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

      展哥一屁股坐在关慧良旁边,恶狠狠的:“都给他扒了,光着看他怎么跑!”

    雷子折腾着这具纤长干净的身体,不大相信地问:“他真有那么多钱?”

    “他家干房地产的,富二代,昨天河边那片小楼看见了吧,他家的,”展哥帮他摁着关慧良,“新闻上不是说了吗,他爸这一死,钱全是他的。”

    第三章

    关慧良突然挣了一下,因为要脱西装,雷子把他手上的玻璃绳解开了,他趁这功夫想窜,被雷子一俯身压在炕上。

    “哎!哎!”展哥眼睛瞪起来,使劲揪关慧良脑后的头发,“再动!再动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关慧良伏在赃褥子上喘粗气,“手机,手表!”展哥冲雷子喊,“他跑了,咱们仨全他妈完蛋!”

    雷子把他全身的东西搜刮一遍,只给留一件白衬衫,一条小裤衩。

    钱包里有几千现金,表是百达翡丽的,展哥不认识,手机他用关慧良的指纹解了锁,换成手势图案,然后删微信、微博、qq,支付宝里清空所有好友,只留下相册和网易云音乐。

    把手机往雷子胸前一拍:“琢磨玩玩。”他扭头从炕上摸回火机,点着烟,把钱包和手表拿走了。

    门拍上,关慧良急促地喘了一阵,突然扯着脖子开始喊,很惨,很歇斯底里,雷子照他鼻梁上给了一拳,他才静了。

    绳子重新捆上,两条伤痕累累的细手腕,雷子这才注意到,他的衬衫很白,是那种课本里才有的、超现实的白,他想起车上阿斋的话,慢慢低下头,在这个有钱人的肩膀附近闻了闻。

    关慧良敏感地缩起膀子。

    炕很大,有淡淡的霉味,脚一踢,能踢到炕头团皱的棉被,眼睛湿了,眼罩勒得又涩又痒,可他不敢出声,怕解下眼罩看见这些人的脸,就没命了。

    雷子拉了灯,上炕躺下,他出了不少汗,身上热烘烘的,解开皮带,裤链拉到一半,关慧良忽然说:“我要小便。”

    雷子停住,闷着声,把裤链唰地拉上,皮带也没系,晃来晃去的,把关慧良从炕上拽下来,摁着脖子往外推。

    风吹到脸上,也不知道是冷,还是黑暗中的应激反应,关慧良哆嗦得厉害,有雷子从后头摁着,他才没腿一软跪在地上。

    “老实点!”雷子把他摁到墙边,汗湿着从后头贴上来,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抱,箍紧了,撩起衬衫扒下他的裤衩,握住那根东西。

    “啊!”关慧良厌恶地抽气,茫然地在雷子怀里——算是他怀里吧——抖动,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岔着腿,抗拒那只陌生的、粗糙的手。

    “尿。”雷子在他耳边催,他俩差不多高,这么前后叠着,名正言顺就把鼻子贴在关慧良脖子上,这里确实像阿斋说的,有一股好闻的味儿,不是花,不是粉,是放沉了的木头,和碳火煮沸了的姜糖水。

    “尿啊!”雷子晃他,晃得耷拉着的皮带扣啪啪响,关慧良“嗯嗯”地使劲儿,裤衩从大腿上滑下去,挂着膝盖,最后落到脚踝上。

    关慧良尿了,没尿多少,雷子不乐意地“操”了一句,给他提上裤衩,报复性地死掐着脖子,把他摁回屋里,推上大炕。

    关慧良不可能睡得着,他静静地等,等雷子的呼吸缓了、沉了,他蜷起腿,想慢慢坐起身,可刚使劲儿,一只手就从后头伸过来,重重搭在他胯骨上。

    他僵直着不敢动,怎么也得有半小时,他第二次试着挪动身体,这时雷子说话了:“怎么着,还得我搂着你睡啊!”

    关慧良没应声,雷子也不想听他回答,大手滑到他腰上,掂量肥瘦似地捏了捏:“就你这货色,我一使劲就给你掐断喽!”

    屈辱、恐惧、绝望,关慧良听着自己懦弱的心跳,攥着拳直到天亮。

    第四章

    这天是从阿斋的引擎声开始的,他从洗头房回来,很尽兴,高声和展哥说着话,踹开雷子这屋的门。

    “操,”雷子翻个身,骂骂咧咧地摸裤子,“几点了?”

    “五点半,”展哥拉了把椅子过来,正对着炕,“睡了四个点儿,可以了。”

    雷子提着裤子跳下炕,系上裤链、皮带,回身抓住关慧良的脚腕,关慧良在他手里筛糠似地抖,没反抗,乖乖让他拿住脖子,解开了眼罩。

    窗外的光很淡,一缕缕的,照进这间北方农村常见的废屋,老写字台、脱了角的退色招贴画、掉在地上的双喜枕巾,还有满墙没揭下的优秀学生奖状。

    眼前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见过,摇滚青年似的半长发,穿一件切格瓦拉老t恤,岔着腿,反坐在椅子上,头傲慢地偏着,两手很有些架势地搭着椅背,手指上套着廉价的骷髅戒指,样子像个管事的,是展哥。

    他身后是个小伙儿,也就二十出头,两鬓的头皮剃得发青,中间的头发稍稍烫过,不长一把扎在脑后,和大多数作这打扮的年轻人一样,右耳上戴一个很闪的人工钻耳环,没骨头似地在原地摇,油滑地嬉皮笑脸。

    是阿斋。

    还有身边的人,黑背心,牛仔裤,原色宽皮带,板寸头,一张周正的脸,眸子很黑,鼻子和嘴没什么特色,但颌骨的形状很好看,他身材结实,胸膛那么宽,胯骨只有一点点,个子不是三个人里最高的,腿却很长,眼神轻轻的,似乎不喜欢对视。

    是雷子。

    “关老板,”展哥开口了,“兄弟这儿就这条件,怠慢了哈。”

    关慧良看向他的眼神,怎么形容呢,很湿,很柔软,有些让人狠不下心,他有一双羔羊似的眼睛,睫毛形成的阴影很特别,像两片飘零的树叶,从纤瘦的面颊上缓缓扫过。

    “雷子,”展哥盯着他,动了动下巴,“手机给他。”

    雷子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学着昨天展哥的样子,笨拙地给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慢慢滑给关慧良看。

    “你老婆,”展哥还是盯着他,徐徐地舔嘴唇,“你一晚上没回家,她该着急了。”

    关慧良只是缩在那儿,不说话。

    “啧,”展哥嫌烦似地捋了捋眼前的头发,“雷子……”

    关慧良立刻说:“我没老婆。”

    “哈哈!”展哥笑了,朝阿斋勾勾手指,“你他妈是独生子,没孩子,有一个和你同岁的老婆,”阿斋递过来一本杂志,他抓住直接甩到关慧良脸上,“她叫什么!”

    很大一声响,杂志掉在地下,是最新一期《财富周刊》,封面是关慧良,穿一身法兰绒修身西装,硕大的黄字横在当腰:本期封面人物——启力横拓新掌门人关慧良。

    雷子屁股靠着桌,以一种漠然的姿态低着头,眼睛往上瞟,窥视着关慧良,摘掉眼罩,他的头发蓬起来,前发比后发略长,修剪得很精致,在雷子看来有些女人气,和那条三角裤衩一样,让他对这个外头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哪个是你老婆的号儿!”展哥没了耐性,站起来一脚踢翻椅子,“我操你妈马上给她打电话!”

    吼声震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