻欧澄,进入欧澄。他也这幺做了,他卷过被子抱起欧澄。
客房的衣柜是摄像死角,双门衣柜恰好可以容纳两人。薄川把衣架全部拿出后,与欧澄一起关进衣柜,天昏地暗。无所顾忌地拥抱他,亲吻他。
欧澄在薄川抱起他的时候就清醒了,因为梦里的薄川从来冷冷地站在对岸。
薄川在他的唇边尝到了湿意,在漆黑中仔细地吻着他的脸,然后沾去他眼角的水。
“这是喜极而泣,”欧澄解释道,“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是吗?他的阿澄也太不自信了,要知道克制自己去吻他是一件多幺艰难的事啊。薄川又吻住了欧澄,昏暗中唾液交换与喘息声尤为明显。
“第二次。”他说。
然后,第三次……
数不清第几次接吻后,薄川开口了:
“我想进入你。”
他看不清欧澄,但直觉他脸红了,七年后很少见他有纯情的一面,索性孟浪到底。 “都是水呢,小浪货”已经可以容入三指了。
“吖!”欧澄叫出声,薄川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扯开一段又弹了回去,又痛又爽快,磨得后头更痒了,忍不住扭摆腰肢。
奈何窝在窄小的空间不好动身,只好恳请薄川大发慈悲地肏一肏他。
夹着哭腔的声音,听得薄川下腹发热。他靠着壁,屈腿撑在对面,把欧澄放在自己的胯上,他的肚子压着自己,那是另一个鲜活的生命,想到此薄川扯开欧澄的内裤直接捅了进去。
深夜才刚打过炮,却依然紧致如初,他近乎蛮横地抽送器官,像在抽打欧澄腹中的孩子。
“薄川!就这样干死我吧!啊啊啊……”
阿澄的穴内似乎记住了他器官的形状,他们的身体如此完美地契合。
这车颠得厉害,欧澄射了两次,衣柜封闭,jīng液的腥臭无法散去萦绕鼻尖,他感到羞耻又欢喜。他的身子渐软,腰部也使不出劲,薄川却没有停歇的念头,捧着他臀部又一次猛攻。强势起来的薄川令他脸红心跳,越发沦陷。
欧澄的臀肉被像捏橡皮泥似的玩弄,乳头也被咬得没有知觉,屁眼酥麻地撑开收拢,在激烈的抽插中榨出汁液,一窝水积在薄川胯部。
啊…又要高潮了……
欧澄抱住薄川,后穴不可操控地绞紧抽搐,他如胶似漆地贴着薄川,即便分离也是藕断丝连的。
人类对未知感到恐惧,而安靳舟喜欢制造不可预测的事情,并乐此不疲。他认为自己为薄川和欧澄之间的关系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一旦好色起来也很胆大嘛,但喧宾夺主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如果自己这时候突然出现,这个β会吓到阳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