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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炮前要先验货,见面就舔肛

      噗,真可爱啊。

    酒淳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那现在,要不要去试试?”

    辞穆一时惊慌,叉子险往鼻孔里带,他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强a,脸上带着蛋糕渣:“啊?”

    酒淳靠过去,食指揩过他的下巴,捻过沾上他下巴的巧克力奶油,抹过辞穆淡粉的嘴唇上,信息素的气息立马让辞穆感觉到一股危机,他打量着辞穆挺直的腰背,在他耳边说:“即便是要签定契约,也要先验验货吧?”

    耳朵被对方的气息喷的发痒,辞穆不由的夹紧了菊花,有些无奈又只能认命的看着酒淳:“好吧……我知道了。”

    他舔掉嘴唇上的奶油,三两口把黑森林吃光了。

    他已经能察觉到这位先生身上的欲望了,那是自己所没有的成熟诱惑,他怕再在这里呆一会儿,临近发情期的他会双腿发软到连路都走不动。

    可恶,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这样放肆的勾引小o,他……他菊花要又要开始发痒了。

    酒淳走在前面,回过头来:“怎幺不走了……”

    他坏笑:“不会是想要我背你吧?”

    辞穆瞪他一眼:“你对每个初见的人都这样流氓吗?”

    酒淳一愣:“难道不是你在勾引我吗?”那欲拒还迎的小表情,那一身骚味,还有那迫不及待的签约,不就是撩他嘛。

    辞穆有些恼怒:“我才没有!”

    酒淳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揽住辞穆的腰要车上带:“有没有,床上见真章。”

    酒淳开的房,可去房间路上,辞穆还拉着他的胳膊说要aa。

    他掏出两张红票:“诺,房钱。”

    “行。”酒淳刷卡进门,接过辞穆的钱。

    辞穆坐在床上无所适从,而酒淳在边上解开领带和领口,一边解一边笑着看自己。

    辞穆愣了愣,踢掉鞋子,然后把裤子褪下,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为了让这位大爷满意,他还主动伸手掰开双丘,露出淡红色的肛口让酒淳看仔细点。

    酒淳差点没笑断气,他不知道黑菊王这人从哪搞来的小朋友,怎幺这幺可爱认真。

    没想到黑菊王虽然菊花黑,心倒是挺热的,辞穆虽说呆了点,身材相貌倒是很合他的意。

    “真乖。”酒淳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放松,他压上去,比辞穆还高半个头的健硕身材轻松包住了身下的躯体。他轻轻的咬了口辞穆通红的耳垂:“这幺骚我倒是头一次看到。”

    辞穆被他压着,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他不但能感觉到面料在身上滑动,酒淳的心跳声,还有抵在臀缝里的硬物。

    好像……确实挺大的。

    “叫一声来听听。”酒淳压着他,宽大的手掌揉着圆翘的小pi股,声音半哑的催他:“嗯?”

    “不会。”辞穆不安的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起来:“验完了吗这是?”

    “放松些。”酒淳笑着扶着他脑袋,吻住那张柔软的嘴唇。

    “呜……”辞穆慌张的躲开,不料酒淳吻技很好,又很耐心的引导着,慢慢的,他不由的吸着酒淳的舌头哼哼唧唧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的摸着柔嫩的肛口,试着往里面戳弄,当手指不用润滑就直白的捅进肛口里时,辞穆微微挣扎,穴口一下子就痒了起来。

    酒淳检查了一遍肛口,发现没有长痔疮也没有生出不明的小疹,果然是非常的健康。

    他放开手,让辞穆翻过身来,辞穆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看到自己竖起来的小棍子,不客气的捶了酒淳一记:“你怎幺能强行插进去!”

    “一根手指也不能承受吗?”酒淳捏着他的pi股:“这幺不中用?”

    辞穆拿被子盖住小鸡鸡:“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手指很粗糙,我很爱惜它的,对我的小菊花好一点!”

    “好吧,我道歉。”酒淳笑道:“我给你赔罪。”

    辞穆一愣,却见酒淳又把他翻了过去,就跟烙饼似的,一下子就掀过去了。

    他还不明白要干嘛,却感觉到臀肉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敏感的穴口受了刺激马上就刺麻起来。

    “啊……你!”

    感觉臀上呼过一阵明气,双丘被有节奏的轻揉着,辞穆撅着pi股,两腿打战。

    听着身后一阵轻笑,肛口突然一热,有什幺暖热的东西滑了过去。

    “啊啊!”辞穆惊叫两声,马上捂住了嘴。

    哇这个酒大丁,才见面就给他舔肛,好过份……可是好舒服……

    酒淳满意极了:“没有异味也没长奇怪的东西,我很喜欢,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柔软的舌尖挑逗着一张一合的小粉穴,他故意没有去碰前面的性器,只认真玩弄着这朵小雏菊。

    穴口被舔的又滑又松软,舌尖探进去时,辞穆捂着嘴呜呜的喊,他夹紧后穴,企图想留住那根在他肠口处捉弄自己的舌头。

    软舌把他的穴眼舔开后,里面流出了不少yin水,滴嗒落在了床单上。

    酒淳舔了舔唇角低笑:“流水了呢。”

    他伸出两指,往穴里面插进去,虽然还是有些紧,但是借着yin水多抽插几下就能听到水声,老司机准确的弯了弯手指,在那前烈腺处搓一搓按一按。

    “!”辞穆翘起pi股,把那两根手指吞的更深,龟眼一下子就吐出好几滴腺液来,黏呼呼的沾在了大腿上。

    “怎幺样?”酒淳舔着他的耳朵,低笑的声音磁性又撩拔着辞穆的骚心:“当炮友可还行?”

    “……行……”辞穆无力的趴在床上,臀肉上几个指印很是明显,更别提沟壑深处那若陷若现的水光。

    他突然有些不服气,转头问酒淳:“那我可还行?”

    酒淳拍拍他的pi股:“小嫩穴很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