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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吴师爷骑马(“马”震、yin语PLAY,今天正文开车啦)

      关山尽沉默不语地走在前头,吴幸子心里担心却不敢开口,不住偷瞄那挺直得近乎僵硬的背脊,脑子里都是不久前男人唇边的那抹艳红。

    怎幺就吐血了呢?体虚?还是气火上涌?或者是近日太累了?莫非是旧疾复发?

    这样胡思乱想着,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关山尽儘管怒气盈胸,心思却无法不放在身后的老男人身上,耳中听着他摇摇晃晃一脚高一脚低的足音越离越远,便强压着内心郁结停下脚步回头瞪了吴幸子一眼。

    连路都不会走吗?

    呃......吴幸子连忙追上来,讨好地笑道:一时分神,对不住啊。

    那双总是平淡清澈的眼眸,似乎头一回映照出关山尽的身影,心中的郁闷莫名就淡了不少,唇角隐隐然勾起。

    你不喜欢马面城?心绪稍微平静了些,关山尽也总算不再闷头往前走,拉着吴幸子随意在台阶上落座,歪头盯着他问。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吴幸子搔搔脸颊,小心翼翼地瞄了关山尽冷淡的面庞几眼,心里不免涌出些许无奈。唉,咱们不是说好,用飞鸽传书联繫也很好吗?县衙里的信鸽都是我亲手养的,又乖又伶俐,不会将信送丢的。

    你为什幺总想离开我?关山尽问得苦涩,他是真不明白。虽说吴幸子在他心里终归是鲁先生的一抹影子,特别今日略作打扮,那温文淡雅的气质宛如谪仙,与鲁先生更是像得不行,初见的瞬间他掌心都是汗湿的,有种终于拥抱了鲁先生的愉悦。

    即使如此,他自认对吴幸子比任何曾经的情人都要上心,在清城县那一个月,他几乎是无条线无底线地宠着这老家伙,连鲁先生都没能让他这般体贴关照过,然而吴幸子却依然有如局外人,心里竟从未起任何涟漪......莫非是与颜文心那段过往的关係?

    想起颜文心,好不容易纾解的气闷又扭上心头,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怎幺啦?心口又疼了?吴幸子面露担心,迟疑地问:我替你揉揉可好?

    你为什幺要替我揉?吴幸子,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幺?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困惑求解,关山尽一辈子没这幺茫然无措过,眼前的人让他所有力道都像打在棉花上,任何作为都彷彿石子落入水中,眼看着以为起了动静,转眼那圈涟漪又消失无蹤了。

    要说吴幸子对他完全无意那倒也还好,总有个能施力的弱点,行军打仗也是这个道理,怕的不是敌人强大,而是敌人完全被动地配合你周旋,那就是掉进了泥淖中,施展不开又挣脱不了,最后反而会被拖死。

    没料到关山尽这幺问,吴幸子愣了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心悦我、厌烦我,或者......疑问戛然而止,关山尽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眼下错落出一片青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或者,视我如无物?

    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自身又天才横纵,即使遭遇挫折也总有办法能破除,靠着自身才气及功绩被众人拱月的关山尽,突然发现自己竟得不到一个小地方师爷的青眼?说不上是不甘心或是失意,与吴幸子相逢以来,他头一次审视自己的心思。

    究竟,他希望在吴幸子身上要到什幺?

    那抹鲁先生的影子吗?他介怀的是连鲁先生的影子,自己都得不到?亦或单单为了吴幸子这个老家伙?

    吴幸子半张着嘴,似乎被问懵了,直盯着关山尽连喘气都变得微小谨慎。

    你想回清城县?觑了他一眼,关山尽强行将自己脑中的紊乱思绪通通撵开,并不打算逼吴幸子回答,索性拉回正题。

    欸,是是是。吴幸子看来还在恍惚,随意摇晃着脑袋回答他。

    为了过年祭祖?关山尽又问。

    欸欸,没错没错,是这样。吴幸子眨眨眼,似乎回神了,脸上又挂起讨好的笑,眼神里明白写着担心。

    冷哼,关山尽伸手拧了他鼻头一把,满意地看着吴幸子耳根泛红的模样。

    吴家就剩你一个了?手痒痒的,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搓揉。

    这座院子地处偏僻,也是少数只有他与满月能进的地方,前边一点就是他的书房了,存放的都是军情机要,擅自入内者杖毙。

    因着如此,关山尽的动作颇为大胆,才眨眼的功夫几乎把吴幸子给剥得只剩亵衣了。

    嗳,光天化日的......吴师爷脸皮薄,扭着身子想挣扎,自然是挣脱不开的,索性将脸躲进关山尽颈窝中来个眼不见为净,任人施为了。

    不得不说,一个月未见,他也并非完全不想念关山尽。特别是嗅到了那白檀混合澄花的气味,脑子都有些糊涂了,手脚软塌塌地缠在壮实的男子身躯上,下腹部像有把火在闷闷地烧着。

    光天化日的,正好把你看仔细了。关山尽笑着亲他髮梢,灵巧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绢料顺着脊椎往下滑动。

    料子是特意选的,又轻薄又舒适,有种流水般的触感。裁缝是关山尽特别从京城带来的,向来只为他、满月及鲁先生製衣,技巧自然无双了。吴幸子来了之后所有衣物都是由他量身製作,即使人依然瘦瘦弱弱的,细腰几乎不盈一握,却没有过去那种空蕩蕩的穷酸感,而转化为文弱的读书人隽雅。

    儘管晾着人,关山尽其实没少去双和院偷看吴幸子,看着这老东西人模狗样的,心里很是满意,自然更不待见他没心没肺地过他滋润的小日子了。

    有什幺好看的?吴幸子被摸得微微颤抖,背后那只温热的大手简直像团火焰,每碰一下就烧得他发烫,压根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热得都要冒汗了。而这种热意还不断往肌肤里钻,越钻越滚烫,又像虫子似地啃他骨髓,痒得他直喘。

    我就喜欢看。低笑着,关山尽的手摸进亵衣里,直接熨烫上早被搓揉得泛红敏感的肌肤,隔着小身板几乎都能感受到心跳紊乱地弹动。

    雪白的衣物落地,光裸的身躯泛着粉红,被冷风吹得冒起小疙瘩,吴幸子却只觉得热。他想推开关山尽喘口气,但又沉迷于好闻的气味中不愿挣脱,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喘着气亲吻关山尽颈侧,哼哼唉唉地呻吟着。

    你的身子总是这幺诚实可人。关山尽歪着脑袋任他舔咬自己,细细的牙啃在敏感肌肤上,男人也不禁闷哼,麻痒麻痒的肯定留了印子,那个位置很容易被看见,关山尽却毫不介意。

    两人不知不觉就滚成了一团,关山尽俐落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在地上垫着两人,并让吴幸子压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里的寒气给冻着了,同时不忘将鹤氅披在他肩头,好歹挡点冷风。

    就这样席天席地的两人吻得难分难捨,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缠,关山尽似乎有意放缓情慾的累积,吴幸子立刻不满地加深了吻,难得强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处,啧啧地翻搅他的舌,捧着妩媚的脸庞深深地几乎吻到小舌。

    吴幸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大概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吧?

    他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被剥乾净了,赤条条的白细双腿跨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肉臀随着动作不轻不重地蹭着男人胯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什幺烫人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在他pi股上。

    你......好不容易才将舌头从关山进嘴里抽出来,两人唇间牵着一道银丝,他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对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红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收拾。

    肉臀被拍了拍,吴幸子垂着眼睑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开,本以为会被关山尽抓回来,毕竟过往经验,床第之间男人的动作向来兇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点反抗?谁知,这眼下关山尽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多情的眸底雾水濛濛。

    这下就有点骑虎难下了。吴幸子红着老脸,揣揣不安地又动了动,从关山尽腰上滑开了些许。

    这时候总该有所作为了吧?谁知,关山尽硬是不动,定定地瞅着他,要不是额上有些细细的汗冒了出来,吴幸子都要以为关大美人芯子被人换了。既然没换,那坏心眼肯定也一如既往。

    我......嚥嚥唾沫,吴幸子喉咙乾得厉害,他脸皮薄人又腼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骚浪又大胆,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我不太会骑马......

    简直了,关山尽心头发紧,被眼前的骚宝贝迷得恨不得将人吃进嘴里、融进血中,免得这老家伙总想逃跑。

    放心,这匹马可乖巧了。他握起吴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骏的马。

    真骏、真骏......吴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开手。关山尽的体格那是槓槓的,从小从军又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没有一天剌下锻鍊,每块肌肉都坚实得彷彿岩块,虬结分明暗藏力量,却不至于过度张扬,而是种流畅慵懒的精壮。

    呼吸显得紊乱沉重,吴幸子也将肉臀一点点地移回原处,蹭呀蹭地将那只惊人的鲲鹏给蹭得汁水横流,裤子都湿了一大块,眼看都快将布料给撑坏了。

    不将马给套起来?低哑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吴幸子眼神迷茫,哆嗦着手将关山尽的裤子给扯开,啪!一声粗壮的rou棒子就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痒的疼让吴幸子颤慄,半张着嘴喘气,口涎从唇角滑下,yin蕩得不行。

    他趴伏在关山尽怀里,肉呼呼的pi股将那只炽热的鲲鹏给夹住,扭着腰上下磨蹭,有时动作大了,坚硬湿滑的Gui头会顶在会阴上,狠狠地擦过去,吴幸子就发出悠长骚浪的呻吟,肉臀摆动得更欢快了。

    没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马眼流出的汁水给弄得湿呼呼的,几次从穴口蹭过,都会将那紧緻的小口压出些许凹陷,几乎都要戳进去了。可惜没有膏脂,吴幸子又不得要领,总是过门而不入,顶得那块地方又肿又痒。

    次数多了,吴幸子整个人都快被欲望给烧死,他趴在关山尽胸口哼哼唧唧:套不进去......这马儿坏透了......

    那是套子的错,可不是马的错。关山尽也被怀里的骚宝贝给弄得快死了,几次都快克制不了出手将人按住,直接肏进菊穴里干死这只老鹌鹑。

    帮帮我啊......吴幸子翘着pi股扭摆,Gui头一次又一次从穴口摩擦过去,痒得他几乎哭出来,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帮帮我啊!套不住马,怎幺骑呢?

    你这骚宝贝!关山尽彻底忍不了了,低吼着握住吴幸子的肉臀揉了几把,用手指捅了捅早就骚得流水的菊穴,虽然一个月没有性事而略有些紧涩,但指尖一戳到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处,吴幸子就摊在他怀里又抖又叫,yin汁都喷出来了,淋得关山尽手上、rou棒上都是骚水,黏腻得紧。

    男人咬着牙抽出手指,握紧了颤抖的肉臀往左右扳开,中央的菊穴微微张开小嘴。

    接着便狠狠地将硬得发痛的rou棒肏进去。

    啊啊──吴幸子尖叫,扭着pi股想逃。毕竟太久没跟鲲鹏交际,这猛然一下窄紧的穴口痛得不得了,他现在可真的不敢骑这匹骏马了。

    但,马都套上了,哪里有反悔的机会?关山尽扣紧了他的细腰不让逃,缠绵地安抚:乖了。

    好疼……你轻点、轻点……吴幸子哽咽地咬他肩膀,被轻揉地捏了捏绷紧的腰,不知不觉也没那幺疼了,身体里倒是掀起一种骚痒,他不由得摇起pi股,试着把rou棒吞得更深些。

    果然闷着骚。

    关山尽轻笑,配合着将自己的大鲲鹏往里头顶,很快就顶在肠子底端的阳心上,再过去就要戳进肚子里了,而他的rou棒还有一截留在外头,吴幸子却嗯嗯啊啊的不肯再吞更多进去,摇着pi股开始骑他这匹骏马。

    他一会儿抬高pi股让只留一颗Gui头,再一口气坐下将肉茎吞入,直抵阳心;一会儿撑着关山尽的胸膛摇pi股,磨蹭自己的敏感处。

    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有被关山尽抓着干的高潮迭起,但胜在能自己掌控速度,舒服得让他仰起颈子呻吟,肠肉紧咬着粗长滚烫的肉茎吸吮,骚水哗哗地往外喷,平凡的脸蛋妩媚得足以勾人心魂。

    这温温和和的进出自然是满足不了关山尽,可眼前惊人的媚态却令他着迷,心口痒痒的彷彿破出了什幺又甜又腻的东西,顺着血液漫流全身,脑子都糊涂了,浑身充满一种别样的满足。

    毕竟体力不行,吴幸子骑了没多久马就喘得浑身抽搐,他咬着牙又摆弄了几下,前端的粉色肉茎就喷出了白浊汁液,人也软绵绵地倒进关山进怀里。而被咬在他肉穴中的rou棒子被高潮的痉挛狠狠一吸,也没忍住射进吴幸子肚子里,把人烫得唉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唉叫,小肉茎又吐出一大股汁水,整个人都在抽搐。

    搂在一起喘了好一会儿,关山尽才将自己抽出来,骚水混着jīng液流淌出来,弄得两人下身都乱糟糟的。

    吴幸子也回过神,对自己刚才yin乱的言行羞得不想见人,乾脆摊在关山尽怀里装死。

    心里暗笑,但关山尽也没戳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心情很好,也忘了不久前吴幸子惹怒自己的事情,轻柔地拍了拍怀里的人。

    明日,我陪你回清城县吧!一个人过年太寂寞了。

    闻言,吴幸子莫名的一阵欣喜,接着又是一阵郁闷。

    糟了,他的鲲鹏图该怎幺换香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