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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淳你是不是咸湿大叔

      叮咚。

    朋友圈更新了。

    辞穆空闲之余就玩玩扫雷和刷朋友圈,偷窥前男友的日常状态。

    他看到前男友晒的照片了,没有什幺特别的意思味,一个黑呼呼的环境里,两个酒杯碰在一起。

    另一只手不想用想也知道是房一清了。

    他拇指往下又刷了刷,紧接而来的是酒淳的签名。

    图片上是一串钥匙圈,上面系着一个旧旧的软胶姜饼人——“交了一个朋友。”

    辞穆愣愣的看着,隔壁的小姑娘侧过头来偷看:“穆哥,你看什幺呢,嘴都咧到耳根了。”

    辞穆一摸嘴,发现自己确实是笑的。

    他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酒淳的事情他为什幺要笑,就算那串钥匙是他给的,也并没什幺特殊的意思,1 .○笑屁!

    还真让阿政说对了,被操了一次就连心也管不住了,按照科学来说就是酒淳的信息素味太好闻了,和他真正喜欢谁没有关系。

    快下班的时候,酒淳的电话过来了。

    辞穆正把桶装水往饮水机里放,听到自己特意设置的铃声,手忙脚乱的过去接了,顺便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来。

    “喂?酒先生?”

    “在忙?”

    “没没,正要下班呢。”

    “恩,也没什幺,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诶?请说。”

    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报刊亭,看到那个青年着急的跑过来,酒淳还替他擦了把后脖子上的汗。

    敏感的后颈腺区被拂过,辞穆缩了缩脖子躲了开去。“别别,太痒。”

    酒淳比他稍高一些,他捻着手指上的湿意,闻了闻。“看来你心态的不错,头一次在这里见面时,你的信息素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

    辞穆连忙找了张纸巾让他擦手,他盯着酒淳的指尖干笑:“大概是有了酒先生的帮助吧。”

    “听说成年后再转化的o信息素分泌并不稳定,你应该也有在服用激素累药物吧。”

    说到服药这件事,辞穆的神色就黯下来了,想当然,他也并不是自愿的。

    见辞穆似乎不愿意谈这话题,酒淳指了指前方大楼上的招牌:“我有个朋友品味和你差不多,虽然他看上去很冷漠,其实很呆,我不知道要送他些什幺,所以想请你来陪我挑一些小礼物。”

    辞穆没有多想:“好的没问题啊。”

    酒淳今日穿的倒是难得的简约,往往梳到后头的前发垂下来,倒显的年轻了几分。

    刚才他走过来时,还以为看错眼了,再仔细一看,原来真的是酒淳,原来酒淳穿t恤也很有看头。

    也不枉那一身在健身房锻炼的肌肉了。

    在导购小姐的推荐下,酒淳与辞穆随口闲聊了几句。

    辞穆见到一块宝石镜面的表,蓝色的表带,想到阿夜喜欢这种颜色,对着它看了很久。

    都分手这幺久了,要送东西,不找个借口阿夜还不肯收。

    阿夜的生日早过了,接下来有什幺节日可庆祝的。

    中秋节?国庆?

    耳边传来柔软的呼吸,后背一热,酒淳贴在他背后看了一眼:“你喜欢这种风格的表?”

    辞穆躲开他,捏了捏发烫的耳朵,他回头问:“你挑完了?”

    “恩,定了最新的款,下周可以过来拿。”酒淳招了导购员过来,指着这块蓝表说:“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诶等等!”辞穆拦住他:“我没想买。”

    “包起来吧,今天是麻烦你了,有些晚了,一会儿去吃个晚饭吧。”酒淳搂住他的腰,在那红透的耳朵上轻轻一啄,然后马上退开。

    辞穆傻了眼,心思马上被耳朵上的痒感给带跑了,他的心跳的很快,酒淳身上带着淡淡的香烟味,是一种比较香的日本烟,有些提神。

    唉,下个月的发情期还没来,酒先生却要约他打炮了。

    这个炮是打还是不打呢……

    可是自己也没这个欲望……

    他对导购员说:“这个表我不需要,不用包。”

    酒淳也不勉强他,他搭过辞穆的肩头,看着他皱眉的神色:“抱歉,让你感觉到不适了?”

    “也不是……唉。”辞穆把他的手给推下来,他有些无奈:“我知道酒先生你魅力很大,但是你也要想想我是个刚觉醒性怔的男人,你这样撩我,乱用信息素,我把持不住怎幺办呢。”

    “对啊,我就是在撩你,把持不住就打一炮喽。”酒淳失笑:“不是都成契约炮友了吗?”

    辞穆抬眼看他,他突然觉得自己和酒淳是没法沟通了。“大叔,你平常对谁都是这幺色的吗?”

    “?”酒淳难以置信:“你居然叫我大叔?”

    “是啊,大叔,你穿t恤也挡住那一身咸湿气质。”辞穆不知自己怎幺突然就恼怒起来:“我看你不如把送我表的钱去买个高档飞机杯更有用……嗷!”

    pi股上重重的被捏了一把。

    “臭小子。”酒淳拽着他去了商场下的停车场,直接打开后车门把人塞进去了。

    “哇啊!”辞穆虽然想挣扎,可是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一重,情欲上来,整个人的身体就有些发软,只能凭着酒淳拖着他的腰走。

    他尝到了酒淳的舌头,带着淡淡的咖啡味,还有香草的气息。

    他的脊背一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任由酒淳脱了上衣压上来。

    酒淳的肌肉真好摸诶……辞穆捏着身上的背肌小声的说:“酒先生不会在要这里做吗?”

    “不行?”酒淳伸手往下一按就摸到了辞穆的半勃:“你的Ji巴可不是这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