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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院一处,粗重的喘息声迴荡室内,梁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房中三名男子身姿交缠,一旁还站着四名容貌清秀的下人。

    只见一具光裸的肉身在中央承受着来自前后两方的撞击,腰际让丝绸缠绕高高挂起,手腕上繫紧了红绢勒出瘀痕,整个人打横悬吊着,刚开始那人还能拉着红带以减轻痛苦,时间一久双手乏了力,两条胳膊就这幺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晃动。

    右侧男子肩上扛着他的腿,十指陷入腹肉中,臀部打椿似的拼命摆动。

    左侧那人则是捏着他的脖子,胯间狰狞的yang具一下下向着小嘴抽插。

    伯兄,那名奴才真如传言一般啊!段玄定喘了口气,他口乾舌燥地舔了舔舌,身旁伺候的下人立即递上一杯茶。

    段元天暂时停下动作,粗鲁地将肩上两条腿向左右分开,说道:可不是吗!确实是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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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有趣了!段玄定抽出分身,白浊的jīng液顺着口鼻淌下,见那人没有一点反应,意兴阑珊地道:伯兄,这家伙已经不行啦,咱换个人吧!

    老子我这不是还没射吗!说完便加快速度摆动腰臀,可才抽插了几下又不甚满意,操!这穴怎这幺鬆!

    段玄定笑道:不是被伯兄肏鬆的吗?他对着身旁下人随手一指,其中一名少年便来到他胯前跪下,儘管鼻间充斥着令人皱眉的腥臭味,少年仍吐出灵巧的舌。

    说起来…那小兔崽子的穴可是挺销魂。似乎想起了什幺,段元天放慢抽插的速度。

    啊…伯兄说的可是…叫啥名字来着?

    管他叫啥,就是小兔崽子!男人忿忿地道:以前老子还没玩够,就给陈咏那老狐狸抓去卖了,他娘的也不晓得被玩烂了没!

    段玄定笑得轻浮,呵,他倒是好本事,竟搭上大名鼎鼎的段当家啊!

    段元天眉头一皱,抽出怒张的yang具,再一鼓作气深埋了进去,动作粗暴地令承受的那人浑身震颤,交合处淌下湿热的液体,有红有白。

    你他娘的再给我装死!他在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上结实地甩了一掌,那人身子抽动,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

    十指在大腿根部留下印痕,男人咬牙怒骂:肏死你个贱货!粗长的yang具往那肉穴横冲直撞地猛顶,可怜那人已失去意识,肛穴内的嫩肉被翻出一轮赤红。

    哈…对…用喉咙顶…段玄定舒爽地仰起脖子,单手按着少年的后脑杓,边安慰道:伯兄莫气,不过就是挨肏的穴,再找不就得了。

    段元天不屑地冷哼一声,懂啥呢你!当年他可还是个处,老子做了他第一个男人,跟随便一个小倌能比吗?

    腰部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吼叫,男人全身打了个哆嗦,在小小的肉洞中享受侵占的快感,she精的时间持续好几秒,一声餍足的低吟后,这才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不管是段当家,还是美奴才…老子都会搞到手,那小兔崽子也是,既然又落到我手里,这次看我还不把他给肏死!

    段玄定有些惊讶地道:伯兄,你说笑吧?咱先不论奴才,对方可是那位段演啊!就是在伏屠,关于他的传言也没少听说吧!

    男人退出分身,挥了挥手,一旁下人赶忙上前解开高挂的丝绸,将半死不活的那人抬了出去。

    段演又怎幺了?老子照样能插得他哭爹喊娘!段元天指着一名下人道:过来!给爷舔乾净了!

    段玄定按住少年的头,闭眼呼出一口长气,才道:王母那般看重他,伯兄就不怕吗?

    老太太也真是老了,不都是那狐狸像个老宦官似地在王母耳边说长道短,竟将段演给请了回来,他早就是瑞王的人,还有什幺信用可言?段元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讥笑,倒是带来几个好看的面首。

    段玄定整了整衣服,说道:那小弟我就等着伯兄的好消息了,需要帮忙的,伯兄儘管说,届时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男人虚应一声,蹙着眉,俯首又对着地上那人骂:老子叫你舔乾净,谁让你又把龟儿子给搞硬了!?

    操!pi股给爷抬高了!他反手就是一耳光,下手不讲轻重,白净的脸颊一会儿便浮出火辣的五指印。

    少年可怜兮兮地撅高了臀,面贴地紧握拳,祈祷完事后还能靠自己的双脚走出房门。

    没一会儿功夫,房内传出yin声浪语,天边夜色正浓,屋外凉意袭人。

    旭日初升,仍在半梦半醒间的阿财突然坐起身,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令他绷起神经。

    来人敲门而入,是服侍的ㄚ鬟,阿财揉揉眼看个清楚,还是位美丽的姑娘,段老夫人果真用心。

    对方不知是习惯了这种场面,还是事先受了嘱咐,见他俩同床也无反应,甚至对他视而不见,三爷,您请起,让奴婢服侍可好。

    阿财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甜得掉进蜜浆里的嗓音啊。

    他自个儿感歎,身旁主子也醒了过来,不规矩的手钻入他的前襟,说道:东西放着,人,倒是不需要。

    美姑娘没有留念,欠个身便退出门外。

    段演笑道:瞧她把你当空气呢!

    小的不过是一名奴才,理当如此。

    既然阿财大清早就装正经,段演也就顺着他的意,区区一名下人,胆敢弄髒主子的床,像话吗?

    …老爷,您能不能别一边发威,一边捏着…这儿…他手指胸前一处肉粒,踌躇地说。

    段演笑得可欢了,埋首颈间,道:昨日老太太说段府西侧有座瀑布,要不我们一块去沖洗乾净?

    这不是在徵询他的意见吧?阿财点头,手脚勤快地备妥替换衣物。

    段演没特别知会谁,几名本家的奴僕瞧见了想跟上好生伺候,也都让段演给拒绝,他来去自如,过了一夜就将此处当成自家厨房般随意走动。

    老爷…不需请温大哥陪同吗?一路走来,沿途景色越发荒凉,阿财左右张望。

    你想让他旁观?这倒稀奇了,老爷我竟不知你还有此等兴趣?男人回盼一眼,牵起他的手在前头领路。

    阿财脸一红,看来老爷又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