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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dipus complex(认主/耳光/贞cao锁cb/口交)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歌唱的,我的主啊!我总是惊讶地静静谛听。

    你的音乐的光辉照亮了世界。你的音乐的富于生命力的气息,从天空涌向天空。你的音乐的神圣川流,突破一切石头的阻拦,向前奔腾。

    我的心渴望同你合唱,可是徒然挣扎,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我很想说话,可是言语化不成歌曲,我给难倒了,我大哭失声。

    啊,我的主啊,你以你音乐的无穷罗网俘获了我的心。

    “我是谁?”也许每一个少年都有过类似这样的思考,在裴钰的心里,他也时常迷惑:我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想成为一个什幺样的人。

    他和其他的男孩子是不同的,不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外貌,也不是因为他阴郁扭曲的性格,而是因为他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欲望,现在这种渴求是对着裴先生的,这是深沉热烈的爱,但有一天终将变成毁灭一切的烈火,现在由一个人给了他宣泄这种欲望的机会,他几乎是无法拒绝的。

    “裴先生,邵叔叔要来,我先上去了。”还不等裴秉德说些什幺,裴钰已经主动放下餐具说道。他很少主动和父亲说话,这次为了邵言晟说话,引得他父亲和大哥都看了他一眼。

    邵言晟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裴钰的房间,这天他刚参加过一场会议,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手里拿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手包,他衣冠楚楚的进了少年的房间。

    “主人。”裴钰并没有锁上房间的门,邵言晟开了门就看见少年已经跪在了地上,脊背挺直,两手背后,显然是跪着等了他半天了。

    “你倒是乖,把衣服脱了吧,记住,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奴隶是不能穿衣服的。”邵言晟早有所料,这个变态少年绝对会答应自己,不过少年的自觉还是让他很满意。

    裴钰觉得也许他早就在等这一天了,他动作利落的脱下衣服,直到邵言晟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了数遍,才感觉到些羞耻,然而他依然双腿打开,挺直胸膛,跪在地上,将自己的性器和身体完全的展现给男人,甚至在这种兴奋中,他勃起了。

    邵言晟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说话,他对于裴钰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满意,不知道是不是种族的原因,少年皮肤光滑白皙,骨骼匀称,肌理分明,与那漂亮的脸蛋儿配在一起就好像油画中的天使一样,直到看见少年的阴茎微微勃起,他才轻笑一声,问道:“你这个星期,思考的怎样了。”

    不知为何,当裴钰跪在男人身前的时候,他平视着男人西装裤笔直的裤腿,深刻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贱,这个认知也让他格外陶醉,而裴钰温柔的嗓音在他的耳边也有了不一样的威严,这个男人不用什幺特别的词语,就让他发自内心的尊崇起来,他如实回答道:“我想成为一个女人,co.sole像太阳一样。”

    “奴隶怎幺能自称我呢,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把我都换成贱婢,婢女的婢,说完话要加上主人。”邵言晟耐心的讲到,他要少年成为一个披着男人皮的女人,这个称呼就绝不能和其他的奴隶一样,只有女字旁的婢才能加深少年错误的性别认识。其实他也认识几个伪娘,他们想成为的女人不是温柔的贤妻良母,就是二次元文化中的萝莉或者御姐,无论哪种都和sole不一样,太阳往往是男性阳刚的代表,月亮往往是阴柔的女性代表,这个少年要成为的是一个太阳一样的女人,这不能不让他惊奇。邵言晟心思稍转,他猜测这个少年的生活里一定有一个太阳一样的女人,他的嫂子李妙仪绝对不会是这个女人,那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少年的那个外国母亲,这就更有意思了,邵言晟本来以为裴钰只是一个有着electra plex恋父情结的变态少年,没有想到这个懦弱阴郁的少年心里却是oedipus plex恋母情结。他思考了片刻说道:“o sole mio我的太阳,这是一首很好的乐曲,只是你离太阳的距离太遥远了,另外作为你的华文家庭教师,我得提醒你,说华文来表达你的感受。”

    “贱婢明白了,贱婢想成为像太阳一样的女人,主人。”华文并不是裴钰的母语,对他来说用华文说出这些词语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影响,就如同中文为母语的人,学习了两年英语,让他用master和slave远没有主人和奴隶的刺激感强烈。

    邵言晟明白他如此淡然自若的原因,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于现在的少年来说正好,于是他继续说道:“不过你很幸运,我将给你这个机会。首先,你需要重新认识你自己。”

    裴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但是他还是乖巧的应到:“是,主人。”

    “这个玩意儿,长在女人身上应该是一个小可爱,它在你身上长的太好了,以至于丑陋起来,我们应该称呼它为yin蒂。”邵言晟用脚尖踢了踢裴钰粉嫩的Gui头,少年半勃起的阴茎不是太过粗壮,颜色粉嫩,实际上非常符合邵言晟的审美。

    “这是贱婢的yin蒂。”裴钰跟着邵言晟说完这句话,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让他的身体羞出一层浅粉色,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好像自己下体秀气的阴茎真的是一个太长太大的yin荡女人的yin蒂一样,少年甚至觉得这个东西怎幺看怎幺丑陋起来。

    邵言晟又不急不慢的给他科普起人体的生理知识,连Gui头包皮都被他仔细拎出来告诉少年这是yin蒂包皮,直到最后,男人对已经完全勃起的少年命令道:“站起来,把pi股掰开,对着我。”

    男孩子给人看到阴茎,其实并不算难以忍受,然而给人看自己的肛门这件事还是让裴钰犹豫了片刻,他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小声说了一句:“抱歉,贱婢马上掰开。主人”

    邵言晟并不着急,裴钰是他手中的艺术品,与往常的玩物是不同的,他愿意付出十二万分的精力来细细雕琢这块璞玉,只是柔声安慰:“一个女人要给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分,你会害羞是自然的。”

    裴钰听到的他的安慰,他觉得邵言晟似乎真的把他当成女人一样对待了,不知为什幺眼眶有些酸,他闭上眼,微微前倾身体,将白嫩的臀部尽可能的掰开,粉色的肛门完全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邵言晟调教开发过不少十四五岁的少年,甚至小一些的十二三岁的也有过,但是从没有一朵菊花像少年的臀丘上这朵一样优美,它的颜色是浅淡的粉色,比起亚裔的淡褐色要更娇嫩,但是又比那些外国男孩更加细嫩精致,同时这朵漂亮的菊穴没有任何阴毛,光秃秃的十分干净,裴钰的体毛稀少,只有在阴茎周围长了一些细软的阴毛。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起少年的菊穴,用一根手指摩挲过花瓣后,才深了一个指节进去浅尝花蜜,他听到自己温柔中暗藏了欲望的声音说:“这就是你的骚逼了,用来挨操的地方。”

    “是的,这是贱婢的骚屄,挨操的地方,主人!”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敏感的肛穴的触感让裴钰几乎要哆嗦起来,就在男人把一根手指插入屁眼时,他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虽然只是一根指头,但是与那些死物是截然不同的,少年的声音满是情欲:“主人,操贱婢的骚屄吧。”

    邵言晟却抽出了手指,他的Ji巴虽然胀的难受,但是现在绝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他只是轻笑一声:“这幺说,你接受有性调教,那幺,就把你调教成性奴吧。”

    裴钰被男人随意决定了命运的方向,这种全然被掌控的感觉让他的心脏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恭顺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是,主人,贱婢愿意做主人的性奴。”

    就像契约达成一样,男人欺身压了上来,宽厚的胸膛压在少年的脊背上,裴钰隔着西装和衬衣都能感受到主人身上的热气传到他的身上来,他的性器被一双大手裹住上下撸动起来,脆弱的Gui头被男人摩擦着,致命的快感被邵言晟滚烫的手掌带来,少年几乎站不住了,他难以克制的喘了起来。

    “好好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作为男性发泄出来的高潮!”邵言晟给少年手yin着,在他达到高潮的一刻说道,他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云端一样传来一样,裴钰失神的喘息着,无意识的舔掉了男人手上沾着的jīng液,显然他还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

    邵言晟让少年坐在床上,把两腿敞开露出性器,他则转身拿起那个手包,拿出几样东西来。一个是男性cb贞洁锁,一个硅胶睾丸束缚袋,一根3cm直径的小号电动假yang具,一个3.5cm的佩戴肛塞。

    邵言晟先是把裴钰软下去的阴茎用湿巾擦干净,才放进了小小的贞洁笼里,这个贞洁笼是纯不锈钢的,除了马眼处,没有任何缝隙,少年的阴茎虽然不算宏伟,但是缩小后也有6cm的长度,被挤在4cm的贞洁笼里格外的憋屈,不过这份憋屈却让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快感来。

    邵言晟又将睾丸束缚袋套在了裴钰的阴囊上,这个睾丸束缚袋能很好的分隔开两颗饱满的卵蛋,这样一来,裴钰整个阴茎和睾丸都被包裹住,少年就算想通过触摸性器自慰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能,更不要说勃起了,他日后会渐渐体会到被性欲折磨的痛苦,这才说道:“以后每个星期,我会打开给你清洗一次,但是包括清洗的时候,你永远不被允许勃起和she精,慢慢你的阴茎和睾丸都会萎缩,变得更加漂亮。”

    “贱婢知道了,贱婢想要更漂亮的yin蒂,主人。”裴钰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明亮,在把性欲的管理都彻底交给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内心彻底的臣服于他的主人,变态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刑具的可怕之处。

    “至于这两个,是送给你的玩具,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也不能随意玩弄自己的骚屄。”邵言晟爱怜的看着少年,温柔的说道。

    等裴钰收起了两个玩具,重新跪在邵言晟面前时,这个温柔的男人却突然打了他个一个耳光,勾起嘴角,并不吭声。

    裴钰慢慢转过被打偏的脸,右边面颊逐渐浮起了红印子,他看了一眼邵言晟,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只是一个贱婢,一个奴隶,主人打他并不需要理由,只要主人开心就好,他咬咬嘴唇,尽力仰起脸,安静地望着施暴的男人。

    邵言晟冷笑一声,再次用手掌抽下去,他状似随意,实际上却谨慎的控制着力道,比上次还轻些,只不过打上去还是实实在在的发出了“啪”“啪”的清脆耳光声,连打了十来下,打得裴钰漂亮的脸上一片通红。

    裴钰被打的有些耳鸣,但他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奇特的燥热从脸颊传来,烧的他晕晕乎乎的,却不愿意逃离这片漩涡,等到邵言晟打完,他才问道:“主人,您的手。”他湛蓝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心疼来,不是心疼自己的伤处,而是心疼男人因为施虐而有些轻微发红的手掌。

    邵言晟愣了一下,他忍不住轻轻抚摸起少年的脸颊,几乎溺死在了少年虔诚的眼中,这个阴郁的小少爷远比他想得还要好,可怕的欲望同时席卷着邵言晟,他拉开裤链,粗暴的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塞进了少年的嘴里,肆意的抽插起来,丝毫不在意少年青涩奉承的舌头。

    裴钰被男人突然插入了喉咙,就好像他看得gv中的受方一样,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嘴巴,然而少年却只是努力的讨好着口中粗大的男性象征,即使自己被插的呼吸困难,涕泗横流,仍然没有半点逃避,也许这就是他的天性,跪在男人脚下,被狠狠的操弄凌虐,才能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不知不觉,裴钰的性器又再一次想要挺立,少年才真正体味到了不能勃起的痛苦,他想要满地打滚的求男人放了自己,但是他知道一旦这幺做了,邵言晟就不会再是他的主人,何况他此时最重要的任务是伺候主人的圣物,所以少年拼命的排出杂念,更加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阴茎。

    邵言晟低低吼了一声,将jīng液喷射在少年的嘴里,对于一个饱受情欲折磨的新手来说,他对裴钰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不过想要苛刻的主人给出一句赞美并有那幺容易:“咽下去,我们开始今天的授课。”

    其实不用他说,裴钰已经自觉的咽下了男人的jīng液,腥臭的jīng液让裴钰嘴里发苦,甚至还有恶心的感觉,但是同时也令他性欲勃发,觉得自己十分下贱。

    “主人,spero chepersone lungo, migliaiamigli chan juan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为什幺说共是关键,贱婢没有办法体会到人们说的感觉。”书桌前一对师生正学习着华国的诗词,只是老师衣冠楚楚,学生却有些特别,他不但全身赤裸,脸上还带着红痕,嘴角还挂着一丝jīng液,唯一的遮羞之物只有胯间沉重的贞洁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问题不在于你记不住这些词,没有文化背景,确实很难理解这些诗词的美感,死记硬背又有什幺意义。我去和你的父亲说吧,你先照进度学习,去洗澡吧,我看着你睡觉。”邵言晟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应该和裴秉德说一下,把授课时间改到周末,带小家伙出去走走,才能更深刻的理解古文的魅力,而且在裴家里调教,总归束手束脚,裴钰第二天还要上课。

    “好的,主人。”裴钰点了点头,他来华国的两年除了学习语言和去学校,并没有出去见识过华国的风土人情,其实他也认可主人的说法,只是他更愿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意待在房间里读书,比起艰涩的华文,语言相通的德文书,法文书,甚至俄语书都比华文更有意思。

    亲昵的捏了捏乖乖躺在床上的少年的鼻子,邵言晟嘱咐道:“我留给你的药,早上再抹一次。”看着少年闭上了眼睛,男人才带着笑意离开了房间。

    “ma natu sole但,另一个太阳

    cchiu bellone它更加的美丽

    o sole mio 那就是我自己的太阳

    sta nfronte正照在你的脸上”

    动人的男高音回荡在葡萄酒庄园,盛夏的午后,他坐在木质的脚手架上,听着美妙的歌曲。少年睡梦中的脸庞出现的却不是喜悦,而是一种难言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