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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咳咳..."星遥羞得脸跟红布似的,一口牛奶没有喝到位,呛到喉咙了。
等他好不容易顺过气了,发现另外两个人眼睛跟灯似的盯着他,等着他回答那。
"我饿了,看什么看,赶紧吃饭。"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你也想知道答案吧?"王天建无赖的拉联盟。
紫祥看着星遥的窘样,很受用,也点了点头。
"都不好,这样说总可以了吧,吃饭!"其实,一个温柔如水,一个热情如火,这,这怎么比呀,他就羞愤地胡乱给个答案来结束这个话题。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话题是结束了,但是床上工夫的加强功课可是在私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王天建背着人偷偷买了一大堆黄片,还有《性爱一百问》,《性爱技巧大全》,《作爱十八式》什么的一大堆光盘,拿帮里办公室偷偷揣摩,力争超过那个笑面狐狸,如果这种事情被他比下去,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干脆拿豆腐撞死算了。
紫祥当然不会象他这样低级,他拿了医学书,研究人体各个地方的敏感点,怎么刺激才能效果最好,他就不信那个禽兽除了横冲直闯还会什么。
效果很快就体现出来了,星遥天天太阳出来老高才能爬起来,走路托着腰,难受得直皱眉头。
另外两个人一看,这样可不行,还没有争出高低那,先把星遥干趴下了怎么办?
自从星遥的归属问题解决了,王天建和紫祥的斗争就没有那么白热化了,但是私下里的小矛盾还时有发生。但是两个人联手的机会倒是大大增加了。
于是两个人多了个任务,王天建负责给星遥进补,壮阳大补汤,虎鞭什么的偷偷掺在鸡汤里天天给星遥灌。
紫祥也没有闲着,阅读各种资料,研究怎么样才能保持肛门收缩性良好,不至于影响长期"使用"。以至于三四年后,紫祥成了没有拿证的肛肠科专家,肛肠科的医生遇到疑难问题还经常找他们的副院长讨论那。后来有人奇怪地问为什么赵院长对肛肠这么有研究,当时把紫祥问的一口水呛地他半天才能说出话,解释说是他有朋友有这方面疾病,不好意思去医院,老找他帮忙,时间长了就了解了一些。后来当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星遥,差点被星遥拿枕头闷死。
一次吃完晚饭看电视,紫祥把头躺在王天建大腿上和紫祥三个人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瑜迦工夫,王天建小眼睛眯着看得那叫一个仔细,看了会,说:"老婆,你也去练吧,你看这个姿势多适合作爱呀。"说完就"嗷"地一声,妈呀,大腿根肯定被掐紫了。紫祥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明摆着写得"活该",然后一边给星遥按摩脚,一边说:"别理他。不过咱妈现在也闲的闷,要不哪天我们带她去学学这个吧,对修身养性很有好处的。"
李妈妈现在也搬来北京了,星遥严词拒绝了两个"女婿"的好意,自己出钱付了首付,给弟弟和老妈买了套房子,周末有空经常去看看她老人家。对于李妈妈的逼婚,王天建这个"干儿子"找机会解释说:星遥和一个离婚女人在一起很长时间,因为怕老人家反对,一直没有明说,结果那个女人水性扬花,刚给星遥生了个女儿,就又跟别人跑了,把星遥伤透了,对女人都失去了信心,然后把楚楚抱过去陪老太太玩,老太太一看见孩子打心眼里喜欢,从那以后逼得也没有那么紧了。这件事情干的漂亮,老太太解决了,最主要的是,把楚楚这个牛皮糖甩掉了,免得星遥成天眼睛里没有他们。连紫祥都佩服地直竖大拇指。
"恩,好。"星遥是个大孝子,为了老太太好,点头同意,去了以后,当然他也就跟着老妈一起学了。王天建偷偷骂了句"狡猾的闷骚狐狸",骂归骂,他也确确实实得到了"实惠"。
旧情难忘
这样的日子在小打小闹中度过两个多月,到了正月了。
一天下午,星遥正在看书,竟然接到了静谊的电话,说她现在在北京,约他见面聊聊,星遥咬了咬嘴唇,看了眼在旁边打盹的王天建,还是答应了。
等他回屋换了套衣服,发现王天建已经收拾停当,穿着个大花裤衩子,吊儿郎当的拿着车钥匙等他那。
"呃..."星遥在考虑怎么措辞,让他去总感觉不太合适。"我说,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
"我不忙,正想出去走走那,顺路送你见你朋友吧!"王天建眼底掠过一丝狠意,死女人,竟然还敢回来勾引他老婆,找死。
"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呀,你跟我客气什么?"
"不是跟你...呜..呜..."星遥的嘴被王天建的法式热吻给堵住了,等一个长吻结束了,王天建舔舔嘴,意犹未存,说:"如果宝贝不着急出门,我不介意继续。"说着拿下面那个硬棍子直蹭星遥。
"你休想..."星遥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嗔怒在王天建眼里跟撒娇一样。王天建真想继续,唉,忍忍吧?还是赶紧解决了那个碍事的女人再说。
等两个人来到约定的茶馆,静谊面前的茶水已经少了半壶了,看样子等很久了。看见顺便"溜溜"的王天建跟在星遥后面,静谊紧张地手一抖。
星遥看着面前的前女友,脸色憔悴,原来细腻光滑的皮肤也变的粗糙松弛了,人瘦了不少,双目无神。
"哦...你...你回国探亲?"星遥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明显对方过得不好,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不比以前,也不好直接问。
"恩...我还好吧!"静谊勉强一笑,咬了下苍白的嘴唇。"那个...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吗?"
"我...和朋友合住。"星遥想了下,小心措辞道。
"女朋友吧?"静谊酸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