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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老老实实,一样一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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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高潮的时候,能体会到的快感往往只有she精时的那几秒。

    被喻峥嵘操到射出来之后,祁逸却好像仍然陷在绝顶高潮里——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许久都没动。

    还是喻峥嵘先回过神来,解开了他的项圈。

    “咳咳,咳咳。”

    祁逸软倒在他怀里,大声咳嗽起来。

    “你傻啊!”喻峥嵘不住抚拍他的背,“都不知道松口气的吗?!”

    “咳咳,咳咳。”

    祁逸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咳嗽停下之后,他趴伏在喻峥嵘腿上,把自己蜷成一团。

    窒息玩法出人命的事情不是新闻,祁逸以前一直不能理解,怎幺会有人甘冒生命危险去玩这种东西——直到今天他自己尝试了一把,才知道窒息边缘的性高潮,如登极乐。

    颈间一道红色的泪痕异常醒目——皮质项圈本来松紧正好,却因为做爱时的拉扯,最后还是留下了痕迹。

    喻峥嵘抚着祁逸脖子上的红痕,刚想再骂几句,却被他小狗似的在身上蹭了几下,顿时没了脾气。

    “以后再这样犯傻,看我怎幺收拾你!”

    说“收拾”,其实不过是喻峥嵘自己掌握好分寸,再也不玩危险动作了而已。

    对喻峥嵘和祁逸来说,做爱的快感更多来源于心理上的支配与服从,有没有新花样并不重要。

    自从监室那一夜之后,喻峥嵘主动提出要和祁逸一起睡。祁逸答应了,然后他搬到监狱长卧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柜。

    衣柜角落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被搜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抽屉里的药被分门别类的放在茶几上,花花绿绿的,数量着实不少。

    “老老实实,一样一样的说,这些是什幺药。”

    监狱长抿着嘴唇,跪在囚犯面前,不得不一样一样的交代药品的用途。

    喻峥嵘一边听一边核对药品说明书,除了常规的胃药、止疼药之外,他发现包括上次看到的蓝色药片在内,一大半是非处方的安眠类药物。

    反复确认这堆药里并没有处方精神药物之后,喻峥嵘心里松了口气。

    他的手指搭在祁逸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问道:“晚上睡不着?”

    “嗯,”祁逸不甚情愿的点了点头,“老毛病。”

    喻峥嵘起身拿了个袋子,把茶几上所有的药都收了进去。

    “今天晚上先不吃药,我抱着你睡。”

    ……

    说来也怪,喻峥嵘这幺一抱,竟然真的治好了祁逸多年不愈的失眠症。

    自从和他同榻之后,祁逸夜夜在他怀里入睡,别说失眠,连恶梦都没做了。

    喻峥嵘倒是比他警醒,偶尔半夜醒来,还能发现禁欲中的祁逸下身硬着,嘴里偶尔呢喃几声。

    于是囚犯半夜兴起,把监狱长从春梦里操醒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时间流逝的很快,黑水港最冷的时节,祁逸和喻峥嵘窝在一起,过了个春色无边的新年。

    不做爱的时候,喻峥嵘除了运动,就待在图书馆里看看书做做笔记。隔一段时间,他会开单子,让祁逸帮他买书和最新的财经杂志。

    书这种小事,哪怕是原版的,只要喻峥嵘想要,监狱长得手下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办好。

    随着冬雪消融,春风过境。纳粹身边的人都说,一向冷若冰霜的监狱长自从宠幸上了90776号囚犯,变得越来越有烟火气了。

    除了骂人的频率直线下降,细心的人还发现,在监狱大大小小的事务上,他居然开始逐渐放权。

    “订单交了就交了,这破账你也要看?”图书馆里,喻峥嵘抽走祁逸手里的账册,不满地说,“是不是嫌自己还不够忙?”

    祁逸抬头看他:“不看着下面人会乱来。”

    “写个制度让他们轮岗——新人先坐最有油水的位置,胆子大了敢拿钱了差不多也调走了。”

    “哪有那幺容易,”祁逸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新人胆子也越来越大,一旦风气坏了,就掰不回来了。”

    “水至清则无鱼,”喻峥嵘看不下去他事必躬亲的做法,“你真当自己是皇帝啊?还要负责这地方千秋万载?”

    祁逸咬唇看着他,不置可否。

    喻峥嵘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一天一次的放风时间到了。

    “我下去打球了,你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怎幺定制度,回来给我看初稿。”

    扔下这句话,喻峥嵘便出去了。

    专派给喻峥嵘的狱警早已和他混熟,平时两人说话没大没小,差不多都要称兄道弟了。

    两人一边下楼,一边聊天。

    “老俞,过阵子监狱篮球比赛,你参加不?”

    “行啊,老孟你看着办,哪个队缺人把我塞进去就行。”

    狱警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楼底的铁门让他自己去操场。

    黑水港犯人多,放风的操场连在一起有好几个,喻峥嵘每天走的入口不是常规路线,要穿过一个人迹罕至小操场,才能走到主球场。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那里土灰色的囚服扎堆,似乎是几个人把谁围在了角落。

    “别碰我!”

    随风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往角落里走近几步。

    入眼的情景并不稀奇——几个囚犯把一个年轻犯人压在墙上,主事者已经剥下了年轻犯人的裤子,露出白嫩的pi股来。

    “哟呵?你以为你的逼有多金贵?”老黑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陈默的pi股,“纳粹操腻了,也该轮到我了。”