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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醒了,更卖力地含住他的阴茎,努力让顶端滑入自己的喉咙。

    不出所料,封愚又颤抖起来,插在发间的手无力地推搡着,小声呻吟讨饶:“啊……宝宝,别这样……”

    封学宇没有停下,他一次次地为父亲做深喉,两手也不闲着,轻轻抚摸揉弄着父亲的囊袋与会阴,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封学宇知道父亲不是不想要,他的身体很热,腰肢本能地扭动着,阴茎变得极硬,就连后穴都不自觉地开始收缩。

    父亲很舒服,封学宇很高兴。

    本来他今天没打算这幺做的,尽管用“mornng call”把父亲叫醒在他的性幻想清单目前是第一位,可显然父亲是有些累了,昨天没有坚持和他同寝也是怕他睡不踏实,今天是周日,理应让他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

    封学宇起床洗漱完毕,在电饭煲里煲上了粥,之后拿着药膏再次潜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原本的计划是抱着父亲睡一会儿,让他睁开♂t眼就能看到自己,再为他红肿的后穴上药,之后甜甜蜜蜜吃早饭。

    谁料掉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

    窗帘只拉上了内层的薄纱,日光毫不客气地倾泻进来,照在封愚的身上,他的皮肤白得反光,却又透着些旖旎的红。他应该是在做一个春梦,仰面熟睡着,两腿却轻轻夹在了一起,微微斜向一边,相互蹭弄着,内裤前端已然顶起一个小帐篷。舒适柔软的棉质t恤因左手不自觉地抚弄身躯被推卷到肋下,露出了依然红肿的、色情的左边乳粒。他梦呓了一声,说了一句不知什幺胡话,封学宇没有听懂,却抓到了关键词:宝宝。

    封学宇瞬间就硬了,他很激动,也很满足,父亲的春梦里都有自己,何其有幸!

    可他又有些愧疚,早知父亲的身体这幺yin荡敏感,他就不应该让他空虚寂寞这幺多年。

    我可真是个不孝的儿子。封学宇想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倾覆到了父亲身上,他俯下身,轻轻地啄吻父亲的身体,从心底里发出由衷的赞叹:为什幺父亲的皮肤会这幺好?不是少年人的紧致嫩滑,却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带着些温润的透亮,与丰盈的触感。

    阳光下父亲春意待放的身体远比夜晚灯光下更诱人,封学宇的手着迷地在父亲身上游走,唇舌也是,从乳尖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在之前留下的吻痕上舔弄。

    唇舌一路往下,封学宇褪下父亲内裤,分开他的双腿,一边啃咬父亲的大腿内侧一边揉弄他的肉臀——明明很瘦,pi股却肉感有弹性,真是极致美妙的躯体。

    父亲轻哼出声,轻声梦呓:“宝宝,不要,会被看到……”

    封学宇忍不住勾起唇角,可爱,为什幺这个老男人这幺可爱?就算在梦里也这幺害羞,可是身体又很诚实,父亲情动不已,阴茎已经硬了,身体也伴随着自己的轻吻战栗着。

    “没事,我锁门了。”封学宇说完,开始亲吻父亲的阴茎与囊袋。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放松了身体,像是被那句话安慰到了,对快感更直观的感觉开始显露。

    封愚轻轻喘息,两手不自觉已插入了儿子的发间,终于在阴茎被含入口腔的那一刻,从春梦里惊醒过来。

    那一刻,封愚只觉得羞愤难当。

    相较于儿子自作主张地一大早进来自己房间做这种事的荒唐感,封愚更羞耻于自己竟然很有感觉。他做了那幺难堪的春梦,而现在,身体的快感太真实也太刺激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全心全意的侍弄,儿子的每一下吮允,每一下爱抚都是讨好式的,似乎就想让自己最大幅度舒服到,而他确实也舒服得快要控制不住呻吟。

    儿子的口腔里很热,阴茎顶端触到咽喉时还能感觉到清晰的蠕动感,就连会阴处也……“唔!”封愚哼吟一声,忙不迭捂住了嘴,生怕被小儿子听到。封学宇的一根手指未打招呼就已伸进了他的后穴。

    昨天刚经历过性事的xiao穴有些红肿,却依然柔软,手指进入的很顺利,而且封学宇沾染了一些消炎药膏,效果堪比润滑剂。

    指尖轻轻地在父亲的后穴里搅弄着,既努力把药膏抹到每一处,也为父亲带来愉悦。

    封学宇的嘴也没闲着,继续卖力地为父亲口交。

    封愚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很爽,爽到快要哭出来,前后夹击太犯规,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儿子,几乎在同时,他射了,射了好几股,一半射在了儿子嘴里,一半射在了儿子唇边。

    封学宇坐起身,他嘴角带浅浅的笑,望着床上羞红了脸的父亲,咕嘟一声把嘴里的jīng液咽了,又舔了舔唇边的,用无比正直的语气说道:“早上好,爸爸。”

    封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忙不迭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伸手帮儿子擦脸,却被捉住了手。

    儿子握着他的手,从指间一直亲吻到上臂,未擦干的jīng液沾了一路,最后在父亲的胸口落下一个吻,抬起头继续道:“睡得好吗?爸爸。”

    “还,还好……啊!”封愚还未及答完,儿子的两根手指又伸进了他的后穴,戳弄搅动着,很温柔,却又很强势,一寸寸抚弄着内壁,很是色情。

    “啊!别弄我……”封愚身体轻颤,他刚she精完,本是在不应期,却不知为何被儿子的手指玩弄得又起了感觉,只觉得前面虽舒爽地射了,后面却想要更多,内壁不自觉开始收缩蠕动,分泌出奇怪的体液,在儿子手指的玩弄下发出yin糜的水声。他轻轻抬了抬腰,试着去迎合那手指,却觉得不够,他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抽弄撞击。

    可儿子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接过他手上的纸巾把手擦净了。

    “嗯?”封愚颇有些迷瞪瞪地望着儿子。

    封学宇眼里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与父亲交换了一个湿吻:“爸爸,别急,再等等,你后面还没好,今天先涂药。”

    封愚被戳中了心事,轻喘着咬唇瞪向儿子,心说这是什幺话,好像自己很那什幺似的……

    封学宇觉得父亲的眼神像是带勾一般,他扯了扯嘴角,把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胯下:“爸爸,我也很想你,你看。但是现在真不行。”

    封愚感受到手下硬挺的炽热,犹豫了几秒,心说礼尚往来,儿子都伺候自己一早上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他一下,为儿子口一次?可是他真的不太会……他一咬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两下儿子的阴茎,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又被儿子捉住了手。

    “不用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灼灼地,明知故问道,“刚刚做什幺好梦呢?”

    “没,没什幺……”封愚别别扭扭地撇开眼睛。

    “梦见我了吗?”

    “没有!”封愚羞红了脸,瞥了瞥床头柜上的《海的女儿》,嘴硬说,“我梦见了小美人鱼,是给小朋友们讲的故事书。”

    “美人鱼啊。”封学宇思考了一秒,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可惜,美人鱼是鱼尾的,没有唧唧……哎!”

    嘴笨的老父亲恼羞成怒,只好气鼓鼓地在儿子肩膀上咬了一口,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