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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标记(露台play+人兽play)彩蛋是海因X海诺

      帝国上层最近流传着一个传言——大将军斯曼转性了。

    平日总是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此时眼光总是黏在一个人身上。即使表情纹丝不动,但里的光芒却毫不掩饰,那是一种霸道的独占,几乎是要开口宣称这人是我的,你们都别动。

    而让他目不转睛的居然是一直以来都传言不合的爱德华祭师。

    两人虽是配对者,却从未在公开场合正式交谈,据说私底下连疗伤也是拒绝的,也因此不少人大呼可惜,毕竟爱德华长着一副漂亮的容颜,虽说出身不太好,但在末世里有稀罕的能力比什幺都重要,因此好些个大臣军官们都纷纷向他求爱。

    只是爱德华从未答应过谁,一概是淡淡地婉拒。

    直到现在。

    今天是庆功宴的第二天。上次出征虽然惊险绝伦,总算毫发无伤全队归来,为了鼓舞士气,待全员都痊愈以后,皇帝便举办了这场两天两夜的庆功宴。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白天的游行和歌舞让大家都有点疲倦,此时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或是聊天,或是静静对饮,耳边是轻慢的音乐,窗外的皇宫花园静谧幽深,仿佛回到了末世前,难得一片平和。

    一身盛装的爱德华正和财政大臣说着话,一是为了前段时间约好了去疗伤而失约的事道歉,二是财政家的小伙子的确可爱,才七八岁,肉团子一样,巴着他腿叫哥哥,他心里恶趣味上来了,捏了几下,没想成才一会子,那边虎视眈眈的男人就阔步走来,一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露台走去。

    “不许喝了,过来这边!”

    “斯曼!”

    爱德华低喝一声,却甩不掉斯曼那铁钳子,被拽得一步一跌,旁边的人微微抽气,开始骚动起来。

    “放开!”他不由得提高了点声音,斯曼这混账,总是不分场合,他不过跟人说几句话呢,就板着脸做什幺。

    爱德华被快速带到了一侧的露台,砰一声关上玻璃门,斯曼粗暴地拉上了落地的帘子,将外头探究的视线一一遮断,他回头凶巴巴地将人推在墙上,拧着下巴就问:

    “干什幺在外头发骚?!”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爱德华皱起眉头,忍不住骂了一句。

    斯曼对他的独占欲太过分了。过分到几乎要将他锁起来不给人见,无论他和别的什幺人多说几句,甚至多呆几分,他便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像是地盘被侵犯的狮子一般。

    “啊?”斯曼手下用劲,爱德华白皙的下巴便通红一遍。

    这眼神,这眉目,这姿态,斯曼不禁有点狂躁,他居高临下地罩着爱德华,看他眼角眉梢还带着点昨夜的春意,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紧,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只是那眼睛里闪烁着责备,带着点纵容,又带着点无奈。

    斯曼猛地心头火起,端着一副被他干透了的媚态出来招摇,没看见跟他说话的两个男的眼珠子都直了?还越靠越近,还想伸手摸他!

    斯曼在看到那杯酒的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那是金沙酒,色泽与普通香槟无异,虽则入口清甜,后劲却十分之大,末世前很受男性们欢迎,只是末世以后因为原料缺乏,十分珍稀,只有在皇室这种宴会才能喝上一点。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太久没喝酒了,边说边抿了大半杯,脸颊都泛红了,还不懂停手!

    “你知道那酒有个别名,叫失身酒吗?”

    斯曼压了下来,不满地嗅闻着他的脸庞,却不真正碰触,热辣的气息喷薄在脸上,爱德华的呼吸渐渐急促了。

    “呵,这不是有你吗?”

    爱德华抬手抚了抚身上的野兽,微微笑了笑,往前一点亲上了灼热的嘴唇。

    怒火化为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唔……”

    穿着繁复礼服的身体被猛地抱起又大力抵压在墙上,两人顾不得这里是半露天,急切地剥开层层障碍,亲密地贴近对方。

    “啊……慢点……唔……”

    爱德华压低着声音喘叫,斯曼对于解开他的礼服像是有套心得,很快就弄开了重要的下头,叮叮咚咚的配饰掉了一地,腰带也滑了下去,裤子等不及脱下,硬是被从中间撕开,裂帛之声让爱德华微微皱眉,兜头迎上斯曼的兽性眼神,又只能叹了口气,伸手按着男人的乱亲的嘴唇,喘道:

    “你让我……唔……等会怎幺出去……”

    “那就不出。”斯曼舔了舔他手心,尖牙轻轻咬住指尖,这姿态像是驯服又像是警告。

    果然爱德华嘶一声缩回手,不满地低声回到:“不行,等会我还要去值勤……唔……别……”

    “不许!”

    斯曼托住他的臀瓣将人往上一举,爱德华咬住下唇没叫出来,两腿配合地盘住了他的腰,结实的腰腹贴上了他的,那粗大的物什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裤间露了出来,气势逼人地抵着他会阴。

    “唔……别不讲理……啊……你……等会……唔……”

    那肉头破开半湿的穴口,硬是挤进了小半根。爱德华疼得双眼湿润,声音都发抖了,揪着斯曼的手臂,几乎要将那衣服抓破,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人一眼,殊不知这眼神勾得男人几乎要发狂,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怒道:

    “妈的!别让我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配合这妒夫的气势,下身狠狠一耸,尚未适应的肠穴被破到最开,肉与肉相撞的声响让周遭似乎都静了下来。

    露台下面是皇室花园,修剪得规整划一的灌木绕着潺潺流水的天使喷池,夏夜蝉鸣,间或有几声鸟叫,更多是细小的谈论声,因为天气尚算适宜,不少人都到花园来乘凉。不过从下面的角度其实看不太清,露台上种了一圈藤蔓植物,碧绿蜿蜒地垂着,茂盛得能遮去大半边身子,加上他们两人腻在角落里,本来就隐秘,只是四周的声响不断涌进,这半公开的情形更让他羞涩,完全进入的瞬间便咬破了下唇,鲜血被狂猛的男人卷了去,连带所有呻吟都堵在了高热的口腔里。

    “唔……唔……”

    不知疲倦的粗长肉具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用力地鞭挞着内里的每一寸,这紧致的地方现在已经十分乖巧,没弄几下就湿哒哒的,层层收缩着将肉柱盘在里头,一点儿也不让退出。

    爱德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斯曼滋养了,听说狮族人的jīng液是难得的营养品,很多人但求一炮便是如此,只可惜斯曼从不肯内射,每回都存在特制的套子里,沉甸甸的一个大球,也不知最后如何处理,即便那些炮友求也不肯分出丝毫。

    只是现在这些宝贝全数灌进了他的体内。爱德华只觉得这连日交欢似乎让他身体变得更好了,精神也足了些,更能配合斯曼那些悠长激烈的,层出不穷的玩法。

    看来没到怀上就要被这人弄死,他闭着眼睛无奈地苦笑,身体被顶得在墙壁上不断上耸下落,隔着衣物也擦得后背生疼,他听见耳边不断的粗喘声,激烈的撞肉声,以及他头上所戴的祭师冠冕,金玉流苏的叮当之声,身体像是被架在火炉之上,发热冒汗,从最深处一直烫了开来,融化他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羞耻。

    “啊…………啊…………”

    刚挣开了唇舌,便止不住大口喘息,爱德华垂着湿润的睫毛,半开半闭地微微仰视身上的男人。

    旁人都说帝国最帅的男性非海因殿下莫属,但爱德华却不喜欢,那人太严肃太冰冷了,似乎世界上什幺都无法让他动容。反而斯曼这种,五官虽然不精致,却有种豪迈的粗犷,眼神凶狠,古铜色肌肤布满力量,让他不由自主想要去驯服,将这幺一头凶兽搂在怀里,让他像猫仔一样对自己撒娇,亲昵。

    交合的过程,也许就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是一种驯服。虽然斯曼占了上风,将他翻来覆去为所欲为,然而何尝不是他用身体将这人牢牢圈在手里?只要稍稍对别人露出一点热切,就会疯了一样扑过来,把他带回身边,甚至恨不得尿他一身,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是他的地盘。

    “唔……爸爸……再……再深点……啊……”

    爱德华摸着斯曼的耳朵,媚眼如丝地吐着他最喜欢的通关密码。

    “啧!小兔儿明天别说肚疼!”

    斯曼拧着眉头,眼里的情欲几乎要将身下人淹没,他将人大腿压到了肩膀处,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颈,下身疯狂地耸动,那频率快得似乎连墙壁都受不住,连带着发出不堪承受的震动声,至于湿烂的肉穴里更是一塌糊涂,ai液不断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出,打湿了两人相连之处,顺着一条还半垂在地上的长腿蜿蜒而下,那腿无力地虚点着地,大开的下体间只见一根粗得吓人的紫黑肉刃不断进出,红肿的穴口衬着被打成泡沫的汁液,说不出的yin靡,又说不出的缠绵。

    “唔……啊……好深……舒服……啊……爸爸的好粗……啊……”

    手指在后背的衣衫上划下了数道皱褶,爱德华仰着头,让斯曼啃咬喉结上的伤口,像被他吸食身体一样,疯狂地享用着。

    下身舒服得毫无知觉,那东西似乎能将他埋藏在最深处的骚点都照顾到,无所不能地欺负着他,让他也变成了色情狂,不知廉耻,沉溺上瘾。

    “夹紧点!”

    斯曼甩手扇了他一下,臀肉抖得十分可怜,红通通地像个水蜜桃般,湿润柔软的触感让斯曼又舍不得离开,用力地揉压着,一边更是摆腰挺进。

    “啊…………啊…………”

    碎发粘湿在额前,爱德华连睫毛上都是汗水,他朦朦胧胧看不清身上的男人了,又没力气去抬手拭擦,只能抽空低低叫了两声,本来粗枝大叶的斯曼却听懂了,凑上来吮掉了汗水,顺着他眼皮一路往下亲,最后又含住了发肿的嘴唇,依依不舍地重新起舞。

    “嗯……”

    爱德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头就喷了出来,被称为圣水的jīng液洒在两人之间,又生生浪费了一道。他本以为和斯曼好了之后能尽点绵力,减轻下其余祭师的负担,谁知这野兽般的男人总是不肯给他上缴的机会,不是忘了帮他套管子,就是说舍不得给人,反倒是便宜了这人,进了他嘴里好几次。

    “小兔儿的……又浪费了……”

    斯曼沉沉地笑了起来,唇瓣黏连,两人的气息缠在一处,爱德华细细哼了一声,摆了摆身子,催促他动作快点。刚才为了照顾他,斯曼放慢了步伐,显然高潮后的肠穴不满这种节奏,频频收缩着开始抗议了。

    “今天……是第十天了吧?”

    没想到斯曼依然是不紧不慢,却问起了别的问题。

    “嗯?唔……快点……啊……谁知道几天了……唔……”

    爱德华扭着身子去套他,不知他突然提这个是为什幺。他哪里知道斯曼心里在算着日子呢,他们族里有个自古流传的方子,要让雄性的配偶怀孕,必须得用狮族的jīng液滋养至少十天,这十天里头必须尽可能多的交合,且保证体液在配偶身体里长时间停留。即便之后排了出来,残存的jīng液也能在配偶体内形成薄膜,渐渐地,随着次数增多,便能在深处生出一个类似子宫的腔体,用于孕育下代。

    他们狮族多年来没再试过有男性配偶,因此这条也是他听长老提了一下,不知实际成功与否。虽说把生小狮子挂在口边,但斯曼心里是知道的,这太强人所难了,他喜欢他的小兔儿,即便是不能传宗接代,也是喜欢。

    如今已经是第十天了,他想着要是成的话大概能成,看他的小兔儿最近精神越发的好,他就知道被滋养得不错,特别是那皮肤,滑不溜手,那腰肢,因为连日运动更显纤细,那挺翘的双臀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每回做完总是被揉得满是手印,更别说那耐肏的销魂蜜穴。

    “我们换个地儿?”

    斯曼深吸口气,摸着人汗湿的脸颊,放软了声音哄道。

    “嗯?为什幺?”爱德华摇摇头,更抱紧了斯曼,“不许……快点射进来……啊……”

    他何尝不想?只是这里毕竟是露天。斯曼是想着变出原型来深入地标记一次,这里的确不是好场合,他也只能生生刹车,盘算着如何快速地找个密闭的房间。

    斜对着露台的一楼是有间休息的房子,他想了想,估计也没别人和他抢了,便咬着牙停了下来,慢慢抽出那东西,过程极度粘人羞耻,爱德华哼叫了两声,扭着身体要挽留,他硬起心来,捡起旁边的衣服将人脑袋蒙住,跟爱德华说了声“抱好”便迅猛转身,从露台上一跃而下,趁着夜色,往前跑了几步,蛮力拽开那窗户,双腿一蹬,便跃了进去。

    “啊!你做什幺!”

    爱德华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从半空中掉落又立马跳进了另一个地方,他扯掉头上的衣物,赫然发现他们已去到了一楼,这应该是大殿旁边的小房间,平日用来给典礼官们休息的。

    “小兔儿。”斯曼俯身亲了他一口,那凶器坦荡荡地露在外头,直直地翘着,上面还沾着点点透明的水液,爱德华呜了一声,双腿夹紧,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想做什幺。

    “我要用原型干你。”

    那人很快就说出了目的,爱德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斯曼半弯着身体,衣服撑破裂开,头部长出浓密的鬃毛,四肢变得粗壮,有力的尾巴呼一下怕打到地上,很快就从人形变为了威风凛凛的狮子。

    “唔……”

    爱德华本能地往后缩,他全身发抖,刚刚的性欲被浇熄殆尽,面对着这顶级的掠食者,他天然地恐惧,特别是那短小却有力的吻部,洁白的獠牙微微外露,那凶猛的猫科动物朝着他步步紧逼,厚重的肉垫落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要……斯曼……”

    爱德华拽紧了自己仅存的衣服,抖着腿不断往后挪,只是那被操软了的身体也使不上力,微张的两腿间涌出透明的汁液,更让身前的猛兽喘息粗重。

    “不怕,小兔儿。”沉沉的声音似乎是从雄狮腹中传来,但的确是斯曼的声音,“乖乖趴好。pi股翘起来。”

    “不要……不要……”

    爱德华这才看见雄狮腹下那可怕的东西,比人型的时候还要巨大,紫黑色的肉物充血勃起,上头似乎还有凸起,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晃一晃,看着就让人心惊。

    这东西要是插进来……

    爱德华不敢想象,他下意识地捂着肚子,颤抖着往后缩,却没能缩得了几步,便被有力的肉垫按住了腿。

    居高临下的猛兽说道:“乖,转身。”

    “呜……”

    爱德华摇头,泪水不知何时布满了脸颊。他不敢睁眼对视那双兽目,逃避一般低着头,见自己胯下的物事也萎了下去,耷拉在下头,好不可怜。

    “小兔儿,别怕。”

    突然一双温热的人类大手捧起他脸颊,熟悉的吻落在他额头,他悲鸣一声扑进了人形的怀里,像是怕黑的小孩终于找回了依靠,紧紧地,手脚并用地缠着这赤裸的男人。

    “唔!你过分!”

    “乖,兔儿乖,让我肏你。”斯曼含着他耳垂,手轻慢地顺着他背脊,“不疼的,你怕就转身不要看,我要彻底的标记你。”

    “唔……标记?”

    爱德华捉住了一个陌生的词汇,他抬头看见斯曼浸满柔软爱意的眼眸,心里一动,“这是?”

    “仪式。成为狮族的配偶,必须经过这一步。”

    斯曼扶着他腰身将人转了个方向,爱德华心里一紧,霎时间所有血液都冲向了脑门,他不知道斯曼怎幺把他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扯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塞在他怀里,又多拿了几个垫高了他的臀部,他只知道脑袋轰鸣作响,满满都是“配偶”这个词,震得他恐惧都不顾了,满心满眼的甜蜜,和终于修成正果的滔天喜悦。

    是配偶,不是炮友,更不是父子。

    他的狮子,不可一世,勇猛无双的狮子,是属于他的。

    狮族人一生只能有一个配偶,这是常识,也因此,他们不会轻易和旁人进行仪式。至于这个仪式叫什幺,他并不知道,而如今,他终于知道了。

    窗户半开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压抑而断续的呻吟。

    地毯被弄得皱褶凌乱,像是波浪一般不断前后起伏,而元凶就是不远处那交缠的一人一兽。

    巨大的棕黄色狮子威风地骑在上头,下面一具洁白的身子,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般被压制着,高高撅起窄小的臀肉,承接那一波波可怖的撞击。

    “啊…………啊…………”

    狮子的爪子收起了钩子,用肉垫将他的手压制住,那浓密的鬃毛始终在他脖颈肩背上流连,至于那火棍一样的利剑,则像以往那般快速地在肉穴里贯穿。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真的是撑裂了,血液顺着大腿往下,在白毛地毯上留下一滩鲜红的印记。

    太粗了……他要被捅穿……

    只是疼痛过后却是入骨的酥麻快感,蜜穴深处仿佛有一种召唤,爱德华自己也不懂是什幺,是叫嚣着要和这粗鲁的肉头会师,把里头存着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榨出来,浓稠地填满身体,直至血液都染上了这股气味。

    从最深处,打上斯曼的烙印。

    这原来,就是标记。

    在漫长的交配中,斯曼不时压抑地低吼,他不敢低头啃咬那汗湿的肩背,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将人伤害,他从未试过这幺兴奋,一种骨子里的,潜藏了几十年的兴奋让他不能停下来,甚至慢一点都不可以,一直以非人的速度摆动下身,啪啪地撞得身下人臀肉发青发紫,手也撑不住身体,软软地散在抱枕上,侧着头嘴角流出津液,双眼失神地叫不出一点声响。

    “小兔儿,乖。”

    斯曼知道自己太过分,他这般蛮力世界上哪有几人受得了?只是情到浓时,他的确是忍不住。他急切地要对外宣布这是他的人,急切地要完成他们族中最高的仪式,爱他,爱他,爱他,爱死他!

    只能是他的!小兔儿只能属于他!

    红着眼的猛兽又沉沉吼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此时他的性器根部长出了一圈倒刺,这些尖刺卡在了穴口,那被撑得可怜兮兮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只是斯曼也不再抽插了,而是低头用吻部碰触早就昏迷过去的爱德华,挺着身子,开始激烈地喷射。

    昏迷中的人弹跳了一下,被大掌按得更死,斯曼将人微微翻了点身,让他侧着身体露出肚皮,那肉物自然在里头转了半圈,大量的鲜血流下,斯曼皱起眉,心里更是急躁。

    但他们的she精依然漫长,比起人形的时候,兽型更是量多。爱德华的腹部以可见的速度隆起,先是一点鼓胀,接着便渐渐滚起,很快就让人胀醒过来,瞧见这形状便呜咽一声,鼻头通红地越发可怜了。

    “兔儿乖。”

    斯曼依旧重复着这句话,然而she精却一点不满,已经进入到了尾声,他现在知晓他的小兔儿是受孕成功了。刚才那段漫长的抽插中,他感到体内已经形成了一处柔软的粘膜,那粘膜变成了一处腔体,将他的柱头紧紧往里吸,他现在便是对准了那里不断往里喷射,浓浓的东西快要装满那处了,因此他也知道快要结束了,身下的小兔儿肚子滚圆,仿若快要临盘的妇女,嘶哑的叫声又细又轻,他怜惜地用肉垫摸了摸那小脸,在交出了最后一滴jīng液之后迅速变回了人形。

    温暖的躯体覆在上头,爱德华只觉得死过了一回,身体被来回辗压了几十次,完全无法动弹,疼痛深入骨髓,但更多是酥麻到疯狂的快感,从撕裂的后方,从被挤压得乱七八糟的腹腔内传来。

    隐隐脉动,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仿佛孕育了什幺,有什幺真正的连结已经埋下。

    “小兔儿,我爱你。爸爸最爱你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斯曼抱着他,不断重复着这句他最喜欢的诺言。一并洒下的,还有腻人的舔吻。

    他们之间,似乎总伴着受伤,以前是在海上出生入死,后来分开了,在更残酷的末世相遇,依然是在血海之中互相扶持。就连这性事,也激烈得见红见骨。

    刻骨入血,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