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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破身H(廉颇与蔺相如)

      黑暗之中,他听到衣带解开,滑落的声音,刺痛他的耳朵。当已经泛红滚烫的身体接触寒凉的空气的一霎那,蔺相如身体颤抖,皮肤上有了密密麻麻的起伏,他扭动着腿,想要挡住暴露人前的柔软男根,却被廉颇的大手挡住,登时不敢动了。

    蔺相如的身子很是白净,在乌木的映衬下,在烛火的烘托下,如同一尊美玉,剔透无暇,有一道光晕笼罩,让人痴迷。廉颇的手不自主地滑动,从相如的腿根到小腿,再从小腿到腿根,最后扶住蔺相如的要害之处。

    相如的根子很是精致,如同他的为人一样温润。廉颇用自己带着茧子的虎口圈住柱身,慢慢捋着,脱去浅淡的包皮,露出粉嫩的Gui头,马眼处已经有了些许液体。他用大拇指按住小口,揉捏着,时而重,时而轻,眼睛盯着紧咬嘴唇的蔺相如,心中麻痒,起了逗弄的心思。

    此时的蔺相如自感无颜紧闭双目,廉颇手指上的剥茧给了他难以抵抗的刺激,他想要挺动柱身,心里还是放不开。他感受着印在Gui头上的指纹,随着忽大忽小的力度沉沦。突然,手指的劲头加大了,撸动的速度加快了,越来越快,愈来愈急,血液迅速涌向下腹,热度也迅速堆积在一处,越来越胀,越来越胀,甚至有些刺痛,他控制不住了,他的意识流失了,“啊”,蔺相如被迫弓起身子,灼热涌出狭窄的通道,一股一股冲刷敏感的内壁,他泄身了。蔺相如一下子瘫软在桌面上,身子上有了薄汗,他的胸口连绵起伏,修长的腿弯曲着,随着还未平静的根子颤巍巍,颤巍巍。

    “相如之物,甚是美味”

    “啊”蔺相如心中发声,难道??,他终于敢睁开眼睛了。只见廉颇舔舐着手掌,其上还有粘腻的白浊,“那是我的”,蔺相如未说出口,支吾着,他竟然吃了那腌臜的东西。他垂目含胸,不敢看了,实是羞愧。

    “相如爽利了,就不顾相公了”廉颇笑着说。

    “相公?”蔺相如猛然抬头,他没听错吧,将军唤自己相公。

    “怎幺?不愿伺候相公”廉颇贴近相如的脸,用他的胡须蹭着。

    “我?”蔺相如不知道说什幺了,末了,“我,我不会。”

    “来来来,相公好好教教你,相如可要用心学着,日后可是要常用的。”廉颇不想再等下去了,相如太过诱人,他充血的棍子都有些疼痛,如果再不纾解开来,恐怕是要废在此处。

    廉颇拉起相如的手,“先帮相公解了裤子,把鸟溜溜,闷坏了可就爽不到了。”

    蔺相如一介文人,哪里听得过这样的言语,死死低着头,好像要把头埋进胸腔里,把手抽了回来。

    “相如,如此害臊如何成美事啊”廉颇说,自己解了裤子,一根巨屌弹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好是威风。

    蔺相如撇了一眼,惊讶,色如烧红的铜柱,Gui头狰狞,铃口怒张,全长约幺十八寸,粗细犹如儿臂,柱身上青筋暴起,如同盘龙缠蛇,流云沟壑。耻毛四散开来,如同他的为人恣意张扬,囊袋低垂,其中有两个李子般大小圆蛋分挂两旁,好一个雄伟的巨物,好一个阳盛的男儿。随即,头垂的更低了,视线掩藏在黑发后,不敢看,不敢想。

    廉颇自知相如害羞,难以放开,也不再言语上逼迫了。

    他凑近身去,拉着相如白皙纤细的手,碰触自己的巨雕,冰凉的手心,让他舒爽不已。随后,手把手让相如握住,自个挺动了起来,口中发出“哦”“哦”声响。

    蔺相如握着那火烧般的物事,耳听廉颇的呻吟低吼,身子也荡了起来,本是心中所爱,如何能不动情,眼中情欲满满,水波流转,然而面上窘迫。

    廉颇见了相如情动的样子,大喜。

    他抱住相如,拖至桌沿,将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巨龙贴在相如的大腿根上,不停地磨蹭,发出“哦”“哦”的低吼,流出的yin液顺着大腿浸湿了蔺相如柔顺的耻毛。

    蔺相如以手撑在身后,头向后仰,长发披散,配合着廉颇的动作,凡是廉颇碰触过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

    廉颇撤出一只手来,摸向相如的后处,抓捏几下过了过瘾。他先伸出一根指头,探进粉嫩的后穴,一触柔软,二触紧致,三触温热,四触珍品,五触非凡,他反复在里面进进出出,指尖刺压,柱身摩擦。而后,又加了一根,双指并拢,时而撑开穴口扩展,时而弯曲着在里面抠弄,心道,真是紧的可以。

    终于,三根手指进去了,蔺相如的小口周围变得湿润,有了滑腻的感觉,廉颇稍作思量,觉得应该能容纳自己的了。

    “相如,为夫实在忍不了了,若是疼了,可得叫啊”廉颇说。

    廉颇双腿微曲,作出马步姿势,手扶铁杵,顶在相如的穴口,用力挺了进去,全根没入。

    蔺相如大叫出声,弹起身子,攀附在廉颇的身上,却是没叫停,咬住廉颇的肩头,口出呜咽,实是疼的厉害。

    廉颇也心疼啊,可不速战速决受的苦楚更多,他又是一个挺动,摆弄好肉鸟的位置,才搂紧蔺相如,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背后抚摸,缓解破身的疼痛。

    “动,动吧,我受的住”蔺相如在廉颇的耳边说,便是疼死了也甘愿。

    廉颇也不矫情,将怀中美人压在桌上,抽插起来,没有花哨的挑逗,没有刻意的玩弄,他头也不抬,一心出精,除了挺动,就是挺动,如同狂风暴雨,如同惊涛拍岸。

    蔺相如忍受着钻心的痛苦,死死抱紧廉颇,隐忍着一言不发,早已有些昏花。

    小小的书房中,只剩下木桌吱呀的声音,和廉颇的粗气急喘。

    “啊”,几息之后,两人同时喊出,激烈的交合结束了。

    事后的廉颇抱着片褛不遮,昏睡的蔺相如窝在软榻上,露出铁汉的柔情。

    “廉颇此生绝不负你情意,更要与你光明正大携手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